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外。就……我英语完全没问题，我去英国。”
“哦。去英国啊？去英国哪里？”
林章羽又开始想：“去伦敦。那里不是很有名吗？连英语书上都多次提到了伦敦，不用想也知道那地方很好。”
付蚺看着她，只是笑着点头：“可以可以。你能想到这里就可以，现在我倒也不奢望你能想着其他的，毕竟你不是毕业走吗？还有些时间，利用这些天闲出来的时间，你还可以继续好好地想一想，关于去国外的事情。因为你想的还太少，你需要规划完美，还要想着去国外之后无法寻求帮助的坏事情。不是所有外国人都像你看到的视频里那样好，就像中国也有拐卖儿童、拐卖成年人的人一样。当然，你是成年人，我不该担心这个，毕竟你能分清，对吧？”
林章羽有些不确定的点点头，迟疑着开口：“对！吧……”
付蚺笑着说：“怎么你这大学上了像没上一样？你的脑子呢？如果今天我不问，这些事情你不会去国外之前，根本都不会考虑一下的吧？很多人从家出发，去首都北京都需要很多勇气。更何况是你这个去国外的？不同的是，你去的目标比他们远的多，你却不带脑子。一时之间，我都不知道你是太鲁莽，还是心太大。说真的，你如果真的就带着这个脑子去的话，恐怕活着的时间不剩多少。”
“哎！好吧。那我的事业型军师，你说我该怎么办？”她挠挠头，彻底妥协。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居然这么靠谱，还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来着。
付蚺放松地往后躺，懒懒散散的说出一句：“没什么办法。就趁现在吧，有所成长，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强大才行。没有捷径，只能靠你自己。毕竟成长，不是我用嘴给你说出来的，我说再多，你心里记得再多，也不会有一点用。只能靠你自己脚踏实地走出来，那样的成长才真实，才会有所用。才能让你成才，让你成长。现在都大学了，书什么的先放一边。过两天你也找个兼职，最起码去国外之前，你得先有实战经验吧？不然怎么知道你的能力呢？”
林章羽想了很久才点头：“你好像……很相信我可以做得很好。”
付蚺微笑：“我确实很相信你，但我没相信你能做得很好，我只是相信，你真的可以有所成长。那就是最好的。第一次做的不好也没什么，因为脚印都是踩出来的，没有失败的成功，也换不来多少成长。我倒还真希望你可以多失败几次，直到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之后，那时，再站起来的你，绝对无人能敌。”
“……那要经历很多吧？”
“怕经历？那你为什么还要走呢？为什么还要成长？装疯卖傻的玩过这一辈子，丢掉精彩，接受安定，接受囚笼。那不就不用经历了？”也许这真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因为她刚刚明明忍着居然还笑出了声。
林章羽真的设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她疯狂地摇头：“不。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不断学习的机器，我才不要变成那样的傀儡。如果我真的很爱学习，那倒好了。但是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那我为什么要去攀登学习的阶梯？为什么要把生命，把我所有的人生都奉献给学习？什么考研，博士，往上再往上！我根本不想那样，我只想做我自己。我走就是为了这个。留在这里，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不断地往上学习。我没想着一辈子就做两种人，学生和老师。在很喜欢这种事情的人眼里，也许一生做这两种角色是非常伟大的，有意义的事情。但在我这种人眼里，我没法囚在这个笼子里，就这么过一辈子，眼睁睁的看着我自己被锁链束缚一辈子。那太恐怖了。比痛苦的经历都让人感到恐惧，窒息。” ----
第12章 生日礼物
“三，二，一，茄子。”林章羽左手比耶，笑得像个傻子。左手边是付蚺，右手边分别是罗千意和陈冰心。除了陈冰心是微笑，其他三人都像个傻子。
洗出来的照片经过加工后，终于呈现出四个人都想要的效果，几人也就不再争论。
林章羽把照片收起来，跟上她们去吃饭。罗千意誓死都要让陈冰心坐她旁边，陈冰心拗不过她，只好坐下。林章羽都替她着急：“千意，你这效率不行啊。这马上半个月都过去了，怎么我姐跟你还是半点关系没有？我都替你急死了。”
陈冰心冷哼一声，“效率？就她那骗人的技术，眼睛里全是陷阱，半点真诚没有。能有什么效率？”说实话，不久前她发现付蚺和林章羽谈恋爱的时候确实挺震惊，更震惊于罗千意和付蚺居然是发小，曾经她从来没听付蚺提过。不过令她无语的是，她都已经知道真相了，某人当天吃饭时却还在强调，‘我决定了，明天就去跟章羽表白。’当时她立刻就赏了某人一拳头，丝毫没犹豫。
罗千意恨不得整个人都压上来，噘着嘴哄她：“真的对不起嘛，我当时真的只有这一个办法了。毕竟其他的办法你根本不会感兴趣，只有拿出林章羽了。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啊？”
“滚。”陈冰心看都没看她，直接拒绝。面对无理取闹正黏着自己的罗千意，她干脆视而不见。“不过章羽，你怎么去工作了？”
