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哗然,阮望秋站出说:“臣附议,中丞在御史台间其才能远超世间众多男儿,陛下此意甚好。” “这,臣认为此事不妥,往前寻几朝不曾有天后之称,况且天后要封也得皇后涉政而封,陛下您是女子。”那老臣面上表情焦灼,又不敢说的太直白。 季般般一笑说:“这好办,下了朝朕补一张册封皇后的旨意,这便不曾跳位了。” 崔以朗憋着笑差点没忍住,他如今升了七处营统领一职有上朝的资格。 季般般一句话堵住了那老臣的嘴,这时大殿门口一个声音响起,“那就烦陛下给补一张册封皇后的圣旨。”景听尘上了大殿,她看着顾司宜高站在大殿上,一身凤袍才衬这天下最尊贵的姑娘。 季般般给了她最尊贵的身份,将她捧上神坛,如今能力排众议封她天后一职,这样的人倒算得上良人。 有了景听尘这句话,众臣无人再敢言,在崔以朗的第一声跪拜下,朝臣跟着皆呼,季般般扶着顾司宜先坐下自己才坐到了旁侧。 至此以后,国号从大北更为北夏,季般般将前朝功德拉出,以效仿前朝治国有方的说法采字立国并大赦天下,云乘被医治好后也没了心力任职,阮望秋做了丞相。 晚上宴请朝臣,崔以朗刚过巷子,见到顾司宜后行了礼,笑着说:“寻我的?” 顾司宜从太监手里拿过一个木盒,木盒包了红纸,她说:“贺礼。”因为季锦十的死崔以朗的喜事拖到了年后,顾司宜的凤钗做的很是精致,季般般命人打造的东西适合她。 崔以朗拎了一下,“这么轻,如今都是天后了,怎么这么小气。” 顾司宜说:“不要那你还我。”她伸手便要去拿,手刚探出,崔以朗一缩,“谁说不要的。” 顾司宜抿着笑不再说什么,崔以朗将东西给身后的小厮,这天又飘了雪,崔以朗看了看四下没有外人,他不由得问:“你和陛下什么关系啊,互利共生能给你封天后?” 当年他问顾司宜的时候,顾司宜第一次回答的是互利共生,后来不经意间他又问了一次,顾司宜回答的是朋友。 不管是互利共生还是朋友,他都不信这俩关系能做龙椅,就是父子,那龙椅都要争得你死我活。 顾司宜一笑说:“一念不渝,一生不弃。” 崔以朗怔住了,还真是他想的那样,顾司宜这个回答像是堵住了他的喉咙,他看着顾司宜的背影,抬手说:“别忘了,你答应的,带着陛下来贺我新婚。” 顾司宜没有回他,径直往前走去,她答应了自然就会去,不管是到哪个位置。 她以为她和季般般终会有一人留在皇宫,老神仙那孤鸾女命还是没有算准,她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过这天下不再会有人去喝断头血治百病。 后来的《北史》记载,瑞盛帝轻徭薄赋,以民为本,北夏王朝瑞盛五年关卫女子学堂开设,昭宁天后会亲授诗书入民间查看,她常挂在嘴边的便是叔父爹爹的教导,顾家的史册未正,但后人通过顾司宜的话对那一段不耻也存了疑,至于皇帝和天后二人的关系,民间对此传了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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