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朝镇,忙后宫,还要下江南考察去北庭征战。 对一个躺平闲鱼来说实在是过于充实了。 白浮雪只想找个地儿躺着。 萧时之整理着花瓶里的栀子花,“必然不会让亲爱的加班的。” …… 萧时之和白浮雪那边闲情逸致,松萝都快要忙疯了。 奶娘抱着小公主,松萝在一旁给公主整理新来的衣物。 奶娘:“我从前伺候的先帝的几位娘娘无不是天天把小公主小皇子抱在怀里,怎么除非娘娘连问都不问一句?” 松萝:“娘娘和陛下在书房里商谈要事,想来有别的考量。” 小公主一整天都没闻到亲人的味道,正在那撕心裂肺的哭,把茶盏把碎在地上。 松萝赶忙把小公主从奶娘怀里抱过来,“公主不哭,公主不哭……” 小公主哭的时刻都像是要撅过去,在热气腾腾的室内,松萝紧张的冷汗流的满背都是。 松萝只得抱着哭的嗓子沙哑的小公主来书房。 松萝:“奴婢参见陛下参见娘娘,小公主闹腾不止,大概是想陛下和jsg娘娘了。” 白浮雪从贵妃榻上起来,见小乖哭的满脸胀红,把襁褓抱过来。 小公主破涕为笑,乐呵呵地伸出小爪子要摸她。 萧时之批阅奏折,“小小年纪就这般离不开人,长大了之后该怎么办?” 松萝委屈地看了一眼小公主,“娘娘身为人母,该多陪陪小公主。” 白浮雪怀里的小乖闻到了熟悉的母亲的味道,昏昏欲睡,眼皮正在打架呢。 白浮雪摇动孩子,“别睡,这才几点呀,起来玩呀。” 小公主茫然的睁开眼睛,双眼写满了无助和无辜。 你到底是不是我妈? 小公主再次要闭上眼睛,又立刻被白浮雪给摇醒了,小朋友生无可恋。 松萝看到这一幕都快要哭了,“娘娘怎能这般折腾公主?!” 这可是陛下唯一一个孩子啊。 白浮雪:“昨日本宫一整晚都没睡好,小公主太闹腾了,白天不醒晚上不睡,让她在白天玩够了,晚上就能安安生生睡觉。” 萧时之深有同感,但没白浮雪那么狠心,“实在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松萝气的眼前发黑,把小公主从白浮雪怀里抱了回去。 小公主:不是很想活了。 松萝实在不敢让自家娘娘继续带孩子,明明都已经二十有五六,放别人家,说不定都当婆婆了,怎么半点母亲的样子都没有? 松萝无助地在原地抱着小公主,又气愤又无奈。 白浮雪看着这丫头抱着自家姑娘,两人活活像个词——“冤冤相抱” 小公主打着哈欠,被白浮雪折腾的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小小年纪就尝遍了生活的苦。 松萝行了个礼,匆匆抱着小公主离开,生怕脚步慢一点,那没有慈爱之心的淑妃娘娘,就要把小公主抱去折磨。 奈何天晓得,她在屋子里兜兜转转两个时辰都没把小公主哄睡着。 当天晚上,萧时之把草原祭司叫来书房。 白浮雪靠在女皇陛下身边两人浓情蜜意地咬耳朵,时不时亲一下,羡煞旁人。 草原祭司见到女皇的第一句话,“陛下,材料用完了,真的弄不出‘梦回’了” 萧时之用中原官话回答,“不需要继续炼丹了,大人可算得日期?” 自然是每十年一次的穿越回去的机会。 按照典籍上记载,确实是十年一次,但是千年之内从未遇到过像萧时之和白浮雪这般从别的时空穿越来的人。 典籍上所言,长久以来都被人看作是无稽之谈。 草原祭祀将手贴在心脏处弯腰,“回禀陛下,具体时间便在一月之后。” 草原祭司把运算出的具体时辰告诉女皇陛下和娘娘。 在祭司眼里,陛下和娘娘俨然已经是走火入魔了。 白浮雪和萧时之对视一眼,“能把本宫和陛下的孩子也带去吗?” 草原祭司沉默片刻,“小公主为陛下和娘娘的骨肉血亲,按理说日后是可以的,只是小公主年纪太小,怕是要再等几年。” 十年一次机会,那是对一般人而言,像萧时之和白浮雪这种连魂魄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一旦成功一次,下一次就容易许多了。 萧时之抚摸这小美人的长发,落下一吻,“亲爱的,咱们今年可以在故乡过年了。” 白浮雪望着外头纷纷扬扬的夜雪,“要做一桌子的年夜饭,要放烟花,不要加班。” 萧时之:“好,不加班。”
第121章 随着除夕夜的时间越来越近,雪下的也越来越大。 直到彻底淹没了房顶上的黄色琉璃瓦。 萧时之和白浮雪盘腿坐在高塔上,几个方位点燃这飘摇的烛火,两人对视一眼,都能在对方眼里看到战战兢兢,和掩盖不了的兴奋。 萧时之特意安排了未来一段时间的朝政,就算没有皇帝在也能安稳运行。 草原祭司穿着长袍口中念念有词,奇异诡异的符咒,在整个高塔内飘动。 萧时之和白浮雪分别摊开双手,两人的手掌相碰。 草原祭祀:“陛下和娘娘准备好了?” 直到此刻草原祭司都觉得相当的荒谬诡异,他见过走火入魔的人,但没见过像女皇和娘娘这样病的那么深的。 萧时之点头,轻轻抓紧了白浮雪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中温热的体温。 京城的雪簌簌落下,瑞雪兆丰年,皇宫各处都点着红色灯笼,每家每户都在为跨年做准备。 白浮雪只觉一阵昏沉来袭,眼皮有千斤重,身体急速下落,失重感带着灵魂坠入深渊中。 