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月半晌才道:“信。”可眸中帶著些許冷意。 她清楚看到雲柳對她的糾纏,也聽到她們的談話。皆是因著左天翔那個人,他到底蠱惑雲柳什麽?導致她如此糾纏左子涵? 兩人定是拿子涵做了什麽交易,現在子涵已跟自己在一起。 子涵肯定已跟左天翔說明關係劃清幹戈,那他又會如何報複子涵亦或是自己? 想及這些,上官雲月擁緊懷裏人兒,閉上眼不願去想之後的那些種種。 可她還是忍不住自己,她跟左子涵的感情、真能安然若素相伴一生嗎? “月兒,你不開心嗎?”察覺到身前人的不安。 左子涵不顧頭部不適,從她懷裏起身看向上官雲月。 “沒有,你別想太多。”上官雲月衝她微微一笑。 “是嗎?可我覺得你有心事。”左子涵眼眸暗淡。 定是剛剛上官雲柳那件事,讓雲月心中生疑,讓她對自己產生誤會。 “沒有,我們睡吧。”上官雲月不想再糾結這個話題,抱住她躺下。 她剛閉上眼腦中不由浮現,雲柳強吻左子涵的畫麵,她心裏明知原由,可還是覺得心裏既不舒服。 為此她轉過身,背對著左子涵,想著默默消化掉那不合時宜的情緒。或多或少,她還是有些遷怒左子涵,沒有及時推開上官雲柳,而被她肆虐輕薄。 看著背對自己睡著的上官雲月,左子涵的心底悔恨交加。她就知道雲月定是誤會自己跟上官雲柳之間的關係。 她強忍著腦部不適,抵住自己想要嘔吐的心情,慢慢翻轉過上官雲月的身體,剛準備低頭吻住她的唇,就被她的柔夷抵住。 “睡吧,今夜已經夠了。” 上官雲月眼神冷淡,看到她的朱唇,就想起上官雲柳肆虐過她的畫麵,幹脆閉上眼偏頭不去看她。 左子涵沒有回答她,隻是滿眼哀傷的注視她,最後不管不顧吻上她的唇。 在感受到左子涵的挑撥,上官雲月突的睜開眼,看著閉著眼吻著自己的左子涵,她心中突生戾氣,激發她潛藏內心的遷怒和醋意。 她翻身推倒左子涵,左子涵被她這一推之勢,差點沒有忍住惡心感。她剛緩過氣,雙唇就被上官雲月堵住。 牙關也被她毫無阻力的撬開,不知何時,兩人衣裳均被褪去,開始新一輪的笙歌。 這一次,雲月對她不再溫柔,讓她差點暈厥,那處的不適,更好似傷到一般隱隱作痛。 上官雲月疲憊的看著懷裏蜷縮的人兒,汗水早已經濕透床榻墊褥。 且有一抹刺眼的殷紅,流淌在左子涵躺著的墊褥之下,她早已不是......那這抹殷紅,是她毫不疼惜所創傷。 “涵兒,”見到那抹殷紅,上官雲月心裏一陣痛惜。 就算遷怒,吃醋,上官雲月你又何至於傷她至此?你真是禽獸不如! 她心疼的抱起榻上人兒入懷,輕柔的吻落下,昏睡中的左子涵下意識回應著她的輕吻。 一番輕吻,兩人不知何時相擁睡下。 站在不遠處一直觀望的如雪,把她們纏綿的一幕幕盡收眼底,她的眸光一刻也不曾離開上官雲月嬌美的身軀。 三更雞鳴,如雪穿戴好自己的衣裳,悄然離開書房。 上官雲柳從左子涵的書房離開後,就直接回到祠堂筆直跪著。 一旁的晴兒躺在地上凍的瑟瑟發抖。 上官雲柳始終置若罔聞,她腦子裏回蕩的隻有左子涵的紅唇,還有兩唇相觸的感覺。 我一定會讓我們在一起的子涵!她在心中發誓。 清晨的陽光灑落房內,照射在相擁而眠的兩人睡顏上。 上官雲月被陽光照射的眯著眼醒來,她懷裏的人兒蜷縮著身體靠著她睡的沉靜,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 今日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卻不見如雪前來伺候呼喊,上官雲月心下安慰。 她不願讓如雪見到,此時她跟左子涵赤誠相擁的畫麵。
