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应该,真的就是不应该了么?
池天苇再沉默了片刻,也再便说:“你别想那么多,我们只是随便的聊聊。 应该也好,不应该也好。 她虽说是你的姐姐,可她也管不了我们那么多。 婚姻自由,恋爱自由,生活与生存也自由,等到我们见到了她,我会和她好好说的。 我认为,凭着她的那一份收入,那一份能力,那一份眼界与见识,她应该不会太过于为难我们的。
她同意也好,她不同意也好,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已然是发展到了这么样的一个样子,我都会把你给带走的。 不带走,你以后怎么办? 你的那一份工作没有了,你的那一份死工资、铁饭碗也没有了。 我们走了之后,我但愿你们家里不会掀起来一场血雨腥风,非要置我们两个人于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这话说得,怎么有点吓人呢?
又瞬时,左楠秋就似那么样地又想了一想,也就似那么样地说了一句:“池天苇,我听完你的这些话,我的心里好害怕。”
好害怕?
说是好害怕,真就是好害怕。 池天苇很是明显地感受着左楠秋的那一副好害怕,当即便是紧之又紧地紧着自己的那一副怀抱,狠之又狠地搂着她的那一副身子。
紧好了怀抱,搂好了怀中的人。 池天苇倾出来了自己的那一张嘴角,凑在了左楠秋的一只耳边。 随之,柔柔地对她呢喃着:“早知这样,今天晚上,我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跟你说出来这么样的话。 但你不要害怕,万事有我,我们睡吧。 睡好了,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去见你的姐姐和妹妹。”
“好。” ----
第45章 045
第二天,清晨。 落地窗外,旭日东升,朝霞漫天。 不用多说,绝对又是一个十足十的好天气。
落地窗内,池天苇醒来过后,先是一边躺在床上,一边凝着一双视线,隔着卧室里面的那一副窗帘,隐隐约约地看了一看窗外的那一副好天气。 再是转过来了一双视线,看了一看依偎在自己怀中的那一个左楠秋。 只见,对方睡得还是那么样一副又香又沉的样子。
看完过后,池天苇默默地等了一等。 等到时间大约是过去了一个十分钟左右,终是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推了一推她的那一副腰窝。 推着推着,就把她从自己的怀中给推醒了过来。
推完了人,池天苇再一手揽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一手抚了一抚她的那一张脸颊,那一张红唇。 直把人抚得,似又羞羞涩涩地羞涩了起来。
看着那一个人,那一副模样。 池天苇又先是停了一停自己的那一只手,再是轻轻地笑了一笑。 笑完,也再是轻轻地说了一句:“我们起来吧?”
“等一下,再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呢?
左楠秋什么都没有回答,就只是移了一移自己的那一张脸颊,冲着池天苇正在揽着她自己的那一副怀抱柔柔地蹭了又蹭。 蹭到最后,更加柔柔地回道:“我们这就要走了,我想要和你一起在我的这一张床上再多躺一会儿。”
再多躺一会儿?
如此而已么?
池天苇又轻轻地笑了一笑,也又轻轻地说了一句:“到了我的那一套房子里面,到了我的那一张床上,我们也可以像是这么样的躺着。 那一躺,大概就是躺过去我们两个人的整个后半辈子了。 与之相比,岂不更令你不舍与期待么?”
“话虽如此,可我还是想要和你一起在我的这一张床上多躺一会儿。” ……
即刻,池天苇再又轻轻地笑了一笑。 这一次笑完,也是什么都没有回答,就那么样地陪着左楠秋,在她的那一张床上躺了起来。
躺来躺去,躺到时间过去了大半个小时过后。 左楠秋终于似是躺够了,还终于张了一张红唇,却又似是不舍地、留恋地对池天苇说道:“我们可以起来了。”
“你确定,我们可以起来了吗?” “确定。”
既然这样,池天苇便缓缓地放开了自己的那一副怀抱,率先地从那一张床上坐了起来。 坐好以后,伸出来了自己的一双手,又缓缓地扶着左楠秋的那一副身子,让她也从那一张床上坐了起来。 而后,手牵着手地再从床上走到了床下。 再而后,更再手牵着手地走进洗手间的里面洗漱去了。
上午,八点钟左右。 池天苇和左楠秋一起在洗手间的里面洗漱过后,又手牵着手地走进到了家中的客厅里面,静静地伫立在了那里。
伫立了,一时片刻。 池天苇渐渐地放开了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侧了一侧身子与眼眸,看着她说出来了一声:“你在楼上呆着好吗? 我一个人,把这些书一趟趟的都给搬到楼下和车子里面去。”
一个人?
