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含烟清恬的气息喷在她烧红的耳朵上。 她解了皮尺,最后环在沈含烟的面前。皮尺凉凉的,而沈含烟的身体已经在发烫,季童“不小心”用皮尺蹭过,引起某一种变化。 季童吞了下口水。 哦她哪里是在量尺寸呢,她分明是在调情。 沈含烟如她所愿和她滚到了一堆布料里。 沈含烟:“这些布贵吗?” 季童:“挺贵的,但是,我有钱。” 直到那堆布料变得狼藉一片,她仰躺在地板上,头顶倾斜的屋顶上刚好是那扇小气窗。 她抱着沈含烟滑腻的背:“有星星。” 沈含烟吐了口气躺在她身边,两人一起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沈含烟:“小时候听老家那边的人说,每一颗星星都是一个去世的人变的。” 季童:“那现在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了?呃好吓人,而且,好没羞。” 她揽着沈含烟的纤腰钻进沈含烟怀里,沈含烟笑着抱住了她。 明明是想撒个娇的,怎么又来了一轮呢。 漫天星星都该为她们闭上眼睛吧。 ****** 晚饭简单一点,吃沈含烟煮的面,沈含烟这个人有多厉害呢,煮清汤寡水不带任何花样的面都那么好吃。 饭后季童洗了碗,看一眼坐在沙发上跟学生打电话的沈含烟,秀美的身姿微微靠着,长长的头发顺着脸侧垂下来一缕,随着她点头或摇头而微微晃动。 季童发现沈含烟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和跟她说话的时候好不一样。 严肃又清冷,像真正的高岭之花。 只有对着她的时候,虽然有时候脸不笑,但眼睛一直是在笑的。 季童心满意足的钻进工作室。 快十二点的时候,沈含烟端着一杯奶进来:“该睡觉了。” 季童根本不想停,一口气干了奶:“你先睡。哦对了,你喝奶了么?”医生提醒沈含烟也要注意补钙。 沈含烟俯身在她唇角一吻,把她嘴边沾着的奶液舔进嘴里:“喝了。” 季童脸都红了:“这不算!” 沈含烟拖着她的手站起来:“知道了我再去补一杯,但是小朋友十二点前不睡觉的话,会有吃人的妖怪出来。” 她被沈含烟拖着走,一下子挂到沈含烟背上:“沈教授,你到底当我二十五岁,还是当我五岁?” 沈含烟顺势钳住她的两条腿背着她走:“五岁怎么行,太不道德了。” 她在沈含烟背上扭来扭去:“放我下来,我最近胖了,很重的。” 沈含烟抓着她的腿:“别乱动。” 然后沈含烟说:“是很重啊,童童,我把我的全世界背在身上。” 季童脸红心跳的扭不动了,被沈含烟背到卧室一把扔到了床上。 双眼迷离之间季童还在想:这样不行,她根本拒绝不了沈含烟,可她白天还要上班,哪来的时间做衣服呢? 还好老天帮她,适时安排沈教授去隔壁城市出了五天差。 季童整夜整夜躲在工作室里,有了这五个通宵打底,给沈含烟做衣服的进度总算没什么问题了。 沈含烟有天下班比较晚,她回家时季童刚好完成了衣服的收尾,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跑到玄关攀住她肩膀:“沈教授,衣服做好啦。” 沈含烟瞥她一眼,一脸严肃的把她拉下来,又仔细看着她:“是太累了么?” 季童:“怎么了?” 沈含烟把她牵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扶着她幼圆的肩膀:“眼睛怎么充血了?” 季童这才看到:“啊,真的。” 她眼睛又充血了,不像上次整颗眼球都红了那么严重,就是左边眼球上一枚小小的血斑。 其实她一点也没觉得累,只是好像涉及沈含烟的事,她都真正是耗了心血去做的。 那些心血找到了眼球这个途径,总爱透出来。 她快乐的说:“你不明白沈含烟,这是我的一枚小勋章。” 沈含烟带她去医院开了药,然而两天后沈含烟去参加学术会的时候,这块充血仍然没消。 沈含烟给她搞了一张通行证,又在角落里给她安排了一个座位,离开的时候俯身压低声音问:“要不要给你买一包大白兔?” 这是怕她听不懂无聊? 季童好气又好笑:“我才不要!” 沈含烟抿了下嘴,像个把小孩留在这里的家长一样不那么放心的走了。 季童心想:我怎么会无聊呢? 沈含烟坐在台下的时候,她看着沈含烟笔挺的背影,穿着她做的那套灰色小西装,连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亮。 而沈含烟上台演讲的时候,她就更不可能无聊了。 她做的那身西装肩线挺阔,腰线又掐紧沈含烟盈盈一握的纤腰,里面白衬衫尖尖的领子翻出来,无比利落,衬着沈含烟清冷的气质。 配上沈含烟演讲时严肃的表情,红唇微启吐露着一些季童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整个人撩到爆炸。 这么觉得的显然不只季童一人,后面两个女生压低声音在议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明星。” 