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不到上官雲月的解釋,又得不到她關注的情況下。 左子涵埋藏心底的欲念種子,再度突破陰霾萌生發芽,後逐漸長成參天大樹。 她迅速反身把門關上,開始實行她腦中想法,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得償所願。 聽得身後關門聲,陷入沉思的上官雲月,這才轉身看向身後人,問:“白日裏你關門作甚?” “難道月兒忘了?”左子涵邊說邊走近她,笑得一臉嘚瑟,雙手自也沒閑著。 上官雲月再是疑惑,等看到左子涵這番舉止。她霎時麵色微紅:“我們晚上如何?” 她心如擂鼓的看著左子涵一件件滑落的衣裳,都不知眼睛該看何處。 以前她可以淡然處之看向左子涵,如今竟有些不敢去看,也許是心緒作祟。 .完美河蟹分割線 這種落差感,讓左子涵有些自卑,自小的營養失衡,她的身高,發育全都比不過雲月。 見到左子涵的小動作,上官雲月含笑看在眼裏,她不由笑道:“你看,你的身體還在成長發育中,等你完全成長,我們在做如何?” 聽聞這話,左子涵臉色頓時黑成墨汁。 她本就在自卑懊惱,雲月還這般……她抬手猛的推開上官雲月,自己從榻上起身,拾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好,直接重重摔門而去。 這還好是在內室,上官雲月不擔心自己在自己庭院被人看去,但她還是迅速起身把地上衣服撿起穿好。 看著還兀自搖晃的兩扇房門,她也隻剩下搖頭歎息,想著自己先讓人送水過來沐浴,然後再去找左子涵。 ........... 如雪一路跑到一處,很少有人經過的庭院角落蹲著,環抱膝蓋無聲哭泣。 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對小姐會突然感到怨憤,又為什麽會覺得小姐忽視她,而感到難受。 如今見到小姐眼裏隻有左子涵,而忽視她。 她就有種自己一直精心嗬護的東西,突然被左子涵強行奪走,這種感覺讓她十分討厭和鄙棄。 “咦,這不是如雪嗎?你怎麽在這?”一聲驚詫聲從如雪頭頂傳來。 如雪也頗覺意外,因著這說話之人,不是別人,而是很少會離開自己庭院的五夫人。 也不知今日到刮的什麽風,會把五夫人吹到這裏,還看到她此時出糗模樣。 如雪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哭過,在抬頭前,胡亂擦拭一把臉上淚漬,可那雙紅腫雙眼卻瞞不過人。 五夫人見她雙眼紅腫,想她原來是蹲在這裏哭了,也不知她來這有多久? 她出於好心,隨口關心問道:“如雪你是受了什麽天大委屈嗎?還要特意跑到此處偷偷哭泣?要不要我幫你?” 五夫人這不開口還好,這一開口。就讓如雪心中頓覺難堪,好像自己心思被她抓包,受到她的奚落。 她直接回懟:“五夫人你不是長年守著四夫人半步不出庭院嗎?今日是刮的什麽風,把你刮到這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私會什麽人?這要是讓老爺知道,真不知老爺會怎麽處理?” 五夫人本是好意問她,哪知被這丫頭如此奚落。她當即怒斥:“賤丫頭!你別亂嚼舌根!我不過是出來散散步而已,哪裏是私會什麽人?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四周無遮無掩,你看到除我們以外的其他人沒有?” 如雪噗嗤一笑,一本正經看著她說:“就是無人才好辦事。” “你……賤婢!你胡說什麽?!”五夫人氣得抬手就要打。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您老下手可輕點。” 如雪挺直背脊迎麵看著五夫人,還特意把臉蛋伸到她跟前。 她今日心情不好,誰叫五夫人好死不死撞上她!又行蹤鬼鬼祟祟的,她若心中沒鬼,鬼才信她! 被如雪一說,五夫人抬起的手又放下去。雖說她是上官府的五夫人,可這身份,都比不得好些主子身邊的丫鬟。 “本夫人不跟你這賤婢計較!”五夫人嘴上占得便宜就繞過她離去。 如雪看著她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卻也沒在過去找她的茬。心情也經此事平複不少,她這才又慢悠悠的回去。 且說上官雲柳帶著兩護院,沉著臉從大門出府,要去街上找那大漢算賬。 可惜,等她帶著人出門算賬,那夥人都不知散到哪去了。 “二小姐,欺辱您的髒漢在哪?”一個護院上前詢問,他們都陪著她在外轉悠老半天。