第65章 涵兒這是害羞了 今日,不是如雪不去上官雲月房外伺候呼喊。 而是因她昨夜在外看戲入迷,精神亢奮過度在外著涼。才導致今日腦袋昏沉,自己怎麽也醒不過來。 還引發低燒,正躺在榻上雙頰滾燙,嘴裏嚷著:“水……” 上官雲月撐起身體,就覺手指臂膀一陣酸痛,想到昨夜縱*過度,她不覺雙頰緋微紅。 突又想到昨夜左子涵腦袋被磕,後又被自己弄傷身體,得必須為她請大夫開藥處理才行。 再也顧不上自己雙臂微不足道的酸累,從左子涵頸窩抽回自己的手悄然起身。 可就是這微小動作,還是驚擾到沉睡中的左子涵,她睜開疲憊的雙眼,腦袋也是脹痛不已,奈何身體那處也是刺痛難忍。 見上官雲月躡手躡腳的下榻,她出聲道:“月……”忽一出聲,喉嚨幹澀難受,聲音更是沙啞異常。 想到昨夜跟雲月那番赴死雲雨,今日倒是得到因果。 左子涵不怪雲月昨夜對她的索要無度,隻覺自己羞愧難當,忙拿過被褥蒙蓋在頭,她有些窘羞不知如何麵對她。 “涵兒,你醒了。”上官雲月穿衣的手稍頓,她回轉身看向用褥蓋過頭頂左子涵,不禁好笑又無奈。 她在榻邊坐下,拉開她頭上被褥,柔聲笑問:“你這是要悶死自己?”說著話,上官雲月也輕手幫她把被褥被扯開。 被褥被扯開,沒處可躲的左子涵,羞紅著臉嬌羞瞪一眼上官雲月,忽,抬起手臂把臉藏在臂彎中。 她真是要羞愧致死!想到昨夜自己竟然被雲月做到昏厥!這往後她還要如何見人? “嗬嗬……”上官雲月沒忍住輕笑出聲,拿開左子涵的手臂,反壓在她頭頂。又強行轉過她的腦袋,讓她麵向自己。戲謔問:“涵兒這是害羞了?還是……” “你還說!”左子涵嗔怒,掙開完全不似禁錮的手腕,抬起雙拳就砸在她的兩肩泄憤。 “涵兒別惱,痛!”上官雲月捉住她的柔夷吻了吻,戲謔道:“若是捶壞了涵兒這雙如玉柔夷,我可會心痛至死。” “上官雲月!”左子涵羞惱。這人怎的這般輕佻!哼!她真是……好氣! “嗬嗬……”上官雲月輕笑不已,卻也不再逗弄她,正色道:“昨夜是我不好,傷著涵兒了。”眼裏溢滿疼惜悔恨之色。 “我……”左子涵麵頰一紅,喃喃道:“……沒事的,過兩日便好。月,不必自責。” 見左子涵對自己如此包容和愛慕,真讓上官雲月又是疼惜又是憐愛。 何為她要對自己愛到如此卑微,這真的……真的值得嗎? 上官雲月不敢直問,她緊抱住她,吻吻她的額頭。 在心底暗下誓言;自今往後,她上官雲月不會辜負左子涵一分一毫,愛她,寵她,直到生命盡頭,至死不渝。 “我替你穿衣,一會,我們就回房。之後,我獨自去前院跟爹爹請完安,就讓如雪去藥鋪開些合適的藥回來,給你服用。”上官雲月滿眼柔情的撫著她的臉頰。 “嗯。”左子涵羞紅著臉點頭,在她手上蹭了蹭。 上官雲月不管自己此刻是否赤身,她隻怕左子涵赤身太久受涼,忙彎腰拿起地上淩亂的衣服,小心為她穿戴。 期間左子涵一直忍著身上各種不適,雙眸靜靜看向自己身上每一處愛痕,心裏盼望著這些愛痕能永不消失。 當兩人穿戴妥當,上官雲月直接打橫抱起左子涵回房。 她不顧左子涵的口頭抗議,她若多說,便低頭堵住她的紅唇。 “月越來越壞了!”