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晚晚可怜可怜朕好不好……”魏景承像是大型的毛绒玩具,将叶听晚抱着还不算,鼻尖可劲儿的往他脖子里钻:“朕眼下身边没什么亲近的人,只有晚晚一个,要是晚晚走了,朕会难受的。” “晚晚,可怜可怜朕,好不好。” “晚晚……” “晚晚……” “还难受吗?” 叶听晚脸上烧的通红,拒绝和魏景承说话。 突然知道前些日子魏景承为什么要那么帮他……尺寸简直伪人类的存在。 “朕给晚晚上过药了,还难受吗?” “晚晚方才叫朕,好听极了,”男人说话间钻进被窝里,又揽住了叶听晚的腰,轻轻揉着:“晚晚很舒服是不是?” 叶听晚:“……” 昨夜,除了刚开始有些难受外,他是什么感受来着,好像…真的……爽了…啊啊啊啊啊 他变成小银娃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45章 “才没有……”叶听晚紧紧抱着被子一角,卷在被窝里,露出来一点点头发,“没有,我才没有呢!” 龙塌上,天子慵懒的靠在青年身边,一头墨发垂在肩头,精致的五官上写满了快意,和青年这么躺在塌上紧紧靠着,像是午后晒暖,阳光轻轻洒在脸上,温存让人贪恋。魏景承的指腹勾着青年一缕发丝,缠绕着把玩,轻声问道:“晚晚想起床吗?朕抱着晚晚去洗漱,然后我们下去吃些东西,再回来睡觉。还是说,晚晚想再睡一会儿?” 腰还是酸溜溜的,腿也软,但是身上没有黏糊糊的,大约是昨夜魏景承给他清理过了。只不过腿|心凉丝丝的,药膏涂的很多,稍微有些……难以形容。 叶听晚掀开被窝,长睫微微颤动,两只小手扒拉着被褥,看着和眼前的男人,舔了舔唇珠,小声问道:“陛下今日怎么不上朝啊……” 见青年露出脑袋,天子便俯身上去,把人抱了个满怀,吻了吻红润的唇珠,细细品尝一番,额低着青年的脸颊,亲昵道:“今日休沐,朕陪晚晚一天,好不好?” “好好的怎么突然休沐了……”叶听晚的脸颊被男人滚烫的额角抵着,如墨染一般的双眸就在自己眼前,魏景承生的真的好看啊,睫毛长长的,鼻梁都能滑滑梯了,蹭着他的鼻子,撒娇一样。 “朕是活人,也有累的时候,从北疆回来后朝中事务繁琐,好容易处理一些,清闲些,便休沐了?”魏景承揽着青年的肩,又问会方才的话题:“起床吗?去洗漱。” “行吧。”叶听晚主动吻了吻男人,小声道:“那陛下先出去,我……我穿衣服。” 昨夜自己的衣服都被魏景承扔下了塌,散落一地,现在身上还光溜溜的。 “嗯,”男人说罢,起身从榻上下来,将小几上干净的衣物给青年拿进去:“朕去放水,晚晚再洗洗。” 一节莹白的手臂从床幔中伸了出来,窄瘦的腕骨上红痕点点,都是天子的杰作。 穿上寝衣,叶听晚扶着塌慢慢下去,脚还没落地,就碰上了天子的掌,大掌握着他的脚踝,慢慢往上,将他一整个身子托在怀中,叶听晚被吓了一跳,连忙勾着男人的肩,魏景承就这么抱着他,往浴池走去。 天子的寝殿里,纱幔围着的浴池旁立着一成年男子高的铜镜,男人就这么抱着他走过去,两个人的身影隐约印在镜子上。 总之,怎么看都不对劲。 怀里的青年乖得像只小猫,贴着他的肩,红晕从白皙的后颈一直烧到脸颊。天子使坏,走到镜子前,低声在青年耳垂道:“晚晚?抬头看看。” 叶听晚背对着镜子,余光扫过去,魏景承抱着他贴着他的脸颊,姿势暧昧极了 ,他选择闭上眼,催促道:“不看,去洗澡。” “好,去洗澡。” 叶听晚像是个布娃娃一样,进了浴池就靠在魏景承胸膛前,身上里里外外被男人清洗个遍。 重新穿戴好衣物,两人才下了楼。 楼下,福海和李德一晚都在候着,见天子下楼,把准备好的碗筷备上,“陛下,早膳都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清淡些。” 魏景承“嗯”了声,拉着叶听晚坐下,小凳子上提前放好了软垫,叶听晚却觉得如坐针毡。 啊啊啊啊啊啊。 以后在福海和李德面前没办法做人了。 他脏了。 青葱少年一夜变成……少夫了T-T 南海的折子一早送了过来,趁着天子用膳的时候,福海将折子呈了上去:“陛下,向小将军的折子,一早就送过来了,待会儿您用晚膳再看吧。” “嗯,放那吧,”从北疆回来,天子几乎不沾房,好几日没这么清闲的用早膳了。 昨夜,福海和李德小心的守着殿门,楼上的动静都听在耳朵里,早早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 吃完早膳,叶听晚本想着走出走走,还没出门,殿外的太医们跟赶大集一样,涌了进来。 结果就是又回了内殿,乖巧的坐在小塌上,等着医生出检查结果。 给叶听晚看病的太医,还是那个胡子花白的院判,隔着手帕给青年诊了脉,收起自己的工具,道:“先生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男子初次行房事,多出是身下受损……臣……” 太医并非阉人,叶听晚又是天子房内太监,虽不是女子,却也不是男人,老太医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叶听晚也是脸上发烫,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但是眼下他身边围着一二三四……一堆太医,让他脱裤子检查……真的好羞耻! 叶听晚揪着男人的衣角,小声道:“陛下不是给我上过药了,也不疼,就是酸酸的,不用看了吧……” 魏景承自然不愿其他人看叶听晚,但是为了青年的身体着想,他思忱片刻,安抚了青年:“晚晚乖,太医看一下,以免落下旧疾。” 