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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熄灭时

时间:2023-11-29 20:00:36  状态:完结  作者:观棠也

陆龄想到余深和她说过的往事,斟酌着词句应对:“重要也谈不上,我们一起过来不过是凑巧的。”

陈文情摇头:“你不了解深深。她看上去随和,但其实最有主见。如果你们只是凑巧回来,她也不会带你来家里。”

陆龄这时候发现陈文情确实是有那么点儿了解余深的。

正如陈文情所说,如果她不是余深的女朋友,那余深绝对不可能带自己来丘市。


当然,陆龄不敢承认,也不敢完全否认。她对陈文情的路数还不太熟悉,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给余深添麻烦:“或许是像您说的一样吧。”

陈文情在她的话落下后,眉眼里带上些温柔的笑意:“和我说话不用那么紧张的。”

陆龄即刻做出松一口气的样子笑起来:“那倒不会,您这么亲切大方,我不紧张的。”

“那就好。”陈文情端起咖啡杯,小啜一口,“我们深深还要在阳县再读两年书,以后要多多拜托你了。她的脾气呀,谁的话也不肯听。这才回来没多久,就又惹得她爸爸生气。唉。”

说到这里,陈文情放下咖啡杯,托起下巴望向窗外,幽幽地叹息。

她的话头留的太明显,就是在等陆龄询问余深和她爸爸的事情。可陆龄其实不感兴趣。她面对着眼前的美式,表面上看是安静了一会儿,其实心里正在纠结要不要再喝一口,浪费好像不太好,但是又实在喝不下去。

陈文情等了一会儿,回过头见对面的人盯着咖啡发呆,没有反应,便自顾自地说:“我是觉得一家人还是要相亲相爱的才好,陆龄觉得呢?”

陆龄回过神,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如果实在处不好,也不要强求吧。”

“看起来,你是一个很想得开的人呀。”陈文情反应淡淡的,“如果深深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不过呢,倒也没什么关系。我从前脾气也很坏,后来遇到了深深她爸爸,就好了许多。”

陈文情说完这句话,陆龄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她没有说,等着陈文情在她意料之中说下去。

“等深深大学毕业了,和钱许禾结婚了,她的脾气也会好的。到时她们婚礼,陆龄你一定要来参加啊。”陈文情捂嘴笑了笑,“不过也是我白说一句,你和深深关系那么好,她到时候说不定还会邀请你做伴娘呢。”

陆龄猜测陈文情可能意识到了自己和余深的关系,所以才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不过——陆龄面色不改,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她强忍着口腔内的苦,对陈文情淡淡笑问:“钱许禾是谁呢?”

“呀,肯定是深深那丫头害羞,所以没告诉你。钱许禾是她的未婚夫呀。钱许禾爸爸在钱许禾小时候就和深深她爸爸说好了,以后她们是要结婚的。”

“哦,还是娃娃亲呢。”陆龄弯起唇角,笑意浓浓。


陈文情认为自己在陆龄的眼中看到了她想要的怒火和嫉妒,因此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点两个孩子小时候亲密无间的事情。

陆龄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想:陈文情的目的真的和我想的一样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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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与瞒


余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满头大汗。

陆龄给她倒了一杯水,她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等到一杯水喝光了,陆龄才说:“今天你后妈来找过我。”

余深把水杯还给陆龄,愣了一下问:“陈文情找你干嘛?”

“还能干什么?”陆龄把杯子放到茶几上,“挑拨离间呗。”

“哈。”余深解开衬衫最上端的两颗扣子,把高跟鞋一蹬,面带嘲讽,“跟你说什么了?”

陆龄蹲下来把她踹倒的高跟鞋摆正,语调幽幽的:“你有一个未婚夫啊。”

余深翻了个白眼,坐到沙发上开始揉自己的小腿肚子,“真烦,我就猜到她能猜出我们俩的关系。”

“这也不难猜吧。”陆龄在她身边坐下,“你后妈到底和你生活了这么多年,对你总是有了解的。”

余深叹了一口气:“是啊。所以我总担心,她会对你下手。”

“不会。”陆龄摇头,“我一个小老百姓,她有什么值得对我下手的。”

余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了一下,最终还是说:“你不懂,她们母子俩就是很喜欢抢走我喜欢的东西。”

陆龄飞快地瞟了余深一眼:“我知道。但是这次,她们抢不走。”

“是吗?”余深歪歪头,跪坐到沙发上的时候用衬衫长裙遮住了腿,“你不怪我没告诉你我有个未婚夫?”

陆龄‘嘁’的同时翻了个白眼,再看向余深时面容冷静,带着一点久居上位者的威严:“你没有告诉我的事情,难道只有这一件吗?”

余深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甚至面孔都僵住难动。“嗯……”

“嗯……”陆龄学她的语气,脸上仍然是没有笑的,“是不是,你瞒着我的事情,还有很多。”

余深艰难的点了点头,很快她又竖起三根手指发誓:“但是我肯定没有做对你不好的事情!”

陆龄这才收起严肃,笑着拍拍余深的脑袋:“我知道。”

余深把竖起的手指收起来放到心口前,劫后余生的说:“你知道你还吓我,吓死我了。”

陆龄笑她:“谁让你自己心虚了。”

余深自知理亏,叹着气,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没有不高兴对不对?”