第59章 涼涼痛意的一塊 兩護院對望一眼,一人道:“還是小的二位,跟著二小姐吧。” “我說讓你們滾!你們就滾回去!別囉裏囉嗦!”上官雲柳怒吼。 她想著親自到左府找左天翔問個清楚明白,到底他跟自己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 兩護院心中不快,麵色不顯,還是恭順道:“那小的二人就先行回府,二小姐自行當心。” “快滾!”上官雲柳不耐揮手,恨不得每人踢上一腳。 二人即刻轉身離去,在心裏一陣罵咧。 卻又不敢獨自放任上官雲柳出府,他們可不敢托大,速回府上,把事情原由告知上官福,讓他告知上官邢。 “那個不孝女!”上官邢氣得連聲咳嗽。 上官福趕緊上前拍撫他的後背,幫他順氣:“老爺可莫氣壞身子,我已經派人去找尋二小姐。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二小姐回來。” 當兩護院一走。 上官雲柳知道很快會有人追出來找自己,到時就隻會更煩。 她忙就近,找到一輛外觀還算不錯的馬車,跨步進去。 “公子去哪?” 車夫見她年幼身量不夠,本想攙扶她一把。卻被上官雲柳無視,她自己攀著車門跨上馬車。 上官雲柳報出左府位置。 車夫一聽,忙說;路途有些遙遠,銀兩要多給些。 上官雲柳直接往他腦門上砸去五兩銀子:“夠沒有?其他賞你!快駕車!” 車夫摸著腦門,撿起地上五兩銀子,含笑道:“夠夠夠!”即刻跳上馬車一抽馬鞭:“駕!” 馬匹吃痛,一仰前蹄,飛奔而去。 上官府的家仆,也正巧尋到此去,眼見著一輛馬車從他們身邊經過。 幾人隻是轉頭多看一眼,那笑眯眼的車夫,方轉頭又四下找尋上官雲柳的蹤影。 左府內 左天翔經過幾日調養,倒是轉醒過幾次,察覺到下身某處涼涼痛意的一塊,讓他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他慘白著臉問一旁,有些不耐伺候他的晚霞:“晚霞!我……怎麽會這樣?”他不敢去接受那個事實。 晚霞聞言神情寡淡,冷冷說:“你被柔兒那賤婢閹割了。” 一聽到自己確實被閹割,左天翔一度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他激動到幾度暈厥,在反複幾次暈厥清醒後,他才慢慢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 在他昏迷期間,左賢滿頭白發的過來看過他幾眼。 左夫人也是紅腫雙眼來看過他兩回,向來愛美的她,一頭烏黑的秀發中,也夾雜著幾絲銀發。 因著府上大量家仆被辭,府上那些空置房間已經開始積灰,就連花草樹木,因無人打理剪裁開始瘋長。 此時,左府上下盡顯一派落魄蕭條。 當上官雲柳好不容易來到左府,就見他們府門緊閉。她在外敲門半晌,也無人前來開門。 如今,左府已經窮困潦倒,要債的頻繁上府討債。 左賢等人,就是聽到大門動靜,也全當是要債的在外捶打,更是不加理會。 上官雲柳氣得抬腳踹門,好不容易她能出來一趟遠門,結果便是這般招呼她。 她又豈能善了? 當即招呼未走的車夫上前,對他說:“你給我用力敲門,直到敲出裏麵的人。我這五兩銀子就是你的。” 如此好的差事,車夫豈能不答應? 他當即點頭:“小的願做。” 頓時撩起袖子,學著上官雲柳踹門,同時扯開嗓子大喊:“裏麵的人聽著!我家……公子讓你們開門見他!” 偶然路過左府門外的百姓,紛紛繞道或是小跑離開,唯恐避之不及。 左夫人也聽到外頭不斷的敲門聲,忙前去找左賢商議:“老爺,我們長久這般下去,也不是辦法。大夫說過;翔兒的傷情,還有待複診。我們這般閉門不出,雖躲的了一時,卻躲不了一世啊!” 此時的左夫人,雙眼紅腫神情憔悴。連著幾日裏,她都睡不安穩,早已沒有以往那般富貴嬌作之態。 她心中再是埋怨左賢無能,可見他一夜之間滿頭白發。因著多年夫妻情分,她到底還是生出幾分關切不忍之情。 且她覺得事情,也還沒有到最糟的地步。至少他們手中,還有左子涵這個籌碼在,就還有回旋的餘地。 雖柔兒那賤婢已死!可是左子涵不不是不知嗎?她可以借機前往上官府橫加要挾她!不然有她好受的! “那夫人意欲何為?”左賢看向她。 幾日不見,左賢滿頭白發不說,臉上也有不少皺紋,好似一下蒼老十歲。 左俊看著如此神態的左賢心中有些緬懷。 想當年,那個意氣風華的少年郎君已不複存在,如今的他,倒似個遲暮之年的老者。 左夫人沒有回答他的話,而對一旁站著的左俊道:“左俊,你去把他們放進來吧。我先回房中一趟。” “是,夫人。”左俊應聲離開。 左賢知道左夫人手中還有一些首飾物品,也許那些都是夫人最鍾愛的首飾珠寶。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自己夫人卻沒有拋棄他離開,左賢心中對此十分感念。 以前,對她種種作為心中不滿憤恨,如今見到夫人,能如此識大體幫左府解圍。 那他又還有什麽放不下的?他如今隻想好好善待他們母子二人。 左賢此時無比悔恨,自己以前的婦人之仁,恨不聽夫人勸解,才導致左府如今落魄如斯,自己唯一子嗣也被斷絕後代! 若他能早聽夫人見解,這些災禍全然不會有的!他緊握的雙拳重重砸在茶桌之上。 如今說什麽都已為時已晚,他現在隻想不惜代價,也要整垮上官府!毀掉左子涵! …… 左俊麵無表情的前來到府門打開門時。 一直喊叫的車夫,嗓門早被自己喊到沙啞,錘打門環的手也逐漸無力。 這五兩銀子可真不好好賺啊!他心中感歎,轉頭去看那小郎君,他正兀自坐在馬車上悠哉養神。 車夫一抹額上細汗,清清嗓門,繼續卯足勁大喊大叫,踢打不止:“開門!開門!在不開門!我就要撞門啦!” “嘎吱!”門突然從裏麵被打開,車夫不防突然有人開門,踢打的姿勢收拾不及,眼看就要踢打到那人身上。 左俊冷臉看著陌生馬夫,見他朝自己踢打過來,趕緊閃身一旁躲過。 馬夫隨著力道栽進去,腳下幾個踉蹌才穩住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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