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几百种与江予欢好开始的画面,却从未想过像这样被强行占有。 作者有话说: 到本章就开始正常v了,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昨晚码到深夜,今晨五点多就起来码字了。豁,原来我也是可以日万的! . 景昭慕:“禽兽!” 江予:“...” 苏深:“禽兽!” 叶北嘉:“...”
第36章 闭门羹 直到晚宴结束,江予都没有再出现过。苏深告知宾客,太子殿下今儿高兴。喝醉了,已经睡下了。宾客散尽后,那两名宫女知晓江予睡了景昭慕的寝房中,既然喝醉了,也没有必要再去让她去曲侧妃那里了。 江予把推开她的景昭慕再次强行拥进了怀中,不停的吻着她的鬓发,告诉她怎么惩罚她都好,不要这样推开她。她受不了景昭慕对她冷淡,更看不得景昭慕这样伤心。 江予耐心的哄着景昭慕,一遍一遍的安抚。直到一个时辰后,景昭慕哭累了睡了过去,期间江予也没有在做出过分的行为。看着景昭慕哭泣的模样,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景昭慕睡着后,江予琢磨着因为这两个侧妃让她吃醋吃成这样,她又不能遣散,明儿还是请旨早些离开京城吧。皇爷爷给的一个月时间,本就是让她搬迁新府邸迎娶侧妃的。如今两样都完成了,是该离开京城去西北之地了。 江予上朝之时,在大殿之上提起了要提前启程去往西北之事。理由是早些去,早些帮助西北百姓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洪帝笑了一声,明白她为何要早些离开京城。他也是过来人,什么为西北百姓早日衣食无忧,不过是家中的美妻吃醋了。他可是一早便听到宫女来给他汇报,江予顾着太子妃,连宾客都扔下不管了。 开枝散叶也不急于一时,西北确实有些棘手,封地的藩王无所作为,派去的官员也被百般阻挠。唯有太子身份的江予最能震慑住他们。 江予回府之后,问到房前的婢女:“太子妃可有醒来?” 婢女欠身回道:“回殿下,太子妃还没有起身。” 江予颔首,推门进去了。脚步放的极轻,走到了景昭慕的床榻前,看着景昭慕的睡颜,脑中想起她昨晚动情时的模样,心中一阵悸动,喉咙干燥。可眼下景昭慕还在生气,她不可再造次了。她去桌案前吃了一盏茶,又搬来了六方椅,坐在了床榻前。拖着下颚赏着已经完全属于自己的美妻,等待她醒来与她一起用膳。 许是近日来没有休息好,江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听到衣料簌簌的摩擦声时方醒来,她睁开眼看到景昭慕已经将裙衫穿好了。江予张口欲问到她醒来为何不叫醒她,景昭慕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出去了。婢女进来服侍她梳洗,江予杵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多言。出去之时,江予看景昭慕没有搭理自己,急忙追过去道:“昭慕,等等我。” 景昭慕像没有看见江予在她身旁一样,径自去了正厅。早膳此时已经全都摆好,景昭慕一句话也没有说,吃着饭菜,神情好似昨晚什么也没有发过一样。 江予看着桌上的膳食,挑了一样景昭慕爱吃的菜,夹在了她的碗中。景昭慕低头看着自己的碗,口中的饭菜嚼完吞咽后,她将筷子放在了桌案上,起身离开了。 江予的心情一下跌到了谷底,这是在冷她吗? 景昭慕出去后便唤来了文宁和文石,又去了药园。江予留在桌旁也无心吃下去了,她昨晚确实过分了,她想要弥补景昭慕,可景昭慕却连机会都不给她。 江予也起了身,跟着去了药园。她站在药园门口,看着景昭慕拿着铲子正在挖药,身上也已经沾了泥土,与文宁和文石说着话,偶尔会露出轻浅的笑容。 江予也不敢上去触她霉头,好不容易笑了。 江予回去命人准备三日后离京的物品,此次去往西北最快也要半年多才能回来,若是处理不好待个两三年也是会有的。 宫内的两位老姑姑已经被召回,江予终于舒了一口气,不必再秉烛夜读了,但是也未能进到景昭慕的房间。 江予白日里命人购置了些路上用的物品,又去了旧府,现在是武王的府邸,通知了苏映安和江术,她即将前往西北之地的事情。苏映安担心她去那边待不惯,又亲自去置办许多物品,等出发的前一日一并送到太子府。 忙了一日的江予与景昭慕一起用了晚膳,景昭慕依旧如早上那般,当她不存在。江予想要告诉她这几日要准备出发去西北之地的事情,都无从开口。 膳后两人回房歇息,一前一后。江予跟在景昭慕的身后,景昭慕前脚进了门,转身便把江予关在了门外,连带着门栓一起栓上了。 江予还在想着如何对景昭慕说过两日要走的事情,却被突然关在了门外。她站在原地,楞了好一会儿。而后反应过来去敲门:“昭慕,你开开门,我还没有进去呢。” 关的就是你,还让你进去? 景昭慕将门关上后径直的去了内间,脱了衣服换上寝衣便睡了。前几日吃醋乱想睡不踏实,现在虽然在生气,但还是睡得着的,至少江予不再拈花惹草了。 江予在外面喊了一会,婢女们站在房门两侧大气都不敢出,唯恐江予把吃闭门羹的火气撒到她们身上。江予在房门前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确认景昭慕今晚是不会再给她开门了,三步一回头的去了书房。 书房的卧榻与寝房的无异,但没有温香在怀,总是睡不踏实。江予一早便起来去景昭慕的房门前等待着了,没等到景昭慕起来,却等到了一位旧识。