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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

时间:2023-12-30 13:00:09  状态:完结  作者:孤舟煮酒
《权臣》作者:孤舟煮酒

简介:古风权谋,剧情流,女扮男装,年下,暗恋,娶妻娶夫实则双洁,君臣师徒相爱相杀又相互救赎。

前期:表面温润如玉实则不择手段的太傅&天真无邪深情公主

后期:阶下囚师父(太傅)&疯批女帝(公主)

白子瑜:带着刻骨的仇恨重生归来,她从泥泞中一步步爬到权利的巅峰,伪装成嫡仙般的君子,精心布局,让所有染过她血的人都付出代价。

她看着那个天真浪漫的孩童在国破家亡中一步步变得面目全非,直到成为另一个同她一样复仇者,才知这一世又错的离谱。

长剑插入心口,她不恨她,她情愿被挫骨扬灰,只求一份不亏不欠……


夏颜汐:自年少起孺慕他整整十年,看着他娶妻,看着他搅弄风云,有人说他是心狠手辣的奸臣贼子,有人说他是两袖清风的乱世良臣,但她心中的太傅,始终是温润如玉的皎皎君子,如嫡仙般干净清澈,让她在那双能洞察一切的眸子里总觉得自惭形秽。

她以为这一生大概就是他的一个蠢笨学生罢了,却没想到最后这个如嫡仙般的师傅竟是个包藏祸心的乱臣贼子,更是个乔装打扮的女儿身!


在绝望中被推向帝王高位,她俯视那个骗了她十年的女子,生死皆在她一念之间……


第1章 序



天暗如铅,云沉似水。


花光月影浸着窗栊,斑驳的倒影不安地晃动。


倏地,一片火光冲天而起,砍杀声惨叫声惊破夜空。


宁远侯府的地面被鲜血浸透,白子瑜在一片断臂残肢里逃窜。


“姝儿,快跑——”


白子瑜回头,对上一双赤红的眼。


从火海里迸发的恨脱笼而出,带着铺天盖地的绝望。


母亲抱着襁褓里的弟弟被压在燃烧的大梁之下,半身血肉模糊,双目赤红挣扎着看向火海之外的白子瑜。


“你记住,君要臣死!背信弃义!!”


幼弟刺耳的哭声随着一阵火花爆裂戛然而止,最后几根梁柱终于承受不住骤然坍塌!


“娘——”


白子瑜冲进火里,眼前遽然一变,下一瞬竟是另一处尸山血海。


夤夜月下,青冥剑猛然刺进自己胸口,夏颜汐苍白的脸染着残血,眼里氤氲着骇人恨意。


“白子瑜,你去死吧——”


猛地睁眼,剧烈喘息间五脏六腑伴随着钻心的疼。


“噗——”


一口瘀血喷洒而出,杂乱的记忆涌上心头,白子瑜摸着胸口浸血的纱布,她竟没死!


她挣扎起身,手脚间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人。


“她醒了,不过怎么是个瞎子?”


少女稚嫩的声音响在耳边,白子瑜眼前是一片黑暗。


是了,她用尸蛊改形换貌女扮男装,本也该毒发了。


女象恢复,五感逐一消失,最终尸虫脱伏而出爬向头部,啃食脑浆,将人折磨得似鬼近妖、痴癫疯傻,月余才痛苦死去。


白子瑜想起七年前月如师叔的话不禁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再这般死去倒也适合她。


惨白脸上无端露出一抹荒凉的笑意,让看守白子瑜的两人都觉瘆人。


“我们要不要禀告女皇?”少女再次出声。


“可女皇陛下正在举行大婚庆典,咱们怎么去告诉她?”小黄门的声音也带着稍许稚嫩,听起来似十来岁的孩子。


“这瞎子身上有一股死气,会不会是回光返照呢?”少女的声音隐隐带着紧张,“陛下这些日子把数不尽的珍贵汤药往她嘴里灌,看着很在意这个瞎子。”


昏暗的房间里,那女人身上没有端庄周正的外衫,只着了一身素衣长衫坐在榻上,一只扁玉青簪微斜,凌乱发丝下一双空洞的眼空洞寂静。


雪白的衣襟斑驳遍布着血迹,细碎的月光打在她惨白的脸上,活像从地府里爬出来的孤魂野鬼,不见一丝活人的生机。


小黄门打量那人,心里惴惴不安,“那……我看着她,你去大殿找陛下!”


少女离去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白子瑜拽了下手腕上的铁链传出刺耳摩擦声,想不明白事到如今,夏颜汐为何还强留她这条命。


没了视力,人的听力果然会灵敏许多,远远的白子瑜就听见夏颜汐的脚步声。


熟悉的木质香萦绕在鼻尖,感受到冰凉的手指上尖锐的指甲在自己脸上游走,白子瑜微微蹙眉。


“真是一张极美的脸,却偏偏藏在男人皮下数十年。”冷冽的声音微沉,带着不知名的危险。


“女扮男装将我玩弄于手间,诛杀我皇族三千人,大仇得报就想一死了之,白子瑜你是不是很得意?”


夏颜汐的手步步紧逼,滑在白子瑜洁白颈间一点点收紧,白子瑜微昂着头在黑暗中感受着窒息感袭来。


夏颜汐眉梢带着疯意,下一瞬脸上又变得妖冶如丝。


“今日我大婚,太傅醒来正巧喝我喜酒,而太傅知道皇夫是谁吗?”


