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与不去呢?
不曾想,手机那端却是一点也不那么样直接地回道:“二妹,你和你的朋友到这里来玩,吃饭的事情应该由我来安排,或者是由你的姐夫来安排。 你不要管我什么时候能够下班和忙完,你也好,你们也好,既然来了,我们一起去吃个晚饭都是必须的。 这会儿,我先给你的姐夫打过去一个电话,让他把去吃饭的事情给安排好。 安排好了之后,我等下通知你去吃饭的时间和地点。”
姐夫? 这一把自己的姐夫给扯进来,这是不是也会把自己的妹夫给扯进来,这事情不是就要变得更为复杂了吗?
一刹那,左楠秋一听完自家大姐的那几句话,那一脸的小表情,那叫做是一个愁死个人了。 愁了片刻,只好是急匆匆地,且又心思活泛地回道:“你…,你别让我姐夫安排。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是有事想要单独跟你和三妹说。”
“什么事?”
什么事呢?电话里面不方便说。 怎奈,这话也有点不方便在电话里面说。
又一刹那,左楠秋那一脸的小表情,加上那一颗小心脏,直似不由得紧张了再紧张。 紧张之中,快快地正了一正自己的身子和视线,看了一看靠坐在自己身旁的那一个池天苇。 看得时候,也不知道看出来了一个什么。
看完过后,左楠秋抿了一抿红唇。 抿完红唇,似是鼓起来了什么勇气一般地又回道:“大姐,你别再问下去了,我不想要影响到你上班。 你先上班好么?无论什么事,都等到我们晚上见面的时候再说。 挂完电话,我就把我和我朋友所住的这一间酒店地址,以及房间号码发送给你,也就给三妹打过去一个电话,通知她晚上也来。”
有时候,家人、亲人和朋友之间,越是这么样的说,越是有点让人不太放心,还有越是有点想要让人赶快的知道对不对?
左楠秋的那一位大姐,就似那么样的一样,但也没有太过于那么样的一样。 下一秒,宛如是有点漫不经心地又问了一句:“二妹,我可以等到我们晚上见面的时候再说。 不过,你可不可以先跟我说上一说,你所说的事严重吗?”
严重与不严重呢? 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到底是严重与不严重的,那要看知道那件事情之后的人会是怎么样的想了吧?
那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左楠秋再张了又张红唇,愣是没有敢于立马地就回答出来任何的答案,更宛如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她自己应该如何的来回答一样。 转而,更只好是含含糊糊地回道:“事情严重了,我还能够好好的跑过来找你和三妹吗?”
“我知道了,那就等到我们晚上见面的时候再说。 你姐夫么,先不管他了。” ……
挂断电话,左楠秋随手就又给自己的三妹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那一个电话打得,那比给自家大姐打过去电话的时候,那一副气氛轻松得、自由得多多了。 不就是,自家三姐妹想要一起的去吃上一个晚饭,见上一个面么?没有一丁点儿的问题呀。
一转眼,又挂断电话。 左楠秋径直是一边放下去着自己手中的那一只手机,一边从那一只小沙发的上方坐起来了身子,走到了池天苇的身旁。 走到之后,也径直是坐到了她的那一双腿面上方,搂在了她的那一副肩头,趴在了她的那一副颈窝之中。
这是何意?
池天苇短暂的迷茫了迷茫,连忙伸出来了自己的一双手,搂在了左楠秋的那一副腰间。 搂好过后,再连忙问了她一声:“你怎么了?”
怎么了呢?
左楠秋似柔情,也似撒娇地说道:“我的心里好紧张,我还好害怕。 你说,我姐姐她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之后,她会不会当场就骂我们一顿,打我们一顿啊?”
会吗? 不太好说吧?
好说也好,不好说也好。 池天苇都是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笑完才又回道:“你别紧张,别害怕。 一等到晚上的那一顿晚饭快要吃完的时候,你就开始注意着我的那一双眼神,我一给你使出来一个想要让你出去的眼神,你也就带着你的三妹赶紧走人。 走到包间外面,等着我和你的姐姐。
我跟她说完我们的事情之后,她要是有着想要骂我们、打我们的情况,我也就赶紧从包间里面跑出来通知你。 通知完了你之后,我们两个人开着车子就跑。 跑到我们那里,再也不回来了。 你说好不好?左楠秋。”
好吗? 不好吧?
那可是自己的亲人呀,那是打算六亲不认了么? 说不紧张,说不害怕,那又怎么可能呢?
奈何,左楠秋听完池天苇的那几句话,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再接。 就那么样不声不语地搂着她的那一副肩头,窝在她的那一副颈窝之中,恢复到了一派婉婉约约、安安静静的模样。
见此情景,见了片刻又片刻。 池天苇又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这一次笑完说道:“你的姐姐和你的妹妹,她们两个人分别叫做什么名字?”
