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傻又笨,三个人都是,还要她来主动,真够可恶的! 鹤景霜是紧张了,所以才会在短短这一会儿想了这些事,本来很娇羞的,突然也有些恼了,要不是那俩大傻子迟迟不敢再进一步,何至于要她说那些话,真是的,她又没有白时念的厚脸皮。 哼,待会儿肯定要罚她们,如果不能够取悦她,就把这俩踢下床,反正不能够白白被吃。 心里想是这么想,但鹤景霜面色严肃又在床上坐得板直,若不是脸上带粉,看上去就跟马上要入定修炼的苦修士一样了。 不过鹤景霜没想到,只有分神一个人走进来了,还伴着铃铛叮铃的几声响,鹤景霜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看着分神头顶的那对黑色猫耳,和身后翘起的长长尾巴,还有最要命的,被白纱裙半遮半掩挡着的身子,眼睛霎时就直了,几处重点位置倒是挡得严严实实,可配上那轻薄的白纱裙,还有脖子上系着铃铛的项圈,那白纱还不如别要! “你、你你你是怎么弄出耳朵的,你这身体不是灵力所化吧!” 要命啊,怎么这些人都知道她受不了兽耳兽尾,装狗还不够,现在又装猫挑/逗她,这谁能受得了! 鹤景霜羞得结结巴巴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脸上粉意更浓,越来越近的铃铛声叫她忍不住往后面退了点,然后就被灵巧十足的尾巴勾住了撑在床面上的手。 “不过是兽灵丹的功效罢了,此丹被灵兽所食能助其修炼,若人修吃了,也能短暂拥有灵兽的一二能力,不过副作用嘛,便是会出现兽型,如这耳朵和尾巴,我私下练习许久,如今倒也能随心所欲控制了,主人,你可还喜欢?” 如黑色猫妖般的女人说话时,还故意用尾巴尖扫着鹤景霜的手背,鹤景霜浑身汗毛都直起来了,女人凑到面前来,鹤景霜不敢看别的地方,就只好直视她的眼睛,想转移话题地问:“阿时呢,她不进来吗?” 鹤景霜看得好清楚,女人的眼型都与平时不太相同了,大了点,也圆了些,真和猫儿一样,可眼瞳里还是只装着她一个,无比认真地与她对视。 “嗯,她体内还有魔气,若是双修,恐怕会影响你,问心劫并不简单,还需要小心才是。” “双修?啊,我以为……”后面的话,鹤景霜老脸一红,没能说出口,她以为只是单纯滚床单呢。 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想着正经双修,鹤景霜眼睫颤了颤,但是看分神的穿着和已经在她脸上蹭起来的尾巴,估计双修也只是顺带的事了吧。 “你就非要用主人称呼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这种癖好。” “但若是床上情趣,主人,你是喜欢的吧,嗯?” 鹤景霜这时候几乎要被女人的气势压在床上了,她脸色更红,眼睛眨得很快:“你、你别说了,我还没有被你诱/惑到呢,别想随便动手动脚。” “主人,我很听话的,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 比以往更低柔的声音让鹤景霜耳朵发烫,她羞恼地哼了一声,干脆抓住在身上作乱的尾巴,禁止她再用尾巴勾引自己。 唔,手感和狗尾巴不一样啊,更顺滑,刚好一手抓住,捏起来硬硬的,但又还是软的。 “嗯哼,主人,温柔一些好不好?尾巴也很敏/感的。” 鹤景霜还在回味手感呢,被女人罕见的柔媚吟声吓了一跳,像是被烫了似的赶紧松手:“你你你、我又不是上面那个,别用这种语气诱/惑我,我不行的!” 鹤景霜眼神闪烁不断,不等身上人再说出什么不知羞耻的话,便闭上眼睛,勾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主动吻了过去:“要做赶紧做,别磨蹭了!” 她哪里还用得着做别的事,只看这穿着,这耳朵尾巴,还有勾人的眼神,低柔带媚的声音,鹤景霜已经足够心动,足够动情了。 真是个坏蛋,她脸都烫得不成样子了,还不肯动作,偏要她主动,坏蛋! 心里羞恼极了,鹤景霜便想在嘴上讨回来,可她没想到,这兽灵丹的副作用居然连嘴里都有,女人的舌面上竟然有了层肉刺,虽然还是软的,可比起原本柔软的舌头,还是要硬了许多,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就刮得鹤景霜有些微微的痛楚。 这点极轻微的痛意勾得鹤景霜注意力全放在舌尖了,她有些想躲开,结果发现女人还多了几颗尖牙,她好奇地缠了几下,却马上被追上,就又被女人勾过去缠缠/绵绵地纠缠住了。 “唔、你……你,你轻点……” 要说和分神亲吻的感觉,相比更直接的心魔,还是要温柔许多的,可她总爱缠着鹤景霜亲好长时间,一定要吃干净鹤景霜嘴里的津液,勾得她唇舌发麻,浑身发软无力,几近窒息——也就是两人都是修士,不必再倚靠空气,否则哪里能亲上这么久。 鹤景霜最后实在不高兴了,便轻轻咬了口女人的舌尖,勉强将她推开,用手勾住女人脖子上的项圈,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既然要当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叫你服侍我,又不是让你真的吃了我。”身量已经长成,不再能用少女形容的女人跨坐在猫耳女人的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被扒得差不多,胸口风光全露出来了。 鹤景霜气笑了,她居高临下地揉着女人的耳朵,也不管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又缠上自己的腰,低声命令道:“要让我开心一点,做的舒服了才有下一次,否则你就等着被我踢下床。” “主人的命令,要记在心里,知道吗,阿念。” 被完全控制住的黑发猫妖勾唇笑了:“遵命,我的主人。”
