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很饿。” “那要继续睡吗?”徐轻走到窗户边上,稍微拉开了些窗帘,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昨天的雷阵雨已经停了,外面虽没有阳光,但好在路面上半干不湿,鲜冷的空气透进来,熨帖了心胸,但想着沈知杳衣服都没穿好,又赶忙严丝合缝地拽上了窗帘。 “我先起来吧。” 然后徐轻就眼见着沈知杳还背身去穿,不由闷笑出声:“还有哪里是没看过的,不给看?” 沈知杳:“......” 事实上沈知杳是想检查一下徐轻究竟在自己身上留了多少痕迹。 徐轻在床/事方面并不孟浪,但胸口腰腹还有自己上臂上都留了些,脖子后背是看不见的,但恐怕也是有的。 现在一想,恐怕徐轻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她失神起来,也不见得多有分寸了。 沈知杳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件薄毛衣简单套上,就去洗漱。 “裤子不穿吗?” “不冷,暂时不想穿。” 徐轻还是担心她冷,追到了浴室里:“你想诱/惑我就直说!” 沈知杳正在挤牙膏,听到徐轻这么说,转过身来,平时不笑起来就格外冷冰冰的颜此时耷拉着长眉,委屈巴巴地像个小狗勾,让徐轻一下子又回忆起昨夜的一些事来,她说不要了不要了的时候,跟现在也有些像。 “我不舒服,不想穿。” 一句不舒服顿时打散了徐轻脑海里的旖旎,脑子跟短路似的跟不上趟儿:“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作势就要去摸沈知杳的额头。 沈知杳:“......” “徐轻,你是居吧!” “什么居?” “猪!” “......我就问问你哪里不舒服......”徐轻没忘记沈知杳之前重感冒病着,怕她昨晚又伤风了。 “再问自杀。”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节假日两位女士来个你们喂糖了! —— 欢迎多多评论收藏~
第76章 嘴贫 你刚才不还跟我说手...酸疼吗? 76. 嘴贫 下午,沈知杳又有点咳嗽。 徐轻担心她感冒反复,就没有安排出门的行程,两个人守在房间里,聊聊天看看电影。沈知杳又怕把病气过给徐轻,叫了药店的外卖来,让徐轻吃点抗病毒的口服液,毕竟是在季节交替之际,和这么一个病毒源在一起,难免可能有些顶不住。 徐轻很喜欢腻着沈知杳,沈知杳身上有股好闻的味道,身体凉凉滑滑的,亲亲摸摸都很舒服,看电影的时候,一双手就没有从沈知杳的腿上下来过。 好几次沈知杳被摸得痒了,就会去把徐轻的手揣住把捏着,但不一会儿一不留神就会被徐轻溜走,然后循环往复。 一部悬疑电影,基本没看进去多少。 反而心里痒痒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怎么了,不看了吗?”见沈知杳赌气地平躺到了床上,徐轻也乐不可支地跟着躺下去。 “怎么看,看什么?”沈知杳就气她,明明知道是怎么个一回事,还假正经的问,问问问,再问又要自杀了。 “那就不看了嘛。”徐轻依着她,完全不觉得自己的作风有什么问题:“清明节,看这种电影也不吉利。” “......”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沈知杳还能说什么。 “不如做点别的好玩的事?” 沈知杳‘腾’地坐起来,往旁边挪了两个身位,远离徐轻。 “怎么了吗,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我也没说要做什么啊?”徐轻微蹙着眉,眉尾微微向下压着,一双灿然如星的眸子如今委屈地像是自己被冤了一百万似的。 但沈知杳知道,这必然不是真的委屈,徐轻那可太擅长拿捏自己了,时不时就做上那么一场戏,台本剧情说来就来,一套套的。 “你......”沈知杳沉吟半饷,徐轻也好整以暇等她,最终憋出来个:“性/欲挺强。” 被‘骂’了个正着的徐女士这会儿也愣了愣,被沈知杳这似怨似调侃的话弄得不知所措,脸也微微犯了红。 缓下好几秒才咳嗽一声:“是吗?” 沈知杳:“......” 徐轻:“......” “嗯......好色天性使然,我也不太能做得了主。”结果沉默半刻,徐轻居然还真的把话接下去了。 沈知杳撇着头,眼睛直盯着床下那双酒店里配的一次性拖鞋,心跳得很快,脑袋都快冒烟了。 她不是不喜欢徐轻这样。 只是,总觉得还是需要节制一下。 毕竟这种事很需要体力很需要氛围营造,多来几次,她怕是命都要交给徐轻了。 沈知杳暗自还在思忖着怎么跟徐轻解释‘把握度’的问题,没意识到徐轻已经靠了过来,直到自己的腰身把一把抱住才惊觉地叫了一声。 “又在想什么,跟我在一起就这么不集中?”徐轻又忍不住,轻轻咬了咬沈知杳的耳廓。 徐轻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她喜欢沈知杳时不时露出的反差,总觉得能在她这张总爱严肃的脸上看到或是羞赧或是娇俏的神情就浑身舒服,所以她也总爱逗她。 “不是!” “那是什么?” “你刚才不还跟我说手...酸疼吗?” 徐轻:“......” “我突然想到个事。”沈知杳来劲了,先是抓着徐轻的右手,让她摊开在自己的腿上:“我们公司有几个设计,因为一直长时间握着鼠标做图,都点腱鞘炎。” 