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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O的在逃怂A(GL)

时间:2023-08-15 06:41:23  状态:完结  作者:守月奴

  莫名感到有些酸,和之前晚宴上的柠檬汁有的一拼。

  江辞卿笑起来,漆黑润亮的眼眸像极了街边摇尾巴的小狗,不见半分清冷,还厚着脸皮往对方蹭,乐呵呵道:“今天的桂花糕好吃吗?分我一口。”

  许浮生一本正经的点评:“不怎么好吃,是苦的。”

  “是吗……”江辞卿配合着点头,眼尾却带着笑意,斥道:“是不是狄长杰那家伙偷懒不去排队,换了别的店买桂花糕。”

  语气一转,又郑重其事道:“你让我尝一口,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眼神落在那块被咬去一半的桂花糕,意思很明显,直接指定了要尝那块。

  许浮生似笑非笑地一瞥,拉长了语调:“你也要尝尝啊……”

  小Alpha立马点头。

  捏着桂花糕的指尖往前递,虚虚沾到唇边就拐了个弯,送到自己嘴里,才不惯着这人。

  被戏弄的江辞卿也不生气,直接俯身贴住柔软唇瓣,勾住未咬碎的糕点,刹那间,桂花甜香缠绕舌间。

  还带着碎屑的指尖拽紧白袍衣领,看似阻拦、实则将对方往自己这边拽,布料多了折痕,半长不短的黑发擦过红瞳眼尾,摇椅咿呀作响。

  院外又热闹了起来,急促的脚步踏过青石砖,小儿嬉笑着比赛,故意踩进水洼,溅起的水花落在好友衣尾,引得哇哇大叫。

  江辞卿揽紧怀中的人,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许浮生不耐,扯了扯对方的衣领作为警告,别瞧着这人长相乖驯,实际心里头憋着坏,她一旦换气,江辞卿就故意挑拨、加重力度,故而许浮生坚持不了多久就开始举白旗,可江辞卿偏就越发来劲,贴着粘着就是不肯放过她。

  眼尾染上水光,像极了桃花花瓣上的水雾,许浮生躲了两回都避不开,气急了,直接往对方唇上用力一咬。

  “嘶……”毫无防备的江辞卿顿时发出一声痛呼。

  半点没留情,咬得结结实实,直接破了皮、冒出大大小小的血珠。

  江辞卿眨了眨黑溜溜的眼珠子,方才疼出的眼泪直接从眼尾滑落,啪踏落在衣袍上,晕出大片水迹,可怜巴巴地望着怀里人。

  许浮生掀起眼帘,冷冷吐出两字:“活该。”

  好生无情的女人。

  江辞卿笑着往她脸上蹭,鼻尖对着鼻尖,如黑曜石的眼眸亮堂堂的看着她,低声开口:“阿辞是我的小名。”

  “哦,”许浮生很是随意的回应。

  Alpha也不生气,柔声哄道:“你以后叫我阿辞好不好?”

  “不……”

  拒绝的话被堵住在唇边,某个癞皮狗又不依不饶地贴了上来,不敢像之前一样蛮横地撬开口齿,一下下地贴着薄唇,讨好似的求着:“叫一声好不好?”

  许浮生不说话。

  江辞卿不知厌烦,一遍遍地哄:“叫一声,就一声。”

  半垂的眼眸温柔,像是昨夜的月光。

  “阿辞……”终究是依了对方,许浮生不情不愿地想,就当是今早抢了她半个鸡蛋的补偿。

  江辞卿笑弯了眼,比平常女性要硬朗、甚至偏向凌厉的轮廓骤然柔和下来,甚至有些傻气。

  许浮生拿眼觑她,就差再说出傻狗两字。

  下一秒,江辞卿又贴了过来,混像个没吃过糖的傻狗。

  许浮生佯装不愿意,抬手推了推对方肩颈,片刻后便转推为攀,勾住对方脖颈,扬起下颚迎合。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逐渐出现稀薄白月。