叶听晚:“………………” 啊啊啊啊啊。 “那我们回房,这里这么多人……” “好。” 回了寝殿,太医按照天子的意思检查了一下,留下不少涂抹的药膏,待人走后,叶听晚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血,看着男人回来,开始筑巢,藏在被子里,“好丢脸啊魏景承呜呜呜呜……” 天子耐心把青年从被子里抱出来,让人靠着自己的肩,哄道:“都怪朕,晚晚生气了就打朕,但是不能那身子开玩笑。方才太医都交代了,要好好用药才行,晚晚一会儿消气了,朕再给晚晚涂药。” 叶听晚:“……” 靠着男人的胸膛,休息了一会儿,莫名的感觉心安,这种感情还挺奇妙的。 他这是和魏景承在谈恋爱啊。 他和皇帝谈恋爱了。 “……魏景承” 天子让青年靠着,抱着他休息,听叶听晚唤他名字,“嗯?” 叶听晚抿了抿唇,小手从衣袖出来,牵住男人温暖的大掌,与他十指相扣,轻轻道:“这是我第一次谈恋爱,觉得……很好。” “嗯?”男人道:“谈恋爱是什么?” 叶听晚:“……” 忘了和魏景承有代沟了。 “就是两个没结婚的人,在一起了,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做好多好多事情,不想以后,只想现在。” 魏景承蹙了蹙眉:“这又是晚晚家里的方言吗?” 叶听晚“嗯”了一声:“算是吧。” “那晚晚想和朕在一起多久?”魏景承好奇,和他相处这么久,一同去好像比他认知里的样子又不太一样,明明是一个从偏远小城出来的小太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却一点都不怕,就算不知他的身份,在这宫里的人,无人想他这样一般,好像……好像应该不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样。但是青年从未主动与他说过他的身世:“一年两年,还是想和朕一直一直谈恋爱。” 叶听晚:“啊,一直谈恋爱在奴才老家就是耍流氓了。” “这样吗?” “嗯,”叶听晚想了想,认真道:“至于恋爱要谈多久,这个倒是没有固定的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十年八年的都有,但是我还没谈过恋爱。” 叶听晚想,魏景承应该也没什么感情经历吧,他们两个人都是彼此的初恋。还挺奇妙的,他是魏景承的初恋,就是魏景承刚才说的话题,他们能在一起多久,叶听晚心里也没数。按照他的经验,初恋和初恋大概率是不会有结果的,更何况魏景承还是个皇帝,他们的认知,对未来的规划都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或许日子久了,这些差距就更大。 “不过谈恋爱都是好聚好散啊,要是不合适,咱们其中一方都可以提出来分手的,”叶听晚起身,看着男人的眼睛,认真道:“陛下以后要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就告诉我,同样的,若是我觉得不合适了,会向陛下提出分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陛下不可强求啊。” 太子蹙了蹙眉心,显然不喜欢青年这个理论,但是他自己已经答应他,若是日后叶听晚想走,自己绝不阻拦:“晚晚,不说这个话题,眼下朕和晚晚是在谈恋爱,说些开心的。” 叶听晚抿了抿,看着男人紧蹙的眉心,就知道他不开心了。魏景承这人的毛病,占有欲好强,这种感情是不健康的,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和男人解释,“嗯,现在晚晚和陛下是在谈恋爱啊。” 说罢,叶听晚主动勾着男人的颈,吻了吻他,在男人的上颚轻轻扫过,乖巧的看着他:“陛下喜欢晚晚吗?” 喜欢的要死了。 魏景承:“喜欢的。” 叶听晚满意笑了笑:“真好……男朋友。” “魏景承是叶听晚的男朋友了。” 天子:“……” “这又是什么意思?”天子箍着青年的腰:“让朕猜猜——是夫君的意思吗?” 叶听晚点头:“差不多吧,都一个意思——男朋友给我涂药吧!” 天子脸上带着笑意,把人按在身下,分开他的腿:“好。” 叶听晚补了一会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都快落山了,魏景承带他出门遛弯,两人从御花园走到御书房,结果说是休息的天子又带着男朋友去处理政务了。 御书房内,鹤纹雕花屏风后,青年帝王伏案执笔,书案上的白玉花瓶里放着青年从里边采摘的几朵野花,上好的白瓷与毫无美感的花草装饰在檀木书案前,格外惹人眼球、 青年躺在男人腿上,手旁放着一盘子新鲜水果,小手拿着一本小画册看到入神,时不时发出‘哈哈哈哈’的笑声。 天子将南海的折子看完,顺道把朝中几项重要工程的折子批了,时不时的低下头吻青年几口,看着他手里的根本不会出现在御书房的小画册,吃一口他递过来的果子,心情甚好。 “晚晚给朕讲讲,话本里写了什么,有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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