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过离开我吗?” “离开我你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受牵制,你可以有更好的生活。” “你能离得开呼吸吗?” 胡怀瑾下意识回避了余欢的问题。 喜欢哪里有逻辑可寻呢? 胡怀瑾知道自己喜欢她的灵魂,也喜欢和她相处的一点一滴。 哪怕是痛。 “不能啊,没了呼吸会没命的。” 余欢并没有理解胡怀瑾这句反问是什么意思,只以为是思维跳跃的太快,自己没跟上而已。 “我也戒不掉你,就像离不开呼吸。” 爱恨嗔痴,无穷无尽,难以逃脱。 余欢终于知道自己在胡怀瑾心里有多重要,一时间鼻子酸酸的,眼前也模糊起来。 “但我在你的世界里缺席好多年…” 胡怀瑾总感觉余欢带着一丝哭腔,心里软软的,承载不起一丝怨艾,“我会等你。” 或许原本余欢的眼泪,就是让自己缴械投降的武器。 “我会撑着伞在原地等你,等你回眸寻我。” “等不到呢?” “继续等。” “等一辈子吗?” “等一辈子。” “对不起…是我来迟了…”余欢又当起了鸵鸟,只是这次,是窝在胡怀瑾的怀抱里。 “对不起有用的话,要逞强干什么。”胡怀瑾轻松一笑,傲娇又别扭的语气瞬间又把余欢逗乐了。 这人真是的,上一秒把人弄哭,下一秒把人逗乐。 这是让人哭还是让人笑嘛。 “我要是不说那么多对不起,你说不定现在还在生气呢。” 余欢声音娇憨起来,顺手轻轻捶了一下胡怀瑾的小肚子。 “我没有啊。”胡怀瑾捏住那只小手,整个收入掌心,“我只是不喜欢不辞而别,觉得很委屈。” “哦。”余欢又进了进,已经和胡怀瑾零距离贴贴,心里的想法更甚。 “晚安小迷糊。”余欢心满意足的抱着自己的大抱枕,笑容也是甜甜的。 “晚安小朋友。” 果然啊,有大抱枕睡得就是踏实。 天已经大亮了,余欢才迷迷糊糊的动了一下手指,悠悠醒来。 真舒服。 余欢抬头看着还在睡觉的胡怀瑾,隔着被子搁在对方腰上的手依旧不舍得离开。 如果这一刻可以停留,变成永远,该有多好啊。 少年不轻易说永远,但我此刻,确实是这么想的。 我只想和你有未来。 余欢痴迷的看着胡怀瑾,恍然发觉她身上多了些成熟的美感。 都长大了啊… 不知道是不是身上那件雪白的中衣在作祟,余欢突然有种诱惑小道士和自己共枕的罪恶。 可是…是她先让自己上来的,不是自己强迫她的。 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的。 虽然余欢承认确实想这么干。 余欢心如乱麻,混混沌沌的起床洗漱,胡怀瑾病了,自然是不能让她给自己做饭吃的,余欢沉了沉气,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面包牛奶,自己简单的吃了。 看起来,自己也要学习一下怎么做好吃的了。 虽然胡怀瑾手艺确实不错,每次都恰到好处,勾人馋虫。 但是…但是,总不能让她没事就给自己做饭吃吧? 那她上夜班,或者忙的时候,自己就一直这么吃? 那她不忙的时候,自己就只能坐在桌前眼巴巴的看她给自己做好吃的? 余欢满脑子奇怪的想法,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胡怀瑾在身后唤了一声。 “余欢。” 余欢起床的时候,胡怀瑾就醒了,只是醒的不彻底,又不敢动,费了好久,才一步一挪的,赶在余欢出门之前挪到房门口。 余欢回头望去,颇有一种自己完事之后概不负责的渣女既视感。 胡怀瑾扶着门框,晃晃悠悠的靠着,神色疲倦,身上白色的中衣空空荡荡,显得羸弱不堪。 虽然但是吧,放量大,穿着舒服。 “你你你…你怎么出来了?”余欢慌忙跑到胡怀瑾身边扶住,准备把人往屋里送,“你这还没恢复好,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胡怀瑾被扶着坐回床上,只是手还拉着余欢,不愿意放她走。 “怎么,舍不得我了?”余欢瞄了一眼胡怀瑾的手,笑得很得意。 瞧瞧这嘚瑟样,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余欢深谙这种套路,不假思索的回答,“假话。” “舍不得。” 胡怀瑾憋着笑,看余欢的脸色为之一变,又做了个鬼脸,表情狰狞。 假话是舍不得,那真话就是舍得咯? 虽然自己昨晚很老实的睡觉了,可她就没什么想法? “真话呢?”余欢瞪了一眼胡怀瑾,装模作样的故意要挣脱胡怀瑾的手。 “真舍不得。” 啧。 还有这么套路的。 余欢不得不说恋爱以来走的最多的路,就是胡怀瑾的套路。 “好啦,我知道了。”余欢俯下身,吻了吻胡怀瑾的额头,“你在家乖乖躺着,听话一点,等我下班。” “好吧~”胡怀瑾傲娇的哼了一声,“勉为其难听你的话。” 还勉为其难呢。 真是欲擒故纵。 余欢看着娇里娇气的胡怀瑾,总感觉她是自己包圆的小白脸。 锁在家里,乖乖听话,晚上还能当大抱枕。 只是,还是希望她早些好起来。 她健健康康的,自己才真的开心。 ---- 小鱼儿:(蹭蹭)大抱枕真舒服 小迷糊:(算了是我让她上来的我没事的只是有点热)