  只听见一声细碎断续带着喘息的声音响起:“表现不错,屋里那件狐裘赏你了。”

  旋即,另一人低声笑起,如同偷到腥的猫,笑的很是得意。

  作者有话说:

  两章没了【摊手】

  提示:咱们小许在秋猎的时候带走了两只狐狸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长安知北辰 50瓶;是也不是监督检查家 10瓶;oukahin 3瓶;1163 2瓶;小楼芥末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4章

  直到日落西山, 天际灰暗之时,狄长杰才等到昨夜一夜无归、今日又磨了一整天的江家主回山。

  狄长杰大力抹去额头的汗水,再将砸得东歪西扭的通红铁板往地上一摔, 整个人都松了口气似的。

  凌叔说的没错,他就是没有锻刀的天赋,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又一次让他清楚认清自己。

  昨夜他们出城后, 就直接从后山小路上山,避开孙姨等眼线, 声称家主突然来了心思,想要闭门锻刀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继而狄长杰锁了门、装作她在里头噼噼啪啪地锻打。

  “您还知道回来了啊?”狄长杰语气不算好, 托这人的福, 他一天一夜没见到自家媳妇了, 等会回去又有得解释了。

  满面春风的江辞卿讪讪一笑, 原本和他们说的是今天下午就回来,结果她磨蹭到天黑才上山。

  “这衣服……”身为过来人的狄长杰挑了挑眉,看着她身上披着的狐裘,顿时没了怒气, 脸上多几分揶揄的喜气:“许小姐给您的?”

  “咳咳, ”江辞卿将手握成拳,掩饰般地挡在唇边假装咳嗽,却完全挡不住脸上灿烂笑意, 眉间带着炫耀神色, 嘚瑟般的开口:“好看吗?”

  “好看好看,”狄长杰笑呵呵地附和, 只觉得自己敲了一天的铁也值了。

  老家主在上, 咱们小家主出息了!有Omega送礼物了!不再是像个憨憨一样往人家身上贴了!

  狄长杰笑眯了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嫁女儿了,一脸欣慰感慨。

  江辞卿故意将狐领大裘往前拢了拢,强压着笑意,故作淡然道:“也就一般吧,她怕我夜晚上山受凉,硬要给我披上才给走。”

  眼前浮现桂花树下,许浮生躺着摇晃摇椅上,懒懒抬眼往她这边一瞥,驱赶似的挥手,让她快点走,不要在门口磨磨蹭蹭的。

  江辞卿面不改色地将这场景说成:“要不是她舍不得我,我早就赶回来了。”

  “啧啧,不愧是我们家主,”狄长杰大力表扬,对着她挤着眼。

  “这狐裘也还行,我本来还嫌太热,不想穿,但是她非说是自己亲手猎来的狐狸,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她的心意,穿上出门了,”江辞卿装出为难的神色,幸好这人长相优越,即便如此嘚瑟也不显得不欠打。

  完全忘了她之前磨了许浮生半天,又亲又哄再低声下气,才从许浮生口中得知那两只狐狸是特地为她猎的。

  “亲手猎的啊,”狄长杰又是啧啧几声,抬起手想往毛领上伸。

  ——啪!

  江辞卿当即用力拍开,喝道:“摸什么?!坏了怎么办!”

  嫌弃地往狄长杰脏兮兮的大手上瞅了眼,万一把她的狐狸毛摸掉了怎么办。

  这还能摸坏??

  狄长杰摸了摸自己被打红的手,又啧啧地摇了摇头,陷入爱情的Alpha,脑子都不怎么清醒,他这个过来人能理解。

  江辞卿珍惜地轻轻抚过毛领,谁能想到富可敌国的江家家主竟对一件普通的裘衣如此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扒了九阶魔兽的毛做成的衣服呢。

  “上次带回来的那两只兔子呢?”江辞卿不敢多摸,生怕自己摸掉几根毛,放下手后转头看向狄长杰问道。

  “啥兔子?”狄长杰先是疑惑,转念又想到江辞卿从秋猎猎场中拿出的猎物,恍然道:“那两只啊。”

  “毛呢?”江辞卿又问。

  “你不是让我们硝了放着吗?”

