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江肆也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上次如此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吧?自从她说了事后让她和冯尧一起走或者是留下的话,她们就在也没这般过。 偶尔会默契的互相关心,但绝不会做出其他的事情… “在山洞时,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中我不知被谁那样捆住,江肆,也是你来救的我。”说着说着慕挽辞睁开了眼睛,环住江肆脖颈的手臂也开始用力。 江肆扭头,下意识的问她:“怎么救的?” “这样…” 慕挽辞微微起身,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后颈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江肆瞬间睁大了眼睛,不确定慕挽辞是和她做过同样的梦,还是…在撩她! 坤泽的本能该是什么样子江肆已经十分清楚,她不在时刚刚来到这个世界对这些都是懵懵懂懂的状态了,她反手搂住慕挽辞,把她压在了身上。 唇瓣分离,江肆又低下头,轻声的问她:“公主确定要如此吗?” 慕挽辞凝视着她,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 说出让她和冯尧在一起的人是江肆,如今这般会让她有背弃诺言的感觉。 慕挽辞也不想遂她的愿。 本该是你情我愿,是江肆亲手把这件事扣上了枷锁。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如何救的。” “侯爷切莫多想了。” 她喜欢待在江肆的身边,被她的琥珀香气包围着,并不代表… “休息吧,我乏了。”慕挽辞轻轻推了推她,江肆撑着的胳膊顺势倒下。 心也开始渐渐下沉。 不平衡的想着,大晚上她折腾了许久把人救回来… 就是添堵的? 而且慕挽辞推走了她,这会儿却又在枕着她的臂弯… 一屋子的雪莲香气让江肆变的不太理智,她又翻身覆在慕挽辞的上方,捏着她的下巴问道:“我今日救了你,公主就没什么想要说的?” 慕挽辞没吭声,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对视都久了江肆也清楚她看的是哪里。 是嘴唇… 想到方才慕挽辞主动的那一吻,江肆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被慕挽辞捕捉到之后,她笑了笑,又抬起手来环住江肆的脖颈,抬身向上。 呼吸间的灼热江肆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嗓子好像被堵住似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慕挽辞又拿着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嘴角,接着又顺着脖颈下滑,一路到了胸口。 “侯爷想要妾怎么谢?” “用嘴,还是用心?” 江肆上下扫了两眼,却不知何时慕挽辞的衣襟打开,春光无限。 她并没有一丝胆怯,却有满是震惊。 有了蓝韶的药,慕挽辞身上的两种毒素应该是会加快融合,也就是加快解毒,此刻她已经不再受坤泽的本能驱使。 可怎么还是如此大胆? 甚至有些轻浮。 江肆眼中闪过被愚弄的愤怒,慕挽辞视而不见,仰着头轻轻吻住她的下巴,手也顺着肩膀向后颈伸去。 摆明了就是撩拨她。 可嘴里却含糊的说着:“侯爷既要我把让给别人,又为何要救?” 慕挽辞果然清醒过来了,开始小心眼了。 江肆抬起头,不让她啃咬,还反手把她按在了床榻之上。 毫不费力,因为慕挽辞完全就是配合着她,甚至还微微侧身,把散发着浓郁香气的后颈露出来。 眼神挑衅的看着她。 江肆一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若是慕挽辞真不谢她,大可把她赶下床,赶出卧房之中,可这会儿所有的行为,都像是要她的一句话。 偏偏江肆说不出来。 那种感觉的太玄妙了。 舍不下慕挽辞,又没办法走近一步。 “睡吧,我也乏了。” 江肆直起身,躺在了她的身旁。 天亮之后便是年初一,凌上城的百姓又依旧可以看到朝阳,昨夜偷袭可能对很多人来说像是一场梦,多年来凌上城的百姓依旧习惯这样的战火,早上出府后约摸还是会看到小商小贩,和满街的吆喝声。 江肆想着想着便昏昏欲睡。 她与慕挽辞隔了一些距离,可半梦半醒见她却觉得手臂被人束缚住,耳边传来小声的低泣:“江肆…我怕。” 江肆顿时惊醒,起身时发现天已经大亮,身侧的慕挽辞沉沉睡着,只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皱着眉,睫毛上也还沾着泪珠。 在她面前的时候,慕挽辞强装镇定,可实际上… 夏日时她见到过慕挽辞躲着爬虫走的样子,更别提那一屋子的瓶瓶罐罐,定然是吓坏了。 适当的信香可以安抚住慕挽辞的情绪,不算临时标记,也不算是永久标记。 