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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红英

时间:2023-11-15 21:00:16  状态:完结  作者:橘子霜
《折红英》作者:橘子霜

简介:专栏预收文《朝昭》《大师姐定是被冤枉的》《反派她可爱又迷人》求收藏

本文文案如下:

赵嫣生长宫廷,自幼丧母,即便是公主却还是需要摸爬滚打、小心翼翼长大。

八岁时,她为了自保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本以为蒙混过关再无人追究,却不小心被女官苏玉卿知道,从此一见她就犯怵。

宫里人人都知道新来的女官苏玉卿为人严苛、难以相处,教导公主们时也毫不手软,所有人都怨声载道。

唯独十七公主赵嫣对课业不敢丝毫懈怠,人人称奇。

直到,一日,冷淡孤僻的女官一改往日冷面,对着她低头轻声说:“愿做公主裙下之臣。”

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距前朝覆灭已逾甲子之年,新朝编纂史书时,老史官从故纸堆里埋首窥见这深宫红墙之中另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月往事——

“天上的菩萨,信女赵嫣伏惟叩请、再三陈愿,盼她永安乐,长康宁。”

此信没有抬头亦无落款,只寥寥数字,写在公主赵嫣被指定和亲西州之后,无权无势向来温顺的小公主拼死反抗,其中缘由或能从信中解惑一二。

尽管这个“她”字无从考证,但野史根据蛛丝马迹纷纷将其定为某位宫廷女官。

【阅读指南】正文走正剧风,年龄差六岁,sc,1v1,he

【预收】《朝昭》

元熙九年,一场席卷半个朝堂的文字狱历时七年落下帷幕,江南党人被牵连者数万之众,抄家、问斩、流放而致使骨肉离分、妻离子散者又不计其数。史书载:时江南书院,十室九空。


又三年大比,各地举子纷纷入京,京城最大的马球赛上,观者如堵,欢声笑语,掌声雷动。


怀真郡主策马扬鞭,笑靥如花,赛场出尽风头,被人群簇拥着的她一眼盯上躲避不及的陆昭兰,叫住后问他叫什么名字。


“小生陆……昭。”

高高在上的小郡主甩着马鞭,笑得意味深长:“陆昭?我可记得你啊,哥哥。”

-

谁也不知道,年前狩猎林里,怀真郡主不慎被蛇咬伤,幸得路过书生冒着生命危险替她吸出蛇毒。


救命之恩,肌肤之亲,怀真郡主一见钟情芳心暗许,几次三番暗示对方可做自己的入幕之宾,谁料他不领情,多次推脱。


她恼羞成怒欲生米煮成熟饭,黑灯瞎火之下摸到对方竟是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她当夜就扬长而去。


别后重逢,看她落魄,本以为自己会拍手称快,可心里却泛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预收】《大师姐定是被冤枉的》

十年前大师姐倚寒叛出沧澜山,逃亡路上不小心在众人面前现出大妖原形,那一天,杀得整个修真界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玉浮台上鲜血至今未凝,再无人敢踏足,可大妖倚寒自此人间蒸发,消失地无影无踪。

此后十年,倚寒这个名字都是修真界的禁忌。

只有雪袅相信大师姐是清白的。

大师姐清风朗月,坦荡无私,又是一代天骄,惊才绝艳,怎么可能是大妖!她不信!

雪袅:我师尊是沧澜山掌门,修真界泰斗,术法无边,早就炼就一双火眼金睛,怎么可能连只妖都分不出来?所以大师姐一定是被冤枉的!

师尊心虚地喝茶:你说是就是吧……



第1章 初见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


月色拂晓,朝阳初升,远处夜幕与沙脊线连绵相交之处橘红色的曙光浮现,天边流云聚了又散。


他们坐在马背上极目远眺,远处天际线下绵延不绝的山巅峰峦白雪皑皑清晰可见。


——这就是祁连山了。


一月前,一行人持节杖离开上京,骑马驱车远赴塞外,为两国邦交而来,一路马不停蹄。


但越往北走越是荒芜,沿路河床干涸,赤地千里农田皲裂,目之所及之处均是寸草不生。


只能从沿路驿站依稀可见从前这条路上商旅如织,悠悠驼铃响彻大漠的辉煌景象。


又行了半日,中年将官看着属下们空空如也的水囊,四下声起的窃窃抱怨,皱了皱眉,坐在马背上向领头的大人拱手道:“苏使节,天色越来越沉了,我们的脚程赶不到下一个市镇,必须得找一个地方过夜,不如就在这废弃的土堡里歇一晚吧。”


方圆百里之内人烟绝迹,他们必须得找个地方暂歇,以躲避夜里的风雪和野兽。


将官见使节虽年纪轻轻又是女子,一路寡言少语,但面对危机时也能沉着冷静,指挥若定,料想她不会反对。


没想到苏使节开口,声线清冷,却不容置喙,“让将士们把御寒的衣物拿出来,穿好后即刻出发。”


将官无奈,只得奉命。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方才强势的使节大人此刻正悠悠望向远处的雪山之巅,目光缱绻,似带怅惘,坐在马背上如同一块长久凝望的石塑。


他摇了摇头,走开了。


这是永泰元年,使节苏玉卿奉新君之命寻回和亲西州的长乐公主赵嫣。


这一年距离她们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


那时候苏玉卿十四岁,在春花开遍的宫墙内遇见了八岁的赵嫣。


……


永康十一年,春。


三月骤春暖,燕子新回,成群列队的鸟儿飞过宫墙,擦过四方的边檐追逐天际。


宫门甬道上,一层层红墙深深重重,尽头走来一队浩浩荡荡的仪杖,一行足三十多人,服饰鲜亮地走在宫道上,路边宫女太监纷纷背过身去避让,皆敛目垂首,一时宫道上只有行走间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偌长的队伍竟不闻杂声。