第27章 斯德哥尔摩情人
余欢正坐在办公室看病历,丢在桌上的手机无缘无故的震动了两下。 自己的同事都在病房,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也没必要发个消息。 那能联系自己的,大概率就是胡怀瑾了。 余欢立马抓起手机点开,才发现是叶南风的。 胡怀瑾的御用麻醉。 麻醉叶南风:余姐,马上文艺汇演了,你和老大来不? 不得不说,文艺汇演也算是个特色了。 每天忙的起飞,哪里有时间搞这个呢? 只是出发点是好的,总归是可以放松一下。 院里的大领导们也不会来,都是年轻人在一起玩,也不会拘束。 余姐:我不知道,我问问胡怀瑾。 余欢退出和叶南风的聊天框,打开那个最熟悉的头像,飞快输入着。 小鱼儿:文艺汇演你想去玩吗? 小鱼儿:如果你感觉你身体好的差不多了的话。 消息发出去不久,就有了回复。 胡怀瑾正闭目凝神,丢在桌上的手机叮当两声,提示有新信息的送达。 这提示音一听,就是余欢。 胡怀瑾缓了缓,拿起手机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文艺汇演啊。 平时自己都不care的。 可是… 她想去吗? 最爱的小迷糊:我恢复差不多了,在家打坐呢。 这家伙,把家当道场了是不? 又打坐? 最爱的小迷糊:你想去玩的话,我可以陪着。 余欢古灵精怪的转了转眼睛,明知故问。 小鱼儿:那你可得准备节目了哦。 胡怀瑾歪嘴一笑,提前给余欢透露一下脑子里的东西。 最爱的小迷糊:我在家宅了两个星期,别的事没干,编好了个舞蹈。 ? 她编舞? 她还跳舞? 这是什么宝藏女朋友。 小鱼儿:你闲来无事编舞?我以为你又要卷呢。 最爱的小迷糊:随时听从你指挥,随时有方案给你。 余欢看着两个随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虽然胡怀瑾发的是文字,可余欢透过这文字,都能想象得到胡怀瑾那宠溺的语气。 笑啊笑,笑的脸都僵硬了,才想起来回信息。 小鱼儿:等我下班,muamua~ 最爱的小迷糊:看看你这样,在家我一定给你录下来。 余欢只是笑,熄灭手机屏幕,继续努力工作。 自己努力上班,胡怀瑾在家养病,怎么说呢。 这两个星期真的有一种养着胡怀瑾的感觉。 但她好差不多了,很快又要上班了吧。 余欢以最快的速度保质保量的干完工作,和夜班的同事交接了一下,麻溜下班了。 家里还有人等着她呢。 余欢满怀期待的打开家门,正好看见胡怀瑾端着杯子喝水。 依旧是一身道袍,都快成家居服了。 只是不再是那身青色的暗纹道袍,而是纯黑的外袍,里面是红衣白领的内搭。 “怎么,小道士,想我了?” 余欢将手里的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换了鞋,笑吟吟的走到胡怀瑾身边,揉了揉白净的脸蛋。 “我刚刚,练了会拳,有点渴,就喝了点水。”胡怀瑾抹了抹唇边的水珠,有些羞涩的笑着。 “你才好,别那么着急。”余欢的小白爪顺势而下,摸了一把胡怀瑾修长的脖子,劲有点大了,连领子也微微抖了一下。 “文艺汇演还有一段时间呢。” 余欢拉过胡怀瑾的手,牵到沙发边,一同坐下,相视一笑。 “说说看,你想怎么跳?” “我想先拍个PV。”胡怀瑾眼神忽闪忽闪的,递过自己手机的备忘录。 “以斯德哥尔摩情人为主题。” “在家里架摄像机就好了。” 哦? 往心理学靠? 余欢挑了挑眉,低头看着胡怀瑾手机的备忘录。 嚯,这小道士。 脑子里的想法不简单啊。 这哪是斯德哥尔摩,这分明是强制爱。 余欢表情皱成一团,假装不解的看向胡怀瑾。 余欢从胡怀瑾的眸子里读出这样几个字:你不喜欢吗? 啊…哈哈哈…是,自己确实挺喜欢的… 只是这么直接…会不会不太好… 会不会…激起她心里的伤疤… 自己说过不会伤她的… “不会…不会伤着你吗?” “你下手轻一点就是了。” 胡怀瑾看的很淡,余欢毕竟还是个小姑娘,有些别的想法也很正常。 她想,那自己就帮她圆梦。 还真有一种斯德哥尔摩情人的感觉。 余欢瑟缩的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要太期待。 要不然真的会让胡怀瑾以为自己馋她这副皮囊。 准备工作做的很快,趁两人都休息的时候,胡怀瑾架好摄像机,对准目标场景,就躺在床上,等着余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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