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碎发滑落,何星洲摇晃两下,当耳上的红肉擦过嘴际时,谢季限眼神里染上浓色,一直以来的忍耐彻底破功。 他一点的诱惑都受不住。 将此前就心心念念的耳垂含在嘴里,尖锐的牙齿在上面摩擦,舌尖挑逗的含弄,何星洲想要转头,却被捏住下巴。 耳肉只能被迫让人品尝,眼中泪水积蓄,陌生的感觉在身体里冲撞,他从未这样过。 “啊……” 牙齿咬住娇嫩的耳肉,像是野狗打完架,叼住自己的胜利品在炫耀,浅浅的喘息声变得急促。 何星洲不解自己怎么会发出那种声音,他用力咬住下唇,想要抑制住尽量不发出声音。 谢季限一手穿过他的下身,托着柔软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还顺手捏了一把。 “洲洲,我…了。” 烫人的话语仿佛叫人被亵渎,感受到下面灼热的物件,何星洲抬手抵在这人的胸膛上,支支吾吾半天才骂出来一句: “流氓!” “好难受。” 何星洲又担心谢季限的身体,他才刚初痊愈,身体不会留下什么病根吧。 “我要怎么做?” 洲洲什么都不拒绝,谢季限心软得一塌糊涂,他趁机诱哄着人说: “帮帮我,用手,好吗?” 湿红的眼尾在灯光下染上暧昧的气氛,何星洲不开口拒绝,也不答应,颇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谢季限莽撞的亲上来,动作幅度太大,冲撞得何星洲身体后仰,碰到背后的墙壁。 何星洲本犹豫的心思被撞没,气哼哼的要拒绝,却被人抢先开口: “洲洲,对不起,我给你赔罪。” “不行—” 身下忽然一凉,谢季限快速俯下身,速度不容拒绝。 抬手要去阻止,灭顶的欲望涌上心头,手指无力的蜷缩,温泉水波般的热温一股一股的冲击,雪白的颈子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未尽之语被快感吞没。 天光渐亮,微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子中,谢季限睁开眼,入眼可见白皙的侧脸。 睡颜安宁,昨晚闹到很晚,他缠着洲洲要了很多福利,身体经受一遭,他总算明白年轻是他的资本。 有爱要快点说出口,藏在心里算什么。 红肿的唇上泛着水光,好像还留有昨夜的痕迹,侧脸上的软肉在枕头上堆成小团,像散发着甜味的糯米团子。 谢季限知道,这是甜的,因为他尝过。 “江迁……不……” 含糊不清的呢喃,谢季限凑上去想要听个仔细。 “江迁……不要…死。” 蓦然听到眼前人口中吐露出另外一个人的姓名,他的大脑清空片刻,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碎片组合在一起。 在频死之际,他好像也听到了江迁这个名字,难道洲洲这么伤心,不是因为他快要死了,而是因为记忆重合,不舍得再次失去记忆中的人,才会这般撕心裂肺? 他仔细回忆,好想读懂了那时何星洲脸上的悲伤。 江迁……不要死。 谢季限对着正在嘟囔的唇深深吻上去,撬开牙关,勾弄着舌尖共舞,直接将熟睡中的何星洲给吻醒了。 何星洲瞪大眼睛,抬手推拒,却被握住手指。 轻轻摩挲纤细的手指,将白皙的指尖都磨红才作罢,吻过根根分明的手指。 抬眼盯着还不太清醒的人,眼神中充满攻击性,既然是不要死,那说明已经死了。 一个人死人拿什么和他争呢。 “谢季限,不要闹了,我好困哦。” 何星洲困得快要睁不眼睛,他现在身上还有些地方隐隐作痛,估计会留下青红的印子,都说让他亲的时候轻一点了,非要发了狠一样又亲又咬。 害他现在看到那些印记还觉得羞耻。 “洲洲,先起来吃点东西吧,一会再睡。” 被谢季限强迫从被窝里挖出来,他缠着谢季限的手臂不放手,谢季限表面无奈,实则心里美滋滋的抱着人去吃饭。 路过餐桌上,昨晚剩下的盘碟,酸溜溜的说: “昨晚的小蛋糕好吃吗?” 年轻人不光年轻气盛,欲望强烈,还爱凭空胡乱吃飞醋。 何星洲扭着头不想回答这种问题,谢季限还想闹个不停时,门铃响了。 不甚清醒的何星洲忽然心下一紧,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踩着拖鞋,紧张的盯着锁住的门。 黑漆漆的门平时是家的保护,此时却像是吃人的怪物紧闭,等待将人诱骗过去后,张开血盆大口吞吃干净。 “我去开门。” 谢季限不知道洲洲为何忽然身形一僵,他主动站起身,走过去就要开门。 当手握住门把手时,何星洲忽然发声: “别动!” 谢季限愣住,停下手中动作。 何星洲小跑过来,将他推进卧室,谢季限没有反抗,全程被推着走。 想要关上门,谢季限用手肘抵住门轴: “洲洲,你怎么了?” 何星洲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你先躲一会,我去开门。 “ 何星洲一把将卧室门带上,系好衣服上的扣子,将身上的痕迹遮盖住,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丝痕迹。 他莫名觉得外面的人或许会和他,有些关系。 站在门后,深呼一口气,手放在门把手上。 门外的人好像有感应一样,同时用手握住把手,等待着主人家的开门。 门开的那一刻,何星洲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脱口而出一句: “你是谁?” — 香香甜甜的小蛋糕!
