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知三当三,就是不对,没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你的外在条件很好,就算你最初真的迫切需要大笔钱来满足物质需求,也完全可以去找一位有钱,又各取所需的男人,谈一场合法的恋爱,而不是自降身份,去当小三。这条道路,你一开始就走错了,你亲手把自己推向了深渊。” 身旁余文文看着春杳痛心的面容,讽刺般的轻笑了声:“我也想啊,可惜,我做不到,我无法和男人正常恋爱。” 春杳不禁愠怒喝道:“为什么!你就一定要选择糟贱自己的方式吗?” 余文文看着她:“对,我就是贱,我只能像个玩偶一样任人宰割,除了这个,其他交流方式,我都办不到。” 春杳有些不可置信,震怔的看着眼前陌生的朋友,翕动唇想说些什么,兜里的手机却忽然传来短信声音,她顿了瞬,还是低头掏出手机查看。 是母亲发来的:不要回家 只有四个字,连句号都没有。母亲打字明明有打标点符号的习惯,也从来不用短信,一直都是微信联系她。 是时间太急,忘了,还是没时间打。 不知为何,春杳的心脏猛地刺痛了下,强烈的不好预感从背脊阵阵泛起。她脸色有些发白,猛地站起了身。 旁边余文文微愣,“春杳,你怎么了?” 春杳转头快速说:“已经晚上八点了,我该回家了,你自己回家注意安全。”说着转身大步而去。 “春杳!”余文文起身,喊住她。 春杳回头:“怎么了?” “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 春杳顿了几秒,坦诚道:“你愿意做回我所认识的余文文,我们便会一直是好朋友。” 余文文静静看着春杳,随即破涕而笑: “好,我不做小三了。”
第25章 家发生变故 除夕夜的当晚,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乌云瞬间笼罩城市,冬寒狂风刮断树枝,震耳欲聋的闪电骤然响起,电光闪过阳台,折射进斑驳血迹的客厅。 “初步判断:整个房间有大量翻找痕迹,男性死者是一名入室盗窃犯。客厅蔬果滚落一地,房屋主人春女士,应该是刚买菜到家。死者身上并未带刀,起初应该只是想进行盗窃。邻舍有听到开门呼救声,死者怕事情败露,关门用客厅的水果刀给春女士致命一击,然后逃离现场。 出门时被闻声赶来的向鸿兴先生撞见,两人发生激烈打斗。警方赶来时,向鸿兴先生身中数刀昏迷不醒,盗贼身体被拦腰斩断,已无生命特征。 客厅的血量判断,春女士的生命特征非常危险。但现在春女士离奇失踪,我们无法判断她生死情况。” 客厅围满了警察判案人员。春杳脸色极其惨白,身形寂静的待在屋外过道。身旁一位女性警察不时关注着春杳精神状况。 此时此刻,春杳脑海里全是冲进客厅,看见大量血迹的刺眼景象,和母亲受伤失踪的消息。她浑身犹如堕入冰窖般冰冷,只觉世界天旋地转,如果不是身后墙壁支撑着身体,她恐怕已经栽倒在地。 又是来找东西的,他们究竟在找什么,为什么一直盯着她们不放,还伤害了她的母亲! 妈妈早上出门时,明明说突然有急事,需要很晚才到家。 为什么,她的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春杳!” 电梯打开声响,几声稳健又凌乱的脚步随之迈了出来。 过道上,春杳和几名警察偏头看去。 是一位西装革履、白框眼镜、儒雅的面容上带着担忧神情的中年男士。他身后还跟着两位同样西装革履的助理。 是他,那个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男人。 曹旭升很快来到春杳面前,他满脸疼惜,神情悲痛,伸手想要抱住浑身颤抖的春杳,后者退后一步,躲开了。 曹旭升愣了下,随即淡淡笑着摸了摸春杳的头,然后碰了碰眼镜,转头笑着朝警察解释身份:“我是春暖秋的前夫,春杳的亲生父亲。听到母女俩这边出事,我赶忙丢下了手上的生意,过来看看具体情况。” 警察似乎认识曹旭升,伸手回礼:“原来是曹先生的家眷。正好,这边需要办案不宜住人,春小姐孤身一人,您看能否替她安排个去处。” 曹旭升笑道:“当然,我是她父亲。” 春杳赤红的眼睛看着男人,忽然出声道:“曹先生,你和我母亲离婚多年,早就没有来往交际。你又作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事务繁忙,案发才两小时不到,你是从何得知我母亲发生意外,又第一时间赶到的?” 曹旭升缓缓偏头看她,不苟言笑:“孩子,你这是什么话。爸爸虽然对你妈妈没了感情,但对你,却是一直牵挂和默默关注的。” 春杳微捏拳,静静看着曹旭升。 她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任何说辞,甚至对这个人莫名厌恶。 当晚,春杳拒绝了曹旭升的任何安排,自己住进了酒店。 转眼过了三天,大街悬灯挂彩,依旧喜气洋洋。这三天春杳几乎没怎么睡觉,精神显得有些无力和恍惚。得知向鸿兴已在医院醒来,她一大早便去到了医院。 来到病房时,几名警察正在转移病人。春杳没看明白,冲了进去对着向鸿兴道:“向叔叔,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向鸿兴见到春杳,不顾警察的阻拦,死死拽住春杳手臂,眼睛通红,凑近她耳边悲恨速道:“记住春杳,不要相信那姓曹的狗东西,不要将那东西交给他……” 东西,什么东西! 春杳想继续问话,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向鸿兴被几名警察带走。 