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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女医生的科举之路

时间:2023-12-29 20:01:03  状态:完结  作者:文子衿

  元静云与牧遥两人均是爽利之人,说了要回去帮忙,收拾起来也是十分迅速,此行牧遥虽没开新铺子,但是却在滇池县开辟了一块新业务,只是古代总归没有那么健全的商业模式,等院试结束,牧遥也命人去退了各处租下的院子,等滇池县放完榜,客栈也能恢复正常经营。

  至于还敢不敢胡乱抬价,就不是牧遥需要担心的事情了,但照虎画猫,怕这些人也是不敢再如此作为。

  两人收拾好,留下翠蝶替他们看榜,另外处理院子退租之事,此番半月,两人出门不仅没花钱,牧遥还赚了不少银两,将账目整理好交给牧文光还得了不少夸赞。

  但眼下,更要紧的是温言之事。温言家中两个兄长,两个嫂嫂,温言原本姓苟,随娘亲改嫁到温家,便取名为温言。

  说起来,元静云着实不解,温言的娘亲勤快能干,若是能立女户,或许活的更久,照牧遥所述,温言娘亲倒像是活活累死的,这温家爹爹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也读过几年书,一身书卷气,只是后来沾上了赌瘾,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两个儿子,更是有样学样,活生生将家中产业败光。

  “你说,能试对方主动退婚?”牧遥此刻与元静云两人换了身小厮的衣服,两人蹲在木屋后。

  “嘘,”元静云竖起指头,轻声道:“我打听过了,这家人姓吉,这吉家虽富裕,却子嗣单薄,这才想要迎娶温姐姐做妾,多生养几个男丁,替他开枝散叶。”

  “你从何处听来?”牧遥看向元静云手指的方向,正是一身道袍的姚雁山,“他怎么也来了......\"

  见牧遥音量拔高,元静云一把捂住了牧遥的嘴,用眼神示意姚雁山往吉家方向走,后者愣了两秒,用手压了压粘在脸上的胡须,一派仙风道骨之貌。

  “等会,你先出去,若是姚哥儿敲棍子,你就立刻装肚子疼,在地上打滚知道吗?”元静云小声在牧遥耳边道。

  “我?”牧遥指着自己,有些犹豫道:“此法当真可行?若是......”若是被人认出来,她还要不要活了。

  元静云拍了拍牧遥的脸道:“只能委屈你了,此事可不能被太多人知晓。”

  “那你呢?”牧遥虽说不拘小节,但在这地上撒泼打滚的姿态,她也从未试过,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全身都在抗拒。

  “你若是实在不愿,我再想个......”

  “我去,我去,”牧遥抿唇,现下姚哥儿都快走到了吉府门口,若是因着她放不下身段,怕是会害了姚哥儿。

  元静云捂嘴偷笑,自是知道牧遥素来爱洁净,只是此事迫在眉睫,不容她另寻法子,找其他人又不放心,只能委屈牧遥亲自上场。

  她将煤灰抹在牧遥的脸上,有些心疼道:“若是实在演不出来,就乖乖倒在地上,什么也不要做,后面的事情都交给我们。”

  “嗯,”牧遥点了点头,自从遇到元静云竟是发觉自己越来越荒唐了,看着身上的粗布衣衫,和手臂上的黑灰,若是被牧文光看到自己的模样,怕不是要抢过姚雁山手里的棍子,追着元静云打。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甘愿服输

  元静云的计划很简单, 这吉家子嗣单薄,便是要演一场足以让吉家相信温言克夫克子的戏码。

  “哎呀,你怎么啦!”

  姚雁山只是手指微动,说东面有邪煞, 怕是今日吉家会遭血光之灾, 吉府门口的守卫便瞧见门口一人倒地,元静云单手托住牧遥的头, 蹲在地上, 将身上的随身带着的面巾垫在牧遥头下, 便转身开始了她的表演。

  “大人, 大人, 您发发善心, 我娘子饿了三日,此时怕是饿晕过去了......您行行好, 赏我们一口吃的, ”说着,便朝众人作辑,准备下跪之时,被人一把托住, 元静云迷茫的抬头,正是姚雁山。

  “跪不得,”姚雁山看向吉家人,“他这一跪, 你们可是要遭大灾的。”

  吉府的守卫原是当此人是个江湖术士,但此人刚说东面有邪煞, 就来了两个如此古怪之人, 心中莫名有些慌张, “你,你先莫动,”那守卫将元静云斥退。

  姚雁山凑近男子,小心道:“兄台,近两日是否觉得心口发闷,呼吸不畅?”

  古人信奉神鬼之说,姚雁山又说的一板一眼,倒是真将人唬住,皱眉摸了摸胸口的位置,仿佛觉得真的有些烦闷。

  “我乃真庆观的道长,云游至此,见你家府上黑云密布,似有邪煞将至,这才主动登门,若是你执意孤行,便当今日未见过贫道,这二人随你处置。”说着,姚雁山抬脚便准备走。

  那守卫想到近日府中确将有人新妇过门,人还没接到府上,就高人说有邪煞将至,心口顿时更加闷了,越觉得姚雁山道法高深,赶忙拉过姚雁山,朝姚雁山道:“道长,你莫离去,我,我去请家中管事。”

  管事听到有道士在吉府门口,也觉稀奇,吉府不日便有喜事,此刻有人冒出来说吉府会有血光之灾,自是不能容忍,“这世间哪里来的什么世外高人,都是些江湖骗子罢了,“被拉出来的管事,一边数落去寻他的守卫,一只脚踏出门槛,“哪个混账,敢来此闹事。”

  迈过门槛,便见府门前站着一个道士,腰间配了一串五帝铜钱,颇有几分道貌岸然的模样,管事自然比守卫的见识广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道士身后身边,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村夫,地上还躺着一个不知死活之人,当即皱眉道:“还不快快将人轰走!”

