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老子花了四万还敢跑! 楚鲭离柴房就差一步,蹲在地上委屈的哭喊:“你那么凶干什么!” 逃应该往屋外跑啊! 许来一看不对走过去:“别TM哭了!你跑什么!为什么想灌醉老子!” “我什么时候说灌醉你了!我……我是想……想和你生……” 许来没好气的拉起楚鲭,差点把她胳膊拽脱臼:“什么?大点声!” “我今晚想和你生孩子!” 许来犯了疑心病,怀疑她在找借口:“生孩子灌我酒干什么?” “呜呜……”,楚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像水洗过似的:“因为我是第一次,我害怕!这段日子你对我好我都知道,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可是你……” 许来色迷迷的舔了舔嘴唇,心花怒放连忙抱住楚鲭:“你早说啊!咱们现在就办事!现在就办!” 楚鲭娇羞的推开他:“我还没消气呢!唉!算了,我知道你怕失去我,是我做的不对。” 这是完全爱上他了啊! 许来雨火分身,楚鲭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点头。 楚鲭选择把许家人灌醉也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有什么意外没跑掉,她可以伪装已经和许来上过床,躲几天清净在找机会逃跑。 杭知鹭说许来喝两瓶白酒就醉了,许家两个老人酒量也不大,酒后就是嗜睡,她这样逃跑也比趁他们睡着跑更安全,万一他们起夜呢? 她擦干眼泪抱着许来撒娇:“你就不能迁就我一次喝点酒,刚开始我不习惯嘛!等以后……都随你好不好?” 马上要吃天鹅肉了,许来正高兴一口答应,两人回房,在楚鲭的花言巧语之下,许家人很快就都醉到不省人事。 楚鲭陪三人喝了点酒,相比醉她更兴奋,是要逃离苦难的兴奋。 皎洁的月亮挂在天边,照亮脚下的路,像铺了一层亮晶晶的雪。 楚鲭穿着帽衫带上帽子,低着头快步走,路过一辆黑色奥迪,手心湿透紧张的不停舔嘴唇。 走到小超市突然感觉很怪,两种脚步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身后好似藏着一双双眼睛。 她猛然回头,身后静悄悄,仰头,天上只有一轮月。 不对!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绝对有人跟着她! 身体止不住颤抖,牙齿把下嘴唇咬破,一滴血珠挂在唇边,她不能被发现! 躲! 马路两侧只有间平房没有岔路,她往哪里躲?!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深呼吸转身走到房子门口,抬手装作敲门,希望身后的人不是在跟踪她。 然而,脚步声并没有远离,突然开始奔跑像要抓个现行。 她大脑短路时眼前的门突然开了,一只手把她拽进屋里,随后快速弄好门闩。 楚鲭猛然抬头,看见杭知鹭瞪大眼睛,她怎么在这儿? 杭知鹭伸出食指放在嘴边,脚步声停在木门前,木门被人推了两下。 杭知鹭牵起楚鲭的手带她悄悄离开,绕过主屋来到房屋后院,打开门逃到无人的死路,躲在一堆稻草旁,不知道李三富会不会过来,先观察情况。 楚鲭浑身无力坐在杭知鹭怀里,闻着熟悉的香气好似有些醉意。 听着耳边平静又沉稳的呼吸声,她快罢工的心脏逐渐恢复平静,难以言喻的安心,头抵着她的胸口,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 她无法想象被抓到会有怎样的后果,……好害怕,被抓来的每一天都好害怕。 杭知鹭坐在地上,发觉胸前的衣服湿了,单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她脖子上,安抚着怀里颤抖的人。 时间静静流淌。 许久,楚鲭吸着鼻子,声音软囔囔的:“你怎么在这儿?” “我今天才知道李三富和小超市老板有一腿,他们常在周三晚上幽会,我来不及告诉你就过来了。” 楚鲭的逃亡路线有一段和李三富的偷人路线重合,杭知鹭怕他们遇到就蹲在平房等,好在平房只住了两个老人,不知道屋里进了人,一般人也不会去深夜摸进老人院里。 估计李三富怕楚鲭看见他偷人,想知道楚鲭是谁才一直跟着她。 楚鲭不知道李三富会不会在小超市附近埋伏,她现在走不安全,平静下来心情复杂,有气愤、不甘还有高兴,因为…… 她擦干眼泪抬头看着杭知鹭,眼睛好似比月光还亮:“我有想确认的事。” 杭知鹭怕李三富找来,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什么?” “我……” 杭知鹭回头,两人视线相对什么都没说,冷清的月光无法照清彼此的脸,灼热的呼吸缠绵暧昧。 楚鲭无法形容那是种怎样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碾碎了细看,却又什么都没有,极其微妙克制。 她挪了下身体靠近杭知鹭,伸出食指轻轻贴着淡色薄唇。 杭知鹭眼皮微微下压注视着她,动了动唇,小心翼翼试探着亲吻她的手指。 接着修长的食指引诱淡色薄唇,直到距离缩短到一寸,她们注视彼此的唇静默无言。 楚鲭拿开手指,她已经确认自己的悸动不是感激,她期待杭知鹭的吻,知道杭知鹭帮她只是把压抑在心底的细微感情变得合理,让她无需再找借口靠近。 杭知鹭最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擦过的吻。 “你该走了。” 她们……不应该这样相遇。 