左子涵被她吻的氣喘籲籲,抬手輕捶她的肩膀,兩頰酡紅羞澀不已。 上官雲月抵首看著她,戲謔笑問:“隻對你如此,涵兒不喜歡嗎?” 左子涵被她看的麵紅羞澀,這人怎的這般不正經? 好歹也是深院裏麵的大家閨秀,卻不曉得,她卻這般喜歡調戲自己。 “嗯?涵兒當真不喜歡?那我以後便對別……”見左子涵埋首胸前不語,上官雲月繼續調笑她。 “你敢!”左子涵嗔怒道:“你若敢對別人如此,我……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上官雲月笑問。 左子涵胸腔鼓動,抬首就吻住她質問的唇,輕輕一咬鬆開道:“咬你!” “噗!哈哈哈……”上官雲月仰頭大笑。 “哼!你盡管笑吧,笑死最好!”左子涵羞惱的埋首她的胸前不再理她。 一番打鬧,上官雲月直覺到臥房的路途太近,好似一步路就已到門口。 更不覺懷中抱著的人兒,讓自己手酸無力,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氣,可以抱著她直到永恒。 左子涵亦是覺著到臥房的路途太近,近到剛從書房榻上站起就已到臥房門外。 但又怕雲月抱著她太累,便想著自己下地行走。可都被她嚴詞拒絕,若自己在執意,那人便直接用唇堵她話語,弄的她好不窘迫羞惱。 上官雲月把左子涵放到床榻上,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說:“等我回來。” “嗯,”左子涵不甘她那蜻蜓點水的吻,挽住她的脖頸、一番深吻才願放她離開。 左子涵始終含笑看著一步兩回頭、離開的上官雲月。她直到房門關上阻隔住視線,她臉上的淺笑,終是化作苦笑。 月,一年之期何其快,到時若再相見,你還會這般對我溫柔體貼嗎?還願在相信、接受我嗎? 左子涵心裏無比苦澀,她多麽渴望,能跟雲月就此相伴到老。可她有必須要去做的事,為了功名利祿,隻能兩地相思,兩不相見。 離開房間,上官雲月的心情始終不錯。她看向隔壁如雪的房間,房門卻是緊閉著。她心中疑惑;如雪難道去前院了? 上官雲月皺眉走近如雪房外,以往的如雪都是很懂禮數識大體。 以往就算在她身前沒有太多規矩,可是該做的、該遵守的紀律,她都一樣不落。 今日如雪倒是有些反常,她是因昨天的事情,還在跟自己置氣?上官雲月如思想著。 她抬手敲響如雪緊閉的房門,想要確認一下如雪是不是真不在房內。 聽到敲門聲,如雪迷糊的睜開眼,看著窗外那個人形身影,便知是上官雲月。 她想要出聲應答,可是喉嚨幹澀發痛,讓她發不出多大的聲音。隻能強撐著榻邊坐起身,想著前去為小姐開門,可誰知腳下一軟,便栽倒在地。 聽到裏麵一陣窸窣,突又一聲重物跌倒在地的聲響,上官雲月基本確信如雪還在房內,尋思她該是重病在榻。 便伸手推門,好在房門沒有落拴,她一推就開。 進房她就見如雪趴倒在地,正艱難的撐著身體想要坐起,卻是徒勞的再一次軟倒在地。 聽到小姐推門而入的腳步聲,如需故意裝的虛弱不堪,就是為博取她的同情。 “如雪,”上官雲月見此皺眉,毫不懷疑的上前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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