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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

时间:2023-09-05 10:00:40  状态:完结  作者:一只黑熊

  这种药是做什么的?只会伤人的药究竟是……

  男人粗犷的字体在绢布上已经模糊发灰,似乎是许久之前写下的,但药方的一角却有某人新近写就的三个字“转胎丸”。

  转胎?为何要转?如何转?转的是什么?真的有用吗?向时雁一时间竟然难以分辨这些问题,她的大脑在看到这三个字的一瞬间僵住了,以她的观念实在难以猜测、理解这种害人药方的用处。

  半晌,女子才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方子,默默地看了一眼两个男人腹腔的血腥空洞。

  她一时无言。

  向时雁将两人的尸体收拾了,与李夫人的尸体一同放在了房中,为他们披上了一层白布,以防稍后李家的女儿又被吓到。

  她破门而入时将对方吓了一大跳,女人正蜷缩在榻上,抱着枕头被子将自己团成小小一点,一听见脚步声便哭叫着将手中的东西朝向时雁掷过来。

  女修随手接住一个花瓶,站在门边平静地看着她,待她看清了来人稍微冷静下来一些了,才问道:“你可看清了是谁做的?”

  李二姐自然知道向时雁问的是什么,原本向时雁并未期望她能够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毕竟林小娘便对一切都十分迷茫,看来对方一定用了什么方法将幸存者的记忆抹去。

  让她没想到的是,女子啜泣声渐渐小了,竟然小声嘟囔了一句:“跟我没关系,逼死你的是他们。”

  “你的意思是……杀了他们的是林招娣?”虽然向时雁已经能从脑中慢慢拼凑出发生在林招娣身上的事,也猜测着她与玄酒的关系,甚至更进一步,贺鹤的失踪与她的关系,但看到女子一脸恐惧地点着头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今晨她一眼略过的怀抱襁褓的少女眉眼间与贺鹤又些许相似之处,自己竟然就这样错过了一个关键的线索。

  接下来,她又该去哪里寻找贺鹤呢?

  她站在李家的庭院中,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自打她来了新阳城,便时常有一种十分不快的感觉,仿佛自己正在遭人窥伺一般,任何行动都正好落入对方的设计之中。

  如果玄酒真的有那样神奇,那么向时雁有对方已经意识到她的存在的自知——不,她一定已经知道了,李家院中的木盒便是专门留给自己的消息,仿佛在宣告自己判决的正当性。

  虽然对方到目前为止都表现出十分理智、正义,且是可交谈的姿态,但向时雁却不敢在她身上投注信任,要知道在原作中杜若一开始遇到的也是这样仿佛天降正义之人般的玄酒,然而这位彬彬有礼的前辈却逐渐露出癫狂的本性,彼时杜若已经与她结为盟友,将她扶上妖皇之位以惩处奸人替自己的师尊复仇。

  不只是玄酒的算计还是什么,杜荣最后将自己的困在了一个难以割舍又不敢再次信任的两难境地,向时雁可不敢步她的后尘。

  如果林招娣与玄酒有关系的话,或许她能够暂时保护贺鹤……又或者化作怨鬼的少女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前的记忆与良知,成为了玄酒的傀儡?

  向时雁目光瞥见房中盖着尸体的白布,不知道贺鹤怎么样了,用常人的逻辑来理解玄酒或许毫无意义,而向时雁之前猜测的对方还保有理智也是自作多情,若是那样的话贺鹤可能会得到与那些尸体一样的待遇。万幸虽然连接受到阻隔,但向时雁仍然能够模糊地判断出贺鹤的生死。

  我该到哪里去找她?或者说,我该如何找到贺鹤而不再受到玄酒的窥伺?

  就在向时雁蹙眉沉思之时,一阵尖锐的痛苦突然扎进了她的眼中,好像有什么人正用利器刺入她的眼眶,她感受到的痛苦不过是一瞬间的,充其量是与她神魂相连的少女所经受的折磨的余韵,即便如此还是让向时雁猝不及防地紧闭双目。

  她并未共享过多的痛苦,却鲜明地感受到眼球被尖刀挖出的怪异感。女修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左眼,额前沁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向时雁带着一些慌张和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前还是九鞍峰的青山绿水,耳畔还是新阳城的熙熙攘攘,好像她耳边的嗡鸣与少女压抑的痛呼是自己的错觉一般。

  贺鹤的左眼被人挖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欣赏茶艺黑心莲的精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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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对峙

  向时雁一阵恍然,脸色骤然苍白下来,由他人处共享而来的痛楚虽并不强烈,却带着截然不同的伤痛,她体会到的更多是贺鹤此时在精神上受到的凌虐。

  身体发肤的一部分被剥离让她感同身受的恶心,女修指尖一阵冰凉,颤抖着抹了一下额前的冷汗。头顶分明还是之前的青天白日,然而她却突然一阵头晕目眩,耳中也嗡鸣不断。

  虽说是伤在贺鹤身上,却比向时雁自己的眼睛被挖更叫她心颤,若是此时落在玄酒手中的真是她自己的就好了,至少这样她还能知道事情的发展如何,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向时雁无端感到一阵惧意,玄酒为何要伤害贺鹤?不如说从玄酒为何要绑架贺鹤开始便让向时雁有些疑惑,玄酒对林家、李家人下手这件事与贺鹤究竟有多大的干系?无论如何,贺鹤与玄酒无冤无仇,更别提她不过是个从未伤过人的孩子,玄酒又有什么理由对她下手?