第37章 玩偶梦工厂9 “我是你的修斯叔叔啊,”男人说完,径直抬手轻轻抚摸何星洲的面庞, “怎么,不记得我了。” 语焉不详,让人摸不着头脑。 何星洲心里再度掀起波澜,他随口杜撰的监护人前两天莫名成真,今天,修斯叔叔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 手指抓住门旁的木制边框,何星洲快速镇定下来,他压下如擂鼓般的心跳,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凭空张着口,发不出任何声音。 门外的男人好像并不惊讶于眼前人的反应,他抬手撩起何星洲额前的碎发,露出洁白的额头。 声音里含有疑似心疼的语气: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说着,俯身凑近,何星洲忽然动弹不得,身体如同被钉在原地,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他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俯身过来,在他的额头吹了一丝冷气。 修斯似是被他紧张的反应看笑: “只是几周没见,这么紧张啊。” 冷气自额头吹下,席卷流淌的汗液,如同黑夜中突兀亮起的光芒,给黑暗以冲破意味。 兜头而下的冷气像是身体僵硬住的开关,修斯话语落下,何星洲轻微挪动发麻的指关节。 修斯自顾自走进去坐下,何星洲乖乖带上门,经此一遭,他不敢有任何反抗。 吹得那股风,是心疼,也是警告。 “不给我倒杯茶吗?” 恍恍惚惚的走到小桌旁,桌子上是还没收拾的盘碟,里面剩余的奶油早已变硬,修斯目光仅仅落在上面一眼,就很快挪开。 何星洲拿出茶具,泡了一杯茶。 倒水时,衣领下划,弯腰的动作正好能让人窥探其中。 在修斯的角度,足以可见其中粉红暧昧的印记。 修斯自进门后平淡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阴暗的目光如附骨之蛆,紧紧缠绕在少年人衬衫下掩藏的纯白身躯。 头发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修斯痴迷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像是画师在欣赏毕生最完美的作品。 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克制的停下,捻捻好似在发烫的指尖后收了回去。 何星洲被吃人得目光逼退几步,他用手背的关节推了推茶水。 修斯一饮而尽,目光随意在房子离打量几眼,当眼神落在禁闭的卧室门时,何星洲深吸一口气,心脏仿佛被无名大手捏住。 谢季限此时就躲在门后,一门之隔,何星洲不知道被这位随口捏造的修斯叔叔,推开门后看到凭空杜撰的孩子,会作何感想。 他只知道绝对不能让修斯推开门,一定会造成无法预料的结果。 修斯果真如他所想,起身走过去,手里把玩着玉润的茶盏。 何星洲身子挡在门前,鼓起勇气: “叔叔要做什么?” 或许修斯并没有想到,在他意志中存在的人儿会有一天,为了别人反抗他,质问他。 “好久不见,都不能参观参观你的家了吗?好伤心呢。” 少年唇角艳红,漂亮的眼睛却写着坚定: “叔叔下次再来参观吧。” “我才刚来就要赶客人,更伤心了。” 修斯俯身,高大的身影罩住何星洲,浓黑的阴影圈住白玉般的人儿,莫大的压力让何星洲有些腿软。 也许是心连心,门后的谢季限能够清楚感受到何星洲的恐惧,他压下门把手就要出来。 何星洲抬手紧紧握住门把手,不容许他此前对修斯的阻止全部付诸东流。 谢季限果真听话,领会到何星洲的意思后,他眉头紧皱,担忧的靠在门上,将心底的暴躁止住。 修斯见眼前人没有半点犹豫,只好丧气的说了句: “好了,既然不欢迎叔叔,那叔叔这就走。” “不过,这次我来是有事情通知,晚上广场要召开庆生会,可不要迟到哦。” 大门被暴力关紧,可见男人的心里有多不爽,身后紧贴的门瞬间打开,他失力的倒下去。 跌入温暖的怀抱,何星洲脸上的害怕全然消失不见,他眨眨眼,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抱我。” 谢季限以为他是刚刚被吓到,才会忽然撒娇。 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双手勾住纤细的腿环在腰上,何星洲一心想着说正事,没来得及在乎这个姿势对与不对。 “系统,我的扮演玩偶任务失败了吗?” 系统翻阅任务记录后说: “宿主并没有失败,任务还在进行中。” 何星洲明明已经将名字告知谢季限,但谢季限从没怀疑过他的身份,他低头看着手腕处几乎能够以假乱真的连接处。 什么情况下,玩家才不会去主动质疑另外的人身份有疑呢?或许已经质疑,但是任务仍旧没有失败呢? 真真假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 这说明他的玩偶身份是真的,扮演玩偶的任务只是一个幌子,一个用来掩饰真相的伪装。 现在何星洲就要试探自己的猜想是否为真。 他埋头在谢季限的脖颈里,手勾住人的脖子,附耳小声说: “谢季限,我不是玩偶哦,我是玩家……” 谢季限愣了一下,接着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他笑着说: “你当然不是玩偶,你是……” 猜测的结果是否为真,就看谢季限的反应了。 “你是何星洲,是我的何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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