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错事的人是自己,除了依着她又能做些什么呢? 就算此时地位颠倒了,主人被狗反扑,被她缠住了,只能乖乖满足她的喜好啊...... 此刻的冉伶被一种感觉给缠住了,一点也强势不起来。 就这样被她抱着一声不吭地亲了好久,虞听将她四处都嗅遍了,才开始决定享用一些更甜美的东西。 终于松开了禁锢人的手臂,虞听扶着冉伶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冉伶刚一放松喘口气,马上又被虞听压在身下按着肩膀亲住。 洗完澡后冉伶还特意抹了唇膏,唇瓣软得像果冻,还飘着一股甜腻的果香,虞听有些新鲜地含着舔了舔。还没深入去亲她冉伶就已克制不住感觉,情不自禁探出舌尖迎接她,下意识想伸手去搂她脖子,可手臂刚一抬起就又被虞听按了下去。 虞听收下了她的回应,但是不许她抬手,按着她的手腕牢牢钳制,吻得越发深入。 今天的虞听比其他时候侵略性都要强,冉伶被她压着亲了一会会儿就觉得喘不上气,身体紧绷起来,想去推她却被她视为反抗地压下去。 “嗯......” 将脑袋偏开又立刻被虞听给追上继续亲,虞听也不是不知道冉伶气短,亲着亲着就会放任她喘息一会儿,但时间很短,每次只给两三秒。如此反复冉伶也不至于窒息,没气力后彻底软了下去,任由虞听怎么亲都没有抵抗的余地。 冉伶也不想反抗的,是她主动求欢。她很想,感觉很强烈,很想被她....... 被爱的喘息间,冉伶蹙着眉问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那么想吗?” 虞听知道冉伶指的是什么,是她在海边向冉伶表达的衷心。 “真的......说的都是真的。” 她感觉到冉伶正缺乏安全感,她为什么会缺乏安全感?这是一个足以让虞听雀跃不已的问题,因为全都可以由虞听来弥补。她一边亲她一边说:“冉伶,我爱你,不论是你谁。你不用装,你不用演,不用藏着,不用说谎,你可以做最真实的你,你可以向我表达最真实的欲望,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你坏,我都喜欢。” “我想知道很多你的事情,我想和你在心灵上走近,我想知道你的所有阴暗面。我想成为你的共犯。” “嗯......” “啊.......”冉伶已经回答不了虞听的索求,在她的禁锢下轻喘。虞听终于松开她的手,她果然紧紧搂住她的脖子。 “听听……” “听听……” 盯着她的媚态,虞听又想起不久前和裴鸦的对话。 虞听并不认同她所说的对冉伶不管不问,是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原来你对她也这么冷漠。你真的是她的朋友?” 裴鸦被问愣了一秒,垂眼笑说:“无论如何,我都会是小伶最趁手的工具。” “最趁手的工具?” 当时虞听真是被她给气笑了。她要算,也顶多能算个工具,到底哪里最趁手了? “你算什么啊,裴鸦,你这么趁手,你怎么会让她失败?” “你怎么会让那些东西流传出来?你为什么不能帮她解决好?” 占有欲作祟,虞听一字一句地告诉她说:“我才是。” 裴鸦在偌大的虞氏集团面前不过一只蝼蚁,只有虞听才能给冉伶任何想要的。只有虞听,才能是她最趁手的工具。 她在向裴鸦宣誓主权,她要亲手滋养,亲手供奉自己女王。 冉伶不必说谎,就算真实的她坏到人神共愤虞听也坚定地站在她那一边。这就是冉伶亲手调\教出来的信徒,虞听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种疯狂。更何况,冉伶一直在叫她的小名。 虞听笼罩着冉伶,她也舒服到喘息。失神地对身下的她说:“冉伶,假如......你从前并不爱我,我也原谅你。但我想,你能在这一刻,真的爱我。” 虞听能感觉到,此时的冉伶和平常很不一样,她也在展现着自己所有热情,就像抛下一切。 她们真的更近一步了。 “你是爱我的,对吗?” 虞听愉悦到□□。
