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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快穿)

时间:2023-08-27 10:01:00  状态:完结  作者:林间一丫枝

  她露出一抹笑问对方:“请问你们是如何来的官银?”

  就在这喧闹的场景中,尧华毫不避开她的视线。

  反而目光寒冷,淡淡道:“我茅山派祖上也是替官家做事的,昌盛了一千多年,怎的几枚打赏的官银还不能有了?”

  雍嫒被她梗住,眸光变得冷厉起来,又扫向一旁不知所措的小师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认定这茅山派定和傅浔有关,这小师妹她也要定了。

  尧华则挪开了视线,站起身,随后像模像样地祭出几张符咒洒向空中自燃,口中咒语念念有词,又拿出一个瓶子。

  云意望过来与她对视,只一瞬间便笑着蹿进了她的瓶子。

  面对那抹黑气被谢汝南给轻而易举地收了这件事,围观众人都惊呆了。

  心中震惊的同时又不愿意相信,毕竟前两年,茅山派的谢汝南虽然天资卓越,却因为那病弱身子在玄门大比前几轮就败得一塌涂地。

  如今这幅场景她们只愿意归咎于这堂内没有一位真正的大师,皆是各门派的小人物,而且谢汝南运气好罢了。

  事情告一段落,大堂内也很快平静下来,掌柜的连忙伙同小二将堂内规整好,索性桌子椅子竟都没被波及到,就那些各门派的人摔得很,还有祁元派的那张桌子报废了。

  菜很快上齐。

  是那恶鬼花老情人的钱给她买的,而且还狠狠地风光了一回,当然要尽情地吃。

  而在吃饭期间,小师妹则频频看向对面的雍嫒,双颊泛红。

  尧华当做没看到,吃完后和掌门一起去领了房间牌,随后又一起上楼。

  由于她们十二人就她和小师妹是坤泽,于是住了单间。

  尧华则一进房间,便眸色阴沉地将傅浔放了出来,随后伸手一抓便将她整团黑气抓到了手里,扼住了她命运的咽喉,冷声道:“说!你和你那老情人是什么关系,以前是什么姻缘?!”

  云意:“...”

  哪里有什么姻缘!

  怎么又是老情人?!

  她甩着蛇尾挣扎了一下,轻轻掰女人掐她脖子的手,觉得对方是想谋杀亲老婆。

  然而她这副呆愣的答不上来的模样更加激怒了尧华,直接抓着她拴上门,又冲到了床榻上,将她甩到榻上,接着从包袱里找出了捆鬼的绳索,将她手牢牢捆在拔步床两角,尾巴也捆在了床位。

  由始至终,云意都没挣扎一下,关键是,受鬼契压制她也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拿出了一条带倒刺的鞭子,惊得瞪大了眼睛。

  不是,为啥出来一趟还要带这种东西?!

  她看着对方握着鞭子眼中带火的表情,安分了,缓缓道:“你,轻,轻一点。”

  尧华则冷哼一声,脱了鞋爬上榻,坐到了恶鬼那女人腰肢般粗细的蛇身上,眸色深沉,低声问:“说不说?说仔细一点儿。”

  “包括你和她曾经都做过些什么?”

  说到这,她竟还气不过,脑海里浮现出傅浔和对方深情对望,又缓缓靠近,快要抱在一起的画面。

  不愿意想下去,甩着鞭子就一把扯下了恶鬼身上道貌岸然的青衫,鞭在了她腰腹上。

  这鞭子竟还是法器,那倒刺斜剌在她皮肉上,冒出黑烟,滚烫的,留下红痕。

  云意则委屈地望着她:“我这身皮受伤了,复原不了的...”

  尧华一愣,却还是狠狠心道:“你嘴怎么那么硬呢?!就该好好打一顿!”

  “要不...”云意定定地看着她,眼眸里满是温柔:“你亲我一下,我全盘托出?”

  尧华:“...”

  好啊,好个狡猾的淫.鬼!就该鞭打一顿!


