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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爱我

时间:2023-08-31 22:00:48  状态:完结  作者:韩七酒

  冉宁从浴室出来,拿了吹风机——

  “你就不能自觉点,这个天气不吹头发,当心头疼。”

  吹风机嗡嗡作响,温柔的五指撩入发中,陆迢快速杀完一局,就跟队友拜拜了。

  翻过身,一把捞住人。

  冉宁打了她一下,转头拔掉吹风机。

  窗外月色高悬,窗帘没拉紧,留了到小缝,清冷的月光顺着缝隙,斜洒进来,铺在两人的喜被上。

  陆迢侧身躺着,一只手枕在头底下,借着月光...另只手冲床边坐着的人招了招——

  “过来。”

  昏暗的房间,朦胧静谧,看不真切的人影,充斥着某种显而易见的图谋。

  冉宁很听话,她喜欢这样的陆迢,那种明知道她要做什么,却依旧被撩拨的心潮澎湃...

  其实起初她是不喜欢这样的,总觉得太过羞耻...

  可渐渐地,深切体验过后,冉宁越发觉得不能自拔,只要她在...就好像被点燃。

  亲过几下后,冉宁忽然撑起身来,胳膊抵在陆迢的肩上,夜里...那种白天体会不到的情绪,似乎都被放大——

  “怎么了?”陆迢觉得气氛很好,不懂她为什么停下。

  “我..我想问你..要是有一天罗院长逼你相亲怎么办?”

  冉宁问的很小心,问完就把自己埋进枕头里藏起来,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她也不是不信任陆迢,只是这事既然被提出来了,那终究有天是要面对的,她想知道陆迢会怎么做。

  “不会的。”陆迢揉了揉冉宁的头,把挡在脖颈后面的头发捋到旁边,声音很轻,但很真。

  “为什么?”冉宁没懂。

  陆迢勾勾嘴角,一派坦然:“因为...我妈可能知道。”

  “啊?”

  “不是知道我们,是知道我,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种感觉...而且我妈到现在也没有催过我一次,有时候子女跟父母之间,就是很玄。”

  冉宁懂了,这种玄就像自己跟外公外婆——嫁不好不如不要嫁。

  某种天意,似乎在冥冥中偏向着她们。

  她们就该是天生一对。

  陆迢见她半天没动静,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抽屉拉开又关上的声音,冉宁好像在撕什么东西...

  等她覆过抱着自己,才明白刚刚撕的是什么。

  冉宁微喘,她亲的很用力,终于记得不咬陆迢...

  陆迢被撩的起火,掐住冉宁的腰,瞬间激动起来。

  冉宁立马钳住陆迢的手腕,摁住她的激动。

  突然间低低一笑,含住陆迢的耳垂:“我轻轻地,不疼...”

  像蛊惑又像邀请,陆迢滚了滚喉咙,她有些紧张,但冉宁的温柔,让她意乱情迷。

  田埂间春雨过后的蜗牛,小心翼翼地试探,爬得又慢又让人着急。

  陆迢握住冉宁的手,颤声——

  “等一下。”

  冉宁感觉到指上的东西被撸掉,不明所以的嗯了声。

  陆迢偏过头,热烘烘的脑袋拱过来——

  “第一次,不要用。”


第七十四章

  调查结果还没下来, 第二天头条就爆出一个大猛料。

  据知情人士爆料,某救援飞行队女机长在前不久的救援过程中因决策失误,造成船舱内一人死亡,现处停飞调查阶段, 知情人称此女机长家境优渥, 平日为人狂妄, 仗着自己手中的特权,在队里嚣张跋扈、肆意欺压新人,私下收受红包, 平常训练时最爱体罚, 瞧不起男学员, 动辄就搞性别对立...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 但中间的字眼目标指向太明确,光是一个救援队女机长,大家差不多就能猜到是谁, 再加上前不久东海域渔船爆炸造成一人死亡,这说的不就华清一飞的事儿。

  网友1:那个女机长是不是华清一飞的陆迢?

  网友2:叮咚!我托我三叔公家在派出所上班的表姨夫打听过了, 陆迢最近确实被停飞了, 这人百分百是她!

  网友3:不是吧?我还看过她的报道呢!当初觉得她超厉害,没想到竟然是个搞男女对立的!我呸!

  网友4: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早说女人靠不住!

  网友5:未知全貌, 不予评价。

  网友6回复网友5:要不要装圣母?还未知全貌, 她要没点问题, 怎么不叫别人停飞, 光叫她停飞!

  网友7回复网友4:能不以偏概全吗?像她这种极端只是少数好吗!别叫一只老鼠屎毁了一锅汤!

  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网上炸开锅,单单一个上午, 华清一飞队的后台就收到无数举报跟投诉, 都是有关陆迢的。

  营销号甩开事实情况不谈, 极力制造男女对立话题,故意把团队决策引导成陆迢的个人失职。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谩骂与诅咒犹如洪水猛兽般袭向陆迢。

  更有情绪过激者,甚至送花圈跟挽联到华清一飞门口,扬言要让陆迢为遇难者偿命。

  光是指责陆迢也就算了,那个知情人又爆料,称带陆迢入行的程姓师哥,在此前维和任务中也同样是操作失误,导致飞机失事,连带医疗队全机组人员坠亡,但最奇怪的是,她师哥的尸体一直找不到,广大网友再次做起福尔摩斯,针对这一爆料又积极讨论起来——

  网友A:难怪她操作失误,敢情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网友B:找不到尸体,说不定人没死呢,搞不好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我看呐..他这个师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网友C:强烈要求国家彻查这两人!说不定还有大料,搞不好是什么跨国境外势力,你们说该不会是间谍吧?!