  果然……自己对玄酒所行是正义之举这件事抱有太大的幻想,终究不过是自欺欺人,以为对方是可以沟通的!

  方才的刺痛瞬间划破了阻挡贺鹤与她之间神魂联系的薄膜,虽然只有短短的一刹那,但向时雁还是模糊地捕捉到了贺鹤思绪的来向。

  她此刻就在九鞍峰中。

  向时雁在来此之时便以神识彻底搜查了一遍,然而却对此毫无察觉。这也不奇怪,既然玄酒连神魂之间的沟通都能够屏蔽,阻隔她的神识搜查自然也不在话下。

  向时雁莫名有些不快,在心里某些地方,她察觉到当自己对贺鹤想要徐徐图之的时候,玄酒便立刻又有新的动作,分明是要打她个措手不及,让她想僵持探查玄酒意图的谋划刚刚兴起便落空了。

  她用力攥了一下拳,指尖轻挑唤出灵剑。

  虽然只是直觉,但向时雁却忽然觉得,这或许是一封战书……又或许是某种邀请,无论如何,都只让人感到不快。

  说实话,向时雁不否认自己有一种信任被辜负的感觉,不过这原本就是她自顾自抱有的期望,除了心情更加复杂以外别无他法,大反派果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出乎她意料的是,贺鹤所在的位置竟然是……当初向时雁流落到此时停留的山洞。

  女修御剑在空中悬停了片刻,不远不近地望着那个在她记忆中还留有些许印象的洞穴,缓缓地落在这个醒目的诱饵之前。

  一眼便能望得尽的洞穴之中只有两个人,或者说一个人与另一个皮相看起来像是人的……向时雁甚至不确定她是活物。

  一个向时雁有些眼熟的少女安静地坐在石床之上,她与贺鹤一样长着一双下垂的温顺眼眸,五官显然有些相似之处,不过她明显要比贺鹤年长些,向时雁曾经见过她,今晨她离开李家赶去九鞍峰时曾在街巷中匆匆扫过一眼,这便是回到李家去寻仇的林招娣。

  在李家小姐的讲述中已经投湖身亡的少女自死地复苏,却不知为何与玄酒搅在了一起。

  少女低眉顺目,以一种近乎慈爱的神情轻轻抚摸着枕在她膝上的妹妹的鬓发,分明她自己也不是什么成熟女人,仿佛垂怜一般的神态让人感到怪异。

  贺鹤左眼上缠着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几乎要渗出来,神色却十分安详,像是已经睡着了一般。

  向时雁站在洞门口,却没有再向前一步,她冷冷地喝道:“出来吧,别遮遮掩掩的。”

  一丝凉意自她的背脊向上攀爬,连同那人的手一起。一股摄人的气息令向时雁瞬间汗毛乍起,她手指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扎动弹。

  与向时雁差不多高的女性轻轻地将双手搭在她肩上,她的身形仿佛雾气一般缥缈,向时雁几乎感觉不到她手的重量,与她背部相贴的身形也不似肉身柔软,但被触碰到的感觉却那样鲜明,丝丝缕缕的水汽甚至渗进她肩上的衣物,带来一些奇妙的沉重感。

  那人的幻影是单纯由水汽组成的影子,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发出又轻又温和的女声,带着一些欣喜的意味,她附在向时雁耳边轻轻喟叹:“你果然来了。”

  逸散的水雾亲吻着她的耳垂,这种亲密举动令人不快,让向时雁产生一些怪异的感觉,她皱着眉,朝后挥了挥手,却遭那些缥缈的水雾缠住了手腕,再难以动弹。

  向时雁沉默了一下,寒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绑架我的徒儿?”

  “绑架?”玄酒轻笑,“我并没有绑架她,只是被此处鬼气吸引时正巧遇见她而已。”

  “既是正巧遇见,你与林家、李家无冤无仇,为何要残杀凡人?”向时雁避开贺鹤的话题,但目光却紧紧地锁在昏睡的女孩身上,除了左眼她身上似乎没有别的外伤,但眼下被林招娣抱在怀中,尚未筑基的凡躯如何能抵御那样强大的鬼气的侵袭?

  仿佛是为了封锁她的动作,玄酒的幻影从靠在她身后缓缓地朝前环绕着她,甚至隐隐有渐渐渗透进衣物的趋势。

  御水而动并非特别困难的法术,但能像如此控制着各种形态的水,宛如调动自己的身躯一般轻松……身后的女子即便是自夸与水同态,恐怕也无人敢嘲笑。

  水汽如绳索一般勾住向时雁的脖颈,体感上冰凉细腻的感觉却好像一个五体不勤的大小姐的手,温柔又不可置疑地扣住她的咽喉。

  向时雁只是静静地任由她钳制住自己,且不说挣扎的困难,她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在玄酒面前有还手之力,纵使她有,离两人不过四五尺远的贺鹤又如何?

  玄酒说:“别装作你见到他们的死状没有感到欣慰,阁下,我们是一类人。”

  一息的沉默,向时雁平静地回答:“不,我和你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魔头好像拥抱着情人一般,对她耳语着:“难道你不曾动用死刑铲除异己?你我有什么不同,让你能斩钉截铁地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呃,你放开我。”扣在脖颈上的“手”缓缓收紧了,但让向时雁更难以忍受的是对方宛如登徒子一般的举动,构成躯体的水雾融在她的衣物中,却不仅是沉重下垂那么简单。虽然对方并未动作,但向时雁心中却升起一些危机感,好像她的肩与背已经与这位陌生人不受任何阻隔地相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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