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植傅听着眯起豆豆眼。
【?难道miss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萧煌手下的人真会说话啊!” “萧兄你就别为难她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女人,有什么意思?”
【大哥,我TM谢谢你啊!】
萧植傅说着:“仔细看看,你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啊?要不晚上你和那奴隶二女侍一夫?”
吕娴继续斟酒:“不敢不敢。小人只是公主手下跑腿的,配不上大人。”
【侍你MLG****!新时代女性,只能有好多纸片人老公老婆,不能反过来!】
“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哈哈哈哈哈!”
沈朗只是静静的喝酒,在一旁看着。
这老狐狸,总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如果对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或者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他是万不会出手的。
萧植傅的手顺势就王往上摸。
吕娴故意将酒水撒在萧植傅的身上,赶紧退后几步,然后大声干哕起来:“对不住大人,小人这几日肠胃不适,没能即使禀报大人。”
她低下头,急忙将手指伸进嗓子眼,使劲的翻涌起来。
【快啊!快啊!!!】
生理性的眼泪涌了上来,然后吐在身上一堆秽物。
“对不住大人,小人这就退下,不脏了大人的眼,对不住大人。”
“退下吧,真他妈是晦气,幸好没吐在老子身上!滚吧!!”
吕娴连忙退下,用手擦了擦嘴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她偷偷到了柴房,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女人。
女人看见吕娴,即使堵着嘴巴也不消停,呜呜呜的叫个不停。
吕娴用一只手擦了擦耳朵,直接就能猜出来这女人想说什么。
无非是问候她全家。
唔好意思①。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什么?嘴巴堵着?
“我是来救你的!你别说话!”她压低声音。
女人不动弹了,然后露出求救的表情。
“你别乱叫啊!一会我带你出去!什么话都不要说!听见了吗?全部都要听我的!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女人和捣蒜一样点着头。
吕娴从柴房里拿着灰往她的脸上蹭,然后将秽物也往她身上抹。
她看了看柴房,有一件黑色的衣服,然后给女人穿上。头发绑起来。俨然一副男人的样子。
“一会就低着头,你是送柴火的人啊,什么都不要说,就低着头!听懂了吗?”
“嗯嗯!”
她又看见几个柴火,将柴火放到女人的身上。
“这个背着!”
“走!”
二人出了门。
两个守卫已经喝了酒,打着米瞪眼。只有洗洗眯着眼睛才能勉强看清楚面前两个人的样貌。但是在酒水的作用下,却很难记得送柴火的人是什么样的,只是面前的女人稍微有些眼熟。
门口的守卫捂着鼻子,看着满身晦物的二人,后面的人脸上还一脸灰。
吕娴挡在前面:“大人,我们这送柴送多了,宴会上水土不服,闹了笑话,也怕污了大人的眼,赶紧回家,和男人晚上行点夫妻之事。希望大人通融!二位大人晚上守夜也辛苦了!”
说着偷偷塞了几锭银子过去。
左边的守卫舒展了眉头:“好说,好说!小娘子赶紧回去洗洗!”
右边的守卫狐疑的打量着吕娴身后的人。
吕娴急忙牵起手:“呆子,快谢谢大人!不好意思啊,我家男人小时候磕坏了脑子,这儿啊,有点毛病,就只能做些粗活,没我不行啊!婆婆还着急抱孙子呢!这年头,能找到送柴的活计不错了!”
女人故意夹粗嗓音,含含糊糊小声说了句嗯嗯嗯,这各个字呆头呆脑的。
二人出了门。
女人着急忙慌踩到了门槛,哗啦哗啦柴火散了一地。
【不要紧,不要慌,抓紧时间捡起来,还有机会。】
身后的女人却突然跑了。
“抓住他们!!”
那女人说:“都是她!是她!!!是她把我放出来的!我没有想跑!她非要救我的!我死活不愿意!!你们抓她!快抓她!!不是我啊!你们不要抓我啊!抓她啊!!!”
吕娴拾柴的手松了下去,柴火咕噜咕噜的滚了一地,她像被人扔进了冰窟,吵嚷声都好像和她没有关系,她任由门卫抓住她的领子,在她的脸上来了一拳。她摔在地上,脸贴着冰冷的地面。
大红的灯笼,墨绿的绸子,这拳大抵有些重,脑袋晕晕的,闪着重影。 ---- ①粤语发音,不好意思。
第63章 诫鞭
“大胆!!”