徐轻隐约猜到沈知杳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说,你不给它一点时间休息休息,总是想让它高负荷运动,万一以后也腱鞘炎了怎么办?” 徐轻:“......” 无法反驳。 “你不能为一时的快乐,提前耗尽以后的幸福不是吗?” 徐轻:“......” 说着沈知杳居然还真的给她按摩起来了。 “或者......你要是真的喜欢,让我试试?” 徐轻:“???” “不愿意就算了。” 徐轻急了急,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不是......” “那,试试?” 见沈知杳真伸手了,徐轻赶忙用空着的左手拉住她:“就......”一张脸完完全全地涨红了。 沈知杳盯着徐轻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脑筋转了转:“你不会是......” “嗯。” 沈知杳愣了愣:“没有过?” “嗯。” 沈知杳:“......” 徐轻:“......” 徐轻的第一次居然还在? 这个讯息着实让沈知杳吃惊了一下。 虽然这本身不算什么太稀奇的事,就算是关于性这方面相对比较开放的时代,依旧还有很多人坚持婚前不进行性/行为,甚至三十来岁连正式的恋爱都没有过。 但徐轻曾经有多好几任前任,但凡只要有比较深入的恋爱关系,都有可能...... 既如此...... 那沈知杳是决计不会在外面一个随随便便的酒店就要了徐轻的第一次的。 “你想要也可以。”徐轻以为沈知杳真的很想,紧张片刻之后就让自己放松下来了,笑着说:“是你的话我愿意的。” 沈知杳摇了摇头。 “你不想要?”徐轻有些急了,但这本身也挺矛盾的,她害怕第一次,但又害怕沈知杳不要她的第一次—— 她不是沈知杳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沈知杳此刻是出于珍爱她的意愿才不想这么仓促且没有仪式感的要了她,她总觉得沈知杳是害怕了,害怕自己给了她,要她一辈子负责。 确实有不少女孩子是这样的,为了得到长久的爱意,总是用交出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挽留对方的责任心,但这样其实往往更容易遇到不负责任的渣滓,最终这小心翼翼用巨大代价换来的感情还是不善而终。 与此相反的,或许也有稍许正人君子品格的人,出于对感情不稳定的担忧,以免以后与对方不能走到最后,就不会轻易地要了别人的身子。 而沈知杳就很像后者。 至少徐轻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么想的。 “不是的。”见徐轻有了急色,生性敏/感的她一下子就能猜到徐轻可能是会错自己的意思 一时间,沈知杳也不知道怎么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 所以她就跟徐轻说了个小故事,故事里的主人公是沈知杳大学时期的同学兼好友,大抵的经过就是,女孩子单单纯纯的没有太多的恋爱经验,在上学期间偶然遇上了已经社会上工作好多年的男人被哄骗着成了人家的女友。 社会人总是容易给在校的学生一种是大人了的感觉,所以好友时不时在她们面前提及男友的时候会有些骄傲。但之后有一次,她悄悄拉了沈知杳,告诉沈知杳自己跟男友发生了关系。 沈知杳本不觉得有什么,如果是恋爱,如果是心甘情愿的,那么做好措施提前体验一下成年人之间的恋爱方式也没有问题,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当然也必须自己承担这或苦或甜的后果。 但直到好友用那种慌乱和很不确定的语气跟自己说,她男友居然在车上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时。 沈知杳蹙紧了眉。 好友并非是很能放得开的类型,她第一次谈恋爱,更是第一次接触性。可能她对于爱情的认知还停留在非常浪漫纯洁的阶段,她幻想着遇到一个很可靠的男人,有一场美丽的初恋,走进婚姻的殿堂,丈夫很尊重自己,然后在彼此熟知相爱的状态下再有个孩子。 但是这种美好,被一次车/震打破了。 尽管她当时很清醒自己在做什么,明白她的男朋友在跟自己索要什么,甚至觉得这样不好、不可以、不舒适,但她最终还是答应了男友的想法,匆匆忙忙地和他进行了。 她不好退却,不敢不答应,她怕男友会因此不高兴、不喜欢自己。 结果,第一次,并不快乐,甚至带给她的是那一段时间里的阴影与羞耻。她觉得不舒服,甚至疼痛,她觉得自己被冒犯了,全程没有感受到男友的爱护之意。 当时沈知杳给她的答案也是,这个男人不合适。 后来她这个好友确实跟男友结婚了,一毕业就举行了婚礼,因为那时候她已经怀了孩子,双方的父母在还没有谈妥彩礼房子之类的事,就因为孩子还有五个月就要出生就匆匆领证结婚。 那一场婚姻并不美满,在筹备婚姻大事的时候好友才看清了渣男的本质,陆陆续续发现了一大堆的问题,而结局就是,等孩子一生下来,直接就离婚了。 这个故事很简短,末了沈知杳才加了一句:“我......我不是那种人。” 徐轻笑了。 她明白沈知杳的意思了。 其实沈知杳想说的就是,她不想随随便便要了自己,她想要给她仪式感,给她最大的尊重,让她在绝对准备好的状态下将这份礼物递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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