  “拿过来,今天去村子里吃饭,”她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

  狄长杰皱起眉头,想了想才试探道:“您要回礼?”

  村里的瑶姨最懂缝纫,江辞卿应该是拿着兔皮去找她。

  他又忍不住笑道:“才两只兔子能做什么东西,等明儿天气好些,咱们再去山里多逮几只,给许小姐也回件大裘。”

  被喜悦冲晕头脑的江辞卿,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又道:“那就过两天,今天还是去村里吃饭。”

  话闭,她拢了拢身上衣袍,率先出了门。

  望着她背影的狄长杰挠了挠头,又想通了,这哪是吃饭啊,这是去村子里开屏炫耀啊!

  啧啧,陷入爱情的Alpha。

  他能理解。

  狄长杰又一次感慨地啧啧了声,眼瞅着背影逐渐变小,急忙拔腿跟了上去。

  —————

  江家最近出了两件大事,

  一件来自山外,南梁皇帝下旨令五皇子带着十万大军出征,誓要夺回边城,一雪前耻。

  南梁人议论纷纷,若是派皇子出征,最合适的人选应是母家、亲家都为军人世家的大皇子,五皇子虽为A级Alpha,却不如大皇子成熟稳重、深得军方认可。

  那蒙上厚厚迷雾的储君归属,越发变得模糊难测。

  江家人自然与寻常百姓一般,把其当做饭后闲谈,争论着那位皇子能够坐上那位置。

  第二件事只在江家内部传播,不仅要关上门,还要提前在屋外头巡视一番,确保没有人靠近,才敢压着声音、喜气洋洋地讨论。

  他们家主终于有心仪的Omega了!

  那Omega还给他们家主送了一件狐领大裘!

  据狄家那小子说,是人家专门给家主猎的狐狸。

  咱们不开窍、像根木头的Alpha家主这两天去后山猎了几只兔子,再跑去手最巧、最会缝纫的瑶姨家里去,亲自学习怎么缝手套,还问了瑶姨娶亲的流程。

  一副好事将近的模样。

  一群看家主长大的长辈很是欣慰,只是不知道已经闭门努力一个月的家主,到底要缝出什么与众不同的手套,后山的兔子都要被逮没了……

  他们只好禁止自家孩子去后山抓兔子,尽量将所有兔皮都让给家主研习缝纫。

  —————

  “你再说一遍?!”

  今年的冬天比以往来得更早,才十月中旬就已连下几场大雪,屋外寒风肆虐,连夕阳都化作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万物荒凉且萧条,发黄的竹节被雪压得连连弯腰。

  装饰精巧的木屋中,身披狐领大裘的少女,手捧着银制镂空花纹的暖炉,曲腿坐在楠木制的书卷围板罗汉木榻上,屋中四个角落都摆着热腾腾的地龙,地上铺有雪白地毯,即便在寒冷冬日,屋里头也依旧暖和舒适,感受不到半点寒冷。

  比夏天要白了些的狄长杰立在榻前,面带不安地看着对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再重复下去。

  江辞卿苍白着脸,薄唇微颤,本就削薄的身体被厚重衣袍压着,显得越发病态羸弱,如同一戳就坏的瓷娃娃,强撑着自己又一次重复:“你再说一遍。”

  “家主……”狄长杰一个身高八尺、熊腰虎背的壮汉竟露出几分害怕神色,语气担忧且犹豫。

  屋中气氛越发压抑。

  “我让你再重复一遍,”江辞卿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每吐出一字就好像往自己心口上捅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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