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心中隐隐有个猜测,在苏玉堂带着她去宴席中间后,便证实了。苏玉堂要将她认回,让她成为苏家堂堂正正的女儿。 二人还未到宴席中间,便听到苏家祖母,喝道:“玉堂,你要做什么?” 苏玉堂看了老母亲一眼,鞠躬行了个礼。而后头也不回的带着苏深去了宴席中间,四方宾客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苏玉堂举起杯中的美酒,高声道:“诸位。” 在座的参加苏恒金寿宴的宾客们,都齐齐的看向苏玉堂。苏玉堂脸上盈出笑容继续道:“我苏玉堂年轻的时候听从父母之命,辜负了一位姑娘。但她却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我女儿已经在外流落了十八年之久,苏某常常因愧疚而夜不能寐。我苏玉堂今日就借着父亲的寿诞之日,昭告亲友,将她与我们的女儿接回苏家。望在座的亲友以后能够照拂我的女儿,苏深。”说完看向苏深,眼中噙着满满的父亲对女儿的爱意。 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被自己的父母压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亲生女儿却不能唤自己一声爹爹,自己心爱的女人却不能嫁给他。这样的不如意,即使家财万贯又如何能开心? 苏玉堂将酒饮下,叫来了宗族之中的长辈,摆起了桌案,拿来了笔墨。在宗族谱上写下了苏深与她母亲的名字,苏深母亲位同苏恺的亡母,苏深此后便也是苏家的嫡女兼长女。 苏恺与苏夏在苏玉堂说话这些话之后,愣了一会,但她们后来的反应却是高兴。因为她一直都想苏深是她们的亲姐姐,同样是苏姓,有时候都会幻想苏深是父亲在外养的女儿。如今梦想成真,如何能不高兴。只是她们高兴不代表其他人会高兴。 苏家老爷子,看着苏玉堂铁了心要将这个杀人如麻的人认回苏家,气的脸色铁青,却又不好发作。宾客都在,不过是认个私生女回宗族,若他出声反对,苏深是太子的人,又是皇帝钦此的一等侍卫,别人会如何说他。可他心中憋着气,他不喜欢苏深的母亲,自然也就不喜欢苏深。他寒着脸看着苏玉堂为苏深做好了一切的入宗祠的事宜,直到结束都没有说一句话。 苏恺和苏夏高兴的过去,苏夏更是抱住苏深喊阿姐,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苏玉堂心中欣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没有反对他,更没有排斥苏深。 苏深回身看向上座的苏恒金,本来还有些担忧父亲会遭怎么样的责罚,但看到祖父苏恒金脸色铁青,她居然笑了起来,心中畅快无比。 江予到没什么情绪,景昭慕似有些惊讶。她居然不知道苏深与江予还有这一层关系,难怪她们长相有些相像。 宴席散尽后,苏深与同宗族的小辈们一同进了祠堂,点香祭拜,正式成为苏家的长孙女。苏深并不在意这些,但苏玉堂的态度与执着让她心中温暖,虽然祖父祖母不喜欢她,但父亲总是疼她的,还有拿她当姐姐对待的苏恺和苏夏。 . 江予与景昭慕先行回了太子府,听说苏深从苏府带回了一名女子,又听苏恺说她白日里曾救下一名奴婢为此还打伤了一位堂兄,想来便是这个婢女吧。 江予今日吃了些酒,景昭慕又拿出来一粒药丸给她服下,等到江予睡着后,景昭慕又轻车熟路的占了一通便宜。第二日,江予陷入了自我怀疑中,如此已经两次了,自己怎么就这样...这样的□□熏心,都已经开始频繁入梦了。 昨日虽是参加外祖父的大寿,但朝堂之事也不能懈怠,江予起身的时候天还未亮。