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摇了摇头。承认了自己喜欢叶北嘉,也回答了江予问的问题。 果然如江予所料,苏深真的喜欢叶北嘉。叶北嘉确实是聪慧好看又温柔的小姑娘。苏深这样暴戾的人,居然会喜欢这种温顺性格的人,还是个小姑娘。江予忍不住啧了一声。她们这表姐妹二人可真是,居然都败在了姑娘的石榴裙下。江予喜欢景昭慕的事,苏深早看出来了,她坦然的接受了江予喜欢女子之事。那江予也必然会接受苏深喜欢姑娘。 苏深将昨晚跟随叶北嘉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江予回想宴会上的官员,符合苏深所描述的人,没有几个。但是叶北嘉的父亲是前礼部侍郎叶匡绍,而叶匡绍因三年前的谋反案被连坐斩首。叶北嘉是他的遗孤,既然是京官,那她昨晚所见之人一定是京城过来的。而京城过来的似乎只有颜稷一人,可颜稷的岁数都能做叶北嘉的父亲了,叶北嘉怎么可能会与他有什么关系。 江予仔细想了想,颜稷在行礼之时,身边倒是有个年轻男子,似乎是他的儿子。他儿子的年纪也与叶北嘉相仿,也如苏深所描述的差不多。可昨夜,江予让颜稷散了宴席立刻去传达她下的命令,所以颜稷并没有住在勇毅王府。难不成他走了又回来了? 江予思索着便和苏深到了腾坨州最大的妓院——芳心楼。 芳心楼的门面奢华绚丽,江予看着富丽堂皇的芳心楼,这可比京城的妓院还要繁华。腰包里没点银子还真不敢进去。江予瞅了一眼苏深,苏深依旧寒着脸。江予笑道:“待会进去,你可别吓着里面的姑娘。”她还要选一个问话呢。 苏深收起苦闷的情绪,勾唇假装笑了笑。江予看着她这个样子比方才还要吓人,笑道:“你还是换回刚才的样子吧。” 苏深白了她一眼,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妓院。 一进门,一群女人拥了上来。江予的衣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长相又俊朗。皓齿明眸,干净爽朗的模样。再看苏深一个女子,穿着打扮也像是个练家子,明眼人一看就知是这位富贵公子的护卫。 苏深被挤到一旁,她眨了眨眼,看着江予被一团花一样的女子围住。抿了抿唇,从怀中拿出了三锭黄金,大声道:“让你们妈妈过来,给我选两个好看的姑娘。” 围住江予的一群姑娘顿时愣住,江予也愣住了。苏深选姑娘作何?难不成她想... 女人来妓院选姑娘,苏深可是这腾坨州的第一个。可黄金摆在面前,谁能抵抗得了。很快妓院的老鸨便被唤下来了,选了一排貌美的姑娘站在苏深的面前,让其挑选。江予站在一旁,看她要怎么收场,可谁知道苏深来真的,她挑了一个姑娘,朝着江予扬了扬下巴便去了楼上。 江予蹙了蹙眉,看着苏深上楼后,她对老鸨问道:“这楼中有没有新来的姑娘?” 老鸨一听她说新来的姑娘,眼神警惕了起来。江予看到老鸨警惕的神情,笑笑道:“妈妈别误会,我、我喜欢未经人事的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江予的耳垂似乎有些红了。 老鸨一听,这不就是想找个小姑娘□□吗,随即笑脸道:“这价钱可就贵了哦。” 江予忙道:“不妨事。” 老鸨刚才见她的护卫出手阔绰想必这公子也不会小气了,老鸨思索了片刻,对江予小声道:“昨儿上头刚下了命令,严的很。这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是不好找了,不若您先付了定金,我回头给您留着?” 江予低眸思忖,即是没有,那便是官员们下了命令都执行了。江予微微笑道:“既然没有,那便算了。”说完做势要走。 老鸨一听江予要走,不想失了这个财神爷,急忙道:“公子别走啊!这么着,我先给您准备些酒菜,您到房里等着。晌午、最多晌午我就给您弄一个。” 江予神色辨不出情绪,她看着老鸨,晌午就能找到?老鸨看江予迟疑了,急忙招呼人去准备房间和酒菜,江予被半推半就的上了楼。 江予坐在桌案前,不一会儿酒菜便上来了,还有几个漂亮的姑娘也跟着进来了。姑娘们热情的围着江予,端酒,夹菜。江予都客气的推开了。 才一会儿,姑娘们就被江予打发走了,江予独自坐在房间中,揣摩着之前抓的那几个人招的供词。他们说他们的老大在腾坨,但是从未见过。之前的那个妓院老鸨说,经营西北藩属之地人□□易的是邵承泽的的干儿子,但昨日宴席上似乎不曾有这号人出现过。邵承泽去接她的时候也故意延迟了些日子,不知是在作何。 江予还在想着,门便响了。只见苏深一脸的红晕的进来,在看到江予后,把门直接关上了。江予看着苏深的模样,似是...羞? 江予问她:“做什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苏深平稳呼吸,站直了身子。回道:“没什么。”而后又装作无事般问道:“可有新交易的姑娘?” 江予摇了摇头道:“暂时没有。但这间院子的妈妈,说晌午便可以弄到。” 苏深眨了眨眼,江予说的话,她没有细想。她还在想方才那间房间,自己差一点就被‘狼’吃了。 江予见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也就不在与她多说。这会儿也快到晌午了,也不知这老鸨是否真能弄到姑娘。若是弄到了姑娘她得琢磨一下,是套话,还是直接将其拿下逼供。 两人各自揣摩心中之事之时。门,开了。 两人望向门外,两个看上去比较壮硕的小厮抬着一个女子进了房间。江予站起身,老鸨也进来了。