第66章 失了克制,她属于她 对失了大半记忆的鹤景霜来说,这一次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初体验,要说温柔,恐怕没有能比这更温柔的爱/抚,可要说节制,那也是完全没有的。 分神的身体和心魔不同,是有体温的,只是要比鹤景霜低一些,她的手伸到鹤景霜衣服下,微凉的触感让鹤景霜瞬间软了腰,可她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只让人觉得痒。 鹤景霜的身体很是火热,女人放在她身上的手指很快暖了起来,被温柔地抚摸着,探索着,鹤景霜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红着脸咬唇想,这坏蛋怎么这么会,肯定都是以前拿她练出来的。 女人真的太小心翼翼了,也过分温柔了,她的吻落在鹤景霜身上,带来阵阵触电般的感觉,绵绵密密的吻明明那么温柔,却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细细品尝,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只留下了透着光的水痕。 鹤景霜眼睫颤了许多下,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想跑,却被那根尾巴卷住腿,细密柔顺的绒毛在肌肤上扫动,鹤景霜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才能避免发出羞耻的吟声。 可女人很快便握住她的手腕,瞧着上面的牙印,眸光闪了闪,吻住她的唇,鹤景霜吃到自己的味道,身体一颤,眼眸睁大,眼里含着的那点水光全部落了下来:“唔……你、唔嗯,混蛋。” 她身上的女人又被咬了舌头,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她舔净了鹤景霜脸颊滑落的泪,说道:“很甜。” 随后,她的吻顺着曲线连连落下,又重新回去了。 鹤景霜含着呜咽喘着气向下看去,这人不只是嘴上动作,微凉鼻尖还在那蹭着,上面好像多了汗,吸引着鹤景霜的视线,甚至让她不由得出了神。 鹤景霜咬着唇在心里想,她怎么这么、这么不要脸,别这样……呜…… 她低低地哭吟出声,想止住女人的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到了她发间,碰到毛茸茸的猫耳,这时候她也没心情再想手感怎样了,她像是要让女人停下,可又好像在往下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可这不要脸的黑发猫妖还是不肯停下,真是要把鹤景霜身体每一处都吃遍了。 鹤景霜从来没想过白时念居然能用舌头玩出那么多花样,一点也不像只知道爱剑的剑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合欢宗来的妖女呢! 可她做得太温柔了,鹤景霜感觉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舒适的潮水一波接一波涌来,把她一点一点推向浪潮的更高处,湿热的呼吸喷洒在鹤景霜身上,低柔诱人的嗓音一句句传入耳中。 像是饕客在点评佳肴,骨相皮/肉,处处皆好,没有一个爱字,却处处透着刻入骨髓的喜爱。 真是的,别在床上说这些话呀,这身体还是你捏出来的呢。 女人听了心上人羞怯的话,只是浅笑,她哪有这种能力,不过是身体躯壳随着灵魂罢了。 她的阿霜魂体就是这般模样,可爱可怜,她处处都爱。 也处处都想吞吃进肚,再不分离。 到两人现在的修为,早就无须进食,也不需要睡眠休息,也因此,只要兴致足够,便能想做多久做多久,日夜更替只是给房间里添上不同氛围,也给床上人的身上披着或明或暗的光罢了。 鹤景霜被做得神飞天外,满面红晕,神色恍惚,被女人哄着不知道喊了多少声姐姐,又顺着她的引导运转功法,只有冰凉的灵力涌进身体的时候,才回神一瞬,却又被灌输灵力的猛烈感觉冲刷大脑,彻底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后来,她完全成了被女人摆弄把玩的人偶,只知道顺着她的话动作,思绪迷蒙间又开始叫女人“主人”了。 她本就是白时念的剑灵,所以是该听话的,不论主人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会做的。 可是鹤景霜不知道,自己的那声主人彻底点燃了女人的心火,轻易叫她失了克制,难以再同先前那样温柔。 不用那么温柔也是可以的,主人。 知道身上人的顾虑,鹤景霜有些心疼,便主动投入女人的怀抱,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对她献上更多亲吻,将身体的一切交予对方。 她是属于她的,所以对她做任何事都可以。 不论是师尊,还是主人,都是她的阿念呀,是世上最疼她爱她的,她的爱人。 …… 鹤景霜到底已经到了元婴后期,正是冲刺分神期的紧要关头,一两次的双修所得虽然多,但还不够她进阶,只是说更加夯实基础,增加体内灵力,少了许多吐纳灵气的水磨工夫罢了。 她倒也没有被分神压着做十天半个月,而是真正在闭关修行,不过身边多了个陪同的,时不时在鹤景霜短暂休息时给她放松一二,再以双修之法理顺她体内灵力,也有些许伐毛洗髓的效用。 让鹤景霜分外安心的气息一直笼罩在身边,还被服侍得妥妥贴贴,如此爱意既浓烈又不显得灼人,让鹤景霜心中越发安定,她的所谓心结,也因此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鹤景霜的心结,归根结底一个词,安全感。 不管是从前的闻霜,还是现在的鹤景霜,都被白时念照顾得很好,没有物质上的短缺,修炼一帆风顺,人际交往也很简单,对外物,她没有任何欲求,就连勤奋修炼,大半原因都是在白时念身上,说到底,她的人生早已经彻底离不开白时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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