下朝之时天也才露出微光,新太子府已经修葺完成,洪帝今日散朝后在御书房问了一声,何时搬迁新府宅,他好下旨为二世子封王。还有一点便是为天家开支散叶,给太子纳几个朝臣之女为侧妃,以巩固太子的权位。防止有不轨之人生出别样心思。 作者有话说: 推荐一下我的新文《迟点又何妨》.文案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端坐在老旧的房屋内,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老人家挂了电话后,沈月急切的问道:“外婆,林鹿说什么时候回来?” 老人家弯起慈祥的眉眼,道:“小鹿说,今年过年就回来。” 沈月扒拉着手指算了算时间,距离过年还有四个月呢,她们已经许多年未见了,她等不及了。 沈月与林鹿自幼相识,她曾借住在她家中五年,五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了,可她没有,因为她是一见钟情。 . 林鹿在下了课,急匆匆准备去填饱肚子的时候,路过了一个身影。她的脑袋飞速旋转,过了两分钟后她又跑了回去,看着眼前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相像的身影,语气小心翼翼,试探的问道:“沈姐姐?” 沈月故意在林鹿的大学旁买了一套房,以自己不会做饭为由,哄着林鹿出来与她同居,并且只买了一张床。 . 一个下套却被反套路的故事,双向奔赴,互相暗恋。 小甜文,轻度虐,短篇,年下he。
第23章 赌气 江予回道在等些日子。等她大哥的身体中的蛊虫清除,身体康健些。当然她并没有说出实情,若她将自己也冒险救江术之事说出来,洪帝是断然不允的,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优秀的太子,成国的未来皇帝,若为了一个病怏怏之人而丧命,那才是得不偿失,会是成国最大的损失。 洪帝年岁也大了,不宜长时间劳累,积压了些奏折。江予留在宫中为皇爷爷处理了一些奏折,洪帝留她在宫中用膳,她婉拒了,说是太子妃亲自为她做了膳食等她回去吃呢。不好辜负太子妃的一片心意。 景昭慕到是真的做了些膳食,但不是给她做的,是为她大哥江术调制的药膳。江予不过是借口想要回来陪景昭慕用膳,因为每次她不在的时候,景昭慕吃的都闷闷的,不太有胃口的样子。当然这也都是听下人说的,但江予却上了心,每次只要能回来,就一定会回府陪景昭慕用膳。 江予退出了御书房,急急忙忙回了府中,紧赶着也已经过了用早膳的时间。江予回到院中下人告知太子妃去了世子那里,江予思忖着为何要一大早去大哥那里,不会是大哥身子出了什么状况吧,她来不及细细思考便去了江术的院子。 一进门便看到书易和郑青落也在,原来是昨夜江术趁大家都不在,近日身子好些了,便去了庭院中散步,染了风寒。他身子弱,此前都是不可能出房门的,即便是出门也要里三层外三层的,若受了风寒无疑又是与阎王爷叙旧。 景昭慕脸色不太好,正端着药一勺一勺的喂给江术。景昭慕心中恼着,一点不让人省心,昨夜觉得身子不舒服,拖到今日晨起才说。若不是她让文宁来送药,文宁看出来不对劲,告诉她,想必他能拖到昏厥过去。江术也自知理亏,惹的大家都来围着自己转,心中过意不去。看着景昭慕脸色又不好,顺从的喝着药,一字也不敢言。 江予进去后,景昭慕回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江予更让人顺心些。转过头继续喂药,看着这个与江予相同面容的脸庞,没一会儿气便消了。 书易和郑青落看到药喂完后便回了院中,因为马上要开始准备江予的药了,郑青落接手了景昭慕配的药,她自己又改良了一下,准备让书易开始试药。 