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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师妹

时间:2023-08-30 03:00:32  状态:完结  作者:敛舟

  翁聆箫盘算了一下,“只有管事的证词还不够,我们还要找到更多的知情人。”

  “那几个小妾?”公冶丝桐能想到的只有这些了。

  翁聆箫摇头,“她们应该不知道什么。周鹏既然毒杀了李家二老,总要有地方弄来药,沿着这条线查,会有线索的。”

  公冶丝桐点头。点完头她看着翁聆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翁聆箫转头,见她这样觉得好笑,“你干嘛这样看我?”

  “小师妹,你好像很懂办案的事哦。”说得头头是道。

  “书院律堂的岳夫子的师父就是办案的,她教过我们这些的。”翁聆箫就是喜欢学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你们书院怎么什么都教啊?”公冶丝桐有点愤愤不平,教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什么每个弟子的武功还那么好?有没有天理了?

  “你来我们书院啊,待上几年你也什么都会了。”谈到书院,翁聆箫的表情十分放松,那里是她最喜欢的家。

  “听说你们书院很难考的哦。”公冶丝桐还挺认真地对待这句戏言。

  翁聆箫脸有些红,凑到公冶丝桐的耳边轻声道:“不用考,家属可以直接进。”

  这小小声,这甜腻腻的语气,要不是顾忌着李冰月就在旁边,公冶丝桐肯定会将翁聆箫抱住好好亲热一番。

  两人同时回头,李冰月在纠结了很久之后终于做了决定,“我同意开棺验尸。”

  翁聆箫过来拉住她的手,“你不要着急,我们现在就去安排,等安排好了就带你出去告状。”

  “多谢!多谢!”多的话李冰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一个劲地道谢。

  两人离开李宅,公冶丝桐问:“咱们去哪找账房先生?”

  翁聆箫胸有成竹地吐出五个字:“飞叶津钱庄。”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受到拖延

  这些年, 飞叶津的钱庄开在各国各地都有。昨天进城来翁聆箫就看到了一家。每家飞叶津钱庄都有特定的标识,十分容易分辨。

  两人进了钱庄,翁聆箫掏出书院腰牌,接待的伙计立刻禀告了掌柜的, 此处掌柜姓张,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看着十分稳重。

  “翁姑娘有何需要,直说无妨。”

  翁聆箫道:“有劳张掌柜帮我找一个妥帖的账房先生,我这里有几本账要看。”

  张掌柜一听就明白了,“二位姑娘稍等。”

  不多时,一个老者被张掌柜请进来, “姑娘, 这是我们钱庄的总账房田老先生, 您有什么账本给他看就行。”

  翁聆箫道了谢,拿出账本给田老先生看。老先生看了一阵子, 笑着摇摇头,“些许伎俩,简单得很。”

  翁聆箫和公冶丝桐乖巧坐着, “老先生您说。”

  账本其实只是做了简单的手脚, 总之就是在一点一点掏空了原本李家的商铺,而翁聆箫从上锁的柜子里取出来的账本则是周鹏另外开的一家铺子的账目,显然周鹏在用李家铺子里的盈余去经营自己的铺子。

  翁聆箫同田老先生和张掌柜道了谢, 带了账本出来。

  “接下来是不是要找人验尸了?”公冶丝桐问。

  翁聆箫却皱眉, “你说当地的官府会不会向着周鹏说话?”

  公冶丝桐几乎没有和官府打过交道,也拿不准,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翁聆箫回到李宅带出李冰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状纸, 李冰月去衙门击鼓鸣冤。当地的刘姓官员升堂问案,翁聆箫就在门外旁听的百姓之中。

  李冰月含着眼泪说了自己的遭遇,刘大人命衙役去带周鹏堂上问话。周鹏来了先是吃惊李冰月如何能够逃出李宅,而后对于所有指控一概不认。一番争论后,周鹏要李冰月拿出证据来。

  李冰月说自己父母是中毒而亡,尸体内必然留有证据,只需要请仵作验尸就会真相大白。

  周鹏听了竟然一点不慌,反而指责李冰月因为自己纳妾心生嫉妒,伺机报复,为此竟然对自己的父母如此不敬,且以妻告夫,有违纲常,应该先打二十大板。

  这一下连外面旁听的百姓都觉得背后发凉,翁聆箫皱眉,虽然她事先和李冰月说了告状的难度很大,但如此气氛之下,不知道李冰月能不能扛得住。

  李冰月只是一个闺阁女子,面对咄咄逼人的周鹏,沉默不语的刘大人,她确实胆怯了。然而她更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此次得好人相帮才能搏出这样的局面,若是就此放弃,自己依旧是死路一条。死她并不怕,既然不怕,又因何畏惧?

  “周鹏,就算是挨上二十大板,就算是背上不孝的名声,我也要为我父母申冤报仇!我父母泉下有知,也不愿意死得不明不白。”

  刘大人见此点头,“既然如此,周李氏以妻告夫,有违纲常,来人,先将周李氏带下去责打二十大板!”