  “诶,阁下天庭广阔清多浊少,但额上泻入,则为破格,怕今日也会受牵连啊。”姚雁山往前迈出一步,自顾自道。

  “是,”守卫低眉顺眼的朝管事作辑。

  “仙人,您这般好本事,还请你救救我娘子吧!”元静云说着要来拉其衣袖,谁知姚雁山皱眉后退一步道,“你可是壬申年辰时出生。”

  元静云愣了一会,突然猛地点头道:“正是,正是,大仙您怎得知道。”

  “你娘子恐怕不是饿晕,而是得了疫病吧?”姚雁山此言一出,管事和守卫都往后猛地退了一步,这疫病可是会传染的,且极难治愈。

  见姚雁山此言,元静云面色顿显慌乱,连忙摆手道,“没,没有,不信你们找医师来给我娘子诊脉!”

  若真是疫病别说诊脉,进了吉府他两人都逃脱不了干系,这下才听明白大师为何会说吉府会有血光之灾,也不让此人靠近,“大师,那这......”

  见对方看穿自己,元静云装出索性无赖的模样道,“人是晕在你们这儿的,若是今日没个说法,我们便赖在此处不走了。”

  姚雁山连忙拉着身旁之人,凑在二人耳边道:“你二人,取二两碎银,将这人打发走,便可破财消灾,否则后患无穷。”

  见姚雁山一语道破来者身份,吉府管事犹豫片刻,还是从袖子里取了二两碎银,丢到地上,”快些离去,莫要给吉府招惹是非!”

  “是是,谢谢贵人,谢谢贵人,我们立刻就滚。”说着,元静云一把揽起地上的牧遥,往街边的小巷离去。

  守卫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正准备感谢姚雁山,谁知这管事仍旧是半信半疑,“这道士也打发些碎银,莫要坏了吉府的喜事,徒惹些麻烦。”

  见那管事没上钩,转身要走,憨直的姚雁山也没了主意,张望两人离去的方向,却又不想草率放弃,想起元静云交给他的锦囊,连忙背身从怀里取了出来。

  “管事可是从东北方而来?”姚雁山看到纸条上的字,心里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照着念了出来。

  只见管事脚步一顿,真的停了下来,狐疑的转身看向姚雁山道:“道长,何出此言?”

  “贫道善观面相,方才掐指一算,已将你等都算了进去。”姚雁山胡诌道。

  躲到另外一边小巷的牧遥也一脸惊奇道:“姚哥儿何时学会的算命?”

  “你猜?”元静云抬眉,嘴角勾起一丝笑,这益州郡本就地处西南,四面环山,大燕整体国力呈现北强南弱的地势,越往南越贫瘠,这吉姓本非本地大姓,元静云猜测他们自外地迁徙而来,淮江自东北延西南一路直下,所以元静云通过概率,猜测吉府从东北方向而来。

  见这管事的反应,元静云心里一颗心也跟着被提了起来,突然得知温言婚事,他们也没来的及准备更多,所以这句话,元静云放在了布袋里,等到事情无法回旋,便只能赌一赌。

  管事并未说自己是否自东北方而来,但他的反应却是让姚雁山知道,他赌错了,”道长,还请回吧。”

  躲在小院巷中两人均是叹息,怕是元静云此计不可行,他们只能另寻他法。

  姚雁山拱了拱手,演了这一遭,却没能唬住对方,姚雁山此刻已是黔驴技穷,虽是未达目的,却也是潇洒离去。

  “管事,他说的没错,为何你?”守卫如实道。

  “呆子,吉府从何处来,仔细打听一会便知,况且这益州郡何时发过疫病,那三人定是一伙的,往后再有这般人莫要烦我!”说完拂袖离去。

  “可是,”那守卫还想要辩解几句,却见管事已经走远。

  等三人汇合,姚雁山脸上尽是灰败之色,“静元兄,这该如何是好,那管事我都骗不过去,如何能见到这吉府老爷,都是我的错,是我......”

  “姚哥儿,莫要气馁,吉府大喜的日子,哪个下人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去和主人家说些晦气事,此事不怪你,都管我思虑不周。”元静云拍了拍姚雁山的肩。

  姚雁山失落的点了点头,“阿元,”牧遥轻叹口气,“不如我们先回去,再另想办法。”

  “不急,我们再等等。”元静云面色沉静,虽没摸清楚吉府全部底细,但他们来的路上还是知道这吉老爷身边不止一房夫人,娇妻美妾,唯独一个庶长子,若是这个庶子不想争些什么,元静云是不信的。

  她此计,其实也是打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他们主动来当这只螳螂,引出身后想要利用他们的黄雀。

  果不其然,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从吉府门口走出一个中年妇人,左右张望,“姚哥儿,你快些上去。”

  “我,要说些什么?”这些元静云事先未和他说过,匆忙之间,他哪里知道应对。

  “你,就,做平常的自己就好,若是不知道说什么,就不说,当此人若是要你帮忙,你定要答应。”元静云如是道。

  见姚雁山走到大街上,牧遥有些担忧的扯了扯元静云的衣袖,似乎也觉得不太可靠,“阿元,你不如多嘱咐姚哥儿几句?”

  “不成,嘱咐多了,那人该不信了。”元静云笑道。

  “你先前不是打算让管事带我们去见那吉府老爷吗?这人又是指的谁?”牧遥疑惑道。

  见那中年妇人确是在寻姚雁山,并将人带走,牧遥有些惊奇的看向元静云道:“你那出戏,莫非不是演给管事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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