由于江术感染风寒,身体会像高温的炼丹炉,随时都有可能承载不住高热的火焰而爆炸,所以要一直盯着。除了夜晚由下人盯着,其余时候景昭慕都会待在江术的房中。 白日里,江予想要见景昭慕就必须要去江术的房中,一日两日还好,日子长了,江予心中就开始吃味了。因为每次去景昭慕都在与大哥攀谈,谈些诗词画作,都是江术擅长的。江术常年闷在房中,身体好的时候也就只会与这些东西为伴解闷。而景昭慕与他谈论这些,也只是想江术心情好些,这样病才能好的快些。 江予与江术长相一样,景昭慕看她大哥的时候难免恍惚会将江予带入,但也只是一瞬间。她也是想念江予的,即使江予没有那么喜欢自己,但她还是很喜欢江予。不然也不会趁着江予每次昏睡,偷偷摸摸的去吻她。 江予观察的细微,景昭慕只那一瞬的变化,都被她收入到眼底。后来她便每日蹭到江术的房中用膳,只为与景昭慕多待一会儿与她一起用膳。江术也只当她是担心自己并没有多想。直到有一日,江术下床用膳,觉得头有些沉,脚下一轻便栽了过去,好巧不巧的栽到了景昭慕的怀中,景昭慕担心江术磕着,也没有在意,将他扶起来,而刚好江予下朝回来,还带着皇爷爷赏赐的御膳房刚做好新花样的糕点。像个小孩子似的想借花献佛讨景昭慕的欢喜,不曾想一到门口便看到了这样江术与景昭慕抱在了一起。 江予明知道肯定是大哥身子弱,不小心跌倒的,可心中还是泛起醋意。她没有吱声,将手中提着的糕点放到了地上,走过去,从景昭慕的怀中接过江术,把江术扶回了床上,脸色极差,也不看一眼景昭慕。 景昭慕觉得江予莫名其妙,后又回想着方才做了什么,猜测江予大概是在吃醋。她心情忽然就很好,江术不能下床,她便将饭菜端过去,喂江术用膳。 江予自己一个人在桌子上吃着饭菜,眼瞥着景昭慕用勺子在喂自己的大哥喝粥。她方才想过去接手,景昭慕却说她粗手粗脚的,不让她喂。明明可以叫下人来喂,景昭慕却非要自己喂。 江予没夹几筷子菜就起了身,板着脸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这里劳烦公主了。”说完也不等景昭慕和江术回应便臭着脸离开了。 江予离开后没有去别处,去了苏深的院子,一进去便看到一个长相娇俏的女子站一侧,苏深正舞着剑,剑气如风,气贯如虹。女子在一旁看的入迷,苏深觉得有人走过来,停下手中飞舞的剑,转过身看到江予臭着脸。她笑着冲江予道:“又怎么了,我的太子爷。” 女子急忙去房中拿了帕子过来递给苏深,苏深接过,笑着看了她一眼,小声道:“下去歇息吧,让人拿些酒菜来。” 女子欠身,又过去对江予行了礼后才离开。 江予看着女子离开后,问道:“这是你从苏府带回来的人?” 苏深挑眉,带着几分笑意道:“带回来给我暖床的。”叶北嘉此时并没有穿太子府的婢女服饰,而苏深也不打算让她穿。叶北嘉聪慧机灵,长的又可人。穿婢女的服饰虽也是清秀,但不及苏深给她选的粉嫩的衣裙穿着有灵气。 江予嗔她:“秋都还未来,暖什么床。” 苏深笑笑,江予不喜欢别人给她暖床,她可是很想。从小便孤独的人,怎会不想有个能与她贴心作伴的人。江予在外是男子,虽也亲近,但总是有别。还记得有个丫鬟给她暖床,见到她进屋吓的浑身发抖,险些哭了出来,回去便大病一场,从那以后她便不再让人给她暖床。如今讨回来一个自告奋勇娇嫩的小丫鬟要与她暖床,而且那日醒来,虽有害怕,但却没有慌张。没一会便镇定自若的起床帮苏深梳洗,后来几日也就没有在害怕过,苏深现在可是当成了宝贝,最近干什么都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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