他将准备逃跑的楚文卿困在自己怀中,眼神射出金光直勾勾盯着楚文卿的眼,想从这双无情的眼中,看到雄主的心。 到底是怎么样的冰冷的心,才能在刚刚温存后说出这样寒意肆虐的字眼。 凯洛斯想要看透,自己的雄主到底是怎么样的虫。 既可以在自己受一点伤时安慰心疼他,也可以在这里如此不顾自己的感受,在自己的尊严上反森*晚*整*理复践踏。 凯洛斯的精神开始恍惚。 “你就是个贱种,跟你那雌父一样,都是活该得不到雄虫爱的贱种。” “呵,若不是看在你雌父的家境与财力,你以为你能来到这个世上?” “我真是后悔,我就应该早早把你杀死在他的肚子里!” “你不是想当兵吗,去啊,滚出去,你这种便宜货,就应该做个最下等的军雌,或者被卖到奴隶所,供给那些雄虫玩弄。” “你不是最喜欢雄虫了吗?你不是觉得这信息素好闻吗?怎么样,你就只配在雄虫的脚下,舔舐着其他虫遗漏下的信息素,苟且偷生!” 凯洛斯的头剧烈的疼痛起来,雄父的话语再一次在他耳边响起。 凯洛斯的精神海沸腾,剧烈的沸腾! 他苦笑着看着眼前的雄主,再一次狠狠的咬上他的唇,再从唇咬到脸,从脸顺到脖子上。全面释放着精神力与自己的信息素。 他需要绝对的掌控才能让自己安心,才觉得雄主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凯洛斯撕开楚文卿刚刚才整理好的衣服,暴力的扯成一条一条。 这,他也不满足。 他暴力且幼稚的用楚文卿的手抚摸自己,也顾不得身上穿的军装,暴力扯开,将楚文卿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心脏上。 感受着雄主与自己同频的心跳。 凯洛斯委屈的看着楚文卿,泪眼汪汪的盯着,一旦发现楚文卿又想要躲开自己的趋势,就低头,用头抵在楚文卿的颈窝来回的蹭,一边蹭,嘴里还发出类似幼崽的哼唧声。 哼唧一会儿后,偷偷抬头,小心观察,若是发现楚文卿在看自己,便满意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可很快,他又像意识到什么,将笑容迅速收回,板起脸,变得极为严肃,还恶狠狠的在楚文卿的脸上“惩罚性”的亲了一口。 楚文卿有些恍惚,眼前的“人”,已经不像“人”了。 他没被眼前一幕吓到,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情景…… 倒像是,倒像是自己家的萨摩耶,生气时的撒娇,想要霸占主人又不想让主人发现自己小心思的样子,暗戳戳的吃着醋,报复自己。 楚文卿在心里给自己洗脑,大型犬而已,力气大些,脾气暴躁些而已,而已。 楚文卿尝试着将手放在凯洛斯的头上,轻轻抚摸着,顺着发丝的走向抚摸着。 “没事,没事的,我在,我在呢!”
第19章 随着楚文卿的一声声安抚,凯洛斯的情绪竟慢慢的平稳下来。 楚文卿靠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的凯洛斯,喘息着,努力平稳着呼吸。 他的眼神中的金色也渐渐褪去,神情平静的盯着楚文卿的嘴唇、脸颊、以及脖子上红肿的痕迹。 那样子丝毫看不出,他才是刚刚的施暴者。 楚文卿看着凯洛斯又盯着自己,脸上尬笑着默默后退。 “雄主不要怕,”凯洛斯看出楚文卿眼中闪过的恐惧,柔声安慰道,“雄虫保护协会的执行官估计马上就到,我的精神力也很快会散去,这里充当保卫的军雌也会很快上来。” 楚文卿眼中的警惕,凯洛斯很熟悉这种眼神,小时候,看过太多次了,他熟知楚文卿现在应有的情绪。 雄主? 哦,自己重生了。 楚文卿被刚刚的一通折腾,酒精随着冷汗散失,神智也回归了些许!也认出眼前的“人”,并非“人”,而是自己的伴侣虫! “能让我再和您待一会儿吗?”凯洛斯乞求。 虽然上次也去过,但那时候,凯洛斯问心无愧,而且为了拷问,自己身边都没离开过虫;但这次不一样了,是自己的错,且有目击者,或许雄主也不会放过自己…… 凯洛斯回忆着,狭小的监牢,黑暗的环境,以及冰冷的、肮脏充满血腥的地板。 自己是不是下辈子就困死在自己最恐惧的地方了。 哦,不。 自己根本挺不了那么久吧! 自己现在已经控制不住精神力了,那么距离死亡,应该也不远了吧! 凯洛斯想到这,看向楚文卿:“雄主可有抱抱我吗?” “算了,不用了。”凯洛斯话刚出口就后悔了,他自知,自己刚刚的所做所为难以得到原谅,便率先出声。 只是话音未落,楚文卿一把拥住了凯洛斯。 手穿过腰肢与胳膊的间隙,以毫无距离的方式、十分亲昵的姿态相拥。 凯洛斯楞了一秒,随即抬起手臂,以环抱的姿势将自己与楚文卿挤压在一起。 凯洛斯似乎在用自己所有的力量,想将雄主融进自己的身体。 若不是楚文卿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他真的不想松手,就这样将时间停止该多好。 “凯洛斯上将,请你现在双手抱头,缓慢离开雄虫阁下。” “你若再随意妄动,□□将不会对你客气。” 凯洛斯深吸一口气,似要把楚文卿的味道刻在自己的身体中。 “雄主,谢谢。” 凯洛斯微笑着,慢慢将双手举高,直至高过头顶。 楚文卿皱眉,转头看着门口全副武装拿着盾牌的虫。 “你们做什么?” “雄虫阁下请放心,有我们在,雌虫不会再伤害到你。” “什么伤害?” “我们接到举报,这里有军雌伤害、强迫雄虫,而且这里精神力异常,您身边的军雌情绪十分不稳定,危险系数已经飙至最高的了。” “我都没说伤害、强迫,你们这么就替我做了决定?”