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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婆骨

时间:2023-09-03 00:01:03  状态:完结  作者:不飍
  書名:《禁婆骨》

  作者:不飍

  【开文顺序:《玻璃黄昏》→《技术性击倒》→《圣女观察笔记》,看手感,可能微调。请支持正版,支持正版,支持正版!!!】

  强强双美强惨战损战力天花板温柔年上攻x偶尔疯批清冷受探险

  古时能斋肃事神明者,在男曰觋,在女曰巫,巫女亦称禁婆。

  所谓禁婆骨,实则是为惩戒觊觎神明者而降下的恶咒,子孙代代相传,凡与之亲近者,无不枉死。

  一则诡异的网络留言,一张模糊的祭坛照片,将身负禁婆骨的顾弦望引入了神秘莫测的群山深处。

  为了拯救受恶咒影响而濒死的母亲,顾弦望不惜违背师命,拾起了禁忌的憋宝技艺,孤身踏入他人谋算数十年的圈套之中。

  夜郎铜头祭

  秦岭悬棺洞

  阴山喇嘛庙

  ...

  直到龙家古寨展露在眼前时,她才发现那个一路上与她似敌似友的神秘女子,不仅仅是打破她心防的一段孽缘而已。

  她们注定是拔刀相对的宿仇,这不死不休的命运,因果早就在千年前便已然种下了。

  —————

  高岭之花x心软的神

  人道是那专工刀马旦的梨园新贵顾弦望,师承显赫,台上身段英武,唱念做打无不比拟真将军,而台下却清冷温婉,比秦淮艳子亦丝毫不逊,如此一枝高岭花从不见为谁折枝。

  缘由无他,实在是性子疏离,就连青梅师兄,也半点近不了她的心。

  谁也不知道,被禁婆骨折磨半生的顾弦望,不在沉默中爆发,早已在沉默中变态了。

  这该死的诅咒,克父克母克亲近之人,唯一的好处是毒抗满点,坏处却是百分百吸怪,堪称行走的凌迟活靶子。

  于是乎,顾弦望莽上去了,谁打我我杀谁,活脱脱一个不要命的疯批美人。

  那个名为龙黎的神秘女人,初见便让顾弦望内心忌惮,连番试探下,果然是敌方派来的细作!

  这细作不仅样貌出众,就连身手也强得变态,简直是老天派来的克星。

  她们三次交手,顾弦望三次被她卸了刀,甚至在众怪围观之下,被扛起来走。

  丢脸!丢身!丢心!

  绕是嘴硬心狠如她,却次次被龙黎高超的谈话技巧拿捏得动弹不得。

  什么美强惨都是高冷闷葫芦?

  这人一张嘴能摘星揽月,秀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好吗!?

  ——————

  龙黎:弦望为时,年年岁岁堪相见。这场轮回的宿命,以我为止,此后,我愿你平淡一生,心想、事成。

  顾弦望:骗子!什么巫女,什么神荼,你不是神明的使者吗?为什么不应我的愿望?

  我许愿,让我的龙黎回到我身边,一刻一时,一岁一秋,今生弦望,永不相离。

  ——————

  阅指:

  1、强强,1V1,大甜小虐,he

  2、尽量日更

  3、全文架空,请勿联系现实

  内容标签: 强强 恐怖 情有独钟 异闻传说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弦望,龙黎 ┃ 配角:叶蝉等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不好看我倒立洗头

  立意:热爱生命,好好沟通

  

第1章 引诱

  “弦望,不忙走,一会儿还有庆功宴。”

  后台,顾弦望刚卸下大靠,正坐镜前掭头,师兄从门缝里露出张大白脸,轻声交代。

  小间外人影熙攘,这是刚下了戏。

  1718两日连演两场《穆桂英挂帅》,连师兄也一并请来为她搭杨宗保,场场满堂彩,以顾弦望的资历,即便借了师父的光,也不免让人揣测,这是背后人有意捧她做角儿。

  顾弦望妆眉未淡,英气着眼,神色间还带着女将军的余韵,“不了吧,我不擅长这个,去了也是冷场。”

  “起码敬一杯酒再走,”师兄了解她,一般情况从也不勉强,但今天特殊,“今晚小叶总也来,打过招呼了,就想见见你。”

  知道她不喜欢人多的场子,师兄又补了句:“这回演出,他们公司没少出力。你也知道,小叶总的爷爷和师父是早年的交情。”

  叔辈早年的交情,都是憋宝行当里浸润过的,说大些,那是过命的朋友,于情于理,作为徒弟的顾弦望没理由拒绝。

  但今天真不行,“我十点半的飞机,回苏州,疗养院那里有些事。”

  “伯母怎么了?没事儿吧?需要我陪你一起吗?”

  顾弦望摇头:“不用,只是今晚还得劳烦你代一杯酒。”

  她母亲的事剧团的人都清楚,顾弦望没什么私人时间,日常在京苏两地奔波,老人家在疗养院昏迷多年,师父也是谅解的。

  “行,我再帮你撑一场。”师兄正了正色,“有事儿要说,别自己闷着。”

  “谢谢师兄。”

  有她这样一个拒人千里的亲师妹,其实挺难的,姚错在庆功宴上赔笑连饮三杯酒的时候,顾弦望搭乘的飞机,已经降落在虹桥机场。

  连夜搭车抵达苏州近郊时,疗养院已经过了探视时间,赶上暴雨夜,顾弦望满身淋漓的敲响保安亭的玻璃窗。

  “呀,小顾,你可回来了。”江叔夹着伞给她开了道小门。

  这个近郊疗养院有年头了,早先住的都是干部家属,选址幽深僻静,出入都是熟脸,江家夫妻在这工作了半辈子,江嫂正是顾妈妈的护理员,到现在也整十个年头了。

  “江嫂说我妈妈醒了,她还好吗?”