老鸨笑的神神秘秘的问道:“公子,您看这姑娘怎么样?我特意让人给沐浴过的,保证清白干净。” 江予看着似是昏迷过去的姑娘,眼神中染了一层霜寒。老鸨见苏深过来又问苏深,道:“您不在小玉房中怎么来这了呀?” 这时,外面急忙跑过来一个小丫鬟道:“妈妈,不好了!小玉姐晕过去了。” 老鸨转身看着在外面喊话的丫鬟,又转头看了一眼苏深。语气刻薄道:“您这是来砸场子的呀,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是娇滴滴的值千金的,您这给弄晕了是怎么个意思?” 小玉便是方才带苏深去房中的那位。江予侧目看向苏深,苏深低着头,神色有些尴尬。江予见状,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笑道:“实在抱歉,我这护卫有点问题,这是给小玉姑娘的补偿。”问题?什么问题?什么问题金子都好解决。 老鸨看到江予的金子,脸色又变的谄媚起来,她道:“嗐,您这护卫的嗜好可真是...”真是怪。女人玩女人她开这么多年妓院虽没有过,但她知道有这种事情,可弄晕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苏深站在一旁脸色沉了沉,老鸨收了钱也不在指责她,问江予道:“公子您看这姑娘合您眼缘吗?若是合适,就给您放床上,若是不合适,咱今儿是一对。我再给您带过来瞧瞧,不过那个可没这个水灵。” 闻言,江予轻蹙眉头,看向苏深。苏深的眼神恢复了以往的深邃,她道:“妈妈带过来吧,小玉姑娘伺候的我不习惯,我试试这个。” 老鸨打量了苏深一眼,苏深从怀中又掏了一张银票,道:“这是京城苏家钱庄里的银票,妈妈拿着这个便可换银钱。今儿这两个姑娘既然都是第一次,我家爷和我,疼过之后也不会舍得再给别人把玩,现下就直接给她们赎了身子带回去。” 老鸨一看这一千两的票子,顿时笑的合不拢嘴,赶紧让人去把另一个姑娘抬了过来,还问道:“需不需要给您送到府上去?” 江予低眸思忖片刻道:“不必了,我这护卫一人足以。”让苏深一边抗一个? 苏深出了妓院,去外面租赁了一辆马车来,江予在里面拿了老板给的文书契籍,看着小厮从后门将人抬上了马车。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江予:“听说表姐家里那支红杏出墙了。” 景昭慕:“需不需要给她送把剪子?” 叶北嘉:“不信谣不传谣,口下留德。” 苏深:“再也不去妓院了。” . 感谢“〆納痛,依然猶存。”,灌溉营养液+5 “40968763”,灌溉营养液+3
第47章 回到府中,苏深叫来人偷偷把人带回了院子。景昭慕和叶北嘉一同被叫了过去,她二人懂得医术,带回来的姑娘一看便是被人撸劫的,现在还晕着呢。景昭慕拿了药给榻上的两位姑娘嗅了嗅,不一会儿,两人便醒了。看到面前的几人,各个都长相出挑,似乎对她们没有威胁。可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却是不知。 苏深见两人醒来,问道:“你二人是何人家的姑娘?还记不记得昏迷前的事情?” 那两人摇了摇头,那名丫鬟模样的姑娘回道:“我们是来腾坨探亲的,今日在亲戚府中陪我家小姐赏院子里的红梅,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了。” 江予站在最外侧,思忖着莫不是被盯上许久,刚巧今日她去寻姑娘。他们才偷进了府院将人掳了来。 江予问道:“你们探的哪家的亲人?” 床上被称为小姐的人,看了一眼江予,顿时羞红了脸,柔细的嗓音道:“腾坨顾家。” “可知如何回府?”江予又问。 女子环向四周,问道:“这里是哪里?” “勇毅王府。”景昭慕道。 女子又看了一眼景昭慕,似乎脸色不太好。女子怯声点头道:“离这不远,知道路。” 苏深出声道:“现在还不能送你们回去,妓院的老鸨已经将你们卖给我们了。” 那主仆二人一脸的惊恐,自己好好在亲人府上待着,怎么就去了妓院还被人卖掉了。 江予安慰道:“别怕,我们不是坏人。这妓院的妈妈给的契籍是假的,估计连名字都对不上。我们不会将你们怎样,但需二位配合我们抓掳你们的贼人。然后再将两位送回亲人府中。” 主仆二人方才一瞬惊恐,这会听到江予温声说不会害她们,只是想请她们帮忙,倒也放心了。二人连忙点头答应,即便认为江予她们是坏人,这会就算反抗也逃不掉,不如顺从些,若真是坏人还能免些皮肉之苦。 这处院落只有江予带来的人,勇毅王府的人都在外院。没有江予的命令勇毅王府中的人,是不可以进入这处院落的。江予将她们都安置好,准备让她们以后来做证人。 江予和景昭慕回了房间后,自己站在窗台前思索着妓院老鸨说晌午之前就能给她弄到人,还真弄来了。速度如此之快,且是江予要人她才给弄来的,想来这妓院是与这贼人联系十分密切的。不若怎会得到消息便传了过去,而且还是极为嚣张的进了别人府中掳走的。这猖狂之势,令人发指。 江予站在窗台想事情,完全没有注意旁边人的情绪。景昭慕拿着剪刀修着屋内的盆景,屋内暖和,这春日的东西早已发了芽。景昭慕看着这新出的绿芽儿,这会怎么看怎么碍眼。一股脑全给它剪了,过了一会又开始心疼。好不容易长出来的新芽,让自己剪的满地都是,光秃秃的样子没了一点的暖意。可剪都已经剪了,心中只能祈盼它能再次发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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