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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熄灭时

时间:2023-11-29 20:00:36  状态:完结  作者:观棠也

余深的天真和开朗更像是表演出来的皮囊,时刻展示给外人看的,内在的她陆龄似乎一直没有触碰到。

但是陆龄这人有个好处,就是她不太在乎别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在乎的是对方对自己是否是真心的。

所以她不会因为余深对她有所隐瞒而感到不快,只是会有隐隐的担心,怕余深出事。


抢捧花的时候余深顺应着陈文情的招呼也跟着凑上去,捧花路过余深的手边,她不动声色地往边上躲了躲,让它落进了身后女孩子的手里。

陆龄含笑看着余深挑了眉毛,先是恭喜那抢到捧花的女孩子,再是面露遗憾惋惜。

“哎呀,就差一点点。”余深这么说。

等到大家散开了,余深也再次回到陆龄身边。

陆龄问她怎么不抢捧花。

余深说:“我觉得有点不吉利。”

“啊?”

“抢他俩的捧花,不大吉利。”余深说着瞥了一眼被众星捧月的新人,“他俩又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孩子气的说法——陆龄当即失笑,余深原本刚在她心里有些沉重和神秘的形象也瞬间被这说法给打的烟消云散。


余深换了话题,问陆龄饿不饿,带着陆龄到了自助餐台边去选吃的。

她们身边有两个女人,年纪看上去比余深稍微大几岁。陆龄当然不认识,但是她们在看见余深后一应向余深投来微笑。其中一位稍高些,穿桃红礼服的女人说:“余深,好久不见你了。”

余深马上摆出微笑,对她客气地说:“转学了,当然很难见到。”

那女人一挑眉,像是很惊讶:“你真的转学了啊,我还以为是余衍胡说的呢。好好的转学做什么,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你。”

余深垂下眼睛,语气平平的说:“换个环境也好,我也不想继续在那待着了。”

那女人语露些许责怪:“你可真是懦弱,怎么遇到事情只想着逃呢?”

余深的脸色立刻就不怎么好看了。“我确实是不如安安姐你那么勇敢了。”

那女人放下手上的餐盘,抱起胳膊叹了一口气。陆龄对这种架势非常熟悉:她少女时期在学校当大姐大的时候,面对低年级同学就总做这种动作。

然后那女人就开始对余深说:“你啊,平时看着那么聪明,到了事情真正发生的时候就不行了。不是我说你,你也不小了,总像个小孩子似的怎么行?”

余深的眼皮还是垂着,看着眼前的地面。

那女人见余深这样,摇着头叹着气:“真是的,没有妈妈就是不行。你啊你,唉……”

这话说的陆龄都听不下去。只是她才刚一张嘴,胳膊就被余深握住。陆龄看向余深,余深没有抬眼,只是悄悄地按住陆龄的手腕,除此之外什么也没说。

那女人伸出手指点了点余深的脑袋,又瞥了她身边蠢蠢欲动的陆龄一眼,“你还是要多跟我们这些人玩,我们能带着你,不至于让你被欺负成这样。你自己要知道,你没有妈,很多人会欺负你的。”

陆龄的眉头皱起来,刚打算不理余深的制止开口,结果余深开口说:“安安姐,您很好,我很喜欢您,我知道您心里是为我着想的,但请您尊重我和我的朋友们。还有,您一口一个‘我没有妈’,这话让今天新郎官的母亲听到了,她恐怕又要对着您哭个没完了。”

那叫做‘安安’的女人皱着眉轻蔑地撇了远处的陈文情一眼,“就你能忍,这种女人你也能喊得出‘妈’来。你妈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了,得气死。”

余深勾起唇角笑了笑,语气里虽然没有落寞,但是听的人心颤:“我亲妈已经死了,不会再气死一遍了。安安姐,您如果真的瞧不起陈文情,今天大可以不来的。”

她说完这句话,终于抬起眼看了那安安一眼,“我和我的朋友先失陪了,您自便。”


余深这句话落下,陆龄便和她一起转身。

陆龄悄悄问:“这女人谁啊?”

“我爸朋友的女儿,比我大几岁,从小就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教育我。”

“……真讨厌。”

余深又端起一种神秘莫测的笑容:“这算什么?至少她心不坏。那些真正在背后说我的人,你都没有听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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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果不其然


婚宴结束在晚上九点钟。

余深带着一脸从容的假笑告别了众宾客,和陆龄一起回了房间。

刚在沙发上坐下她就说:“没吃饱,你呢?”

陆龄窝在沙发里,“还行,但不想动了。”

“那就别动。”余深说完打开手机点外卖,“烧烤吃不吃?”

“大晚上的还吃啊。”陆龄看着手机没挪窝。

“那不吃了。你要微辣还是中辣?”余深从手机屏幕后面抬起眼。

“中辣。”

“烤苕皮吃不吃?”

“不吃,来个土豆片吧。”

陆龄专注的刷着短视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余深套路完了。


等到房门被敲响,余深蹿下沙发拿回外卖,陆龄才回过神来。

余深眉眼俱是得意地笑:“吃吧吃吧,那种婚宴根本就不是给人吃东西的。”

陆龄看着眼前的烧烤,郑重点头:“还好点了吃的,现在我觉得饿了。”

两人大吃大嚼的时候,余深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袁仔给她发的消息:绝密八卦!