“怎么说呢。”陆龄说完这四个字后就扭过头去,不用正眼看余深,并且开始沉默。

当然陆龄也没有完全忽视余深。她用余光觑,看见余深乖乖跪坐在她身边,耷拉着脑袋,时不时偷看她一眼,像一条小狗。

“说呀。”余深小小声催她。

陆龄转过头来,重新看向余深,“没有人喜欢被隐瞒。只是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不告诉我肯定是有你自己的考量。但是我对来说,我不希望你一个人背负很多事情。你才二十一岁,心里不应该有那么多沉重的事情。”

余深垂下眼睫毛,“我……我可能会瞒你,但我不会骗你。我确实有一个计划,之前在阳县以及现在回来,都是在为这个计划铺路。”

陆龄一歪头,以陈述的语气说:“是和陈文情她们有关系的。”

“嗯。”余深不否认,但是也不透露具体的细节,“反正我不会放过她们,但也会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出事。”


余深不可能不报复。

陆龄想,如果这是她自己,她恐怕会反抗的比余深还要激烈。

可是说不担心也是不可能的。陆龄没有见过余深的另外一面,她不知道余深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于是陆龄问:“这个计划里,郑叔他们参与了多少?”

余深咂了一下嘴:“一半。”

“好。”陆龄的心稍安一些,“那我就放心了。”

余深睁圆眼睛:“你不问我计划到底是什么?”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余深的眼睛又复原,“那倒不会。”

“那不就得了。”陆龄的手闲不住似的,把余深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那我问了有什么意思。你不如跟我说说你那未婚夫的事情。”

余深由着她解开自己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内衣。直到衬衫完全被陆龄脱掉,余深才抬手按住陆龄的肩膀,把她压到沙发上,“钱许禾就是那天婚礼上那个安安姐的弟弟,家里唯一的儿子,宠爱的不得了,脾气特别大。反正我最后也不会和钱许禾结婚。不过你有没有吃醋呀?”

陆龄被压在余深身下,面不改色,“你都这么说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余深撇了撇嘴,“一般来说,剧情走向不是应该你吃醋伤心,然后偷偷离开我吗?”

“你想要我离开你吗?”

余深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眼,“当然不想,姐姐。”

……


陆龄捡起一个小时前被余深扔到地上的自己的睡衣重新穿好,耳边是淋浴间模糊的水声。

她回忆起陈文情在说完余深和钱许禾的事情之后,说的其他的话。

陈文情说:“深深很少有你这样的朋友。她的交友圈子窄,从小到大都是和她一样循规蹈矩的乖孩子。她见到你,一定觉得很新鲜。”

“当然,我不是说你不乖,只是深深大概只有在幼儿园或者小学社会实践的时候,才见过真的牛羊。我和她爸爸平时又宠她,你知道的,她是女孩子嘛,肯定要娇惯一点。她随口一句,不管是钻石还是珠宝,她爸爸马上就给她双手捧上了。说起来,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去过乡下呢。”

“听说中秋节她和你回家去了。估计她开心的不得了,见了很多以前没见过的东西吧。”

她话里话外都是陆龄和余深的关系只是余深一时新鲜的产物,并不会长久。陆龄来自小村子,可余深确实豪门出生的女孩子,门不当户不对,陆龄越不过这样的阶级阻碍。

陆龄一边回忆,一边不得不承认陈文情确实很厉害。

如果没有余深提前给她打‘预防针’,说过陈文情是什么样的人,今天的陆龄真的会相信陈文情是个好人,也会下意识地接受她的观点。

幸好啊……陆龄从镜子里看着余深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幸好余深提前给了她心理防御,所以她听到陈文情那么说,心里没有丝毫的感觉。


“怎么了?”余深发现陆龄一直在看镜子里的她,抬头笑着问。

陆龄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奇妙。三个月前要是有人跟我说我会和一个富二代谈恋爱,还是个女孩子,我肯定不会相信的。”

余深丢掉手里的浴巾,走到她身边,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们,“可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呢。我当时就跟你说了,我来阳县之前有人给我算命,说我会在阳县遇到我的命定人,你还不信。”

陆龄回过身去,抬头看她,“那我当时确实没办法相信,你跟个神棍似的。”

余深听她说这话就笑,笑的眼睛弯弯,“那你现在信了吗?”

“现在当然信了啊,都被你骗到手了,还有什么不信的。”陆龄伸手去捏余深的脸。

余深龇牙咧嘴:“什么叫‘骗到’啊,你分明就是自愿的。”

余深闭上眼睛,把双手握拳举到胸前,“等你二十七岁,我就三十三岁了,那时候你会嫌我老吗?”

她有模有样的学自己的样子,成功让陆龄恼羞成怒,下手的力气更狠了一点。余深马上疼的乱叫,开始满嘴‘好姐姐’的求饶。

陆龄也怕真捏坏了她,松了手一扭头,不理她了。

余深属狗似的,笑嘻嘻地把脸凑到她脸前。陆龄扭头,余深就再凑。“哎呀,姐姐,我那二十七岁,年轻貌美,聪明伶俐,人见人爱的好姐姐~你别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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