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浮光条件反射地忽略了自己才是乾元这件事,软软乎乎冒出的称呼让本来已经闭上眼睛的沈惊澜呼吸一窒,锐利的凤眸重又睁开,声音也低了几分: “你唤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 像小狗叫主人,这谁受得了,对吧,沈惊澜? * 写死我了,下次更新明晚九点! 然后感谢昨天超级无敌热情的宝贝们!我喝了超多!其实我也可以吃点干货的,比如什么地.雷之类的,我都行,我都可以,我都吃得下!快来喂我! * 感谢在2023-08-03 14:56:36~2023-08-04 11:57: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天太大了、猫猫想放假、糯米、一颗水果糖、胡桃吃胡桃、feng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Dione 143瓶;齐 75瓶;无敌乖 45瓶;不爭炎涼、Anilosa 40瓶;。。 36瓶;5284409 34瓶;fengyuanwe、生活派 30瓶;我 27瓶;鱼鱼 26瓶;时崎 25瓶;穆 21瓶;好耶、陆拾、只看向zsy、开_、安士白是怼怼、饼干 20瓶;宁、1000-7 19瓶;十月、菠萝菠萝、雁过掉毛、龙驭 18瓶;千葉 17瓶;006 16瓶;喵了个咪的、橘色的鱼 15瓶;夜云墨、是微凉呀、唉嘿、迷人的反派、中竺二、庭院深、wander、乂安、是守护者就来坎我、浪里小白龙、消遣、水田月、一只在冬天的猴子、五猫、46510020 10瓶;朴实无华、谷兰谷物 9瓶;年纪大了看不得be、hydhgdhfh、泡沫 8瓶;30036600、玖卿、无味汤 7瓶;哇哦可以可以、欲、一介白丁、盐树、⑧千岁的小皮鞭、一意之行 6瓶;柯柯是柯柯、26460762、一无所有,干净自由、沈辞、55301314、24344182、扶墙上课、昵称都没有、四貓、65066198、星辰、44777147、对象和猫我想要、止溟、。 5瓶;今安、虾不是、羽落零、18323125 4瓶;二狗崽子、只舟行见、view0418、那个冰箱不制冷、只看he 2瓶;nong.N、Maarten。、ME、橙橘君、48107815、肆月巳、一蓑烟雨任平生、流火、..薛定谔的猫:、把错题本还我、T一六、63514064、Shan、六、瘦子、玫瑰与猫le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8章 第二十八天 叶浮光已经开始心猿意马。 她隔着薄薄衣衫,掌心已经能够触碰到沈惊澜后腰的温度,甚至能察觉到她柔韧肌肤里隐藏的力量,如今整个人被淹没在她肆溢出的信香里,明明没有入水,却已像沉浸在铺满茶花花瓣的水池里。 四下水雾升起,暖意带着不可描述的热意一起涌上来。 正在这时,她却再度听见了岐王的声音: “你唤我什么?” 小侧妃已经氤氲起雾意的鹿瞳陡然清晰几分,才放松的身躯又紧绷了起来,以为是自己的称呼不对,浅粉的、柔软的唇动了动,像野地里被风拂过也要缩起来的含羞草,下意识将称呼改了回去: “……王爷?” 沈惊澜却没了动静。 她此刻好似整个人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被那愈演愈烈的头疼所慑,让她莫名生出难言的燥意,从前唯有在沙场上,被数不清的血色渲染时,才会偶尔这般失去理智,想将面前出现的一切给撕碎。 而另一部分,则因怀中的温香软玉,慢慢融化,柔情都还成了水,想要就这样将她的小王妃包裹起来,藏在只有她能触碰到的金屋里。 她眉尖蹙着,忍了又忍,蓦地出声道,“改回去。” 叶浮光:? 小侧妃呆了呆,好像被这汤池房的热意熏坏了脑袋,钝钝的,好久才反应过来,慢慢地又叫了一声,“妻主……?” 尾音还没彻底落下,原本只是抱着她的人就像是难以忍耐什么,忽然将她的下颌抵住转向另一侧,随后,山茶花味更浓郁几分,铺天盖地往叶浮光的鼻腔里涌去。 她以为自己是被这倏然明烈的信香惹得透不过气,此刻那些环绕她的水都被抽离,而她被推进了满是山茶花瓣的花海里,炫目而盛大的红将她淹没,甚至要将她的每寸肌肤都沾上这股味道。 可昏头转向间—— 因两人距离实在太近,眼眸试图看清的景象都变得模糊,唯有那逐渐上升的热度、还有压在自己腰间的力道,才让她恍然惊觉,她透不过气并非沈惊澜的信香缘故,而是因为…… 沈惊澜在亲她。 她不太会呼吸。 叶浮光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很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这是她的初吻耶,那沈惊澜呢? 这么凶,总觉得很熟练的样子。 …… 小王妃的走神令沈惊澜很不满。 明明发出了那种无法呼吸、也应接不暇的挣扎呜咽声,像小兽被叼起后脖颈的细嫩皮肉,但这远远不够。 远不能让沈惊澜压下那股撕碎一切的冲动—— 她落在叶浮光腰上的掌心上挪,改为托住对方的后颈,即便长期卧床,但从前久握兵器留下的茧也仍留存,掌心碰到那莹白肌肤时,只是安抚似的摸了摸,就激起一片很浅的粉色。 直到她触碰到叶浮光的信腺。 