左楠秋一听完此话,立马就也侧了一侧身子与眼眸,回看着池天苇回道:“不行,我想要和你一起搬。”
“那,好吧。”
回完那一声好吧,池天苇就是和左楠秋一起地搬起来了那些书。 搬得过程之中,先是一起一趟趟地把那些书从那一个家中搬到了电梯口。 再是一起一趟趟地把那些书从电梯口搬到了电梯里面,再再是把那些书从电梯里面搬到了一楼的电梯外面。
随即,池天苇一边看着左楠秋,一边又对她说道:“你等在这里不要动,我去把车子给开过来。 开过来了之后,我们再一起地把这些书都给搬到车子里面。 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人也都可以节省一下体力。”
“好。”
池天苇听完那一声好,直接是快快地迈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脚步,走向去了自己的那一辆车子。 一转眼,更直接是把自己的那一辆车子开到了紧挨着楼栋外面的位置。 又一转眼,走回到了左楠秋的身旁,也又和她一起地搬起来了那些书。
搬了一趟又一趟,一次又一次。 搬到最后,果真是就如人家池天苇所说的那样。 那一辆车子里面除了正驾驶和副驾驶的地方,其它地方全部都是堆放着一本又一本的书。 让人看上去,特别的壮观,似也特别的头疼。
头疼归头疼,池天苇依然是轻轻地笑了又笑的。 笑完以后,笑眯眯地看着左楠秋说道:“我看呢,我们还是把你的这些书利用邮寄的方式寄走一部分。 否则,我和你的行李都没有地方放了。 你总不能够把我和你的行李,一直的放在你的怀里和腿上吧? 那一放,最起码也要放上一个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左楠秋沉默了片刻,接着便说:“行,我听你的。 可是,你可千万别给我寄丢了。” ……
寄丢了?
这话,这让人怎么接好呢?
继而,池天苇直似又无语又无奈地再笑了又笑的。 又继而,一声不吭地牵上了左楠秋的一只手,用力地握了一握,也接着便说:“我们去邮局把它们给寄走。 即使真的寄丢了,我们能够把它们给找回来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好。”
搬完了书,商量完了邮寄的方式。 池天苇直接地牵着左楠秋的那一只手,走回到了楼上的那一个小家之中,开始了临走之前最后的忙碌。 忙着,你帮我、我帮你地相互换上一换那很是光鲜亮丽的衣服。 忙着,拎起来了各自那一件、两件的行李,关好了家中那一扇又一扇的窗子。
忙到最后,池天苇一边又牵着左楠秋的一只手,一边与她一起地在那一套小房子的里面走了又走。 走得同时,问了又问她,家中的水呀、电呀、气呀,那些东西的各个总开关都安置在哪里。 问完,就也关完了那一个又一个的总开关。
上午,十点钟左右。 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才好像是终于做完了临走之前的所有准备。
准备结束,窗外的阳光已经是呈现出来了一副耀人眼球的样子。
就在那时,左楠秋不声不语地一边任池天苇牵着自己的那一只手,一边与她一起地伫立在了家中的玄关位置。 与此同时,再一边看了又看地看起来了,自己那一套小房子里面的景象。 看得,似是留恋万分,也似是情深意重。
看了,好长一会儿的时间。 左楠秋才是转了一转身子与视线,又才是看向了正在牵着她自己的那一个池天苇。 眼含泪光,心头沉重。 却又,暗含着那么一点点决绝地对她说道:“我们走吧,池天苇。”
听完那一声走,池天苇却是动也没有动上那么一动。 而是,似也心头沉重地回看着左楠秋回道:“你别这样,你也好,我们也好,又不是从此以后不会再回来这里了。 我答应你,等你想要回来这里的时候,我随时都会陪着你回来,或者是让你一个人回来这里看上一看好吗?”
“好。”
那一个好字,落了下去。 池天苇又便渐渐地放开了左楠秋的那一只手,主动地拎起来了她们两个人之中那些最大最重最沉的行李。 更主动地走到了那一套小房子的外面,站立在了家门口的位置,无声地等起来了左楠秋。
等到,左楠秋也拎起来了那些剩余下来的行李。 又等到,左楠秋也走到了那一套小房子的外面,亦也站立在了家门口的位置,锁好了家中的那一扇家门。 彼此两个人,才才终是一步一步地走人了。
阳光万丈,再也没有了盛夏之时的那种燥热与闷热。
走到了楼下,走到了车旁。 池天苇更又等到左楠秋首先地坐进到了车子里面,自己一个人则是伫立在了她的身旁与车旁。 不停地朝着她那一双腿上与那一副怀里,以及她那一双脚下的位置,放呀放地放起来了,她们两个人那一件又一件的行李。
放完过后,池天苇看了一眼、两眼,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 看完,似是有点想要笑上一笑,又似是有点想要愁上一愁地对她说道:“我怎么感觉,我们两个人像是在逃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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