春杳出了医院,打车去了案发现场。到了家门口时,她感到震惊。 没人在继续调查现场,房门口的警戒线也被撤离了,这才案发三天,她的母亲生死未卜,死者的惨状也明显不是向鸿兴最终所为。整个案件扑朔迷离,没有任何进展,怎么会这么草率的撤离! 春杳打开房间的灯,客厅的血迹也被清理的非常干净。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春杳眼眶瞬间通红,她跑进母亲的卧房查看,里面没人,但东西明显有被翻动的痕迹。再看书房,同样被人继续翻动过。这次连她的卧室也没放过。 不仅撤了警员,还光明正大的入室翻找。这个小区治安严格,一般人根本进不来! 春杳终于发现整件事情的不对劲,这一切,就好像正被一只大手只手遮天。 春杳背脊阵阵发凉,窒息的感觉让她止不住的大口喘气。她打量着混乱不堪的书房,对方应该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都找过了,是依旧没找到,还是找到了? 母亲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又向她隐瞒了什么,又或者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值得他们一直揪住不放,甚至杀人犯法。 母亲遗留现场的手机,此时也在警方手里。她探查不到任何消息。 春杳双眼酸涩,泪水打转。安慰自己一定要冷静,过了好一会,她呼出一口气,开始振作起来,亲手仔仔细细将房间探查翻找了遍。 什么都没发现,书房仅仅是母亲工作上的一些资料,母亲卧室同样只是一些贵重首饰。最后只剩自己房间,里面的东西摆放,她再清楚不过。 一顿翻找下来,没有任何答案。 天色渐晚,担心又有人闯入,春杳便带了几件衣裳,打车准备到酒店休息,明早再去警局问清楚具体情况。 车上,闭目的春杳猛地睁眼。 等等,这一切的起因,会不会……并不在母亲身上,也不是她们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而是和幼时见到的那条紫色蟒蛇有关!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乡下那几座山被翻找成那样,那翻找东西的贼,也是从外公去世后,才闯入她和母亲的视线。 这样推测,这一切都说的通了,是那几名商人在背后操作? 他们找的,是外公留下来的东西! 联想到向叔叔在她耳边说的话:不要相信姓曹的,不要将那东西给他。 春杳心脏猛地剧烈跳动,倾身朝开车师傅道:“师傅,不去酒店,改道去北大。” 如果是真的,那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便是伤害她和母亲的主要成员! 怎,怎么可能! 一个人再无情,再冷血,难道他连自己的孩子和曾经的爱人也会毫无顾忌的伤害吗! 但愿这一切,是她推算错了。 春杳紧紧抓着裤料,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第26章 外公的遗物 上了大学,为了方便实践活动、图书馆借阅,春杳除了寒假,其余假期都在宿舍度过。外公去世后,担心母亲触景伤情,春杳便将外公的遗物锁在了宿舍的柜子里。 一到校,春杳便冲进宿舍,打开衣柜,将那尘封已久的铁皮盒拿了出来。 东西很重,两个鞋盒那么大,春杳只记得里面装着很多密密麻麻的资料,大部分是外公亲手用笔记记录的日记。 那时的她看不懂,也怕忆起和外公相处的日子,便一直没再打开细看。 春杳将锁上的盒盖打开,放在书桌上一张一张翻找,一页一页细读。 全是外公研究每一条蛇,花费大量时间观察的心得记录。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正当春杳查看了接近一半时,突然发现,一张笔记似有不同,它的厚度明显…… 春杳的心突然猛跳,忙将铁盒里厚黏在一起的笔记全找了出来,一共有三份。 那是用粘稠的米汤液体当做胶水将两张薄纸密封了起来。撕开边缘,一倾斜,里面的东西全数倒了出来…… 19:12分,春杳走出北大东门。 在寒风席卷中,她失了魂魄般,僵硬地伸手打车。 突然,三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缓缓行驶在她面前。车门同步打开,六位西装革履的男士带着凛冽的气势整齐下车。 随之,首车缓缓走下一道身姿颀长的女士。她穿着笔挺如松的纯黑西服,黑直长发半扎式,齐整的披散在背后。周身气质内敛又充满诡异。一双狭长瞳眸,似笑非笑,直直的凝视着面色震然的春杳。 “你是——” 女人嘴角笑意加深,笔直身形背对着六位保镖男士,伸出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邪异地对着春杳,比了“噓”的手势,随后缓道: “春小姐,曹先生命我前来,接您回家。” 春杳思维有些混乱,盯着女人:“什么意思?” “春小姐还是不要为难我的好,”女人指了指身后六位男士,悠悠道:“不然,大街上强制掳人,可不太好看。” 春杳紧了紧兜里的东西,下意识转身想立刻逃走,但最终,她被高个女人以绝对禁锢的野蛮方式,强行架上了首车。直到车辆启动,开出了老远,春杳整个人都还是混乱、惊惧、懵然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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