  翁聆箫隐在暗处,亲眼看着衙役行刑。她曾经听岳盈汐说过很多衙门打板子的隐秘,有些衙役十板子就能将人打死,她要看着这些衙役会不会趁机使坏。

  李冰月趴在春凳上,每打一下就惨叫一声,她是家中独女,如何挨过这种苦楚?纵然心中信念支撑,也受不住这样的酷刑。

  十下之后,翁聆箫明显感觉衙役下手重了起来,没办法,她只能用内力推出一道风,减缓板子落下的重量。这种情况极难掌控,翁聆箫也拼了,宁可力道大了伤了衙役,也要先保住李冰月一条命。

  二十下结束,李冰月虽然昏了过去,但到底还有一条命在。刘大人和周鹏都不急着叫醒她,大家好像很有时间,一直在等她醒过来。

  翁聆箫觉得不对劲,却也没有动作。过了半个时辰,李冰月苏醒过来,被扶到堂上继续告状。

  刘大人依照李冰月所言,派了衙役去城外开棺。又等了半个时辰,衙役带着两具棺材回来,跟着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红衣美人,正是公冶丝桐。

  翁聆箫用眼神询问公冶丝桐,公冶丝桐悄悄走到她身边,“你猜得没错,有人来换尸体,被我打跑了。”

  事前翁聆箫就担心周鹏会动尸体的手脚,到时候如果官府站在周鹏这边,不用明着偏向,只要耽误一些时间,让周鹏去换尸体,那李冰月就告不赢了。

  “看来岳师傅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这次的小人之心倒是用对了。”翁聆箫叹了口气,如此官商勾结,想来李冰月就算告赢了也很难生活下去。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一点都没错。刘大人明显就是偏袒周鹏,这桩案子一审再审,一拖再拖,两人已经在此地盘桓了三日,却还是没有个眉目。公冶丝桐咬牙切齿,几次说要进衙门去威胁刘大人,都被翁聆箫劝住。

  “既然经了官,我们就不宜再动手脚了。否则会给李冰月带来麻烦。”她叹了口气,还是低估了刘大人的无耻。

  李冰月的伤因为敷了翁聆箫给的伤药好得很快,如今已经能够自己行走,她在李宅里虽然是正头夫人,却没有应有的尊重。从前李家的奴仆早就被周鹏打发了,如今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看着实在可怜。

  翁聆箫和公冶丝桐为了更好地保护李冰月,就住在小楼的另一个房间里,当然是避过旁人耳目的。

  “公冶,你我自幼学武,又有师门庇护,恐怕根本就没见识过这种惨事。”翁聆箫突然有感而发。当年如果不是被掌院带回书院,她的日子只会比李冰月更加难过,又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命活到成年。

  “话是不错,不过你我能够做什么呢?”公冶丝桐把玩着床幔,“小师妹,其实比李冰月更惨的事我也看过,当年年少气盛,也曾想以一己之力改变这对女子不公的世道。”她自嘲一笑,“可惜后来遇得多了,才知道自己的天真。”

  “一个人终究身单力孤,这世道对女子不公,纵然改变了上位者,依然如此。唯有真正怜惜女子,懂女子之苦的人上位,才会许女子些许公平吧。”翁聆箫的眼睛望着窗外,遥远而沧桑。

  公冶丝桐皱起眉,这话不像翁聆箫说的,这种眼神也不该是翁聆箫这个年龄该有的。

  “你……你怎么啦?”公冶丝桐有种翁聆箫被鬼上身的感觉。

  翁聆箫幽幽叹了口气,“刚才那些话是掌院说的。她说她创办书院就是抱着这样的理想,虽然会需要很多年,很多代人的努力,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公冶丝桐缩缩脖子,“你们那个掌院就不像个人。”看到翁聆箫瞪眼,她赶忙解释道,“就像是天上的神仙,想的做的都和常人不同。”

  “啊……”被公冶丝桐夸是神仙的掌院此刻正躺在一块大青石上,看着池塘边的鱼儿游来游去,旁边一只野猫正在池塘边伸爪,看样子是馋了。

  “蠢猫,这要是都能被你抓住,那些鱼也就不是鱼了。”掌院翻了个身,另一边,江封悯正在用火烤着两条肥美的鱼,油落在火上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

  “你醒啦。”江封悯将鱼翻了个面,笑道,“很快就熟了。”

  “无妨,我还不饿。”掌院坐起来拢了拢外衣,将散下来的青丝梳好,这才走过来,“隐国那些世家蠢蠢欲动,皇帝虽然聪明,到底还是软了点,我替他料理了这些麻烦,让他安心做个守成之君。”

  江封悯却有不同意见,“可是你也将仇恨全都引到自己身上来了。那些世家原本就被你打压得抬不起头来,如今你又对他们出手,他们只怕已经恨你入骨了。”

  掌院笑了笑,刚刚睡醒的慵懒,让这笑容风情万种,“我会怕?他们有本事尽管来,我还怕来的少呢,我正好杀鸡儆猴,看以后谁还敢动隐国的心思!”

  江封悯被那慵懒又霸气的人儿迷得什么都忘了,直到被掌院一瞪,提醒她看着手里的鱼,她这才赶紧再翻一个面儿,“云慈,你越来越美了。”

  掌院拍拍自己的脸,从江封悯手上掰了一小块半生不熟的鱼肉下来,逗引着那条蠢猫。

  猫咪闻着味过来了,野猫对人的警惕性很高,掌院的气场又过于强大,猫咪半天只是看着,却并不过来吃。

  掌院可从来都不是有耐性的人,时间一长就烦了,“喵喵喵!”

  “咳咳!”江封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她家云慈居然学猫叫,太可爱了有没有?

  掌院回头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江封悯,“不许乱说!”

  江封悯赶紧点头。她才不会说呢,这么可爱的云慈只有她能看到。

  野猫终于放下戒心,过来吃了掌院手里的鱼肉,还用舌头将掌院的手指全都舔干净,看得江封悯好吃醋。

  “这里离严国还有三十里,看来今天要露宿山里了。”两人吃了鱼,起身往山的更深处走。她们走的是一条最近的道路,几乎就是走直线距离,虽然路程近了不少,可是山高林密,根本没有路,如果不是两人这样的武功,根本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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