低沉的声音像教堂被撞响的钟声砸在楚鲭心头,她抓住杭知鹭的肩膀喘了口气,今天的眼泪格外多。 “嗯。” 杭知鹭给了她一块糖当作最后一次道别的礼物,吃了糖一定要开心。 两人都没想到李三富会把事情闹大,他带着人敲开老人的房门。 “我接到举报说安南老婆跑了,就藏在这儿。” 镇上消息传得快,楚鲭和杭知鹭相视一眼,快速绕过平房回到许家。 许家呼噜快把房盖揭开了,杭知鹭进屋把许来扛到柴房放在地上,扒了他的衣服只剩内裤,抬脚有些报复似的踩住他的下身,总不能让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睡梦中的许来疼得直哼唧,等杭知鹭收回脚重新进入梦乡。 楚鲭脱掉外套弄乱头发,在自己胳膊上拧了几下,正要拿刀片割手被杭知鹭制止。 杭知鹭拿走她手上的刀片在食指上划了一刀,挤出两滴血滴在稻草和地上,不管这东西科不科学,许家信她们就必须这么做。 伪装好现场,杭知鹭看着许来,突然俯身吻住楚鲭的唇,也只是比刚才稍微用力。 “我走了,你小心。” “嗯,你也小心。” 两人匆匆分开,楚鲭躺在许来身边,没一会儿许家大门被敲响。 许父没喝多少酒清醒之后把许母也叫醒,听说有人老婆跑了,慌忙带众人来到柴房。 楚鲭睡眼惺忪,惊恐看着涌进柴房的人,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慌乱又羞涩。 众人意会,吴老二嫉妒的眼红,他还以为是许来的老婆跑了特意喊人过来,没想到人家在温存。 许来终于被嘈杂的声音吵醒,眼睛都没睁就开始骂人,等完全清醒明白眼前状况,笑的口水从嘴巴里流出来,搂着楚鲭嘲笑道:“吴老二,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不过没用,老子TM就是这么性福。” 他一动扯着下身有点疼,嘶……他整挺猛啊!下次不喝酒了,喝酒都想不起来过程。 许来把众人轰走,楚鲭和他解释酒后经过,细节就拿害羞当借口。 “我好累啊!能不能自己睡一会儿~” “好好好,你睡!我今晚不打扰你。” 许来穿个大裤衩离开柴房,看了眼门,想来想去还是拿出链子把门锁上。 李三富折腾一晚没抓到人,第二天他偷人的事传遍整个镇子。 “我说呢!谁家老婆都没丢,原来是自己偷人被人看见了,也不知道女方是谁。” 传闻满天飞,李三富没抓到罪魁祸首,气得吃不下饭,躲在家里当了半个月的缩头乌龟。
第18章 误会一场,许来把心放进肚子,变数太多楚鲭不准备拖延,晚上又一次实施了逃跑计划,一直进到山里都没人发觉。 土路没有深入大山,偶尔会小动物弄出的细细簌簌的声音。 楚鲭借着月光一直走,她不能停,大约凌晨四点,许家二老醒了就会发现她不在柴房,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 天空露出鱼肚白,楚鲭穿过树林,站在小山坡上看见一条马路,走了一整晚她的腿发酸,肌肉好像要被溶解,可看见马路的那一刻所有疲惫都被清空,无比开心。 她着急跑下山坡,脚下打滑像个球从坡上滚下来,她跪在红土地上,发丝凌乱,全身沾着灰土,和乞丐一样狼狈不堪,笑容却很灿烂。 许来不会走着来找她,还不到放松的时候,要抓紧时间拦车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公路上多是开得飞快的大货车,许是有盲区看不见她在招手求救,贸然冲出去拦车估计会被碾成肉泥。 楚鲭站在路边快要把双手挥断了,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焦躁,好像许来已经追上来。 好不容易等到一辆开得没那么快的银色面包车,她咬牙猛然冲上去拦住车。 急刹车的长声刺耳,司机皮肤黝黑,眼神凌厉。 楚鲭眼了眼前方好似看见许来的身影,她顾不得那么多,绕到车窗正要和司机说话时面包车后门开了。 她瞪大眼睛惊喜的看着坐在里面的人,是杭知鹭!呵,哈哈哈!她终于能离开了! 该死! 杭知鹭眼中没有一丝高兴,反而很烦躁。 吴良坐在杭知鹭身边侧身看着楚鲭:“呵呵,我当是谁呢!” 楚鲭看不见其他人,欣喜的抓住杭知鹭的手腕。 是我啊!你看见我不高兴吗?我逃出来了! 她想说突然想起别人不知道杭知鹭在帮她,忍住激动开口道:“求求你带我离开吧!” “哈哈哈!”,吴良放生大笑笑声刺耳尖锐:“杭知鹭,她让你带她离开。” 杭知鹭始终面无表情,无法直视楚鲭迫切的双眼,咬紧后槽牙,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吴良靠着座椅,看了一出令人满意的戏,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杭知鹭:“让她上车啊!带她走。” 杭知鹭做了什么能让楚鲭误会她是好人?这么信任的表情可不一般啊! 楚鲭以为她们之间不用解释什么,一句话就够了,杭知鹭懂。 可……她要是懂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真麻烦!”,杭知鹭厌烦的捋了下头发,一根一根掰开抓住她手腕的手指:“你好像误会什么了,我可是岔古镇的人。” “什……什么?”,楚鲭难以置信,指关节发白用力抓住杭知鹭的手腕,把她皮肤捏的又白又红,声音越来越激动:“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他要追上来了。”
18 首页 上一页 9 10 11 12 13 1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