余深吃着羊肉串,回了个问号。

袁仔这人很碎嘴子,也很欠。他不直接回复余深,他问: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余深耐着性子回他‘想’。

袁仔: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个事情我一知道连龄姐都没说就告诉你了。

余深的耐心马上告罄,一边和陆龄吐槽袁仔的磨叽,一边回复袁仔:你再不说我不听了。

袁仔那边显示了一会儿‘正在输入中’,才回复出一句:我刚才看见汪蕊和一个男的在……

余深深吸一口气,当即拨通了袁仔的语音电话。


那边袁仔刚接起来,这边余深就开始连环炮似的吐槽:“你有话能不能直接说?非要搞些有的没的,人家汪蕊和男的在啥呀?在哪呀?你这个人咋到处乱看?非礼勿视你不知道呀?”

电话那头袁仔很好脾气地笑起来。笑了一阵后他说:“你就说哥哥对你好不好吧?这么劲爆的事情第一个告诉你了。”

余深在吃烤苕皮,含糊不清地回答:“你好啥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啥事儿,还好呢。”

袁仔说:“哎呀,就是我今天晚上吃完饭,出去倒垃圾,然后我看到蕊蕊出去了。一开始我还没当回事儿……”

余深默默的把自己的话筒关了,指着手机对陆龄翻白眼,“这就是你的小弟,真絮叨。”

陆龄在吃烤玉米,啃的满口生香,对袁仔这种磨叽行为没有空评价,只是对余深点点头,翻了个白眼。

“……后来我看见那男的一把抱住蕊蕊就亲上了!”

他说到这时候,余深打开了话筒:“到底是哪个男的啊?”

“嗯……我看着有点眼熟,但是不记得是谁了。”

余深翻了个白眼,准备给他循循善诱的时候陆龄空出了嘴:“是不是段宁亭啊?那天来我们家吃饭的。”

“哦……哎呀!好像就是他!俩人那啃的,啧啧。”

陆龄和余深对望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出了一种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惊喜。

“哦哟哟!”余深放下了手上的苕皮,“他俩还真在一起了。”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啥时候在一起的,等我去打探打探,到时候再跟你说。”

“好嘞。”余深吃完了烧烤一擦嘴巴,转身跪坐到沙发上,一边说话一边小狗一样用脑袋蹭陆龄的肩窝,“那你去吧,再探再报!”

陆龄被她磨蹭的肩窝发痒,忍到袁仔挂断电话那一刻才伸手推她,“干嘛呀。”

余深重新跪坐好,这回不蹭了,抱住陆龄把下巴垫在她的肩上,“吃饱了,想要姐姐亲亲。”

陆龄往她嘴里塞了片土豆,“不亲,嘴巴油死了。”

“我刚刚都擦干净了,你又给我弄油了。”余深两口吃掉土豆片,拿餐巾纸把嘴再擦了一遍。

陆龄斜眼睨她,只是笑:“我是说这个油吗?”

余深这才反应过来这人在笑她的话油腻。

皱了皱鼻子,余深嗔:“我不管你,我就是不油,就是要亲亲。”

陆龄转过身来,捧着她的脸温温柔柔的哄她。“亲亲,亲亲。”

下一秒陆龄的唇瓣贴上她的唇,余深得到了一个中辣味的吻。


余衍的婚宴结束后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余深带陆龄一起去看丘市的景点,两个人坐车到了景点门口,陆龄就不想逛了。于是她们在景点门前拍了一张照后,就一头钻进附近的苍蝇馆子吃饭。

到丘市的第四天,余深有事要办,独自出门。出门之前她给陆龄安排了一个在酒店的spa。

陆龄很惬意的享受完毕,回房间时,她在门口遇到了陈文情。


陈文情应该是刚刚到她们房间门口,举起的手正准备敲门,听见身边有动静,陈文情转过头来,对陆龄露出熟稔的笑容:“陆龄,您好。”

陆龄不知道这人来做什么。出于保险起见,她也微笑着回应:“文情姨,您怎么来了?”

陈文情不答,反问:“深深在吗?”

陆龄说:“她有些事情出去了。”

“那正好。”陈文情转过身来,双手握着一只白色的皮质小手包,“我是来找你的,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方便跟我聊一下吗?”


陆龄和陈文情面对面坐在酒店二十六楼的咖啡厅。她面前的桌上摆着一杯陈文情为她点的美式咖啡,对面陈文情则是一杯卡布奇诺。

一分钟前陆龄在陈文情的劝说下尝了一口美式,一股出乎意料的苦味立刻霸道的充斥着口腔,让她没忍住皱起眉头。

陈文情在她对面端着咖啡杯,优雅地说了一句:“愿上帝保佑你,我可怜的孩子。”

放下咖啡杯的时候,她又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吃不了苦啊。”

陆龄从她温柔的话语中听出了淡淡的敌意,因此先按兵不动。

陈文情抬手摸了摸自己胸前挂着的十字架,“陆龄和深深认识多久了?”

陆龄回忆了一下,“大概三个多月吧。”

“哦。”陈文情一挑眉,显得颇为惊讶,“原本看你和深深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至少认识了几年。”

“没有。我和余深是在阳县认识的。”陆龄笑着答。

陈文情脸上的惊讶稍淡了些,但是没有完全褪去,只是‘余震未消’的样子,“这孩子……以前倒是不怎么往家里带人,现在才认识几个月的朋友……看起来,你对她一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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