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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藏匿

时间:2023-10-21 01:00:13  状态:完结  作者:杨浏九


可惜下一秒就被对方无情地戳破了:“你们的音乐课停了得有两个月吧?”


若隐若现的香气又荡在身前,好像看穿了她的窘迫是一件特别值得炫耀的事,元今羽似乎又在笑了。


“而且,音乐课通常只会发简谱,姜同学,是从哪里学到的五线谱呢?”


女人的长发扫在她的衣领间,有几根不受规训的刺在了她的脖子上。


热气扑落在耳垂上,好像很快就会自燃起来。


姜涞没由来地想到在小城的冬天,在帽子与围巾之外,被寒风扎过的肌肤,也会在进到室内后,逐渐像这样带些痛意地热起来。


奇怪,元今羽明明没有碰触到她,为何还会像手腕的那道抓痕一样,烧了很久。


姜涞本就生得白嫩,又恰好是疤痕性体质,稍微遇到磕碰,身上就会留下一小块青紫。


其实那晚在对方卧室门前,女人并没有太用力,但还是在她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到了第二日,就变成了被姚樱担忧的乌青。


可她并没有什么痛觉,反而还时不时在上面施力按压几下,妄图让痕迹留得更久。


这些,当然不会被元今羽知晓。


可有些事,她又想像那张琴谱一样,被她看到。


搬来别墅后,她在网上自学了一段时间钢琴,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在被元今羽用琴声折磨的深夜,不会什么都听不懂。


但后来,她发现自己好像能听出来一点点细微的节拍或是重弱音的错误。


所以那张手写的琴谱上,她刻意标注了元今羽在一首经常练的曲子中,经常会出现的瑕玷。


“我在问你话呢。”


又是尾音上扬的句子,所幸这一次,总算是放过了她的耳朵,女人稍稍俯身,带了些几乎不存在的愠色。


姜涞努力控制着呼吸频率,没接她的话,转到那张协议上:“那你能给我什么?”


“教你那个,万一以后你真的会坐上那把椅子,总该要会一门乐器的。”


女人指指身后,还是一如姜涞所认为的那样,对钢琴没什么感情。


她点点头,衡算了一下利弊,能白学一门手艺,还是元今羽授教,好像怎么都不算亏。


“我需要做什么?”


看她答应了,元今羽勾勾嘴角,从琴凳下拿出了一节可以伸缩的教棍。


金属的凉意令发晕的姜涞清醒了半刻,却又在听完女人的话后,再次以为自己是噩梦未醒。


“帮我形成肌肉记忆。”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眼手中的东西,很快就明白元今羽的用意,冷汗缠在教具上,一不留神就滑到了地板上。


她随之一颤,而后,便在女人讶异的目光中,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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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们晚上好!开了一个新的预收《迟归雁》,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先去专栏收藏一下~


白切黑装顽劣西医vs占有欲极强清冷中医


夏霄十六岁那年,由于太过叛逆,被即将出国的父母送去了一位老友家里寄养。

说是寄养,其实那位阿姨也几乎不回家,她在偌大的房子里每天为所欲为。

直到某一天,搬来了一位自称是阿姨妹妹的女人,长得美艳至极,却又清冷严肃。

她本以为会是井水不犯河水,把门一锁继续着她的逍遥。

直到被女人抓着去学中医和各种文化知识时,才在日夜流不尽的泪水中认清了自己的处境。

她如此隐忍了三年,终于有机会逃走,本以外这一生都不会再见,可几年后,却又敲开了那道门。

这一次,她得让女人把那些眼泪都还回来。

——

出生在中药世家,从小被视作继承人的郁金,阴差阳错地接管了一位叛逆少女。

她用了三年,不分昼夜尽职尽责地教会了女孩各种知识。

却换来一句“我恨你。”,和对方被国外一所西医专业录取的消息。

时隔七年,当女孩又一次回来时,朋友问她,这一次该把金丝雀锁在身边了。

她笑笑,她才不要女孩成为金丝雀,而是掠过云霄,也总会回来的归雁。

1.成年之前无爱情关系!

2.年龄差六岁


第十五章


“姜涞...姜涞...醒醒...”


没什么连贯性的呼声在耳边重复过几次,姜涞才依稀看清,她似乎正困顿在一片浓雾之中。


那声音又真切了几分,却是忽远忽近,最远的那处已然模糊,可当她探出手去探近的这处,又是次次扑空。


数次之后,她失了半身力气,便再也没了向前去的盼望。


那唤声却不知疲惫,仿若想再一次将她吸走。


所有的杂念都在须臾之间被摒弃掉,不知不觉,她已向那处又走了一段。


这一次,她没有扑空,握住了滚热的掌心。


额前的热度渐消,她终于睁开眼,见到了雾外人。


古朴的陈设,潮硬的木板床,柔和了一些的元今羽。


姜涞总算清醒,自己不是在八年前。


“没发烧,那应该还是低血糖。”


昏暗的房间里,仅能从床头边的那扇窗户外扫来几寸带着细雨的光影。


女人不知是否看到她醒来,独自嘟囔了一句。


姜涞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八年前相似的场景又妄想着来眼前晃荡。


她只好戳了戳坐在床边的女人,“几点了?”