楚文卿气场全开,压迫的看着门口,在一个个虫的脸上扫量过去。 “刚刚明明,明明你是不乐意的,而且你脸上,脖子上还有伤口……” 莱恩本躲在角落,听见雄虫的话,连忙出来自证,报假警,恶意竞争,他自己也难逃责罚。 可他越说,声音越小,因为雄虫正以一种戏谑的眼神盯得他毛骨悚然。 “我们夫夫之间的情趣,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手!”楚文卿突然感到很委屈,身体中一股热浪涌起,眼泪夺眶而出,争先恐后得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雄虫保护协会的虫们面面相俱,不知所措。 “不是说老天都是公平的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为什么?”楚文卿转身看向凯洛斯,用手揪着凯洛斯的领口,将脸凑上去,“你说,是不是你,就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来这。” 楚文卿撅着嘴,双手抱住凯洛斯,来回用力摇晃。 “我谁都不认识,也没有朋友,我就只有你,你还利用我,欺骗我。” “我容易吗?每天喝什么营养剂,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没有好吃的,也找不到好玩的,” 楚文卿抽泣着,胡乱将自己脸上的鼻涕泪水混合物抹在凯洛斯的衣服上。 凯洛斯对于这一坨,照单全收。 “我什么都没有,身无分文,我连跟你说离婚的资本都没有,就只能当个不那么美丽的花瓶,呵,生怕你哪天把我撵出去,我就彻底流落街头了。” 楚文卿说到激动,以手握拳,用力的垂在凯洛斯的胸口。 可凯洛斯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在思考,雄主这是在撒娇? 雄虫保护协会的执行官们也对此画面表示从未见过,对着凯洛斯看过来求助的眼神摇头,并默默放轻动作,退了出去,并嘱咐短时间任何虫不能进去。 “刚刚那雄虫是在撒娇吗?” “没准这就是他们直接的情趣呢。” “真是没见过。” “嗯,头一次听说还有雄虫向雌虫示弱撒娇的,还是个军雌。” “军雌这么了,凯洛斯那可是最年轻的上将,要样貌有样貌,要能力有能力,连家世都那么好,没准就是这雄虫倒贴也说不定。” 而这边,楚文卿根本不在意其他,只抱着凯洛斯一个劲儿的吐槽。 “床也是硬板,那么硌。” “仆虫也畏畏缩缩,每天跟看怪物一样看着我,还处处跟着我,好像我是你的犯人,要看住防止跑了!” “还有,”楚文卿的余光看到茶几上的甜点,“那还大厨呢,做的什么玩应儿,要多难吃有多难吃!” “这个也难吃!”楚文卿指着茶几上做的像七星瓢虫似的小蛋糕哀嚎。 “还有在你那家宴,”楚文卿抽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继续道,“那都什么啊,都欺负我,你们都合起伙欺负我,就我这一个外人!” “不是外人。”凯洛斯郑重保证,顺便用手将楚文卿再次流出来的鼻涕,擦掉。 “还有,还有,还有那么多虫在网上骂我,还有什么系统,什么测试,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宅男,拯救不了世界,我就想活的有点小幸福,有美食,有美酒,有猫有狗,过些平平淡淡的小生活……” …… “好。” * 头疼,楚文卿从床上醒过来就这一个想法。 咚咚咚。 “雄主,您醒了吗?我可以进来了吗?” “啊,啊好。” 楚文卿侧目,看着凯洛斯一身休闲居家服,清爽的端着托盘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是醒酒茶,我问了医生,可以缓解头疼,您想喝的时候可以喝点,我帮您放旁边。”凯洛斯俯身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楚文卿舔了舔嘴唇,今日的凯洛斯有点不一样,但他又说不上来那里不一样。 “咳咳,嗯,好。”楚文卿端起雄主的架势,在床上坐得更加笔直。 “我怎么回来的啊?”楚文卿装作随意的问着,实际心里打鼓,用余光观察着。 他记得,自己好像被一位貌美的酒托灌了很多的酒。 “调了飞行器,虽然市区管控,但特许了。” 凯洛斯回答的没有丝毫情绪波折,让楚文卿捉摸不透。 特许了,果然有权有势就是好,不像自己只能倒腾着双腿。想到这,楚文卿才隐约感到自己腿上的酸痛。 “飞行器一定很快。”不像自己走那么久。 “还好,也不是很快。” “那我怎么,”楚文卿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床,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 “仆虫们帮忙。”凯洛斯面不改色。 “啊,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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