  江叔瞧着她这一身狼狈,欲言又止,回头瞧了眼昏黑的小白楼,“醒是醒了,你、你要不还是自己上去看看吧。来,伞你拿着,你嫂子就在值班室。”

  雨夜黑沉,顾弦望擎着把花伞,向三楼熄了灯的廊道望了一眼,爬山虎密匝的藤茎包裹着玻璃窗,风吹叶动,那一小片阴翳的罅隙中,隐约映着一条干瘦的影子,像件晾挂在竹竿上的长衣。

  炸雷破云,一闪之下,却又不见了。

  江嫂知道她要来,一直等到半夜,给添了杯热茶,才犹豫着开了口,先安慰:“其实人能醒就是好事了,小顾啊,有些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也是命呢。”

  顾弦望没做什么表情,既不见久等如愿后的欣喜,也不见乍闻噩耗的诧怨。

  只是平淡,平淡得像是在听旁人的事。

  “先去看看吧。”

  走到306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江嫂远远见着,忙解释:“呀,之前人还睡着呢。”

  顾弦望的手握在门把上,顿了顿。

  隔着漆绿的木门,她能感觉到某种呼吸的律动,一伸、一缩,紧绷的,有温度的,仿佛贴着人的皮肤。

  像是有人,弓着身,探着头,审视的视线透过致密的木材,正在看她。

  她常有这样的幻觉,以至于幼时总被吓得一惊一乍,旁人数次验证无果后,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她也因此被同学惯上‘神婆’的外号,起哄捉弄。

  门缓缓推开,没什么阻力,屋里空调打得有些低,病床上的人将薄被裹得很严实,枕上散落的干枯长发大片夹白,人是背对她睡着的。

  顾弦望第一眼看见的,是床头柜上摆放的一张黄符。

  江嫂先一步把黄符折起来,放进抽屉里,有些不好意思:“平安符,西园寺请的呢,求健康平顺的。”

  正想给顾弦望搬张椅子,一回头,床上的人竟不知什么时候坐起来了,一声不响,歪过头直勾勾地盯着人,她脸颊消瘦,白如印纸,衬着一窗疏风骤雨,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江嫂吓得整个人一抖,差点叫出来。

  “小囡,你回来啦?”顾妈妈嘻嘻嘻的笑起来,缩着肩赤足下地,偷摸摸地拉着江嫂的手,把她拉进窗帘里,整个罩起来,贴着她的背脊狠狠吸了两口气,“好香呀,小囡,你好香呀。快藏起来,别叫人家闻见了。”

  “今天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告诉妈妈,你别怕,只要遮好了就好,别让人瞧见,就好了。”

  顾弦望的手指几不可见地颤了颤,一瞬间只想冲动地扑过去,告诉她:

  小囡在这里,你睡了好久啊,小囡长大了,不会再被欺负了,小囡再也不用藏起来了。

  江嫂好不容易从窗帘里钻出来,连哄带骗地把顾妈妈劝回了床。

  顾妈妈孩子气地揪着她的衣角不让走,非得要听故事,江嫂提了几次顾弦望来了,可她充耳不闻,就像根本瞧不见这个人似的。

  “不要紧,您讲吧,我在门外等您。”撂下这一句话,顾弦望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江嫂还是弄不懂,她和顾家母女俩打了多年交道,可说了解又算不上,譬如这顾小姐为了照顾自己妈妈多年来风雨无阻的两个城市奔波,换谁不得夸一句大孝女啊?

  但每次见面她又觉得顾小姐很冷淡,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儿那么热络,怎么说呢,她看人的眼神就像隔着一层似的,不在同一个世界,即便对自己妈妈也一样,就算是陪床她也不会亲手照顾,椅子总是离得远远的,好像看一眼就够了。

  两人终于回了值班室,江嫂拿出几张检查单递给她:“这是早上拍的,我也不太懂,王医生说这是大脑萎缩的症状。”

  等顾弦望翻到第二张,她又迟疑着说:“还有…今天还发现她肚子里也长了东西,看片子,可能不是太好。”

  很委婉了,顾弦望看到最后一行,医生考虑的是恶性肿瘤,大面积转移。

  江嫂怕她觉得是自己照顾得不好,忙解释道:“小顾啊,你也知道我们这里到年纪的都是半年体检一次,你妈妈之前的单子你都是看过的,一直没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拍片突然就——”

  “我明白。”顾弦望收起检查单,神色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这么多年,您一直照顾得很尽心,是我的问题。”

  “这、这怎么能怪你呦。你已经很孝顺啦,我们疗养院的人都看在眼里,谁不心疼你呀。”

  顾弦望勉强提了提唇,谢过人,约定第二天再来探望,便又冒雨回了疗养院旁租下的空屋。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这次回得急,换洗衣物也没有带,湿透的外衣裤晾晒在瓷砖上,木窗敞开两指的缝。

  整夜辗转,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雨水一滴滴溅进来,雨下得好大,就像妈妈昏迷的那一天,房间里也如现在,始终缭绕着那股隐隐的香气。

  许久,她翻身坐起来,点亮手机,在贴吧里打下几个字:

  《有人听说过禁婆骨吗?》

  …

  她又被魇住了。

  还是那片熟悉的黑海,狂风卷席着雨幕中的巨浪,脚下的甲板被水汽浸饱了,踩踏时微微发软,发出咯吱咯吱的哀鸣。

  顾弦望再次走向船舱深处,这是一艘巨硕的龙船,但很破旧了,布幔褪色,木棂空蛀,遍地蒙灰,没有人,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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