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个人……】 【+1,刚看到大家吐嘈没敢说,那婴儿看着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 【沃天,刚才没发现,那孩子长得好奇怪,不是说相貌奇怪,就是总觉得有哪里奇怪】 【我知道,那孩子其实已经死透了】 【卧槽!不是吧不是吧!!!(震惊脸)】 【……】 “先生……?” 周逢鸣声音温和,带着几分小心。 向来观察细致的他,自然不会错过,屏幕上纷纷弹出“那是个死婴”的弹幕那一刻,青年映着屏幕荧光的俊逸面颊,倏而淌过一滴晶莹的泪光。 他隐隐感觉,高玚这孩子或许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对少爷毫无情谊…… “拿开吧,看得我眼花。” 高玚不自然地撇开脸,不再看屏幕上闪烁不停的弹幕。 “先生想必也饿了,老仆让人备些点心过来。” 周逢鸣收起光脑,全当没有看见青年一闪而过的脆弱。 不等他走出病房,消失了一整个上午的alpha,忽然走进病房。 在他身后,一身珠光宝气的omega、还有一名不苟言笑的年轻alpha,紧跟着出现在病房内。 !!! 高玚整个傻住,跟那omega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睁得极大。 一会看看两年未见的高琼瑜,一会看看陈沐觉:“爸……陈沐觉……你们怎么来了??!” omega没有答他,示意陈沐觉找来病房里最干净的座椅。 待陈沐觉用身上的西服擦过几遍,又将身上的马甲脱下,垫到座椅上,他才放心地坐了上去。 翘着二郎腿,开始把玩自己手上的祖母绿宝石扳指。 高玚看着眼前默契十足、将自己忽视个彻底的二人,心虚地咽了口唾沫:“爸……” omega的喜怒最好猜,喜怒全在脸上。 表情越冷,心情越差。 看这阵势,显然被他气得不轻。 “腾下地方,让我们爷俩说会儿话,不过分吧?!” omega双臂交叉,视线转向病房里的邢奚厌,全然看不出真实年龄的俊俏面容,覆着森寒冷意。 邢奚厌礼貌性地退开身躯:“伯父不用客气。” 退出病房前,他转过身,眸底莹光烁烁,带着浓浓不舍:“玚玚,我在外面等你。” 高玚下意识地循声望去,却猝不及防对上他那浮肿湿红的眼袋,大脑不由得空了一瞬。 邢奚厌这是……把眼睛哭肿了?! 发觉儿子的注意力被分走,高琼瑜不满地努努嘴:“才一会儿不见,就急了?!” 高玚只觉有嘴说不清,苦着脸辩解:“爸,我不是……” “行了行了,我才懒得管你怎么想。实话告诉我,什么时候混成这副鬼样的?” 高琼瑜不耐地摆摆手,目光犀利如刀,寸寸刮过青年锁骨处跟脖颈周围残留的咬痕咬痕。 高玚抓着被褥的指尖微动:“记不太清了。” omega却是一眼看出他有意隐瞒,冷哼:“真成omega了?!” 高玚知道瞒不过,硬着头皮承认:“当时大意了。” “啧,真是半点没遗传我的精明。你那个死爹也真是够了,死了就死了,也不把你身上那点蠢笨的基因一并带走。” 高琼瑜数落完儿子,仍觉得气不过,接着继续数落起死去十多年的配偶。 高玚自认理亏,默默接下高琼瑜的口头教育。 许是看他认错态度良好,高琼瑜骂过瘾后,没有再揪着不放,一双桃花眼四处张望:“我孙子呢?” 高玚心头突了下,声音微哽:“没了。” 高琼瑜晃荡的二郎腿一停,语气不禁轻了几分:“真没了?!” 高玚艰难点头:“真没了。” 高琼瑜眼底闪过遗憾:“害,你说你,闹个什么劲,可怜我那素未谋面的小孙子……” 看来邢奚厌那小子,今早在皇宫那会儿没跟他说谎。 他那小孙子月份太早。 没活过一个晚上。 高玚肩膀一垮,脸上颓然更甚:“我……跟他的事,一时说不清。” 高琼瑜不再逼他,转而对指挥陈沐觉:“沐觉,让那小子进来。” 直觉高琼瑜要对邢奚厌做什么,高玚心生不妙:“爸,你要干嘛?” 高琼瑜挑眉:“哟,心疼了?” “没……”
第七十八章 肋骨被打断/虐攻虐身 “老爷,人带进来了。” 陈沐觉走回高琼瑜身后,说话的声量恰到好处。 “让他站那,我身后可没长眼睛。” 高琼瑜吹掉扳指上不存在的灰屑,懒洋洋指了指靠窗的一块空地。 细腕上的红宝石链从下滑的袖口露出,从那剔透且世间罕有的瑰丽色泽,不难看出宝石是市面上的无价限量款。 不止如此,他身上的私人定制衣物,从衣服上的纽扣到靴面上镶嵌的盘纹,纯金物饰随处可见。 跟他那张五官秾丽张扬,与成年omega差不多的瓷娃娃似的稚嫩脸颊,格外和谐统一,与生俱来,贵而不俗。 “邢少爷,请。” 陈沐觉照做。 望向邢奚厌的目光早已没了几个月前的欣赏客气,漠然中掺着几分令人难以察觉的怒意。 “嗯。” 邢奚厌按照陈沐觉的引导,走到窗边。 双眼红雾氤氲,视线黏稠克制,一寸不离地投落在青年术后未愈的憔悴面容上。 “别这么看我。” 高玚被那黏糊糊的注视弄得浑身不适,皱着眉转开脸,忍不住用着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量嘀咕。 