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我换个说法。”擎华往后躲了躲,严肃改正道,“是头牛,晚月都会喜欢的。而且喜欢得死去活来。”
“这倒没说错,当年你的牛死了,你可是冲冠一怒为红……”天音卡在这里,忽然问,“我可以收广告费吗?”
电话那头的帘明又要说话,栖川心里一阵紧张不安,她就像是专门来搅局的,专挑栖川不知道的问。果不其然,帘明天真地问:“牛?晚月前辈飞升之前是养牛的?”
再在这里留下去,早晚得露出破绽。栖川努力找理由离席,傻孩子擎华却替她答道:“你晚月前辈当凡人的时候家里很穷,没有修仙的门路,就只好以种地为生。那头牛她从路边捡来的,跟她一起长大,就是她的家人哪。”
这些事晚月从没跟栖川说过,栖川居然好奇得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留下来听完擎华的话。擎华见栖川没走,回想着刚才的对话,严谨地修补道:“不是家人,是家牛。”
满心期待的栖川差点昏过去,碍于面上的伪装,她又不好打破砂锅追问接下来发生的事。擎华看着栖川,想了想,对电话那头的帘明说:“晚月从小就没有家人,她能成神完全是靠天赋和误打误撞,还多亏我慧眼识人。”
“至于要如何得道升仙,我便拿晚月的故事给你做个例子。”擎华放下手中的勺子,认真道,“只要战胜终其一生都无望战胜的对手,便有了将世界握在手中的力量。” ---- 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按时更新! 因为我昨晚经历了非常疯狂的一个晚上。我高中同学九月要去大学报道,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住在她家,不知道是我水土不服还是她家空调开得太大,一向不痛经的我这两个月痛经非常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呢,就这么说吧,我今天跪在她们家客厅里吐了。 真的是跪着的!所有人都被我吓到了,她爸自告奋勇去熬红糖水,我说想打个车去医院看一下,然后她妈说今天是七月半,打出租车不太吉利,劝我吃颗布洛芬冷静一下。 然后我朋友家里没有,我让她去小区门口药店买,一定要买一片一片的。她到了药店之后发现只有胶囊的,打电话回来跟我说,我问她有没有咀嚼片,她跟我说她不知道什么叫咀嚼片。 我没力气跟她说了,我说你去别的药店看看吧。姐们当时连挂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非常有幸地听见她在电话里让店员给她科普什么叫咀嚼片。 我听不下去就把电话挂了,还好她买到了我要的那种。药回来以后吃药要用水送啊,我不喜欢喝白开水,她家里除了白开水和锅里沸腾的红糖水就是冰可乐。 我相信布洛芬不会让我失望,我选择冰可乐。 布洛芬,你太让我失望了。姐们痛得想死啊,她妈可能觉得人命关天,不送我去医院的话明年我就要过七月半了,然后就打电话叫她姐开车送我去医院。 她姐还没下班,我还要等到下班。等待过程中她爸拿了红糖水给我喝,结果太热了喝不了。她爸笑眯眯地“没关系再等一下就可以喝了”,结果她姐下班了那碗红糖水还没凉。 可能让我喝掉那碗红糖水是她爸收到的任务,非要我喝了再走,还说喝了就不痛了。不是哥们你试过啊?完了我朋友就说她今天收到了网上买的裙子,要拿出来给我看一下。她前脚刚进房间我后脚直奔厕所,在大家的注目下在在厕所里跪着吐了。 我再说一遍,真的是跪着啊! 姐们吐得差不多的时候那红糖水也差不多了,我真的想死,赶紧一口闷了下楼去医院急救。医院离她们家不是很远,中间还有一条全是烧烤店的街,香的嘞。 到了医院我朋友帮我去挂急诊,姐们当时直接躺在挂号窗台下面的地板上。看妇科上四楼,我这个情况走楼梯就是找死,所以我们选择坐电梯,电梯门开之前我朋友还“今天是七月半,电梯容易闹鬼。” 我宁愿被鬼吃掉也不想痛经死掉,那个医院电梯的墙壁干净得跟镜子一样,特别渗人。完了我们到四楼,太晚了而且是七月半医生都没来。我就躺在地上等,没几分钟医生就来了,还好是个女医生,不然等下更尴尬。 医生先是问我的发型问题,说头发怎么这么短。 我朋友懂我,帮我回答是因为懒得洗头。 然后医生就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和*生活。 医生问出这个的时候我就知道完了,因为我的朋友实在是,很上不得台面。我跟她小学就是同学,五年级的时候班主任给女生单独上过生理课,她因为笑得停不下来被老师狠狠呵斥。 果不其然,我还没回答就听见她的爆笑。 有这么好笑吗?笑点在哪里?所以你的心智还停留在五年级吗?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笑完她姐也笑了,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医生跟我一样完全不懂这两个人的脑回路,特别认真地问我“有没有”。其实我来之前在看《甄嬛传》,看的滴血验亲,我直接幻视陈建斌老师问孙俪老师“你有没有”。 有什么?有没有,一点点?