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回头看到景昭慕把盆景内的新芽都剪了,有些不敢置信。但看着景昭慕手中的剪刀,却又不得不信。这盆景送来的时候,景昭慕还挺稀罕的,这会成了她剪下的叶魂了。她心中倒吸一口凉气,幸亏自己不是不分时节,有点暖意便生嫩芽的盆景,不然也被她剪了去了。 江予没有不知趣的问她为何把这新芽都剪了,而是柔声问她:“手疼不疼?”说着,江予走过去把她手中的剪刀拿下来,放到一边。而后捧起她的手仔细的瞧了瞧,有些微红,倒是不打紧。江予把景昭慕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又道:“这些东西太凉了,手好之前不要再碰了。” 景昭慕被顺了毛,早忘了方才气江予去妓院排查,带回一个看着她生非分之想的姑娘了。她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江予看的眼神有些灼热,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低头在景昭慕的唇上吻了吻。但这触碰的一点温度明显不够,江予滚动喉间,忍不住又亲吻上娇嫩的红唇。景昭慕被吻的有些燥热,伸手揽上了江予的脖颈,两人吻到呼吸急促,谁也不肯先停下。 江予似乎忍耐了许久了,每日夜晚只有吻,她怎会满足。但为顾忌怀中人的伤,也只能浅尝辄止。今日见景昭慕拿着剪刀,到是好的差不多了。婢女们将门从外面关上,江予弯腰将景昭慕抱了起来。几步进入寝室,将她放在了床榻上,眼神渐渐迷失在欲丨望之中,她想这事想了好久了。 景昭慕被放在床上,看着江予的神情,已经趋于迷乱的边界。若她现在说停,不止江予不肯,她也不忍。江予俯身过去,吻了片刻红唇,便移向了下方。 许久后,江予抬起头,眼神里温度似乎能让人瞬间融化。她声音里夹杂着浓烈的情丨欲,缠绵如水汽般唤道:“昭慕...”没说她想做什么,而是恳求的语气唤她心爱之人的名字。 顷刻间,密密麻麻的东西钻入了景昭慕的心中,令她一瞬酥软无力。 她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 三日后,江予等人搬离了勇毅王府,去了旧日为府州巡监准备的府邸。由于是太子入住,都不敢怠慢,在江予到来之际也还没有重新修缮妥当。故而江予等人在勇毅王王府待了几日。 搬离后入夜时分,饶茂实在抓捕完县城余下的人贩子后,带兵将人羁押遣送到达江予新搬的府邸。据饶茂实交代,路上幸亏是训练有素的兵将一路护送,不若人便被截了去,或被灭了口。这一路走来,遇袭三次。之前关在府衙的时候,苏深便提醒过他。由于府衙加上兵将守着,想要救人比登天还难,这伙人便想着要在路上寻求机会。 江予命人将几个为首的关押在地牢,命人严加看管后。又发布了告示,在东街的菜市口,处决了几个手上沾有人命的人贩子,杀鸡儆猴,树立威严。她要告诉那些官员们,她不是来走过场的。 如此之后,江予又拜托景昭慕的表哥许俊悟去了一趟妓院。开始他还不情愿,说他一个文人怎能去烟花柳巷之所,有辱圣贤。苏深跟了他一天,什么也没有做,他便又答应了。 江予给了他几个侍卫,又命苏深在妓院外监视可疑之人进出,若有,便命人跟踪着。 许俊悟去了妓院,支支吾吾的对老鸨说他想要干净点的姑娘。老鸨看他一脸斯文样,像个小雏鸡,脸红的跟赤色墨汁似的,笑道:“爷要不先试试我们这的花魁,保准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 许俊悟这种未经人事的男人,最难抵挡的便是那种风韵明骚的女人。 许俊悟的脸在老鸨话落的一瞬间,红的直接到了脖子根。他还未婚配,他虽知道男女要同房同榻生孩子,却不懂这些风月之事。许俊悟被姑娘们半拉半扯的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衣衫虽不整,但保住了最后的防线,只不过模样有些狼狈,留了一嘴的鼻血。 侍卫们见状赶忙将他带走,上了马车才走了一会,马车便停了。苏深踩踏在马车的前面踏板上,掀开帘子,看到许俊悟还拿着帕子捂着脸。 苏深模样本是俊俏的,但她寒着脸的时候却极为的骇人。许俊悟下马车的时候一脸的委屈,在侍卫的陪同下又去了妓院。这次他没有说话,身边的侍卫代他说的,侍卫拿出银票对老鸨道:“这院里的姑娘太厉害了,我家爷受不住。但,又想尝一尝这...其中的滋味,妈妈行个好,给我们爷弄一个干净清纯的姑娘来。”说完将手中的银票塞到了老鸨的手中。这些也不是侍卫现编的,而是苏深教的。 老鸨捏着兰花指瞅了一眼许俊悟,确实是个未经人事的少爷,她攥着银票不想还回去,一副为难的模样道:“这一时半会的弄不着雏,要不爷,在等两日?” 侍卫看向许俊悟,许俊悟正了正衣襟,找回了点许家大少爷的气场。正色道:“也好,不过最多一日。若明日还没有姑娘,我便去别家了。” 老鸨欣喜的点头道:“保证给爷您弄到。” 许俊悟本就不是来嫖的,他的目的就是让她们再次联系人贩子,去寻姑娘。如此着急的要姑娘,他们必然很快便会行动。苏深只要让人把这周围能出去的地方,都监视住便可以顺藤摸瓜了。 苏深和许俊悟一起回到巡查府邸,许俊悟直接奔去了景昭慕那里,说要辞行。景昭慕挽留了许久,许俊悟都没有迟疑要留下的意思。江予见他决绝,便答应了。但也告知他此地现在还不太平,若有什么事可直接来寻她。 许俊悟的突然辞别,江予猜想是苏深的原因,但没有去深究。