景昭慕的表哥,许俊悟。那个偷框心花叶子给他们的男人。 江予听到通传后,回想到的第一画面便是景昭慕与他同乘一匹马。既然景昭慕的表哥,那便不能怠慢了,说来他也算是对江术的病有所帮助的人。江予命人请进来后,去了会客厅。 许俊悟此次来是替恒国皇后来探望景昭慕的,她走的时候那样的伤心,嫁到成国这么久了,虽在恒国待的时候,看上去成国太子对她不错,可也担心那只是表面。 许俊悟的父亲曾是统帅三军的将军,后来边疆无事,便闲置在家,颐养天年。这次恒国内乱,他因骑马狩猎摔断了腿,未能上战场。许俊悟又是个书呆子,在恒国任职也不过是个文官。他祖上是许国人,故而姓许。祖父曾是许国的将军,因许国与其余两国战乱,他带着兵将投诚到了恒国。也带走了一部分百姓,让这批百姓免受了战乱之苦。 恒国前任皇帝,景昭慕的皇爷爷为表诚意,真心接纳,将许俊悟的姑姑指婚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景司筒,也就是现在的皇后。所以许俊悟虽是个不起眼的文官,但他的家势却不容小觑。 江予在会客厅接待了许俊悟,许俊悟虽是奉皇后之命来看自己的表妹,但却是以兄长的身份而非使臣的身份。江予让人在景昭慕的房门口等待着,等她醒来告知她一声。两人在会客厅寒暄,不一会儿景昭慕便过来了,看到许俊悟的那一瞬,景昭慕一直对江予冷着的脸,换上了女儿家见到兄长的笑容。 她们虽是表兄妹,但江予也很吃味。 江予想要借机与景昭慕说些话,但景昭慕却开口让婢女去给许俊悟准备住处。许俊悟许是看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僵硬,尴尬的和江予打了声招呼便跟着景昭慕离开了。江予一个人站在会客厅,双唇紧抿,思索着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夜晚的时候江予抢在景昭慕的前面进了房间,景昭慕蹙眉想要将她轰出去。薄唇微张,一脸的烦躁。 “后日我们便要去西北的腾坨州,不要不理我了好不好?”江予急忙道。 景昭慕低头思索片刻,她从恒国回来那日,江予便说一个月后要去西北勇毅王的属地。景昭慕抬眼道:“祝殿下一路顺风。” 说完绕过江予便去了内间,江予楞在原地,什么意思?她不和她一起去?江予追上去问道:“你不和我一起去吗?”她怎么能不和她一起去呢,若是半年见不到她,她一定会思念成疾的。 景昭慕抬起头装作疑惑的道:“殿下奉旨去西北,我去作何?” 江予有些急了,她问道:“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去?” “我为何要和殿下一起去?”景昭慕反问道。 是啊,景昭慕不去,也没人能强迫她。被罚的是江予,不是景昭慕。景昭慕见她神情有些颓丧,心中有些不忍,她是想和她一起去的。可是前日夜里江予那样对她,让她觉得很耻辱。若是那夜,她不是在被强行占有的情况下与她欢好,她肯定自己是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江予的。错误的开始让她心中憋屈。 江予垂眸有些不知所措,再抬头时看到了景昭慕眼中的不忍与委屈。但也只是一瞬,便换上了冷漠。江予怔楞了一瞬,轻声唤道:“昭慕。” 景昭慕不想在与她多说话,她道:“殿下若无其它事,昭慕要睡了。”下了逐客令。他们是夫妻,江予睡在这里无可非议,可江予方才在她眼中看到了委屈。此刻,江予十分懊悔和深恶自己前夜的行为。她知道她伤了她的心了。 “无事了。”江予神情沮丧,又低声道:“我去书房歇息。” 江予走后,景昭慕独自坐在床榻上,眼眸微红,她也不想这样对待江予。可她有一颗高傲的心,不容许别人践踏它。可偏偏她最喜欢的人将它践踏的体无完肤。 . 一大早,苏映安便差人将为江予准备的东西送了过来,苏恺和苏夏也过来了,她们舍不得江予和苏深。苏玉堂搬府别住后,苏深从恒国回来,回去过几次。看到他们都安好,也就放心了。 江予让送来物品的下人代为谢过母妃,告知她晚上会去武王府一趟。 许俊悟看着一箱箱的物品,出声问道:“江太子这是要作何?” 景昭慕听到了,但却佯装没有听到。苏恺倒是自来熟,他回道:“表哥要去西北做府州军监。” 许俊悟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又转头小声问到景昭慕:“表妹也要一起去吗?” “那当然了,此去少说也要待个一年。表哥向来疼爱表嫂,怎会舍得与她两地分居。而且这次也是因为去救表嫂而被罚的,表嫂自然也不会让表哥一个人去受苦。西北之地也多珍稀药材,表嫂去了也一定会喜欢的。”苏恺语速极快的说完了苏深安排他做的事。 许俊悟转头看向景昭慕问道:“是吗?” 景昭慕此刻若是说不去,可江予确实是因她而被罚的。府中皆知江予与她恩爱,江予去西北受苦,她却在这里安心享受。于情于理她都有些抹不开面子说不去。 于是她只能有些尴尬的轻声回道:“嗯。” 苏恺听到景昭慕的回答,笑嘻嘻的看向苏深。苏深抬手在腰间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苏恺得意的又看向江予,江予也因为听到景昭慕要随她去西北,两眼放着光泽,有些激动的看着景昭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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