第140章 药玉

  反正那鞭子打起来也不疼, 云意便决定陪她玩一会儿,只温和地看着她。

  然而此举仿佛更加激怒了谢汝南,她咬着牙, 便握着鞭子狠狠甩了下去。

  那倒刺在她身上留下很多道红痕, 冒出黑烟, 灼烧感烫到了她心里,每一道痕迹仿佛都让云意永生无法忘记这个女人。

  她深深地看着对方。

  并不是抖m,而是每一道伤痕都代表着对方对她的在意。

  但忽然间,尧华停下了, 因为她看到恶鬼的心口上, 瓷白肌肤上有着一道疤痕,让她心中一跳。

  平常她都从未注意过她身上,就连上辈子也没有...

  每次她其实都不敢看她身上,只敢对着她的眼睛,或者趴俯着,连她的脸都看不到,只感觉到两人彻底连接到一起了, 随着那病弱身体被打针, 一针针下来, 浑身颤动,满心都是浓情蜜意。

  只顾着浑身的感觉了, 却好像从未真真正正地看过她...

  此刻那狰狞的疤痕, 让她一看就知道, 那曾经是多么重的伤, 估计就是那伤要了她的命。

  她伸手去触摸, 微微皱着眉, 一双眸子里的冷光柔和了下来。

  云意看她这样, 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勾起唇看着她笑。

  而尧华却因为被她握到了手腕竟浑身一麻,接着恼羞成怒甩开了她的手,瞪她:“笑什么笑?!”

  “你这疤哪来的?!”她又质问,接着竟感觉到腹中微微变得滚烫起来,身子也仿佛一瞬间被那腹中的滚烫抽干了精气神,变得虚弱起来。

  她脸颊渐渐浮起了一层病态的潮红,仿佛腹中的蛇花瞬间盛开了,顿觉不好,攥紧了十指,呼吸加重了一些,手还撑在了恶鬼腹部。

  云意则早已经习惯性观察她的神态和举止,此时一瞧她这状态,便知是蛇毒发作,连忙用鬼气轻而易举解开了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腕,蛇尾的也解开了,随后便搂住了女人的腰,一个翻身将她覆在了身下。

  尧华则有些意识不清了,感觉到腹中的蛇花渐渐长出一根带着倒刺的藤蔓,又在她身体里肆意生长,不断刮过四肢百骸,让身体里彻骨地痒了起来,尤其是蛇花盛开的通道,太痒!

  蛇花催发腺体,坤泽的潮期慢慢发作。但也不会那样厉害,动不动就三天三夜,只是后颈腺体也慢慢开始苏醒,分泌出信息素,让血液渐渐沸腾。

  最让人难受的还是蛇毒发作,这蛇毒,就是让她奇痒,迫切地需要止痒,被滚烫药物灌入时那感觉便会暂时被覆盖。

  但渐渐地新一轮的痒又会来临,让她这病弱身子,如同死了又活,要命似的难受,只有在快速又凶狠的来回割据时才会浑身舒适无比。

  她此刻已经想伸手去挠了,但那恶鬼竟用先前她捆她的绳索将她双手给捆在了拔步床两角,美其名曰遏制她伤害自己。

  分明就是报复!

  此时她双眼已经被一层雾气所笼罩,凝结出点点泪光,开始喘气起来,被那蛇毒坑害地只能双腿勾上了恶鬼的腰,腿蹭着她的腰。

  那恶鬼倒也识趣,立马找来了两根玉箫,将玉箫上下并排装入了她蛇尾隐线中,又随即分别放入她唇中,帮她找药。

  恶鬼一开始就特别急切,在找药的途中脾气凶猛又暴躁,算是着了她的意,她就需要这样的凶狠,才能缓解蛇毒。

  随后云意又吻上她,用鬼气将早早带来的蜂蜜罐子放到榻边,她来时用鬼气包裹了许多东西。

  她微偏头,缓缓吮吸着她的唇,更探出了舌尖撬开她贝齿,舌尖一瞬间化为蛇分叉细长的舌,搅上了女人的舌,在她唇中四处扫荡,那细微的痒感让女人那病弱身子仿佛更加呼吸不过来了。