季童转过去用气声说:“专心听啦!” 两个女生:“哦哦哦对不起。” 她们看着季童的工作证,还以为季童是哪个工作人员。 其实季童也没专心听沈含烟在讲什么,不过她又不是化学专业的,她握着一只铅笔沙沙沙,在一张纸上画沈含烟的画像。 清冷,高洁,只可远观的一张脸,她在旁边写了行小字——“禁欲主义沈教授”。 ****** 直到沈含烟作为压轴演讲完了,今天的学术会也差不多完了。 沈含烟抱着演讲稿往外走的时候,一堆人围到沈含烟身边。沈含烟回答提问时耐心但仍是一脸清冷,季童站在人群最外围背靠着走廊,都能闻到沈含烟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香水味。 她一点不着急。 她知道无论多少人围着沈含烟,甚至有女生让沈含烟给她签个名,沈含烟一脸淡淡的说学术圈不搞娱乐圈那套拒绝了,当人群散去以后,沈含烟总会走到她身边。 沈含烟:“等急了吗?” 季童笑着摇头:“一点也不。” 空气里已经有了春天的味道,诸神降临的黄昏将至未至,天边的云层在向红粉火烧云的色调过渡,风吹着树叶哗啦啦的摇。 一同被吹动的还有沈含烟的衬衫领子,露出洁白修长的脖子。 季童小声说:“我没等急,但我想上厕所。” 沈含烟的脸一下被天边的火烧云映红了。 ****** 季童牵着沈含烟的手钻进洗手间,反手锁了门。这时参加学术会的人已经散场的差不多了,整栋建筑很安静,只有远处一栋大座钟雄浑的敲响。 季童听着那嗡嗡回响的钟声想:六点了。 昼夜交替的时刻,最显暧昧。 沈含烟站在镜子前,镜子里映出沈含烟的一张脸还是那么清冷。季童站在她身侧,开始缓缓解开她的衬衫扣子。 露出一段墨色蕾丝的肩带,因为季童做白衬衫的料子选得好,竟然一点也看不出来。 接着,季童让那套黑色连体衣完整的露了出来——加上这个,才是她给沈含烟所设计衣服的完整版本。 面对所有人时,是严肃清冷只可仰望的沈教授。 而面对她时,是默许纵容任她采撷的沈含烟。 所有繁复的花纹都为那延绵的镂空服务,沈含烟冷白的肌肤透出来,很快又因季童泛起嫣粉。 那是只季童一个人能窥得的一面,全会场里那么多人,只有她知道沈含烟端庄的外表下藏着什么。 刚才沈含烟演讲时,越过人群看向她,季童挑唇一笑,两人都知道会后的洗手间里会发生什么。 好在沈含烟对演讲稿太熟了,季童这个小小的狡黠的笑并不足以打乱她,甚至她脸上的表情愈加清冷,只是耳朵尖一点不易察觉的微红。 季童心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直到这时她终于可以抱着沈含烟,吮吻、拆解她精心设计的每一处心机。 沈含烟扶着盥洗台,清秀的眉头紧紧蹙起。 季童附到她耳边:“沈教授,我也想要你签名。” 沈含烟微抬眼皮,沁着湿软水光的眸子睨她一眼。 沈含烟是很少发出声音的,先是抿着唇隐忍,此时低头咬在季童脖子上,一枚暧昧的红痕是她给季童的特殊“签名”。 而此时她秀发微乱,向后仰头,红唇微张急促吐着清新的气息。 季童再次凑到她耳边:“沈教授,还有人知道你现在的这副样子吗?” 当然不可能有人知道了,这是季童一辈子的独家私藏。 第二天她开完会后,她在办公室回忆着沈含烟的那副样子,仍觉得晚上回去要好好洗一洗内裤,她翻出昨天素描沈含烟的那张小纸片。 又找了只铅笔,在“禁欲主义沈教授”旁边,画下了皱眉、张嘴、舌头微微勾起的沈含烟。 那极致的反差足以让季童一秒沦陷。 她抓着包出去叫了小米一声:“沈教授有份教材忘了带,我去送一趟,下午的会延迟一个小时。” ****** 晚上两人挤在卧室的床上。 沈含烟躺着,季童跪着仔细看了看:“好像真的有点肿了。” 她心虚的拿起床头柜上一只药膏:“我帮你上药。” 沈含烟垂眸睨她一眼:“小孩子,没节制。” 季童小心翼翼用棉签沾了药涂上去,沈含烟动了动。 季童:“不舒服?” 沈含烟皱着眉点点头。 季童想了想:“要不别用棉签了,用手吧,我洗干净了。” 她又用手指沾了药涂上去。 触感真奇妙,而且对她手指有着特殊的感应。 季童手指滞了滞。 沈含烟严肃的叫她:“季童。” 季童垂头丧气:“我知道我知道。” 在消肿之前不可以,自己种下的苦果要自己尝。 ****** 某天早上季童去上班时,又看到自己桌上有份三明治。 她把小米叫进来把三明治抛给小米:“你的。” 小米:“什么我的,这是小可给你买的。” 小可是季童刚招的秘书,刚刚大学毕业,据说在公司里很受欢迎,气质干净而清冷,有点像年轻版本的沈含烟。 她做事手脚利落,话也不多,唯一超出安排的部分,就是每天早上会给季童买一份早饭。 季童:“她拍马屁的方式不太对,我每天都给沈教授做了早饭一起吃完才来公司的。” 小米:“怕不是拍马屁,是喜欢你。” 季童差点没被喝进嘴里的一口咖啡给呛死,晃晃自己的手:“我手上这么大婚戒她看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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