就像是之前蓝韶在她的后颈提取出的信香一样,会让慕挽辞平静下来。 江肆想起昨夜的慕挽辞,又看了看如今的慕挽辞。 坚强下的脆弱才惹人心疼吧。 江肆扯了扯嘴角,抬起手犹豫了许久放到了慕挽辞的发丝上,轻抚了几下。 果然,慕挽辞的神色放松了许多,依赖的又往她身边凑了凑。 这是,喜欢她的信香。 江肆不再犹豫,将她身体侧翻过来,牙齿轻轻的印在了她的腺体上。 除了释放信香之外,江肆心无杂念。 见她的手臂渐渐松下来,江肆才起身,整理好被她扯乱的衣物翻身下床。 ----- 昨夜的战事冯尧尚不知晓,且昨日醉酒,今日冯尧起的还有些晚,江肆与苏洵都已经在议政堂时,冯尧才姗姗而来。 这一趟过来念想的还是年初一要拜见长公主殿下。 江肆放下兵书,上下打量了一下衣冠楚楚的冯尧,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昨夜靖远军在青龙沟奋战,冯尧这一身白衣而来,看着却是精神抖擞的。 江肆当即便下了决定。 “冯将军近日若是无事,可与臣去巍城走一遭?” “巍城?所为何事?”冯尧下意识便问道,江肆笑着摇了摇头。 对待上京官员向来不看好的苏洵没忍住呛到:“昨夜敌袭,巍城被破,长公主被掳。” “冯将军身娇体贵,喝了些酒便睡得那般沉,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怎会?我看侯府上下一切如常。”冯尧并不相信苏洵所说,说完便把目光放到了江肆的身上。 嘉靖侯府,靖远军对待敌袭已经稀松平常,若是一日能够解决,第二日必定是不会耽误凌上城的民生问题,自然看不出与平日有何不同。 但隐患一直存在。 冯尧出生在上京,但实际上并未有过出征打仗的机会,从前都尉之职是保卫上京一方平安,如今的将军也不过是空有虚职。 江肆不屑与她解释,到想带她去看看战时的北境。 “确是如此,冯将军以陛下名义而来,自然要体察民情,本侯今日整军明日便出发巍城,冯将军也回去准备一二。” “可别拖了靖远军的后腿。” 孤身一人从上京到北境,冯尧自然是谁都不信,就是江肆说完此话,她也还是心有疑虑,张嘴便问:“长公主可知道此事?” 冯尧问话时,江肆又拿起了兵书,闻声顿住头也不抬的便说道:“本侯出征,何须长公主殿下同意?” “还是…冯将军以陛下名义而来,实则是听从长公主调遣?” 江肆话语里满满的试探,冯尧倒并不觉得什么,甚至还默默认同江肆所言,她奉皇命而来,到了这北境的地界自然也会以长公主的命令为尊。 想至此,冯尧便想要反驳她,却见江肆的眼睛顺着她的身后看去。 转过身来,正是被知渺搀扶着的慕挽辞。 她穿着娇艳的襦裙,与在上京之上完全不同,冯尧一时间竟看呆了,没注意到慕挽辞一直看着江肆,脸上除了红润的嘴唇毫无血色。
第51章 后颈的咬痕隐隐发疼,无一不在告诉慕挽辞,江肆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少女思春是她没有过的经历。 所以此刻异常的心跳让她脸红不已。 对待江肆她曾怨恨,纠结,反复折磨着自己,想让她爱上自己,想要成为她无法割舍的存在。 却在昨夜之后,心境发生了许多变化。 与江肆,平和处之,可以。 与江肆更近一步,也并非不可。 “知渺,更衣。” 慕挽辞的身上并未有见不得人的痕迹,所以她大大方方的下床喊来了知渺为她更衣。 平日里的素色她看不过眼,偏偏挑中了鲜嫩的颜色,梳妆打扮后慕挽辞坐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的这张脸。 夸赞之声自小便有,可慕挽辞却好似第一次注意到自己的容貌。 ----- 慕挽辞让知渺备下早膳,便直奔议政堂而去。 昨夜江肆救过她,慕挽辞自当表示,只让知渺去请显得不够诚意便亲自而去,而未走到议政堂时便听到了江肆的声音:“冯将军以陛下名义而来,实则是听从长公主调遣…” 慕挽辞此刻的感觉便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她以为,与江肆可以有新的开始,可那也只是她的以为。 站在议政堂门口时,慕挽辞目光里只有江肆一人,江肆自然也看到了她。 她也看出了她听到了那句话。 江肆不尴不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去迎慕挽辞,面上与平时无二。 她自认为没说错什么,冯尧来到凌上城之后的所作所为确实都更像是以慕挽辞为先,若是慕挽辞有二心,冯尧自当能助她一臂之力。 问冯尧这话,没问题,若是被慕挽辞听到做他想,江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主来的如此早,所为何事?”不亲不外,分寸把握的极好,慕挽辞也整理了表情,看起来依旧冷若冰霜,与娇艳的襦裙实不相搭,平静的说道:“妾来请侯爷吃早膳。” “好…这大清早的便与苏洵议事,确实还没吃过。” 苏洵还有事,且身份有别自然吃不得慕挽辞所准备的早膳,便先一步离开。 而冯尧,江肆若是不请,倒显得她这个做主人的不礼貌了,便笑着问她:“冯将军可要一起用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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