在对方面前,她好像总会容易被看穿心思,对她的问话,女人没有丝毫惊讶,仿若刚才再看得久一点,就该听到一声傲慢的:“看够了吗?”


“十点多了,你回来就昏睡过去了,没有发烧,还和以前一样。”

木床边挤着一张桌子,元今羽复述着情况,边从上面拿来一个小碗。


丝毫不提这一晚彻夜未眠的事。


“张嘴。”


肌肉的力量还是没有重新聚回来,姜涞机械地听着她的安排,稍稍张开了嘴。


夏末的风慷慨了不少,急匆匆地把虚掩了半扇的窗子推得更开些,还识趣地帮忙牵走了那片乌云。


光落了一半在姜涞脸上,元今羽盯着那双赤诚的眸子,不着痕迹地趁着拿东西时散了散耳尖的热气。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多年还是对自己诱而不自知。


她掂起碗中的几块□□糖,缓缓送进她嘴里。


“我问过了没有红糖,你先吃一点,等一会儿多吃一点午饭。”


兴许是源于常年练琴的习惯,八年前姜涞便发觉了,女人的指尖要比身体其他地方的体温高一点。


沁凉的几颗糖块外镀了一层薄热,送到她舌尖,加快了融化的速度。

甜味从此处漫开,不多时,就溢到了心尖。


眼前的那阵随心跳起跃的黑影被击退了,耳边杂乱无章的轰鸣也就此暂休。


姜涞又用舌尖抿了抿渐薄的糖衣,总害怕再等一阵儿,这其中就会流出真实的苦楚。

就和她这七年间做过的那些幻梦一样。


“甜吗?”

没有苦味,眼前仅有元今羽。


她把碗推过去,模糊不清道:“你尝尝。”

“没有酸奶甜。”


姜涞本已经快要忘了这事,被她一说,又想起自己昨晚在夜雨中的担忧,瞪了她一眼,朝另一侧转去。


女人有时候却总爱火上浇油,不但没说几句好听的,还点点她的肩膀:“吃完午饭,我们就要继续上山了,争取在天黑之前回来。”


多耗费一天,剧组就会要损失大量的资金和人力,趁着天气还不算太差,导演决定今天再试试上山勘察,晚上还来村子里住,等明天一早下山回古城。


雨滴又砸在屋檐上,姜涞想了一下,还是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在那里取景?”


元今羽是固执的,但却不是任何时候都无理。


这一点,姜涞也是在后来才了解到。


譬如被对方赶走的调音师和司机,都不是因为业务出现纰漏才落得那个下场,而是因为这两人都曾被姜赋和长攀之外的人收买过。


借口忘记带工具的调音师,其实已经在钢琴里安装了窃听设备,只等下一次再来取走。

只因那时元今羽即将要参加一场比赛,对手想先探得她的保留曲目。


至于那名司机,看似是为元希效劳,却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暗中给姜赋传递很多机密信息。


这些真相,元今羽都从未和她说过,甚至还是等她们分开后的某一年,有一次姜涞又有机会接触到那个调音师,才托关系打问到的。


那时她才再一次明白,元今羽为什么总会像蜷缩的刺猬那样,看上去对外界充满怀疑。


所以这一次,冷静了这么多天,她把整件事情又推想了几次,还是想问清楚元今羽的苦衷。


迎着光的那双眼睛移过一丝黯淡,却只当做没听到,还保持着淡笑。


姜涞有些急了,挣扎着起身:“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先告诉我原因。”


“我不会瞒着你的。”女人的话好比起伏的节奏,先让她心头一缓,却又继续为此忧虑。

“但不是现在,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


唇齿之间的清甜来去都很快,仅用了一小会儿时间,又让姜涞觉得麻木。


她没有再反驳,如果换成十八岁,她一定有勇气拉着元今羽问明白。


可惜时过境迁,几年的分别也许不会有什么隔阂,却又直白地提醒她:有很多真相不是那么容易面对的。


山间的风又吹得大了些,不到一个小时,雨便彻底停下了。


导演在群里发了消息,和大家商量要不要即刻出发,给在山上多留一些时间。


一行人昨夜都没怎么睡好,更没有胃口,不一会儿,就几乎全部赞同先上山。


“要不然你在这里休息,等我们回来。”

姜涞的双唇依然没什么血色,元今羽看了眼群里她刚发出的同意出发,顿了几秒还是劝道。


小姑娘第一次犯低血糖时,她就被吓得心惊,昨晚她又像那年在琴房一样,直挺挺地往前倒去。


如果不是她恰好回头,就该撞在门槛上了。


她不是真的不谙世事,山上的条件究竟如何,单从这一晚就能猜得到了。

况且这里的天气变化无常,她不想带她一同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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