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之只简单的和白老将军说了几句话,便一只手抱起小美人,准备放入温暖干净的马车里。 白浮雪:“别急,臣妾要去看看阿芙蓉。” 萧时之:“你需要休息。” 白浮雪喝了口清茶,勉强吃下两块柔软的糕点,“快去,不看阿芙蓉被烧掉,臣妾不安心。” 看看好端端的草原被毒成了什么样。 萧时之无奈,只能抱着小美人步行到种植园。 这里是王庭的最中心地带,已经被大夏朝士兵给接管了,女皇所到之处,无人阻挡。 一整片摇曳妖艳的花,花瓣边缘是一片桃红,越往花瓣根部越是紫红,和虞美人有些像。 萧时之新奇地问白浮雪:“你怎么会认识这种花?” 白浮雪深深看了一眼萧时之,“在萧总去国外开展业务的时候,我在国内到处出差,在一处农村看到种植这种花,被警察叔叔教育的。” 白浮雪稳稳地坐在萧时之一只手臂上,手扶在人肩膀上,“来人,把花都给烧了。” 一旁北庭还活着的人,看到士兵举着火把点燃生长艳丽的神圣之花,如同看到世界末日般跪倒于地。 被连根拔起的花烧得很旺盛,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堆草灰。 熊熊火焰照耀着男白浮雪的脸颊, 白浮雪笑着在女皇陛下脸颊上亲了一口,“陛下打算怎么处理北庭贵族?” 她一有精神,第一件事不是哭哭闹闹,而是赶紧关心工作。 真不愧是刻在DNA里的社畜。 萧时之复杂地看着怀里精力充沛的小美人,“朕听说亲爱的三天只喝清水,没有进半颗米粒。” 萧时之:“亲爱的,咱好好休息好吗?就当为了孩子。” 白浮雪嘟囔了一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从前加班,一个星期只睡十个小时也是有过的。” 她的过去不堪回首,现在说起来没有了怨气,反而心思开阔,可以来开玩笑。 身旁人听的则是心里一股苦水,难受的恨不得把怀中小美人好好亲亲抱抱。 萧时之窒息,“如果能穿回去,我这就把欺负你的高管开除,啊,不对,把人送进监狱。” “绝对不让雪雪再受一点点委屈。” 能这样压榨员工的高管,手底下肯定不干净,她有的是方法让人付出代价。 白浮雪笑的扬了扬唇角,任由萧时之把她送入马车里,亲手替她擦拭身体更换衣物。 尘埃落定,精神放松,白浮雪很快就睡着了,闻着萧时之身上特有的栀子花香味,睡得很熟。 喉咙里浅浅发出了鼾声,看得出真的很累了。 萧时之从马车上下来,身上各类伤口也开始一阵一阵的发疼。 让这位年轻的女皇几乎站不住。 萧时之坐于王帐之中,jsg面前除了大臣还有北庭当地的草原祭司。 “陛下,承认为应当把所有北庭人全部屠戮干净,以绝后患。” “臣附议!” 草原祭司听到此话,连忙跪地,用当地语言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萧时之看向暗卫,后者立刻翻译:“祭司的意思是,陛下身上杀戮过重,对后代来说并非好事,陛下,何淑妃娘娘是有深厚福泽之人,不应当消耗自身福分,去见不必要的血光。” 萧时之本没有想要杀太多人的意思,百姓何其无辜,还要靠这些百姓流通货品来给大夏朝赚钱。 只有愚蠢的昏君才会大肆杀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雪雪一样都是很慈悲的人,虽然别人并不这样看。 萧时之让所有人走后,唯独把祭司留在原地。 萧时之从袖子里抖出一张图纸,扔在祭司面前, “听说在草原秘术中,有每十年出一次异象,万物流转轮回之说?” 萧时之说的比较模糊,其实传说是每逢十年,会有时空的变动,让一切不规律的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 俗称,可能会穿回去。 萧时之只从图纸上了解出了一个大概,更详细的还得由当地祭司来解答。 暗卫把女皇的话翻译成草原语,祭司惊恐地捧着卷轴。 萧时之慵懒托腮,“可不可行?” 祭司也不知道,哪个正经祭司不好好算国运,来算这玩意? 如果换一个人和祭司这样说,他肯定勃然大怒,并且把成堆的点击扔到他身上,但是面前是刚刚征战完草原的女皇陛下,不得不恭恭敬敬地俯首称臣。 萧时之看他沉默,“啧”了一声,“没用的废物,拖下去砍了。” 暗卫这就要把祭司拖下去,那老头子连忙张牙舞爪的挣脱,一边用草原语解释,一边点头。 恨不得把身上所有象征自己能力的东西全部摆出来,零零碎碎摊的满地都是。 暗卫翻译:“他说他会翻阅典籍。” 萧时之点头,“行,给朕来一罐‘梦回’” “等等,一罐不够,来两罐,再来几种别的可以回溯记忆的药。” “不要有副作用,如果可以,希望把口味做好一点。” 祭司:? 您搁这点菜呢?
