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舱门出传来轰地一声爆炸声,一道炫目的火光闪过,呛鼻的烟雾瞬间充满整个房间。 一只漆黑的军靴跨过被炸成金属碎屑的合金舱门,稳稳落在地上。 夏歌捂住口鼻不住呛咳,转身看向这位暴力拆门的不速之客。 西泽尔摘下护目镜,用一双金灿灿的眸子看着夏歌,这双眼眸中熊熊燃烧着不知名的情绪。 黑色制式风衣的下摆凌厉地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弧度,坠着金属块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个晃神间,西泽尔就来到了夏歌面前。 明明不过几周,夏歌却仿佛又几年不曾见过这个世界的西泽尔,再看这张脸时竟感到如此陌生。 比起1号世界线步入中年的西泽尔,这个西泽尔年轻得像一柄出鞘的利刃,眼眸中还闪烁着唯我独尊的骄傲自信。 对比之下,他的瞳色热烈如恒星燃烧,难以窥见几十年后将会转变为幽邃的暗金色。 他已经摆脱掣肘,不必再收敛锋芒,比在联邦任职时更加锋芒毕露,不必再带着一张完美无缺的假面。 而此时,他的气息有些凌乱,面色也有些焦灼,用他金色的瞳孔死死盯住夏歌。 夏歌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他用似乎要将其融入骨髓的力度死死抱住。 心脏的剧烈跳动经由肋骨的传播而无比清晰。 “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西泽尔沙哑着嗓子,声音和紧紧拥抱着夏歌的手臂都在颤抖,“我在你失踪的星域徘徊了半个月,找遍了所有我能触及的地方,可是我无论怎样也找不到你的一丝踪迹……我以为,我又要把你弄丢了……” 一只虫进入宇宙,就像一滴水进入大海,不知道何时就成了永别。 他从未感到过如此的恐惧,他惝惶迷离,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夏歌真的遭遇不测,他甚至想让所有虫,包括他自己为他陪葬。 幸亏上天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夏歌安然无恙地回来了,甚至还戏剧性地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夏歌根本无法拗过过于激动的西泽尔,整个被他禁锢在怀抱中,更是因为身高的差距,整张脸都埋在西泽尔的胸肌里。 胸肌过于波涛汹涌,西泽尔的力气又那么变态,夏歌的呼吸都感觉困难。 我不要做世界上第一只被胸糊死的雄虫! 终于,西泽尔终于稳定住情绪,放开了他。 “你是不是还是在乎我的,否则你为什么让我抱你?” “我……” 西泽尔作势又要吻他。 此时夏炎还在自己身边,西泽尔炸门进来的时候身边也带了护卫队,纵使再开放也不能在这种地方…… 夏歌挣扎中,揣在衣领中的银链就在不经意间露了出来。 “星海之心?你还戴着它?”西泽尔简直是狂喜,他从不敢妄想夏歌还留着他送给他的纪念日礼物。 然而,这份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他很快就注意到了细节。 “这个链子是怎么回事?”不是他送给夏歌的那一条。 好了,见西泽尔自己注意到了不寻常之处,夏歌也不用多费口舌了。 夏歌推开西泽尔,两虫拉开了些距离。 一块宝石的证据还不够有力,夏歌还需要给他更大的冲击。于是他的手指摸上自己的衣领,自上而下缓缓解开了白衬衫的扣子。 光滑如暖玉般的肌肤显露出来。 然而…… 其上层层叠叠堆积着如玫瑰花瓣一般的无数红痕,恍若沁在雪地中的一抹血,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要多刺目就有多刺目!这样的一层压上一层的痕迹就这样扎根在雄虫娇嫩的肌肤上,不知道多少天才能消退,无不昭示着其背后代表的疯狂。 旁边的夏炎震惊地看着这些痕迹,嘴唇哆嗦着,不知是惊的还是气的。 “你被……” 堵在走廊中的军雌显然也看到了发生的一切,面面相觑,震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谁敢强|奸雄子,而且是西泽尔首领的雄子! 西泽尔看着这些暴露在空气中的爱痕,目眦欲裂,喉咙中竟感到一抹腥甜。 突然,夏歌就感到身上一重,颈间一紧,原来是西泽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脱下了自己的制式风衣给夏歌披上,扣上了颈间的扣子,将夏歌包裹得严严实实,遮住了所有的红痕。 西泽尔再一次紧紧地将夏歌抱在怀里,嗓音无比沉痛,“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让你遭受这样糟糕的事。告诉我……我要将他千刀万剐!” 他安抚地抚摸着夏歌的脊背,手指却颤抖得不成样子。 夏歌眨了眨无辜的大眼睛,“我还没说话呢,你们这么紧张干嘛?你说要千刀万剐,难道要把自己千刀万剐吗?” 西泽尔的脸色阴沉如极地冻土,似乎下一秒就要上去砍虫了。 “宝贝儿别怕,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可是禁锢我的人身自由,将我锁在床上,让我日夜和他苟合的,不就是西泽尔·格里菲斯吗?” 此言一出,所有虫都震惊在原地。 夏歌用琥珀色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震惊的西泽尔,嫣然一笑。 “怎么,你做了亏心事,就不敢认账?” 围观众虫的眼神几度变化,纵使是西泽尔最忠心的下属,此时看西泽尔的眼神也如同在看一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绝世渣雌。 “雄父,看来我和西泽尔首领的恩怨,真该好好说道说道了。”