两个侍卫傻了眼,纷纷停了手。
来的人正是萧煌。
吕娴还是呆呆的坐在地上。
她小时候看过很多人性的电影,所以,当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为了不让自己受伤,决定不亲近任何人,因为亲近了一个人,爱了一个人,就会给别人伤害的机会,做客户生意的时候,平时和亲戚相处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左右逢源,会为人,会处事。但是她自己知道,所谓的从容优雅,实际上,是没放在心上。
无论一个人怎么发狂,另外一个人总是用淡漠的瞳孔看着另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冷静,也不是情绪可控,而是,这个人根本不在乎另外一个人的感受。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是没法做到什么时候都那么从容的。
小狐狸说出的那句,没有心,就不会受伤。
但是她再怎么做好思想准备,做好了自己孤身一人的准别。真的被同伴抛弃,自己成为牺牲品的时候。当实际的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依旧没有准备好。
想象中的人性的恶,与真实经历人性的恶,其实从痛感上来说,二者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后者不会像甄嬛那样大哭着:“终究是错付了!”。
“又一次被抛弃了啊。”她苦笑起来。
下一刻,啪的一声,一计鞭子甩到了她的背后,火辣辣的疼。
然后是第二鞭,第三鞭。
她就这样坐在那,不吭声,任由鞭子甩下来。
“谁叫你办的这蠢事!坏了三哥的生辰宴!”
两个护卫将女人押回来,女人歪着头,不看吕娴。
背叛别人的人,会有愧疚感吗?伤害了别人的人,好像都不会被愧疚感所折磨。为什么曾经伤害别人的人,依旧过得那么好,而被伤害的人,却依旧在池沼中挣扎,不得解脱,明明,犯错的并不是她们啊?明明,她们本来应该有更美好的未来啊。为什么她们要一辈子生活在阴影里呢?
两个侍卫咽了咽口水,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大眼瞪小眼,不说话。
“蠢材!这点事都办不好!”
萧植傅拿着酒杯,醉醺醺出来,一阵冷风吹过,瞬间酒醒了,看着面前的一幕,顿时傻了眼。
萧煌拿着鞭子,实际的抽着吕娴。
第四鞭,第五鞭,...,三十鞭。
这些门客大都没见过这场景,吕娴背后的血已经缓缓渗出来,但是她依旧一身不吭,就坐在那任由萧煌打。
“公主,差不多了吧?”
“三哥,对不住,我的人没办好事,扰了你的兴,我今天非得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长点记性!”
四十鞭,五十鞭,六十鞭。
吕娴晕了过去。
萧植傅拿着酒杯,站在门口,看着萧煌,禁不住留下冷汗,心想;“这婆娘真实下的去手。自己人也达成这样”
“那个女人我也没心情了,你也带走吧!”
萧煌道:“多谢皇兄!改日我再补一份大礼给皇兄!”
萧植傅摆了摆手:“走吧!”
一行人进了宅子,将门关上。
萧煌抱起留着血的吕娴,尽量不碰到她的背上的伤口,萧晚吟从巷子里走出来。
“公主!这女人怎么办?”
那女人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她能够感觉到面前人的气场,她的背后延展出一条青龙,手掌般粗的胡须,幽幽闪着白光的眼睛,鼻孔呼出的气息,这个女人,有着王者的气场。
但是,很可惜,她是个女人。
“公主,公公公公公公公主,小女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的人,小人知错,您给个机会。”
萧煌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公主,我知道有个秘密!这个秘密能不能还我一条命!!”
“好啊”
女人将秘密说出口,然后流着汗:“公主,这秘密够我活命了吧?”
萧煌转过身,月色洒在她的裙摆上,勾勒出银色的边。
女人提着裙摆,连忙起身。
“多谢公主!多谢公主!!!!小人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萧晚吟提着刀,一颗人头滚落在地。女人逃生的后庆幸的表情还挂在脸上,这一刀,将这一时刻定格下来。没来得及让她反应过来。
太医看着吕娴身后的鞭痕,轻微叹了口气。
“公主,不知道是谁下手这么狠啊?这次倒是勉强从鬼门关抢回来了,但是姑娘以后怕是会落下后遗症啊!而且这背部的疤痕怕是消不掉了啊。”
公主站在烛火边上,说道:“你先下去吧!”
太医拉着药箱走了,临走还摸着胡子直叹气:“到底是什么人下手这么重啊,这得多大的愁啊!这世道真是,皇上的身子也。”
说罢他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巴,匆匆走了。
吕娴做了个梦。
梦里面,红楼没有塌,她还拉着司徒菁去玩,回到司徒府还能看到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一切都没有变。
青山阿綠还在拌嘴,即使阿綠成了家,依旧和孩子的心性一样,偶尔还抢孩子的吃食。
“我自己得先吃一口!”
“多大人了!还吃小孩东西!你没有个做爹的样子!”
“为什么为人父人母就一定要牺牲自己,把自己所有都给孩子,这样才算为人父为人母吗?我倒是觉得不论多大,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因为先爱自己才能爱别人,那些爱别人爱过自己的,其实是一种偏执,固执的想通过爱别人让别人来爱自己。我不能因为孩子的诞生,就放弃自己原有的一切,这样也会给小乖造成很大的压力,一旦他做错了什么事情,就会拿,我牺牲了这么多,你为什么办不好来威胁他。我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小乖的生活就是小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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