高琼瑜半托着腮,静静观摩了会儿两人一冷一热的“互动”,往alpha的方向弹出扳指: “你跟我儿子的事,我了解得差不多了。你们的感情,我不想管,也懒得管。只是这小子怎么说也是我高琼瑜的儿子,作为长辈,我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邢奚厌被扳指砸中的肩膀疼了一瞬,收回驻留在高玚身上的视线:“伯父要为玚玚讨回公道,奚厌没有半分怨言。” 只要别把玚玚从他身边带走。 “那你可要受着了,你要受得住,没准我还会看在你是洛德迦那老登亲外孙的份上,让少吃几年牢饭。” 见他愿意受罚,高琼瑜可不会跟他假意客套。 背部倚靠着柔软的椅背,尖削精致的下巴微仰,脸上的漫不经心缓缓熄灭,冷却: “沐觉,让那几个大块头进来,热热身。” “是,老爷。” 陈沐觉从怀里拿出一枚不足手心大小的传唤器,指腹压上金属面上的暗蓝色按钮,轻轻一按。 不出几秒,八名身着黑色背心迷彩裤,身形魁梧,肱二头肌成块成垒的alpha,接连走进病房。 在陈沐觉身后列成一排。 不算宽敞的病房,一时有些逼仄拥挤,连同周围的空气都沉重混浊不少。 高玚一脸懵:“爸,你这是要干嘛?” 那几人是高琼瑜的随行护卫,常年跟在他身边,只听他的话。 智力不高,体能却异常强悍,就连块头也比寻常alpha壮实。 办起事来,手段更狠。 说他们杀过人他都信。 “他怎么对你,他们就怎么对他。”高琼瑜视线直直地盯着面无表情的alpha,口中的话却是对那不争气的儿子说,“总不能让这么个阴险玩意,白白踩我们家头上了。” 葱白指尖在半空中划拉了下,示意其中两名alpha上前,架住邢奚厌肩膀。 高玚视线紧紧跟随着那两个alpha移动,脑子飞速转动,不自觉将高琼瑜的前半句跟记忆里某些似曾相识的不可描述画面对号入座。 不会真要对邢奚厌来个现场版吧?! 他看了眼被人控制住行动的alpha,冷冷清清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变化,似乎对高琼瑜的讨伐没什么异议。 他还是总觉得哪里不妥:“其实……也不用……” 高琼瑜烦躁地敲了敲扶手,语气颇为嫌弃:“替他说话做什么,给我好好看着,我们高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高玚语塞:“我那是……” 怕你惹事上身。 邢奚厌跟其他人不一样,那家伙狠起来连同父异母的弟弟都能下手。 高琼瑜怎么着也是他的再生父母,他不想让他为他冒这个险。 没等他酝酿好腹稿,这边高琼瑜已经开始对另外几个下命令:“先打他几顿,断他手,再断他腿。” 说完,他视线冷冷扫向受人压制的alpha:“我这么做,没意见吧?!” 邢奚厌凤眸轻颤,视线却是第一时间转向那半躺在绒白被褥间的修长身影,那双匆忙错开对视的蓝色眼睛。 如果这样能换来那人一次施舍,一个回头。 那他…… “没意见。” 高玚:“……” 高琼瑜吸了口陈沐觉递来的雪茄,烟茎上的碎钻链子,在自然的光线下,晶光潋滟,闪烁莹莹。 白烟袅袅,渐浓渐深,从他微张的红唇间徐徐溢出,若隐若现,覆过半张脸:“动手吧。” 几个alpha也不含糊,高琼瑜一发话,几人就十分默契地分工配合,两人按住邢奚厌的肩膀,另外六人抡起铁拳般的拳头,一个接一个,轮流着往他各处要害上砸。 全然把他当成了人形沙包。 “砰、砰、砰——” 闷实的、骨头跟筋肉相撞的拳响,一声接着一声。 “老爷,这小子骨头可真硬。” “比训练场的沙袋还好用。” “你打完了该我了!” “老爷,他吐血了!” “吐血算个球。”高琼瑜歪过头,示意陈沐觉换另一边肩膀按摩,“接着打。” “砰、砰、砰——” 砸在alpha身上的拳头一下比一下沉,一下比一下重。 高玚垂着脑袋,攥着被角的指尖紧了紧。 他努力忽视砸进耳畔的殴打声,却没能阻止四溢泛滥的血腥味入侵鼻腔。 咔擦咔擦,alpha青青紫紫的上半身,响起骨头断裂的微小脆响。 “老爷,他这有根骨头断了。” 率先听到声音的一名alpha,抬起血淋淋的食指,愣愣地指着邢奚厌凹下去的肋骨。 高琼瑜被嘴来不及吐掉的烟,狠狠呛了好几口:“咳咳咳,真断了?!” “是断了。” “不止断一根,好像断几根了。” 几个alpha叽叽喳喳,争相接话补充。 “……” 邢奚厌喘息不稳,唇形姣好的薄唇因着那拆骨离筋的剧痛,早已褪去初始的薄红。 又因着层层外涌的鲜血浸染,越发妖异夺目。 高琼瑜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眉头轻蹙:“啧,断了就换个地方。” “老爷老爷,我想掏他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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