夏颜汐另一只手从宫婢手里接过酒,凑在白子瑜的耳边,距离近到可以耳鬓厮磨。


她察觉白子瑜因为这样的距离而不适地偏头时,脑海里竟又浮现起她曾幻想过的、与眼前人的岁岁年年。


这一瞬间对方的一丝嫌弃,让夏颜汐觉得那份幻想与暗恋都变得羞耻,遽然收紧手指将人拉回到自己面前,夏颜汐把酒杯送到了白子瑜的嘴边。


“这个人你也认识,是小辰啊……”


“没想到吧?哈哈!你弟弟小辰做了我的皇夫,还住在你的隔壁。一墙之隔,却隔着铜墙铁壁。”


见那平淡的脸上终于出现错愕的表情,夏颜汐钳住白子瑜脖颈的手陡然移到下巴,倏地掰开嘴强行将酒灌了进去!


白子瑜被酒水呛得猛咳起来,她嘴角下巴还有几滴酒渍,在咳嗽身体震动时滴落在了夏颜汐的手上。


那几滴喜酒滴在手上,掺着白子瑜殷红眼角被喜酒呛出的泪,灼热烫人。


夏颜汐看着狼狈的人,此刻的心被撕扯成了两半,鲜血淋漓。


一半疯了般地怨恨自己内心深处因为白子瑜的几滴泪而升起的心疼,另一半是看了那张脸就想撕烂她摧毁她的本能。


夏颜汐贴着白子瑜的脸,浑身散发着浓郁香气,声音变得更加魅惑,如夤夜山间闻见血味垂涎欲滴的精怪,从黑暗里蛰伏而出。


“是不是很意外?你费尽心血地藏他,可他偏偏主动现身并向我自荐枕席,对了,他好像还不知道你是他姐姐,要不要我告诉他?”


夏颜汐毫无预兆地松手,眩晕感让白子瑜从榻上栽倒在地。


铁链抖动,用枯瘦的手强撑着身体缓缓坐起,白子瑜强压下头部翻涌的阵痛轰鸣。


她把脸转向夏颜汐的方向,枯槁喉咙发出嘶哑的声音。


“血海深仇与他无关,你放他走,我凭你处置。”


“你若是不求情,或许我今夜还不会动他,可你求了情,我就想一定要动他了。”


看着白子瑜脸上的错愕倏地凝结成冰,夏颜汐血液里是压制不住的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夏颜汐被白子瑜悉心教导十年,教她立世之本,为君之道,谆谆教诲在耳边犹响,可她却恶劣地想摧毁白子瑜的精神,再折断她仅剩的尊严。


在夏颜汐的心里,白子瑜既不配活着,也不配死去,巨大的矛盾让夏颜汐几乎陷入偏执的疯魔,只有打击白子瑜折辱白子瑜看到白子瑜的痛苦,才能让她失重的神识保持清醒。


“太傅好像不愿意呢~”


“既然这么宝贝他,不然我先让他来见见你,比如今天先见见他的手,明日再见见他的脚?”夏颜汐的疯狂不再遮掩,扭曲的声音里竟透着认真。


她要把自以为是又高高在上的白子瑜从神坛上拉进最肮脏的地狱,看这个最重礼教又道貌岸然的女人所有的信念崩塌,所有的尊严被自己踩在脚下却不得不苟延残喘的样子。


“你不选?那我选了?”


“哈哈!你弟弟还在等着洞房花烛,这会儿没准正眼巴巴地盼着我呢。”夏颜汐似乎折磨够了,掐住白子瑜的下巴留下最后的威胁,“千万别想着死,不然你那无辜又可怜的弟弟一定会死在你前面。”


夏颜汐转身离开,华美的缂丝盘龙纹婚服缀着珍珠,决然猎起的一角无意间打在白子瑜的脸上,似把屈辱都刻在那张脸上。


脚步声渐远,白子瑜喉间一痒,忍不住一口血喷涌而出。


头部似被无数钢针穿透,耳边还伴着刺破耳膜的尖锐啸声,巨大的痛苦将那仙姿玉质的脸折磨出一片狰狞,胸口青冥剑留下的伤口汩汩流血。


白衣染血,分外惨烈,白子瑜失力向后倒去。地面寒意砭骨,她躺在地上悲凉大笑。


可笑她机关算尽一场空,她爱的与她反目,她护的自投罗网,与她并肩作战的也不能理解于她,最后竟是落得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这笑声把小黄门和少女被吓的不轻,二人连忙跑来,生怕这人下一瞬死了。


白子瑜如贡品一般被摆回到榻上,又如一块破布一般被人撕扯着上药,刺进脑海的轰鸣声逐渐平复,她隐约感觉自己的耳朵在往外流出什么,却再听不见什么声音。


她任由人在自己身体上摆弄,此刻竟真的不敢死了。


她在想,那天真烂漫的少女又是何时变成这样心机深沉、面容可憎的模样?


十七年前,皇后宁玉瑶与太子夏禛谋逆,宁远侯府三百余口死在了皇后与太子被处死的前一夜。


那火,是伴着砍杀声从府里面烧起来的。


宁远侯府三百余口在黎明后被定上畏罪自杀的名头,随后除了一岁的嫡公主夏颜汐,皇后宁玉瑶与太子俱殁。


大邺最能征善战的家族烟消云散,先皇后与先太子也成了朝廷内外的禁忌,二十年来无人敢提,连宁远侯府那片废墟都让路过的人避之不及,而继皇后姜世兰背后的姜家却如雨后春笋,迅速替代掉宁家曾经所有的荣耀。


君要臣死,却背信弃义。


这是母亲死前刻进白子瑜记忆里的遗言。


后来她女扮男装在朝中蛰伏六年,从三元及第的东宫侍讲一路辛苦钻营,终于坐到当朝首辅的位置。


皇帝年迈,二子夺嫡,让她嗅到大厦将倾的机遇,她也由此开始了不择手段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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