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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国太子我直接投入敌军怀抱

时间:2024-03-04 22:01:13  状态:完结  作者:胡言

  梅淮安喝了一勺,酸酸甜甜的:“你知道我上次吃这枣儿的时候是在哪儿吗?”

  “军营附近?”贺兰鸦接话,思索片刻又摇头,“军营附近并没有野枣林,寻常的树木也都清理干净了。”

  防止有暗贼潜入附近会藏身在树上,军营和行宫内都没有高树生长。

  “试练的山谷里有。”梅淮安又喝了两口,“当时贺绛撵着我不放,我在山谷里没日没夜的跑啊,饿的头晕眼花,当时就瞧见山壁底下有这样的酸枣树。”

  “不过那时候酸枣都是在枝头挂了大半年的干枣,不甜,又酸又涩,没有现在新长出来的好吃。”

  “喜欢就好。”贺兰鸦说,看人喝的高兴就也捏着勺子尝尝,“放了蜂蜜和甘草,润喉开胃。”

  气氛轻松还透着些温馨,属于两个人的独处时间来之不易。

  “那个时候我跟贺绛还是见面就掐的状态,为了赢我他也好几天不下马的在山谷里搜找,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轴的人。”梅淮安抬头朝人笑了笑,“轴就是犟,犟牛的犟。”

  “你也不差,为了赢他敢从悬崖跳下来。”

  “哎别提了,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我当时什么都敢,根本不怕死。”

  那时候梅淮安天天在营里埋头苦练,复国之路遥遥无期。

  巨大的压力和躁郁,让他当时站在悬崖边有种——

  反正也不是这个异世的人,跳下去摔死了反倒轻松!

  贺兰鸦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突然抬眼看他:“现在呢,如果重来一次,你还敢不敢头脑发热的往下跳?”

  “......”

  梅淮安转头看看外面,没有路过的兵将,这才把嗓音压低了些往人耳边凑近,说悄悄话。

  “不敢了,那个时候我心里无牵无挂,跟现在可不一样。”

  “哦。”贺兰鸦捏着勺子转头看他,嗓子也同样很低,“怎么不一样?”

  梅淮安透过贺兰鸦的颈侧,能瞧见远处走来走去的兵将。

  心底莫名生出些‘偷情’的刺激感!

  他小声说——

  “现在有你啊,我会舍不得死掉。”

  “......”

  贺兰鸦心头微震,视线在眼前人的眉眼间扫过,最终落到这张会说好听话但尝起来更甜的唇上。

  “....你想干什么,外面有人。”

  都是男人,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梅淮安连忙提醒他。

  “今晚来我帐篷里,嗯?”贺兰鸦凑近了些,两人鼻尖浅触但没有亲上,只差两寸距离,“....我叫人留了门。”

  梅淮安往后躲了一寸,低声问:“留什么门?”

  “你说过,想要两个帐篷中间是连着的....”贺兰鸦眸色暗了些,克制不住就想吻过去。

  梅淮安咽了咽口水,气氛到位也不想躲了。

  “——咳!”

  “!!”

  帐篷里光线一暗,就听几步之外响起刻意的咳嗽声。

  两人就跟触电似的猛然撤开距离!

  尽管还没亲上,但梅淮安还是心虚的抬手虚捂着唇,抬眼望去:“....你怎么才过来....吃饭。”

  “......”

  帐篷里陷入诡异的寂静,弥漫着尴尬。

  来人是贺绛。

  贺绛一过来瞧见桌上的两人在干什么,瞬间脸都黑了,气的咬牙咯吱咯吱响。

  就这么直溜溜站在帐篷门口把光线都挡了大半,连带着外面的光景都被高大身形遮住了!

  被人用谴责目光盯着打量,险些吻上的两人面色都闪过尴尬。

  ....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两人都不自觉坐的端端正正,又齐刷刷垂眼看着桌上的菜,默契度极高。

  僵持半晌。

  贺兰鸦轻咳一声:“站着做什么,过来吃饭。”

  “......”

  贺绛这才别别扭扭的挪了脚步,但走到桌边怎么都坐不下去!

  他猛地弯腰两手撑在饭桌上,低吼出声:“你俩就这么....啊??”

  这么什么?

  总归不是什么清白的词汇。

  贺兰鸦自知理亏,刚才确实不该罔顾环境.....

  可梅淮安就没这么好脾气了,尤其是被人用这种谴责的语气数落!

  有个词叫恼羞成怒。

  他把手肘搁在桌子上,嗓音戏谑的挑眉看贺绛:“我们怎么了?”


第438章 有本事上外面抱着亲啊,我绝不拦着!

  “....你俩刚才在干什么还用我说出来?”贺绛耳根都红了,突然瞪梅淮安一眼,“你....你不许勾引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他家清心寡欲的兄长肯定是被这小子勾引的,否则怎么会做如此出格的事?

  这可是在主帐大营里啊,外面全都是来来往往的兵将!

  “谁勾引他了,你说话得有证据。”

  梅淮安就受不得有人冤枉自己,心说——

  分明是他先凑近想来亲我,我只是没躲而已。

  再说谁勾引他了,他还勾引着让我晚上钻他帐篷呢!

  贺绛瞪眼:“你不勾引他他刚才能——”

  “够了。”贺兰鸦扶额,原是不想理会胞弟的别扭,但眼下看来是非解决不可了,“你先坐下。”

  “我不坐!”贺绛憋了一肚子别扭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直起腰又吼,“看来我是打扰你俩了,你俩继续!有本事上外面抱着亲啊,我绝不拦着!”

  “站住!”