第116章 白浮雪再次醒来时,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 喉咙里火烧火燎,难受的就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女官听到动静立刻端来一壶温水,“娘娘快喝下。“ 白浮雪大口把茶碗里的水一饮而尽,胃部明显的灼烧感让人无力招架。 女官骇然:“娘娘的嘴唇好白,奴婢这就叫军医来看看。” 白浮雪微微皱眉,手指摸索地放在嘴唇上,上面褶皱起皮。 白浮雪汗流浃背,冷汗浸透的背后薄薄的衣裳,纵使马车里很温暖也无法驱赶身体上的寒冷。 她一睁开眼睛,恍惚就能看到狼王那张脸,丑陋恶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手腕上被抓出了一道青紫印子,用药油揉过后依旧很明显。 军医:“臣参见娘娘,给娘娘把平安脉。” 军医满头华发,留着小山羊胡子,小心地往马车里看了一眼。 那神仙妃子面容憔悴,一只手轻轻放在腹部,忧愁满面,冷汗不止,比雨水天里的娇花还要惹人怜惜。 白浮雪把手腕伸到军医面前,“本宫做噩梦了。” 白浮雪睫毛颤动,眼眶红的吓人,“梦到狼王要来欺负本宫。” 白浮雪用手帕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她没说的是梦到狼王欺身上前,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把人按在王座上肆意羞辱。 不论怎么喊,怎么叫都无人应答。 腹部的孩子化作一汪血水流出。 白浮雪用毯子紧紧裹着身体,肩膀止不住抖动,“孩子如何了?” 军医犹豫开口:“娘娘心悸惊惶,需要用一些安神助眠之药,胎儿状态良好,娘娘不必多担忧。” 白浮雪这才松了口气,从荷包里丢出一块北庭帐篷里捡来的绿松石,“赏你了。” 军医双手接住那沉甸甸的绿松石,品质极佳,他赶忙跪地谢恩。 “臣竭尽全力保娘娘和皇女无恙!” 女官替自家娘娘披好毯子,擦去额上汗水,“娘娘是有福泽之人,邪祟不敢靠身,娘娘且放宽心。” 豪华如一个小房间的马车,停在北庭王亭中央,周围都是驻守的士兵,一个个如雕像般矗立守卫她的安全。 白浮雪后怕不已:“若本宫没有趁乱,把狼王杀死,那这孩子现在一定保不住了。” 女官大惊失色:“娘娘慎言!狼王已经死了,娘娘清清白白,胎儿安然无恙,这话可不能乱说。” 女官本以为淑妃娘娘会梦中惊醒,害怕的哭哭啼啼,已经做好了安慰的准备。 毕竟这天下哪有比女子贞洁更重要的事? 淑妃娘娘长年生活在深宫之中,性格柔弱些,胆怯些,需要多照顾些也情有可原。 女官想错了。 白浮雪手放在腹部,默默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从马车上跳下去。 顿时消失在了夜色中。 女官:“!!!!” 漂亮的宠妃奔跑在夜色里,每每想起手腕被狼王扼住,那恶心的视线上下打量在她身上,不论穿多厚的衣服都和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 白浮雪恶心的都要吐出来。 奔跑了一会,白浮雪停在了一处宽阔的草地上,头上是隐约能瞧见的银河星辰,地面上是狼王的骸骨。 头已经被砍掉了,身体稀碎。 白浮雪胃部一阵翻天覆地的恶心,她良好的视力可以见到他脖子上的血洞。 不久之前这个男人恶心的血液喷洒的她满身都是。 真他妈晦气。 白浮雪一阵反胃,胃部痉挛,刚喝进去的茶水全部吐了出来。 王庭之中。 萧时之查看清缴上来的物品清单,“把牲畜的数目重新统计一遍,每户人家的数量都需要单独列举。” 大臣:“是。” 萧时之把清单放到桌面上,刚要问身边人白浮雪的情况,就见女官匆匆跑进来。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 女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臣皱眉训斥:“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萧时之:“发生何事了?” 女官:“回禀陛下,娘娘醒来后突然跑出去了,奴婢追不上。” 女官吓得整张脸都白了,把头抵在地上,不敢看女皇的表情。 萧时之脸色一变,“朕知道了。” 萧时之立刻快走出去,心里忐忑不安,对一旁侍卫说:“找,把淑妃找出来。” 本该寂静的夜里,此刻脚步声震天响。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北庭人又反扑了。 萧时之紧紧簇着眉,站在夜色中,下意识地拨动着无名指上白浮雪赠送的戒指。 狼王那件事刺痛着她敏感的神经,此刻女皇陛下脸色阴沉如水。 “东边怎么着火了?” “走,快去看看!” “那边不是放的狼王尸体的地方么?” 几个士兵跑过去查看情况,萧时之也将目光挪到那一处火光通天之处。 萧时之下意识的也寻着火光走过去,只见远远的看到白浮雪站在火光前。 正在往狼王的尸体上浇油! 到处寻找淑妃娘娘的士兵:? 萧时之:“……” 萧时之抬抬手让士兵离开,她不近不远地站在白浮雪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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