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被撩的有点忘动作,红着脸由着胡怀瑾握住自己的手,完成最后一点进度。 曲将终,胡怀瑾牵着余欢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翘着二郎腿,歪了歪头,直接拉过余欢坐在自己身边,眼神缱绻的看着余欢在自己怀里捂着嘴笑。 “老大这一拽,是真的霸道。” “老大这什么斯德哥尔摩,分明是扮猪吃老虎。” 叶南风噘着嘴,忍不住竖了个大拇指。 老大啊,小看你了,对不起。 磕到了。 我磕到真的了。 胡怀瑾垂眸看了看余欢,从马甲内兜里摸出一条项链,攥着拳伸到余欢面前,又突然张开,项链勾在手指上,在灯光下摇曳生姿,像是放了一朵小小的烟花。 啊!!! 余欢被台下的惊呼弄的有点不好意思了,仰头看着胡怀瑾,顺便给了对方一指头。 胡怀瑾也不恼,只是收好项链,递到余欢面前,“送你的。” “自己做的,可能有些笨拙,还请你见谅。” 胡怀瑾拿下了麦克风,却忘了关耳麦,声音顺着空气传播出去,又引发一阵电瓶车被偷一样的尖叫。 灯光提前暗了下来,余欢接过胡怀瑾手里的项链,关掉胡怀瑾的麦,小小的亲了一口,“你没关麦,知道吗?” “我知道。” 爱意昭然若揭,此心安处皆是你。 ---- 小鱼儿:(吃醋)你为什么瞒着我和你兄弟跳舞? 小迷糊:想让你看看我多帅 小鱼儿:(醋海汪洋)你知不知道我在吃醋! 小迷糊:不吃醋,我只和你有亲密接触
第29章 你也会因为我方寸大乱吗?
余欢见胡怀瑾有些迷离的眼神,怕是熬了一天身体撑不住,接过项链之后就扶着自己心上人下了台。 “你感觉还好吗?”余欢扶胡怀瑾坐回观众席里,递过早就准备好的柠檬红茶。 她最喜欢这个了。 我知道~ “还好。”胡怀瑾接过余欢手里的饮料,边喝着,边往对方怀里一躺,又撒娇似的蹭了蹭,“就是困了。” 嗯… 余欢低头望了一眼,陷入沉思。 她怎么… 这么会撒娇? 可能真的是困了,舞台上那么大的声音,胡怀瑾照样睡得安稳踏实。 等结束了,余欢都没喊醒,百般无奈之下,只好一手提着饮料,一手扶着胡怀瑾,晃晃悠悠向车走去,系好安全带,一道回了家。 这家伙。 余欢笑骂一句,把胡怀瑾扶到床上,盖好被子,就准备忙自个的去了。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要打理,胡怀瑾睡得是真踏实。 也难怪,一整天都没合眼,困了也正常。 以前通宵复习都要死要活的,现在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从前现在,都不太习惯熬夜,更何况一整天呢。 只是余欢一动,胡怀瑾就醒了。 余欢很怀疑胡怀瑾是故意的,但没有证据。 “你…干嘛去…”胡怀瑾迷迷瞪瞪的,眼都没睁开,却勾着余欢的小指,又娇气的晃了晃。 胡怀瑾无意识的行为在余欢看来,简直可爱到爆炸,心里已经软绵绵的,再也没有了想吐槽的动机。 她睡着了,这么可爱吗? 又乖又娇,哪里还有半分从前清冷孤高的样子。 “我要打理家里呀,小笨蛋。”余欢坐在床沿,拿下胡怀瑾的手指,仔细掖好被角,轻轻拍了拍,“你安心睡吧,家里有我呢。” “不许去~”胡怀瑾还来脾气了,紧紧抓住余欢的手腕,无论余欢说什么都不肯放。 余欢感觉今天胡怀瑾黏人的有些过于离谱,就像是知道主人要出远门很长时间见不到的狗狗,可怜巴巴的堵在门口拦截。 “乖哦。”余欢揉了揉胡怀瑾的头发,亲了一下嘴角,“你以前有失眠的毛病,要安安静静的睡觉。” 余欢笑了笑,想到之前胡怀瑾不经意从包里掉出来的安定。 她一失眠,就爱变成鱼,跟长在水里一样,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不出来,直到把皮肤都泡皱。 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从恋爱以来,她睡得格外踏实。 一觉到天亮,而且特别老实,睡相超乖。 连安定被自己丢了这么久她都没有一点点发觉。 胡怀瑾不依,非要余欢在旁边才能睡着,余欢没办法,只好哄小孩子一样把对方哄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帮胡怀瑾换了宽松的搭里,出房门去忙些别的。 余欢刚做完饭,听见身后有小小的动静,不用细想,也知道是胡怀瑾醒了。 胡怀瑾也不知道为什么,余欢一走,自己就特别容易醒,或者说,睡得不踏实。 胡怀瑾见身上换的搭里,顺手找出那件黑色的道袍,束了个高马尾,跑沙发上打坐去了。 马不停蹄忙了大半个月,终于能歇一歇了。 余欢最近也收敛了不少,顶多是打打闹闹的耗费体力。 好像年岁渐长,她也不像之前那么直白张扬了。 是都长大成熟了吗? 果不其然,余欢端着饭菜到桌上的时候,又看见胡怀瑾快要入定的状态。 之前不了解这些,余欢还特意去百度了一下。 勤学好问,争当好学生。 嗯,没错,就是这样。 她喜欢清静,又乐得冥想,自己也没有阻拦的理由。 就当是她独特的爱好吧。 余欢刚摆好碗筷,抬头正要唤对方吃饭的时候,胡怀瑾突然捂着心口,吐了口血。 ?!! 胡怀瑾骤然睁开眼,看着道袍上的殷红的血迹错愕。 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没干什么啊? “你怎么了?啊?哪里不舒服吗?”余欢顾不得桌上的饭菜,跌跌撞撞跑到胡怀瑾身边,扶住摇摇欲倒的心上人。 “没事。”