  “放屁!放屁!”

  要不是陈化他们拦着,吴海差点就要把电脑砸了——

  “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有什么权利这样说!九死一生把人救回来,还成了穷凶极恶!那早知道这样,干脆大家一起——”

  “闭嘴!”

  商楠一巴掌拍他头上,厉声道:“嘴上没个把门的是不是!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

  吴海梗着头,腮帮子咬的咯吱响,没几下就红了眼。

  “看好他,别让他再胡说八道,还有网上的评论都不准看了,事情结束之前全部都给我禁网!”

  出了办公室,商楠本想给陆迢打个电话的,但又觉得在这个时候不大合适,以那人的性格,你越讲得多越好像是安慰,可这事儿说到底,压根儿就不能怪陆迢,如果非要去追讨一个责任,那这个责任也是整个救援队的,绝不该仅限于某一个人头上。

  商楠叹了口气,一想到网上的那些言论...别说吴海,连自己都想打人...简直太恶毒。

  思来想去,发了条消息——

  「调查结果下来了..大家都无责,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别的事情不要管。」

  另一边,陆迢扫了眼手机,看完就扔回床上,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

  她洗了个冷水澡。

  ...

  冉宁一下班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

  门一开愣住,屋子里饭菜飘香,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见陆迢身上系着围裙,手里端着青瓷汤碗,一派居家好太太的模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回来了,洗洗手吃饭。”冲她笑道。

  心脏怦怦跳了一整天,却在见到这人的一刻,瞬间安稳下来,可看着她脸上温柔的笑意,冉宁的心又不可抑制的抽了抽,发紧发疼。

  冲过去一把抱住她。

  冉宁知道自己的眼睛肯定红了,索性把脸埋在这人的肩窝,好半天...等那股酸涩褪去,才又慢慢抬起头。

  伸手碰过她的脸,亲亲她,揉揉她。

  陆迢笑笑,欣然接受。

  吃饭期间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谈论热搜的事情。

  冉宁有注意陆迢,她的胃口还行,饭量基本没什么变化,就是比平常少吃了半碗,不过自己有单另盛汤给她。

  能吃得下就好,就怕吃不下。

  等吃完饭,陆迢起身收拾碗筷。

  “我来洗吧。”冉宁说。

  陆迢揽住冉宁的腰,顺势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握住,轻轻地揉了揉,偏过头看她的时候,眼里噙着笑——

  “人都说外科医生的手比金子都贵重,你这手得留着救死扶伤做大事,像家里这样的洗洗涮涮的活儿,以后都我来做。”

  说完,又在冉宁嘴角的啄了下,便端起碗筷进了厨房。

  冉宁跟过去,看着陆迢的背影,才发现这人的肩膀并没有多宽,其实她就占了个各子高骨架大而已,真要上称...说不定她还没有自己重。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给了自己一个家。

  冉宁的手攀上她的背“你才是做大事的,你做的那些事,我一样也做不来,在我心里...你就是英雄。”

  水流好像断了下,陆迢的手也跟着僵住,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

  ....

  深夜,昏黄的床灯散着幽暗光亮——

  陆迢躺在床上眯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冉宁枕在她的怀里,手指从她的额顶划过鬓角,再从鬓角摸到鼻尖,向下点在人中...陆迢的人中很漂亮,光用手摸就知道,她的唇型也很好看,嘴角微扬的时候,干净明朗,就像小太阳,似乎什么时候都有用不完的能量。

  许多时候,冉宁累了...就这样看她一眼,或是在脑子里想一想,立马就会振作,好像陆迢是个充电宝似的,挨近她就能元气满满。

  冉宁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眉梢,然后很小声的问她:“困了?”

  “嗯。”

  陆迢迷迷糊糊地转过身,往冉宁的怀里钻,温香暖玉让她沉醉。

  冉宁抱着她,自然而然的仰起。脖。颈,任她随意的。亲。吻。

  不经意间,冉宁瞥见窗外月光,犹如银色的瀑布,流水一般洒进窗棂。

  情难自禁...她搂住陆迢的头,手插进她的发中,那种只有爱人之间才能感受到的。情。潮,一步一步让她们互相吸引。

  “陆迢...我爱你。”

  “我也爱你。”

  欢。愉过后,陆迢去洗澡,从浴室出来却没有回去,而是在客厅阳台抽烟。

  清冷的月光拢在她身上,没由来的叫人难受。

  冉宁披了件衣服,也给她拿了一件,罩在她身后,又抱了抱。

  陆迢没烟瘾,却抽的凶,一根接一根,很快小半包就没了,玻璃烟缸里全是烟屁股。

  冉宁突然后悔起来,是不是刚才不该缠着她,可是除了这个...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好像说什么都很苍白。

  “陆迢...你心里不舒服,跟我说说好吗?不要自己憋着,咱们都已经这么亲密了,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陆迢叼着烟,隔着迷蒙的烟雾,扭头看向旁边的爱人。

  “疼吗?”目光落在冉宁的锁骨上“我好像太用力了,你这儿有点充血。”

  “我不疼。”

  冉宁说的是真话,自己不仅不疼,反而很心疼她,要不然也不会那样拼命迎合,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放得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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