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犯错,头领受罚,这是天经地义。 “你想怎么惩罚我?” “那就罚你半个月不许上床睡觉。” 西泽尔委屈巴巴地皱眉,“那实在是太残忍了。” 夏歌叹了一口气,“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斤斤计较,一句话都说不得?” 西泽尔一愣,生怕满了一秒就会让夏歌误会,连忙解释道:“绝对没有。” “战前首领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只把可疑写在脸上的虫,别说他们,我也不敢信任呐!哪里有虫上一秒还不共戴天要杀你,下一秒就讲和了?” 西泽尔知道夏歌要表达的意思,但他的关注点还是不可避免的偏了偏,“你和我讲和了?” 夏歌顿时冷了脸,“没有,你别断章取义。” “好好好,我的错。”西泽尔随手解开外套,扔在一边。似乎感觉炎热一般解开两颗扣子,又嫌不够,往下继续解开了两颗。 呼之欲出的胸肌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夏歌的视线,就算他板着脸不去看,眼睛也忍不住往那里瞟。 西泽尔面对夏歌张开手臂,“真不埋吗?” 他还不忘帮夏歌减轻心理负担。 “放心,就像吃餐后小点心一样,就当我是任意一只其它雌虫,俱乐部里不也是总有这种服务吗?” 夏歌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你污蔑我,我根本就不喜欢这些!” 西泽尔有些不解,神色有些复杂,“可是你婚后夜不归宿的时候,不是很着迷这些吗……”因为是他,所以就不行吗? 夏歌脑子嗡嗡作响。 在他纵情声色的某些日子里,的确跟着一些草包纨绔去过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但这些在他看来都是纯纯的黑历史! 在那些俱乐部里的确有这样的服务。通常都是哗地走来一列腰细腿长胸大的极品雌虫站在雄虫面前,任雄虫随意挑选。雄虫可以将看对眼的雌虫带到卡座,雌虫便可使劲浑身解数取悦雄虫。然后等灯光一暗,音乐一响,雌虫豪放又妖娆地扯下自己上半身本就不多的面料,便开始了群魔乱舞。 夏歌过去的时候,还不知今晚有这一part,等到雌虫把奶子怼到自己面前时,他才恍然大悟、如遭雷击。 再转头看看同伴已经啃的忘情。 而另一边雌虫更是口水糊了一胸。 想想眼前这对大胸已经被不知道多少虫磨过啃过,夏歌便感到什么性质都没有了,反倒胃里翻江倒海,推开雌虫落荒而逃。 当天本是心情低落,又遭刺激,走在大街上晃晃悠悠逛了半宿,但就是不想回家。期间还被巡查的机械警卫撵着,科普雄子独自在夜间游荡的危险性,差点惊动了警局。夏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开机械警卫,精疲力尽躺在一家甜品店外的长椅上不想动弹。 要是被抓回家拎到西泽尔面前,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夏歌这样想着,便昏昏沉沉睡去,再醒时已经天光大亮。 巡逻的警员叫醒了他,他还是被拎到了西泽尔面前。但当时西泽尔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警告也没有训斥,只是让他去吃早饭不要饿肚子,自己则转身就去军部上班。 现在同样也是,西泽尔默默扣上了扣子,温声道:“既然不想要的话,就先去洗漱吧。” 夏歌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子,几颗扣子噗零噗零地散落一地,在地上不住跳动着。 西泽尔被他的动作惊到了,竟然不知道是应该掩上衣襟,还是配合夏歌解开扣子。 只听雄虫语气阴沉地说道:“现在我才是生气了。今天我不想看见你。出去!不许私自进来!” 西泽尔就这样被突然发火的雄虫扫地出门,迷茫地站在门外。 最终他哪里也没有去,只是面色阴沉地在卧室房门前站着。 第二天,整艘战舰上都传遍了首领因索求太多引起雄虫不满,被雄虫一脚踢下床,不许进房门的八卦。 夏歌清晨一推开房门,就看到煎熬一整夜连黑眼圈都快熬出来了的雌虫,顿时觉得心情大好,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忽冷忽热的态度让西泽尔的情绪也跟着大起大落。 “今天还开会吗?”夏歌笑着问。 “下午3点整有例行会议。” “好,我知道了。” 西泽尔知道夏歌每次旁听大概是为了学点什么,于是并没有阻止,反而很鼓励。有时候两虫独处,西泽尔也乐得为夏歌答疑解惑,讲解一些他不太懂的东西。 这一次,他本以为夏歌跟往常一样,只不过是拖一张椅子旁听罢了。 “我可不想抛头露面还被别的虫说三道四。” 西泽尔有些心疼,想告诉夏歌不必每次都露面,自己回去给他讲也是一样的。 哪知,夏歌意味深长道:“你桌子下面的位置倒是很宽阔。” 西泽尔没太明白夏歌的意思,只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椅子不如主位上的宽敞。 “我可以给你换一张椅子……” 当天的例行会议上,反叛军将领们照常汇报各个战区的战况。 “从基地到第二星系,我们的战线拉得太长,如果被敌军包抄截断,会陷入没有供给救援的窘境。我建议等后方部队携带供给一同会合,再……” “嗯……”主位上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 军官的汇报声戛然而止,他有些紧张地看向主位,“首领,是我有哪里说错了吗?” 