胡怀瑾抹了抹嘴角的血迹,抬眸打量余欢,有气无力的笑笑,“可能是走神了吧。” 走神? 走神也不至于这样啊? 又不是什么武侠小说走神会入魔。 余欢抿了抿嘴,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带你去检查吧。” “西医不行我们就看中医。” “总能知道什么问题的。” 只是余欢忘了,胡怀瑾本身也会把脉。 或者说,她本也不知道,胡怀瑾后来自学了中医。 毕竟中医世家,可不是说着玩的。 胡怀瑾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切了脉,心下一惊。 中气亏虚,统血无权。 只是自己已经虚成这幅样子了吗? “吃饭。”胡怀瑾淡然一笑,装作无事的拍了拍余欢的肩,兀自站起,牵着余欢的手一同在桌边坐下。 余欢拿起碗筷扒拉两口饭,眼神却一直黏在胡怀瑾身上,一刻都没松过。 自己都担心的快要die了。 这家伙,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余欢看小说不挑食,天罚之类莫名其妙的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也没干啥啊? 不至于吧。 难道老爷爷的话是真的? 她真的心神有损,但就是不承认? 不行,哪天非得把她催眠了好好盘问一下。 余欢知道胡怀瑾自控力多强,更兼她也有心理咨询证,催眠绝非一件易事。 但保险起见,还是要试一试。 探明病因,才好对症治疗。 “别看了,我没事。”胡怀瑾默默给余欢夹菜,又低头吃着碗里的饭。 改天去看看吧,调理好,她就不会担心了。 结果如何,自己一力承担。 “你做饭也挺好吃的。”胡怀瑾眉眼弯弯,给余欢点了个大拇指,接着美滋滋的吃饭。 余欢看着胡怀瑾吃饭吃的津津有味,下巴都要惊掉了。 自己手一抖,放了那么多盐,她就一点都不觉得咸? 她不是不能吃盐大的吗? 她不是吃一点咸的都要咳嗽的喝水吗? “你…不感觉…咸吗?”余欢试探着问出口,眼里满是担心和疑惑。 她到底怎么了? 尝不出味道了吗? 为什么会尝不出味道? “嗯?”胡怀瑾顿了顿,又仔细品了一下,悠悠答话,“挺淡的啊,正合我口味。” 胡怀瑾没见余欢吭声,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余欢眼里的惊恐万分让自己心头一颤。 什么东西吓着她了吗? “怎么了?” “你知道…我手一抖,放了多少盐吗?” ?Σ(?д?|||)??? 盐放多了? 那自己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胡怀瑾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有一小块地方碎了。 “你…你吃完…跟我去医院…”余欢显然已经带了哭腔,眼泪已经在团团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听见没有?” “好,跟你去。”胡怀瑾风轻云淡的笑了笑,继续吃饭。 “你吃点别的吧。”胡怀瑾敲敲桌子,诙谐一笑,“皇帝还不差饿兵呢。”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能笑得出来!!! 还有心情逗自己!!! 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胡怀瑾见余欢快要炸毛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菜咸的话,你少吃点,对身体不好。” “我只这一顿,不妨事的。” 余欢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按下胡怀瑾的筷子,拽起来拎着包就走。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恐惧。 自己已经失去过胡怀瑾一次,断断不敢再有第二次。 也不能有第二次。 直到诊断结果出来那一刻,余欢才松了松攥着胡怀瑾的手。 中气亏虚,统血无权。 补一补调理一下就好了。 “那她怎么症状这么严重呢?” “已经尝不出咸淡了。” 余欢还是心有顾忌,大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今天这疑惑不解,余欢确定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个人体质不同,反应也不大一样。” “你看,我说了吧,没事的。”胡怀瑾仰头示好,拽了拽余欢垂在身侧的手。 让你别担心,看看,把自己吓成这幅样子。 “好。”余欢接过单子,扶起胡怀瑾,去药房抓药了。 “你以后听话一点,乖乖喝药调理。”余欢愁容满面,闷闷不乐起来。 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我知道了。” “今天有庙会,去玩吗?”胡怀瑾牵着余欢的手,一起等着拿药。 哄哄她吧,别不开心了。 余欢拿过药包,一声不吭的走着,心绪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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