第90章 做他的奴隶 西泽尔在“蚀日号”的卧室简洁朴素如同毛坯房,偌大的房间空洞洞的,仅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一个椅子,甚至没有一张桌布或一个地毯。整间房子似乎只需提供住宿休息的需要,不是银色就是白色,没有一丝烟火气 当夏歌提出了单独谈话的要求后,西泽尔毫不犹豫地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寝室。但这空荡荡的房间内,两人的坐位成了个问题。 西泽尔让夏歌坐到床铺上,而自己拉过凳子坐在他对面。 虽然他其实更想让夏歌靠在他怀里,两虫能有一些更亲密的互动。 这样的不正是坐位就让谈话多了些私密的属性,夏歌慵懒地双手撑着床铺,倾身注视着西泽尔。 西泽尔的心情十分糟糕,没有雌虫能够在自己的雄主疑似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遭受侵害而保持镇定。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隐忍着不提出任何质问。他担心这会撕裂雄子的伤口,让他堕入某些噩梦般的记忆中。 但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被夏歌这样注视过,每次与他相遇,夏歌给他的眼神不是仇恨、冷眸,就是讥讽、轻蔑…… 总归不是像这样放松的,懒洋洋的,如同在打量着货架上一件还算满意的衣服。掂量着是否要将它收入衣帽间中。 这样的视线让西泽尔忍不住想要拉近和夏歌的距离,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夏歌的手背,却瑟缩着不敢将手指落下去。 经历过那种事,夏歌会不会害怕自己的触碰? 会不会…… 夏歌敞开的领口已经被他的大衣遮得严严实实,不容任何虫的窥伺。 刚才……刚才自己差一点就要在他面前失控。 谁料,夏歌注意到他的视线,竟然直接将大衣脱了下去,漆黑的外套滑落肩头,西泽尔的视线被那红色的痕迹烫了一下,被烫伤一般别开了眼。 “对不起……”他压抑着嗓音中的颤抖。 “你的确该说对不起。”夏歌指了指自己的胸膛,“你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 “求你不要说了!” 西泽尔双目通红,冲上去抱住夏歌,压着他的后颈依靠自己的肩头,单膝跪在地上。 “这明明是你……哦不,西泽尔弄的。” 听到这句话,西泽尔深邃的眉头皱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开这种玩笑?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无论你想要怎样责怪我惩罚我,我都可以接受。你可以推开我、踹我一脚、打我一顿,但是求你不要说这种话,一想到你被别的虫……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之前都是我不好,但我知道我已经覆水难收,我不祈求你回到我身边,我只求你不要这么糟践自己。” 他说完这段话后,他放开了夏歌,站起背对着夏歌,手捂着眼睛后仰头,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听我说完话。” 夏歌倍感无奈。 “我失踪这段时间,呃……说起来你应该不敢相信。但我知道你应该进入过我的精神域,看到过的的记忆,也知道我早就死过一次。” 西泽尔愣了愣,聪明如他,似乎已经明白了夏歌想要说些什么。 “我只能看到一些零碎的记忆,我放逐了你,却没有将你找回来,最后你……” “我穿越回到了那个我死后的世界,这的确有些奇幻,但是连我死而复生这么奇幻的事都发生了,也没有那么不可相信吧。” 【其实这本是重合的一条世界线,但在夏歌的灵魂回到垃圾星的那一刻起,世界线发生了分裂,成为两条永远背离的线。】 希伯来出声,进行适时补充。 西泽尔微微惊讶地眯起眼。 “你的意思是……” “在那个世界中,你如愿实现了你的所有计划,并且告诉了我一切的真相,我说的是——一切。他还托我转交给你一份文件……总之我打不开,我想密码应该只有你自己知道。他说你看了就明白了。” 西泽尔猛地转身,“他碰了你是吗?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没有谁比他自己更清楚,失而复得之后他可能做出多么出格的事。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西泽尔,夏歌不想掩饰什么,直接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痕迹从脖颈蜿蜒到胸迹,一直到腰窝,甚至还在向更深处蔓延,“看到这些,你还不明白吗?反正都是你干的,倒也不必如此……”激动。 话还没说完,夏歌直接被西泽尔一把按在床上。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触碰着这些“伤痕”,满心满眼都是心痛懊悔,“他是不是虐待你了,是不是强迫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 “其实也不算,不过十多天做了……滚了几百次床单罢了。”其实单纯从身体体验出发,除了纵欲过度有点心虚加肾虚,倒是……还算享受。 况且夏歌就是想戏弄一下西泽尔,好好欣赏他急切懊恼地模样。他好像从让西泽尔那张完美面具龟裂的游戏中寻找到了别样的乐趣。 西泽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这啪的一声分外响亮,丝毫没有因为是自己的脸就收减力道,大半张脸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要是此时他打的是另一只等级稍低的虫,恐怕那只虫的眉骨直接就被打爆了。 夏歌蹙起眉,不满地嚷道:“你这样是吓谁呢,我让你打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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