  两人灼热呼吸交织在一起,心脏也狂跳着,周围开始溢满了桂花和墨交织的香味,也有不断被砸出的透明物质散发出的特殊香味。

  云意连忙洒了蜂蜜在女人二号和三号腺体上。

  顿时,金黄色便覆盖在了雪白色上,又缓缓往下流动着。

  她化为了人类舌尖,搅动着女人滚烫湿软的舌尖,又吮吸着她的唇瓣。

  唇中淡淡的桂花香渐渐和津液混合,又被吮吸吞咽进喉中。

  尧华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晃动着舌尖,让两道舌尖迅速互相搅动着,唇瓣厮磨吮吸。

  唇角落下丝线,也被迅速吮掉。

  而这时,云意却在趁换气时间轻轻地朝她一段一段地述说着:“我一千年前本是雍朝的将军,帮助女皇统一了八国,让大雍朝无人能敌。”

  “可女皇却屠了我全家,我也不知是因为嫉恨我拒绝了她的告白还是忌惮我谢家的兵权...”

  她将所有一五一十向她道来,同时帮她去找药,去到那布有蛇花的山洞,一次次往返让里头死死咬住她的巨蛇耗尽力气,迅速退出时将巨蛇微微带出,猛地冲进山洞时又逼得巨蛇节节败退,凶猛的攻击力道最终让那双头巨蛇的两张嘴闭都闭不上了,不停吐出泡沫。

  随后山洞中的蛇花也终于发怒,为了赶出外人,分泌出了大量透明的,散发着特殊香味的花汁冲出,将山洞淹没,也牵连隔壁山洞同时冲出大量山泉。

  好在幸运的是,她这边也顿时大雨瓢泼,天边倾盆暴雨冲下,由于地势冲进山洞中,和花汁,山泉混合,将它们堵了回去。

  云意却还不满足,想采集更多的药物回去,往山洞上倾倒蜂蜜,一下下将蜂蜜砸进山洞,不曾停歇地为爱人找药。

  就在这反反复复不曾停歇地被熬药,灌药的途中,尧华那病弱身子越发喘不过气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她仿佛只听到女人的前半段,知道了她和女皇的渊源,知道她们原是青梅,又是灭门之仇。但那是千年前的女皇,又和现在的女皇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不通,腹中一波波地被灌进滚烫药物,而且是从两个口,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却又还不满足,想要更多药,索性恶鬼都满足她了,她也无心再去想那些事情。

  只要知道了恶鬼如今是她的,谁也抢不走就行!

  就算要灰飞烟灭也得是死在她手上,她会报复她的,一定会!

  思及此,尧华又被灌入了一大波药物,被药物烫得尖叫了一声。

  她此时躺在床上,这副病弱身子仿佛奄奄一息,连呼吸也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唇中津液来不及吞咽,丝线滑落唇角。

  此时房内只有她一人,还有包裹着她的滚烫黑气,她浑身透着病态的潮红,闭着双眼,长睫颤抖,不断喘息,眼角一颗颗泪连成一线落入乌发,满头乌发倾散在榻上,因为被灌入滚烫药物而浑身颤抖。

  一双雪白双腿又微微悬空,仿佛搭在什么上面,只余留小腿不停晃动着,有时候更疯狂晃动,仿佛临死前的挣扎。

  恶鬼又开始了为她来回奔波地找药,她双腿便晃得更厉害了,仿佛祈求她快一点找来。

  而且在这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那盛着蜂蜜的罐子竟然悬空而起,在她脖颈以下都浇上了蜂蜜。

  金黄的蜂蜜覆盖在了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流落,色差极致地昳丽,仿佛一道可口的美味佳肴,却又似乎被滚烫的湿毛巾一点点擦掉,一点角落都不留,里里外外地擦掉了,那触觉滚烫,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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