我情愿我不说,也不要因为那两个人笑的差不多要死而骗我。 我说没有,那两个人又开始笑。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这辈子真的已经活够。 医生说让我做个尿检。我很少去医院,不知道尿检要多少钱,这段时间住在她们家也不好意思让她们掏钱,我就让她俩去我家找我的医保卡。 这两人走后医生叫我去喝点水,确认她们走了以后医生特别严肃地问我“没有*生活吧?” 我觉得医生是觉得刚才面对刚才那两人的嘲笑我很害羞,不敢说真话。可是人家真的没有呢。 喝了点水医生说其实不用医保卡的,尿检就一点点钱。一点点?一点点。原来真的有一点点。我接下医生给我的二维码坐电梯下了楼,脑子里全是我朋友提醒我的七月半。 好在姐们平安无事地到了挂号处,我本来想直接交钱就行,结果唯一一个工作中的窗口站了两个人。我在医院的地板上躺了十多分钟,我朋友她们开车回来了我前面还排着一个人。 我站不起来,是她姐帮我弄的卡。当时我朋友拿着开的单子上的二维码和医生给我的二维码问挂号的那个阿姨这两个有什么不同,可不可以混用。姐,你读书的时候有这么爱钻研就好了,就不用再复读了,真的。 等我朋友问完那两个码的不同之后我才拿到尿检用的管。我的手机放在包里,包在她身上,我进了厕所才想起没带纸,然后我手机还在我朋友手里。 保守估计,我大概蹲了快一个小时才她才来找我。那包纸跟血衣诏一样交到我手里。到这个时候布洛芬已经生效了,好像没这么痛了,但我怕她们觉得白跑一趟就没说。 尿检报告出来之后我朋友震惊地说:“这是检查你有没有怀孕的啊!” 我说报告都是看数值的。她说写的就是妊娠报告。 我无话可说,医生看了报告之后说没什么问题,打一针就好了。我们就去交钱打针。可能是医院很注重病人隐私,打针可以包单间,就是房间有点小,像厕所。 护士问我紧不紧张,我说有点。我们去的妇幼保健院,所以护士简直把我当小孩对待,特别温柔,跟我讲要保护好自己,少吃冰的。我简直感动死了,在此之前只有告诉我女人就是这样的我妈和让我们不要在经期靠近男人不然就会发生不好的事的小学班主任。 我跟护士姐姐一见如故,她说她有个女儿,跟我差不多大,比我小一点。我说好巧啊,我妈也有一个跟你女儿差不多大的女儿,比你女儿大一点。 鬼知道我什么要说这个,那一针特别猛,姐们半边身子直接麻了。我的右边身子拖着左边身子出门,我说刚才我把晚饭全吐出来了现在有点饿,不如我们去吃东西吧。 没错,就是前面提到的好香的那条街。我和我朋友都想吃爆辣烤鱿鱼,她姐说我身体不舒服还是去喝粥。最后我们选择了——爆辣烤羊排!真的好好吃,好吃得我想死。 我朋友为了证明她的候补大学生身份吵着要喝酒,她姐也想喝,这两人就当着我的面喝起了冰啤。我也想喝,但是记得护士姐姐说不可以喝冰的,所以我忍了。 烤羊排真的好好吃,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发现原来今天才是七月十五。我朋友她妈那边的鬼节是七月十四。所以鬼节还没过去,我朋友她姐喝了酒不能开车,本来是该叫代驾的,但是我们怕叫来的代驾可能不是人而选择——走路回家! 是的,那一针间苯三酚注射液让我恢复正常,脉动回来。而且烤羊排真的好吃。她俩喝了酒脑子也不太好使了,就真的决定走回去。 我说我痛经,要不你们抬着我走吧,我看到后备箱里有个小马扎。她俩喝了酒特别听话,真的抬着我走了,我都惊了。 然后我们三个人就特别诡异地在街上游荡,要是真的有鬼经过恐怕也会被我们吓跑。她俩抬了我一阵以后到了河边,我说要不我们下去踩水吧,我们就真的下去踩了水。 都说了七月半啊!七月半大半夜的河边不恐怖吗! 上岸以后我就没让她们抬了,回家的时候差不多三点钟,所以今天更新晚了嘻嘻。 最后总结一下感想,神经病聚在一起真的好好玩啊,果然三角形最具稳定性,所以她俩抬着我我没有掉下来。
第17章 是不是快把它给忘了!
关于晚月的过去,擎华就只说到她没有家人,和一头牛相依为命。午饭时间结束后栖川独自回到办公室,本想在网上搜索些关于晚月的资料,但晚月从不经营人际关系人缘太差,导致根本没人愿意给她写百科词条。
拳头才是硬道理,晚月不在意名号,没人注意她正合她意。栖川只好在查了擎华和天音的词条,希望能从晚月朋友们的过往内容里捉出些关于晚月的线索。
天音的词条相对简单,一部分是写她还未封神时在宗门内部弹琵琶得过多少次比赛的金奖,如何宠辱不惊,如何虚怀若谷。一部分是写天音作为擎华的助理陪她参加过多少次活动,在天问宫主要负责什么工作。
说到工作,栖川才稍稍提起些兴趣,她不想知道天音最擅长的曲目是哪首,更不想知道天音是喜欢吃五仁月饼还是莲蓉月饼。至少现在能知道她在工作上的特长。
工作一栏上只有两个字:门面。
栖川沉默一阵,退出去看擎华的词条。擎华不愧是擎华,她自两千岁时开始管理九重阙,迄今已有六千个年头。之前和天音打趣嘲讽她是三岁小孩倒是小瞧了她。
接着便是在擎华统治的年代里飞升入化登临九重阙的幸运儿名单,栖川在那堆人名里划了好一会才找到晚月的名字——施晚月,年二十三,晋城清平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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