许俊悟在这的时候,有事没事总是找景昭慕,惹的她频频吃味。他走了也好,没人在跟她抢她的昭慕了。在别的事情上,她可以很大度,但在景昭慕身上的事情,她小气的很。她巴不得景昭慕每天只能接触她一人。 这样想着,江予又想起了前几日销魂的滋味。最近景昭慕忙于迁府之事,夜晚的时候,见景昭慕总是一副疲态,她便不忍心折腾她了,给她揉一揉肩膀顺便讨点甜口便睡了。今儿倒是清闲了,又没了许俊悟这么个碍眼的表哥。江予将婢女们都屏退后,关上门便把景昭慕抱上了床榻。 景昭慕开始不知她是何意,但见江予眼神里蹦出的灼热火光,便知晓她想做什么了。她笑道:“你怎么--”话还没说完,江予便迫不及待的附了上去,有什么事情等等再说。 扯掉的衣襟丢的满地都是。江予寻寻觅觅了许久,再抬头之时,景昭慕已经没了方才的从容。 云雨过后,江予满足的亲吻着景昭慕的诱人的红唇。看着自己的修长的手指被滋润的水嫩如葱,她笑道:“慕儿今日可是立了大功了。” 景昭慕才从余韵中回过神,嗓子喑哑,问道:“什么?” 江予闻声,披了件衣衫下了床去了倒了杯茶水,小心的递给景昭慕后,伸出方才带给景昭慕快乐的手指道:“你看这我手,是不是比前日水润多了。” ‘噗!’景昭慕还未吞咽下去的茶水喷在了江予的脸上。 江予手指悬在空中愣住一瞬,看着景昭慕忙将茶盏移开,想要下床去拿锦帕帮江予擦拭她方才没忍住喷在她脸上的茶水。江予拦住她,道:“做什么?”光丨着丨身子下床做什么。 景昭慕一脸歉意的道:“拿毛巾给你擦一擦...”她方才真是没忍住,她竟不知江予有这样一面,以前总是一副正经,深不可测的样子。如今怎会张口就....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江予温声道:“不用了。”说完用外衣的衣袖将脸上的茶水慢慢擦拭掉,又将披在身上的外衣扔到了地上。而后压在了景昭慕的身上,目光中的灼热火苗又蹦了出来,她含住景昭慕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道:“我现在需要的,是补偿。” . 天冷,景昭慕体恤婢女,吩咐夜晚除了侍卫,其她人就不用在门外守着了。苏深得到侍卫带来的消息后,去了江予的院子。 江予看着因欢愉而累昏睡过去的景昭慕,弯了弯唇角。在她秀眉上轻轻吻了吻,去了外间将衣物穿好。苏深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在敲门之时,江予开了门。 苏深看江予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酸她道:“比以前慢了不少。” 以前二人一起出门之时,苏深敲门,江予快的就像没脱衣服般便出来了。这会是有了美人的陪伴,苏深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方才出来的时候,也是舍不得。可又与江予不同的是,她只有看的份。 江予笑笑不与她计较,二人又带了些侍卫便出了府宅。府州巡查院外江予安置了不少人手,都是用来保护景昭慕的。她不在的时候最怕景昭慕有危险,上次之事让她做了许久的噩梦。只有景昭慕安全,她才能放心的外出做事。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江予:“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骚气。” 景昭慕:“让我想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我给你下药是着了美人的道?” 苏深:“我作证,她满嘴都是油腻。还八卦!” 景昭慕:“去去去,关你屁事。” 苏深:“唔,你们两口子都不是好人。我要老婆抱抱。” 叶北嘉:“...” . 感谢“雲”扔了1个手榴弹。
第48章 二人跟着侍卫去了一处偏僻的府宅,两人在黑夜里行走了许久,皓月周围也环着一层较为明亮的月晕,二人这会也适应了黑暗中视物。据侍卫们禀报,有几个人夜里从妓院里出去了,他们一路尾随至此。现在已经进去许久了,估摸着应该是进府摸人的。江予两人在这等着,伏在矮墙一处。只等兔子过来,将他们人赃并获。 可等了小半个时辰都没有动静,苏深又问了一遍身后的侍卫,侍卫回道:“今夜从后门出去的就这么几个人。”前门只有嫖客,嫖客也基本都是单人或者带着小厮的少爷。像这种练家子结伴,还是鬼鬼祟祟从后门的出去的就这么几个人。 江予又等了一会,猜想里面不会就是他们的老窝吧。这么想着,江予便想要进去探一探。她看了一眼苏深,苏深也有此意。二人飞上墙头,直入府中。才落地便被人用剑架在了脖颈处。 江予举起双手,以示自己不会乱动。苏深才不会老老实实任人宰割,她将身子速度极快的旋转一周,顺着剑的力道,拔出了自己的剑架在了威胁她生命的人的脖子上。 苏深冷声道:“放了她,不然我让她立刻见阎王。” “别别别,好汉,我们放人。”被苏深的剑架在脖子上的人,急忙道。 江予听着声音似乎很熟悉,她慢慢侧目看向旁边的人,愣住一瞬后欣喜道:“易师父。”又看向旁边拿剑架在她脖颈处的人,是郑青落。 书易一听是江予的声音,忙道:“哎呀,是徒女婿。快,让你这表、表姐把剑放下,别伤了为师。”能跟在江予身侧的人也只有苏深了,她还记得苏深为她打过鱼呢。
140 首页 上一页 48 49 50 51 52 5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