  贺兰鸦脸色沉了些,把要离开的人叫住。

  贺绛焦躁的心情已经憋了好几天,这会儿总算是隐隐摸到宣泄口。

  他站在那儿对背着身后的两人,气愤的喘息声很重。

  梅淮安没说话,兄弟俩之间的矛盾他掺和什么,只低头喝凉汤。

  谈恋爱嘛,谁的家属谁负责摆平。

  贺绛总算在另一人冷冽的注视下,忍着别扭坐到饭桌前。

  看着他坐下之后,贺兰鸦才朝鹰爪一抬手,示意把帐篷的帘子放下来。

  一个帐篷,一张饭桌,三个人。

  这是一场关于爱情友情亲情,以及成长之痛的对话。

  ......

  另一边,挨着梅淮安帐篷的白色帐篷里。

  “凉竹公子,末将把饭送来了。”

  蒋名义站在帐篷前,手里端着营中最好的饭菜,菜量虽然不多但几乎每样都拿了些。

  里面很快就传出清雅温润的嗓音——

  “进来吧。”

  “是。”

  蒋名义应了一声这才往里面走。

  掀开薄薄的帘子,里面的人正站在水盆前净手,那边桌上还摊着墨迹未干的宣纸。

  蒋名义见人是侧身对着他的,这才敢悄悄打量。

  身子前倾正在净手的人穿着一身浅月色长衫,身影高挑清瘦。

  背薄但并不显瘦弱,颇有种君子清骨的雅致韵味。

  入夏的薄衫袖口挽到小臂中段,一双手腕骨感秀气,肤色白的近乎透明。

  帐篷里都是留有小窗的,午后阳光此刻正从小窗外面投进来。

  额前几缕发丝轻晃着虚贴在脸侧,他能瞧见对方浅浅透光的精致鼻翼,鼻翼下是润泽饱满的桃花唇瓣.....

  蒋名义一个愣神竟然看呆了,此刻才理解他家将军总在他面前念叨的话——

  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燕凉竹拿着帕子擦手指,转过头才瞧见送饭的小将军还端着饭菜傻站在门口。

  他认得这个人,之前在夜晚一起逛过集市,倒是没有在白天打过交道。

  “蒋副官?”

  燕凉竹喊了他一声,干脆走过去想把饭菜接过来。

  “不许碰!”

  “啊。”

  燕凉竹吓了一跳,刚伸出去的手直接缩回背后!

  蒋名义反应过来顿时脸都红了,磕磕巴巴说:“不....我是说,这种粗活让我来吧,您坐着。”

  接个饭菜能叫粗活?

  但燕凉竹也没反驳只是抿了抿唇往后退,回身走到饭桌边坐下来。

  蒋名义也连忙到桌边把饭菜放下,之前都是远远看着,这还是头一回如此近的观望眼前小公子。

  他一边摆着饭菜一边解释:“我家将军说了不能让您干活,您跟我们不一样。”

  “......”

  原本是一句好话,但听到燕凉竹耳朵里就稍稍变了味儿。

  此次出兵是打燕西的,而他这个燕姓的人一路都避免出现在众将士们面前,连吃饭都得叫人送过来。

  其实并没有人限制他的行动,也没有人当面数落他什么。

  是他自己没有底气出现在众人面前。

  尤其是刚刚听说,渭北的三十位探兵遭到燕兵截杀.....

  在这种郁郁寡欢的状态下,听见这么一句——

  你跟我们不一样。

  燕凉竹面色一僵,顿时眸色就黯淡下去了。

  他低头坐着,沉香木的簪子插在头顶的小发包上,浑身都散发着愧疚无措和恐惧....

  而这一幕,正被蒋名义完完全全的收进眼底。

  他是悄悄打量着小公子的,平日里也是个面面俱到的人,这会儿自然一眼就能瞧出眼前人的低落状况。

  想来也是。

  亲眼看着生父和义兄刀兵相见,尽管已经划清界限....也做不到事不关己吧。

  他把饭菜摆好后没有急着离开,犹豫片刻才温声开口。

  “公子是不是在帐篷里待的太闷了,不如出去走走,只是别走太远.....”

  走太远了容易遇到燕兵,当然,后半句他没有说出来。

  “我不出去,我哪里都不想去。”

  燕凉竹眼眶酸涩的说,指尖在桌下逐渐攥紧桌布。

  蒋名义这一趟是受人所托来的,不仅得把饭送到。

  按将军的原话是——

  【你多拿些好吃的给他送去,瞧瞧他在做什么,越靠近归云郡他就越跟丢了魂儿似的,你见了多宽慰几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一到他面前就总笨嘴拙舌....】

  【蒋名义,你代我去劝劝他,交战的事跟他又没关系,不管伤亡多少也没人会怪到他头上,他只是西州老贼抛出的小棋子啊,小的不能再小了,没人怪他什么。】

  想到这里,蒋名义突然轻笑一声。

  笑声在气氛沉寂的帐篷里有些突兀。

  “......”

  燕凉竹抬头看他,眸色有些不解。

  “凉竹公子,还好不是我们将军把饭送来的,要是他过来同你说话,你怕是要跟他打起来。”蒋名义笑着摇摇头。

  “他....在做什么?”燕凉竹问。

  “将军他们在主帐里商议军务,原本这些饭菜他是想亲自送过来的,只是怕到了你面前说错话,这才叫我代他送来。”

  蒋名义说,又补充一句。

  “幸好他没来,他让我转达给你的话....实在不好听。”

  “什么话?”

  “他说.....”蒋名义眸色认真了些,“你只是西州的一枚棋子,何必把自己看的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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