比主人还懒、大部分时候都在摆烂,甚至对属于地坤的山茶花香缠绕挑衅的乾元信腺这时才姗姗应激,好似突然想起来自己才是属于支配地位的那一方,在叶浮光即将被那山茶花海溺毙之前,细细密密的雪花才飘扬下来。 令沈惊澜躁动不已的猩红里,终于落下低温的冰晶。 但也只是一层很浅薄的,像冬日的一场小雪,顶多为那些花瓣边缘镀上一层霜色。 于如今的岐王而言,这点凉意,不亚于饮鸩止渴。 可是被她拥着的小王妃已经面红耳赤、好像快要被亲晕到她怀里的模样,沈惊澜闭了闭眼睛,稍微退开了一点距离,嗓音冷冽地问: “你信腺不全?” 就好像刚才急促到恨不能将眼前人吞下去的人不是她。 叶浮光眨巴着眼睛,掌心搭在她肩上,不明所以地答:“大、大概?” 她确实知道原主有些这方面的残缺,毕竟先前岐王病重卧床时,她还是用划上后颈的方式,才逼迫自己释放出足够多的信香,将对方安抚下去。 可是…… 你们这个世界doi就偏要也加上信香吗? 这个设定必须要这么讲究吗? - 沈惊澜缓缓地深呼吸,她没想到沈景明千挑万选还能给她选出这么个略带残缺的冲喜侧妃。 虽然不知自己那股燥意的缘由,但目前来看,叶浮光的信香似乎对那种情绪有抑制作用,偏偏小侧妃信腺不全,总不能将她当一味随意取用的药材,必要时就在她的后颈划一刀,逼迫她为自己降一场大雪。 再者—— 沈惊澜从前也听过不少王族地坤的罕见毛病,不少都得依赖乾元的信香方可缓解,但那就像大烟,一旦沾染,后面瘾只会越来越大。 何况,面前小侧妃也不似那些故事里拥有强大信香的乾元,若将那些故事里的乾元形容成大海,她这只小鹿拥有的充其量就是个小水塘。 是竭泽而渔都让人不忍的地步。 想到这里,沈惊澜垂下眼帘,以意志力将那股破坏欲压下,强忍着头疼,闭了闭眼睛,说了两个字,“出去。” 再让叶浮光留在这里,她怕自己一时失了力道,将她伤到。 话音落下时,她从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错愕与无辜。 还有一点点的伤心。 但沈惊澜无法解释自己本来也没打算让她侍奉的事情,况且这异样,多半也与她之前在燕城中的毒有关,如今之计,还是得尽快弄清楚自己的状况才是,所以在小王妃愣神的空隙里,她只是神色淡然地站着。 半晌后,叶浮光犹如一只被捡回家之后、又再次被丢掉的小狗,失魂落魄地绕过屏风,走出了这间汤池屋。 …… “王妃有何吩咐?” 见到叶浮光出来的身影,银屏曲画还不知她被退货,只是本能想起从前她刚入赘王府、对着病重的岐王都能折腾一宿的精力,条件反射地询问着,以为她是需要什么东西,而她们先前又未备下。 叶浮光:“……没。” 她魂不守舍地靠着门前最边缘的石阶坐下,甚至都没顾得上整理衣衫,就那样捧着脸、迎着月色在想,自己真的好像那种推销不出去的滞销品。 可是信香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难道不是舒服最重要吗? 为什么都不给她一个表现的机会? 卡哇1也是1啊! 呜呜,炮灰果然是炮灰,在男女主的故事里,不仅连一个正常乾元都当不了,甚至还要被光环四射的配角嫌弃,而且还要顶着犹如“性.无能”的设定,太惨了。 叶浮光悲从中来,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副好似被糟蹋了、还被嫌弃了的模样落在来往的下人们眼中是什么画面。 银屏曲画对视了一眼,仿佛纷纷看到对方内心在摇头。 果然呢。 她们想,之前王爷是仍在昏迷,所以才任由这个侧妃为所欲为,现在王爷才刚醒,是不可能任由王妃造次的! - 直到沈惊澜沐浴出来,那股头疼感减退稍许,才发现那道坐在石阶上的寂寥身影,孤零零的长影映在阶旁的茶树上。 她想到刚才婢女们耐心为她擦干长发的时间,还有在屋里独自忍耐、等这股疼痛消退的时间,再看叶浮光的背影,陡然产生了一种感觉—— 这只小鹿的世界里只有她。 尤其是小姑娘听见她的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她的眼神,令沈惊澜本能想到对方是入赘到王府里的乾元,是本该被家里人捧着、如今却要被送来伺候天潢贵胄,而且还是她这样声名狼藉的人,她就没有任何不忿么? “王爷。” 小王妃站定在她眼前,虽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但却还是本能地看着她,半晌后试着问道,“要回梅园吗?” 沈惊澜下意识地按了按仍隐隐作痛的额头,半晌后道:“不必,青霜院已修缮完毕,本王今晚歇在那里。” 可是那房间里的朱砂墙还在! 叶浮光条件反射就要提出抗议,但想到先前同薛从德的讨论,欲言又止了片刻,用一副快哭出来的语气道,“王爷是不是嫌弃妾伺候得不好?” 那倒也不是。 沈惊澜想,小王妃长着这般可爱,哪里需要学什么伺候人的把戏,无论乾元中君还是地坤,看到她这幅模样都会无法自持吧? 正因如此,她感觉自己头更疼了。 顿了顿,沈惊澜近乎叹气道,“罢了,今夜歇梅园。” 此言一出,更显得她像是碍于自家乾元技术不好又不能直言、还得哄着说“没有,其实也还行”的妻子,令叶浮光更生愧疚,而旁边的银屏曲画都将脑袋压得更低,以免忍不住触犯规矩,对王妃露出什么不礼貌的鄙夷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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