苏玉卿落在人群最后,沉默着回望这座宫城,群鸟在头顶盘旋几回倏忽没入檐顶,金色的琉璃瓦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她静静伫立半晌方才回神跟上前面的仪杖,怀中的狸奴不停伸臂在她手中翻滚,重得快要抱不住。


狸奴是苏昭仪的爱宠,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取名雪色,昭仪娘娘宠冠六宫,一时风头无两,它便也跟着水涨船高。


苏玉卿手上抚摸着雪色,翻腾不息的狸奴被安抚下来,舒服得嗷嗷叫唤。


最前方两个人走着走着,听不见身后的动静了,交谈声一下寂下去,纷纷回头看,仪仗队跟着停下。


春风和煦,暖意融融。


苏昭仪望着后面的女孩,素色的披帛半搭在胳臂上,身形还比不上她怀里的狸奴壮实,阳光照得脸色近乎透明,下巴尖尖,唇色微白,不做表情的时候,唇角的弧度几乎看不见。


此刻她目光带笑,视线还落在苏玉卿身上,话里却对着身边人,道:“母亲,妹妹性子很是安静。”


苏夫人一愣,也笑起来,“她呀,三竿打不出俩枣来,我早就不耐烦管她了。”


这听着根本不是嗔怪抱怨,还隐隐有些自得,是一位母亲对孩子的疼爱宠溺。


苏昭仪不准备接话,只越过一众太监宫女看自己的妹妹,然后她招招手,温柔唤道:“玉娘,你过来。”


苏玉卿走到苏昭仪跟前,就听到她指指自己怀里的狸奴问:“就这么喜欢吗?阿姐把它送给你带回家好不好?”


闻言,左右侍立的人一时面色微变。


苏夫人警醒,犹豫地看向两个女儿,最后目光定在苏玉卿身上。


苏玉卿想了想摇头拒绝,又记起宫里的规矩,恭谨答话道:“多谢娘娘好意,无功不受禄,臣女愧不敢受。”


“到底多年不见,这是同阿姐生分了,如今只唤娘娘不叫阿姐了吗?”


苏玉卿不知道这话怎么接,进宫前母亲一再告诫过自己,宫里只有娘娘没有阿姐,让她务必时时警醒,万不可行差踏错。


她余光瞥向母亲,见她微微点头才改口:“阿姐。”


苏昭仪笑了,但这笑又漫上苦涩,停了一下便笑不出来了,她的母亲、她的妹妹本该是她最亲的亲人,现在自己只能在这长宫甬道上送她们一程。


“娘娘,这是陛下赏赐……”苏夫人欲言又止,嘴角笑容苦涩,未尽的话语留在眼神中,两人一个对视心领神会。


“母亲,我都知道,舍不得你们罢了。”苏昭仪黯然点头。


队伍又启程,行至宫道中途,苏昭仪回头见苏玉卿还抱着狸奴,耐心地抚摸逗弄,腕上一串镂空累丝金镯子滑下碰在一起叮当作响,又被她卷上去,反反复复,看不出一丝不耐烦。


眼看宫道就要走到头,再往前一点就能乘马车出宫门了,苏昭仪泪睫满盈依依不舍拉着母亲的手,但她也只能送到这了,一时心头千回百转,说不出来话。


苏夫人也只强忍着难过说些保重身体等嘱咐的话。


她拢共三儿两女,扪心自问做尽了一个慈母的本分,除却大女儿被她早早送进宫,其他无不是在她膝下长大,经她悉心教导的。到她这个年纪就只剩儿女这点惦念了……


这样想着眼泪就滚下来,毕竟是宫里,苏夫人拿帕子拭了又拭,“快走吧,回去坐步辇,你身子不好,可要万事小心。”


又急忙扯过苏玉卿的袖子,“跟你阿……跟娘娘告辞。”


苏玉卿一直在旁站着,淡漠的脸上辨不出一丝情绪,一时不察,被扯了袖子,怀里的狸奴嗖一下窜出去。


一团白影掉下,迅速掠过苏昭仪,往她身后的李展身上扑过去,“噌”地腾空而起,起跃之间,尖锐的爪子扑面而来,他尖叫一声,手里的拂尘想也不想顺势挥出去。


“嗷呜呜~”雪色被挥倒在地,亮出白滚滚的肚皮,还不等苏玉卿前去抱起查看,又起身冲进人群。


这是昭仪娘娘的爱宠,谁也不敢上手去抓,唯恐碰坏了一星半点。一时间,身后跟着的太监宫女被横冲直撞的雪色闹得人仰马翻,姿态全无,高高竖起的仪仗“哐当”倾倒,滚在一群太监身上,顿时一茬茬地倒下去,深寂的宫道上顷刻热闹起来,人声鼎沸,像一滴冷水倒入油锅一样噼里啪啦炸响。


“啊!”


“瞧它在你后面——”


“来人!保护娘娘!”


身后人声不止,几个太监还在“哎唷哎唷”的叫唤。苏玉卿独自脱离人群追着前方上下起落的小白团影子,它跃上石宫灯,又落在墙根的大水缸上,回头看了一眼紧跟的人,迅速越过门槛。


她追了上去。


宫深寂寂,越走越深,已经没几个宫人的身影了。四周红墙环绕,翠柳低垂,影子逐渐拉长在身后,苏玉卿沿着湖边青石路拐进一道宫门,它听见隐约的狸奴叫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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