“嗯。我之前不是说过要走的吗？等高三下册实习期一到期，我就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所以现在要好好锻炼一下自己。我已经干一个月了，过两天工资就会到账。现在刚有些熟练。我刚开始工作那几天，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那几天真的压力特别大。不是身体上的，是精神上的。当时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个废物。学习搞不精，工作又不会。幸好有付蚺在一旁给我加油打气，不然我可能就直接泄气了。哎！还好现在有些熟练了，不然别说出去，我很有可能连活着的勇气都没了。”林章羽说起付蚺时，两只眼睛全是星星，发出的光差点刺瞎陈冰心的眼睛。陈冰心微笑着点头，“看得出你们是灵魂伴侣了。挺好的，很般配。”
“是吧！”林章羽听了，转头就朝付蚺傻笑，眼里的开心随时要溢出来。不知道这样开心了多久，她才想起孤零零的军师和姐姐，决定要助攻一把：“姐，其实你跟千意也很般配。别带那么多偏见嘛，她人其实很好的。你们慢慢相处一下，你就会知道了。”
罗千意头都要点断了：“对对对对对，主要还是得先了解一下嘛。你带着自己的偏见，一棒子把我这个人的优点缺点全打死了。你都不去了解我是怎么样的，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嘛。”陈冰心看向她，眯着眼说出两个字，“闭嘴。”
某人卑微地把嘴当拉链拉住：“ OK, OK, OK。”想起一件事，小心翼翼的用手把拉链拉开，陪笑着问，“你生日多少啊？”
陈冰心瞪她一眼：“九月十六。”
“啊？不是七月初五吗？”这句话刚出来，罗千意立马看向林章羽，发现某人有些心虚后，瞬间明白一切。
陈冰心没忍住嘲笑她，“你自己情报错误了吧。”罗千意只好装作不小心探错情报的样子，挠挠头，不敢相信。“啊？我情报错误了吗？不可能吧，就我这办事效率，不应该啊。”
陈冰心皱着眉朝她笑：“你什么办事效率？你觉得你办事效率很好吗？鲁莽得不行，还好意思觉得自己的情报错误不应该？笑死个人。”
罗千意心虚地抿一下唇：“嗯，那你说我哪儿鲁莽了？”
陈冰心不自觉噘起嘴，细细数着那些行为，“很多。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像你那么急。直接跑到我班级门口？你不怕吃瘪吗？毕竟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第二，谁聊天一上来就发一大串子？而且还是陌生人。如果不是我好脾气，当时就把你删了。第三，你说要追章羽，结果那顿饭你一句都没有提到她，反而是在不停追问我的喜好，当时我就已经起疑了。只是碍于你是章羽的朋友，所以才没有揭发你。第四，演技太烂，台词没想好就说，你是生怕我不知道吗？每次提到章羽，满眼的诡计，一点点爱意都没有，我都看不下去了。第五，但凡你提到章羽的时候，表情收敛一点，我就相信你喜欢她了。你每次的表情都仿佛在告诉我，林章羽就是个半大的孩子，你根本懒得管。”
林章羽看着她俩：“所以……姐，你观察的也太细致了吧。”
“她说她喜欢你，我不得帮你好好物色一下？后来发现她的目标不是你，我就再也没观察过了。”看向付蚺，“你今天怎么不说话啊？”
付蚺没有答话，准确的说，是她没听见。林章羽看一眼付蚺的手机页面，还没看清，某人突然就把手机收起来了。还看着她说了句：“看我手机干什么啊？”
其他几个人瞬间感觉不对，纷纷往她这里凑，一个比一个好奇：“喂，你那里面有什么是我妹不能看的？你不会……在看哪个小情人吧？”
罗千意脑子也许是空白的，不然不可能说出这句话：“什么啊？你在看冰心的照片吗？”
陈冰心：“……”
林章羽回头看过来，又看向付蚺的手机，欲言又止。倒是付蚺本人听到这话，彻底坐不住：“屁！你别在这挑拨离间啊，我刚建立好的感情。我知道你看见我有对象，你嫉妒。可我没想到你这么嫉妒！谁看冰心的照片了？冰心就在我面前坐着，我干嘛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如果真的要看她，我干嘛要偷偷摸摸的？章羽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谁看自己家的姐姐还偷偷摸摸的看？真是的，你该庆幸我们家章羽脾气好。她要是生气了，今天晚上我非得打到你爬不起来。”怕林章羽多想，直接把手机页面亮出来，“不信你们看。正在给她选礼物呢！本来还想留个惊喜来着，这下好了，因为一个你，彻底崩盘。”
手机页面上呈现出的是一串红珠子手串，手串下面吊着一个檀木小牌子，小牌子是镶了金边的，可以请商家在牌子上刻字。
林章羽越想越疑惑，“什么礼物啊？”
付蚺看着她，眼睛转也不转，噘着嘴看她，委屈极了：“你不是2月份的生日吗？现在都10月了，离你的生日就差那么几个月，不现在开始准备，到时候哪来得及啊？”
林章羽嘴巴都张开了：“你现在就开始准备啊？这才10月份！”我2月份的生日，还有这么多天，急什么啊？现在该急的是你的生日啊，虽然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如果你现在就开始准备的话，我要送你的那么点礼物算什么啊？哎，这下好了，我还得再重新准备点什么。剩这么一点时间，手工怕是不行，能买到的礼物又太廉价。啊！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更好的生日礼物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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