鼻息间从高塔里燃烧的香料味,慢慢变成了一阵刺鼻的酒味,天旋地转间,她缓缓睁开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在纯棉雪白的被子上,隐隐之间还能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白浮雪猛然睁开眼睛,突然坐直,身体茫然四顾。 酒店的纯白被子,半拉开的窗帘,外面纷纷扬扬的雪景和京城的诺雪一模一样,可外面的建筑却从宫殿变成了高楼林立。 白浮雪手边的星光贝母色白手机,电量已经见红了,还在不停的震动,宣示着存在感。 白浮雪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跑下床看看外面的雪景。 本宫穿回来了? 白浮雪一看手机,今天就是除夕夜。 她光着脚走到床边,上面散落着一件柔软的羊绒风衣,上面喷洒着浅浅的栀子花香水的味道,在衣领处还残留着一根长而卷曲的头发。 白浮雪头脑一阵一阵眩晕,还没冷静下来就听酒店房门拍的震天响。 “白浮雪!开门!我真担心你死在里面了!” 白浮雪赶忙踉踉跄跄地穿上高跟鞋,一瘸一拐地把门打开入眼,入眼是个栗子色短发的女孩。 “白浮雪你没事吧?我之前看到你被萧总带回酒店,你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了,萧总看上去凶的很。” “她没对你做什么事儿……吧?” 白浮雪后脑勺一阵一阵疼,皱眉:“什么?” 同事都快疯了,双手扶住白浮雪的肩膀,摇了好几下,“你不会是被萧总揍了吧?这都想不起来?” “咱们开庆功宴,你在酒吧里遇到萧总,结果你个酒蒙子就赖在人家身上。” “还出言调戏人家,说萧总把你给丢下了,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 好家伙,霸道总裁文都没你这样写。 同事小声抱怨了一句,“话说你醉酒后一直嘀嘀咕咕说萧总无情无义是个渣女,你在公司勤勤恳恳当牛做马,眼看就要在总部升职,结果一直调令把你赶到偏远公司做项目……” “像萧总这样的资本家应该挂路灯上。” 白浮雪抓抓头发懵懵的坐在床边,下意识的抱住萧时之留下的衣服。 “其实萧总人还不错……” 她家女皇陛下挺可爱的。 同是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她好在哪?” 白浮雪沉默片刻,“好在把醉醺醺的我送到了酒店?” 穿越前白浮雪人在酒吧里,喝着酒往萧时之身上蹭,好像还吐了人一身。 同事崩溃地打量她,顺手把白浮雪那电量快垫底的手机给插上充电器。 “萧总把你带到酒店是为了想睡你!你这个傻子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白浮雪紧紧抱着沾着萧时之气味的大衣,低头埋下,吸了一口,“她活还不错。” 同事茫然地把手背碰在白浮雪的额头上,“白浮雪你不至于吧?” “以你在公司的地位真不至于讨好新来的老板。” “没发烧,酒还没醒?” 白浮雪扯了扯怀中衣服的袖口,“她还把衣服留下,萧总挺温柔的一个人。” 同事:“。” 你喝酒之后连续骂了萧时之一个小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 “姐,实在不行咱上医院吧,几个菜,喝成你这样?” 同事嫌弃地看了白浮雪一眼用了好几年的手机,“姐,该换手机了,电池都要充不上电了。” 同事自从入职五年以来,就没看过白浮雪换过手机,一直都是这白色手机。 天晓得这位姐是怎么保养的,明明用了那么长时间,上面一点划痕都没有,像个崭新的。 白浮雪摇头,“不行,这是我喜欢的人给我的定情信物。” 同事:“?” …… 萧时之在高速行驶的库里南里睁开眼睛,总助正在开车。 萧时之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正巧听到前面总助开口说:“今年的雪好大。” 总助:“萧总大年夜的还在忙,真辛苦。” 萧时之沙哑道:“把车开回去,把我送到白浮雪所在的酒店。” 总助在前面一个路口转弯,从储物格子里递给后面萧总一条围巾,“您的脖子……” 萧时之在车窗反光上看了一jsg眼,锁骨位置被啃得不像样子,青紫色交错,上面全是牙印。 萧时之没有接过围巾,“不需要。” 总助在内后设计里面看了一眼后排的萧总,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位老板的气势和从前截然不同。 不是说之前也是面无表情,气势斐然,现在则多出了一股让人膝盖发软,想要跪下来磕个头的气势。 总助:“白小姐喝醉酒唐突您了,需要提前白小姐去当地任职的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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