说到此处,左楠秋就似不得不又张了一张红唇,轻声轻语地回答了起来:“我姐姐的名字叫做左楠夏,我妹妹的名字叫做左楠冬。 而我?叫做左楠秋。 我们三姐妹的名字,真正暗含的意思就是,南方的夏天,南方的秋天,南方的冬天,挺简单的。
我的爸爸妈妈有了我的三妹之后,暗暗之中,他们可能是有点希望冬天过去,春天就会来临的想法吧。 影射到我们姐弟四个人的身上,谁是冬天?谁是春天?
结果,春天来临了。 又结果,过了两三年之后,他们终于如愿以偿的又有了我的弟弟。 我很不想要承认,他们不封建迷信,不重男轻女,可是事实摆在我的眼前,不想要承认都不行。” ……
那一段话,落了下去。 池天苇死死地抿着自己的那一张嘴角,抿了又抿,更死死地没有让她自己给笑上那么一笑。 也就那么样地搂着左楠秋,与她一起地陷入到了一片沉默当中。
沉默了再沉默,池天苇率先地动了一动身子,伸出来了一双手,把左楠秋从自己的那一双腿面上方给扶了起来。 扶完了人,就着那一片沉默,牵着她的一只手,走到了房间里面的那一张大床旁边,与她一起地躺在了上面。
躺好过后,池天苇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揽在自己的身前与怀中,又与她一起地休息了起来。 顺便,好似一派平平静静地对她说道:“对于那些你无法决定与掌控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想了好吗? 想它做什么呢?只是为你自己徒增出来多余的烦恼而已。
事到如今,我们还是多想上一想我们两个人的这一件事情。 这一件事情过后,到了我们那里,我每天都出去上班挣钱,你每天也都呆在家里忙你自己的事情。 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要怎么活就怎么活,我会给你绝对的、充足的自由,你对于那样的生活向往吗?满意吗?”
“向往,满意。”
池天苇听完那一个回答,微微地侧了一侧嘴角,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额头,吻完又对她说道:“你既然向往、既然满意,我们就先什么都不要再想的休息一会儿吧。 休息过后,我们也就为了那样的生活去努力努力。”
“好。”
夕阳西下,傍晚时分。 时间来到了,将近六点钟的时候。
左楠秋依偎在池天苇的身前与怀中,已经是与她一起地休息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休息到了那一时、那一刻。 左楠秋更率先地动了一动自己的身子,也率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进而,转了一转身子,转看着池天苇说道:“我想要再给我的三妹打过去一个电话,问一问她,用不用我们两个人过去她上班的地方接一接她。 她和我妹夫的那一个家里虽然也有车子,但他们不像是我姐姐和我姐夫那样,每个人都有一辆车子。 谁想要开着车子去哪儿,谁就开着车子去哪儿。”
这话说得,这是她左楠秋在心疼自家三妹辛苦赶过来吃饭的意思么?
池天苇彷如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躺到听完了那几句话之时,无声地眨了一眨自己的那一双眼睛。 眨完眼睛,接着便说:“我建议,你直接的问一问她究竟几点钟能够下班。 问完时间,我们也直接的过去接她。
接完了她,我们一边等着你的姐姐下班走人,过来吃饭,你们两姐妹还能够又一边多说说话。 说话的同时,你再问一问她究竟想要吃些什么样的晚饭。 那样一来,我们也好提前赶到相应的饭店里面,坐在包间之中,等着你的姐姐过去找我们大家吃饭。”
“好。”
回完那一声好,左楠秋就是又给自己的那一位三妹打过去了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左楠秋也又转了一转身子,并又转看着池天苇说道:“我三妹说,她七点钟便可以下班了。 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找她和接她吧?”
“好啊。”
清清脆脆地回完了,那一声好啊。 池天苇就从床上也坐起来了身子,更也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把她从床上给牵到了床下。 顺势地伫立在了她的面前,为她整理了整理她身子上方的那一副仪容仪表。
整理过后,池天苇倾了一倾红唇,吻了一吻左楠秋的那一张红唇。 吻完,更又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 笑完,亦更又故作轻松地对她说道:“你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着任何的心理负担。 我们只不过是准备跟你的姐姐说上一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那又不用由你来张口去跟她说,那由我来张口去跟她说就好。 我一定会把这一件事情给解决好的,你相信我好吗?”
“我一直都相信你的,池天苇。” “左楠秋,这就好。”
时间又来到了,六点钟多上那么一点点的时候。 池天苇一边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边和她一起地走出去了那一间房间和酒店,走到了车旁,坐到了车内,开上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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