今天倒是奇怪,那只小雄虫没有跟在首领身后,首领在会上却魂不守舍,会议效率反而没有雄虫在时高。 西泽尔两指并拢做了个手势,熟悉他的虫知道这是继续汇报的意思。 “还有关于宣传片的事,我们已经组建了专业的团队,现在还差一只有影响力的虫……” “嘶……” “首领,您没事吧?” 席位上的虫全都紧张了起来。 “没事。”西泽尔汗流浃背,面上却不动声色,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第92章 玩得这么花吗?! 今天的会议氛围十分不正常,各位将领汇报时都提心吊胆,唯恐在细节上触怒了首领。 西泽尔从不在正式场合情绪外露,就算在会议上有哪个蠢货说了多么愚不可及的话,他也不会当场暴怒,而是保持着贵族的得体和优雅。笑里藏刀、明嘲暗讽是西泽尔的拿手好戏,他往往能在三言两语的拨弄之间将犯错者说得面红耳赤、羞愧难扼,比直言痛斥或是军法处置更能让虫牢牢记住自己过失。 从会议刚开始,西泽尔首领就一直单手扶额,神色隐隐不耐,在下属汇报时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们。 座位离他最近的弗朗西斯是直面压力,他发现西泽尔在听取关于拍摄宣传片的报告时面色尤为可怖,于是使眼色让宣传队长停止了汇报。 “这些小事宣传队自己处理就好,不要拿到作战会议上说了。”弗朗西斯自觉自己作为西泽尔的心腹,已然猜懂了他的意思,自作主张地打断了宣传队长的汇报。 他看向西泽尔邀功,却发现对方竟低着头看着终端,看面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注意力全然不在这一边的插曲上。 “首领?” “首领?” 西泽尔恍然回过神,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两声。 “我没事,继续汇报。” 弗朗西斯神色狐疑,目光不动声色地在西泽尔身上逡巡。 夏歌坐在桌下,好不容易才憋住从喉咙里冲出的笑声。 面前修长结实的双腿包裹在修身的军裤里,夏歌手指做爬楼梯状在上面爬来爬去,从下到上一点点走向大腿根部。 就是这样若有似无的瘙痒,却能将神经无限放大。 尤其是夏歌还使坏,竟然突然伸手狠狠地抓了一把他的腹肌,一改之前的怀柔挑逗,力道毫不留情,让西泽尔猝不及防地吃痛嘶了一声。 夏歌似乎对这个宣传片有点兴趣,还在终端上询问,打趣他们反叛军,军事文艺两手抓,还搞什么洗脑宣传,鼓动大家一起来造反。 西泽尔不得不为自己的决策正名,正想回复,却见夏歌直接抽出了掖在军裤中的制式衬衫下摆,手指从衬衫下摆中钻了进去。又凉又滑的小手带来的触感无比鲜明,以至于西泽尔小腹一紧,将坐得笔直的身体前倾,遮掩住夏歌作怪的小手。 尽管如此,这一切还是被一直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老大身上的弗朗西斯尽收眼底。 当他看见从西泽尔的双腿间伸出一只手的时候,他的一双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来了。 玩得这么花吗?!!! 弗朗西斯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脑子里清醒了许多,再次定睛一看。 他就这样猝不及防看到了西泽尔腹部衬衫处的隆起。 靠! 昏君!昏君都干不出这么荒谬离谱的事!他居然在正式会议上让雄虫坐在自己的桌子下为自己提供“服务”!!! 弗朗西斯自然不会把脏水往天真活泼的雄虫身上泼,再加上西泽尔的偏执变态已经深入虫心,他便自然而然总结出了最符合逻辑的前因后果。 在那一瞬间,弗朗西斯看向西泽尔的眼神几度变换,只觉得坐立不安,几次想要开口又因场合作罢。 夏炎呢?怎么夏炎偏偏缺席了会议呢? 快来看看这混蛋对你雄崽做了什么啊!!! “咳……” 夏歌不知道又摸到了哪里,引得西泽尔只能通过呛咳来掩饰。 变态,无耻,荒淫无度!!! 也不看看雄虫都被你压榨成什么样了! 弗朗西斯的表情越发崩坏,屁股下似乎有火炉在烤,注意力已经完全无法集中在会议上了。 这就苦了其他军官——会议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两只虫都心不在焉,其它虫说出花来也是对牛弹琴。 夏歌的动作越发放肆,逼得西泽尔抓住了他的手。 只听啪一声。 “抱歉,我的笔掉了。” 弗朗西斯上一秒还看西泽尔掩耳盗铃般地拿着电笔在投影屏上勾画,下一秒就见他将电笔撇在地上,自己弯腰去捡。 桌下有什么,用膝盖想都知道。 会议长桌用材厚实,能够严严实实地遮住桌下的一切风光。 除了弗朗西斯,众虫只是觉得西泽尔首领捡一只笔的时间着实有点长。 那支笔一定是掉到了很不好找的地方! 当西泽尔再次回到大家的视线中时,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笔也重新回到了他手中。这次首领似乎轻松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会议刚开始时那样压抑,似乎回到了状态。 各位军官也是一喜,他们感到会议终于可以恢复正常了。 而藏在西泽尔桌下的夏歌,可怜巴巴地抱着膝盖蜷缩成一个团,面色红成了煮熟的海鲜,分外幽怨地盯着西泽尔摆在眼前的两条大长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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