第114章 意淫 冉伶告诉了虞听她想知道的一切。 网上的消息并不是冉隆散布的, 他比谁都想要藏住这个秘密,因为他的自尊和脸面,因为他还要把冉伶为以利用。 大概率, 是他在冉氏的竞争对手的污蔑。 污蔑。景娴出轨、冉伶是野种,完全就是污蔑。 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冉伶同样震惊又迷茫, 她根本不相信自己的母亲会出轨,在逼问之下,冉隆告知了她一切原委。 她身上没流冉隆的血, 她确实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就连冉雪也不是冉隆的亲生女儿, 因为冉隆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 当年景娴和冉隆在国外备孕, 迟迟没有怀上, 去医院查出来是冉隆的身体问题,他几乎没有生育的可能,但景娴非常想要一个自己女儿,便采取了试管,诞下了冉伶。 他们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自尊心让冉隆把这件事藏得很好, 景娴死后的这么多年,尽管多嫌弃冉伶也从未想过要向谁公开, 依然像个慈父一般把她养着,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个秘密除了他和已经过世的景娴还有另外的人知晓。 他没想到, 那个人能把这个秘密留到今天用来做文章,早在三十年前就算准了让他今日功亏一篑。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床上, 虞听把冉伶抱在怀里,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一场无比热切的□□过后, 她依然渴望用这种亲密无间带给冉伶安全感。 冉伶说:“我已经联系了母亲当初试管的那家医院,她们会给出证明,我会证明她的清白。” “嗯,好。”虞听全力支持她,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盘算,该怎么协助她。 “别难过。”虞听安慰她。 冉伶说:“不难过。” “真的吗?” “嗯……我不会因为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而难过,我甚至,很庆幸。” “为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冉隆并不是什么好父亲,虞听知道。可她想进入冉伶的内心世界,想听冉伶诉说更多,想知道更多她的过往。 从前虞听自负地以为自己只要问,冉伶就会告诉她一切,可她没有心情也没有意愿去修补她的破碎。她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里,其实她离冉伶离得很远很远,冉伶能看穿她,而冉伶在她面前就像一团迷雾。 此时此刻或许是她离冉伶最近的一刻——因为她的努力,她的证明,证明她对冉伶足够爱。 就连氛围都很合适,此时窗外下起了绵绵细雨,这样静谧舒适的事后,不是最适合倾诉吗? “我从小就很清醒地对他不抱任何期待。”像是感应到了虞听的渴望,冉伶淡笑着娓娓道:“小时候在他身边,对他有的只是厌恶和恨,厌恶他的虚伪和他的所作所为,恨她害死了我妈妈。”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怀疑妈妈是被他蓄意谋杀的。” “当初她得的并不是什么必死的绝症,我更加不相信她会抛下我为了一个男人自杀。” 昨天冉伶不是没有试探过他,没能从他嘴里撬出什么。 此前,她也一直很想质问冉隆为什么在他心里权势就那么重要?比得过母亲,也比得过她。 因为冉隆太过偏心,很小的时候冉伶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究竟不是冉隆亲生的,所以才会同样是女儿冉隆永远更偏爱冉雪。这样的疑问在她想明白一些事情之后就有了结果,他偏爱冉雪,只是因为偏爱冉雪对她有利。 就像现在,冉雪对他没了作用,他可以毅然决然地放弃。原来冉雪也不是她亲生的。还碰巧和冉伶长得有三分像。 “后来,离开他身边到国外去治病,对他的,就只有算计了。” “冉家这么大个家族企业,很诱人不是吗?我不想做我母亲那样的傻子,我是有继承权的,算计着怎么得到它。” “嗯.......好像也一直在算计听听。” 冉伶确实一直在算计虞听。 没长大的很长一段时间,因为病情严重,她没办法坐飞机,没办法回国。她寄给虞听的信收不到回音,认定虞听已经彻底忘了她不把她放在心上,只能“收买”一些冉家的佣人,从宋姨口中了解一些虞听的情况。 她为什么会对虞听念念不忘呢?人总要靠一些念想活着啊,特别是像她那样的,大部分时间都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的人,总要靠一些臆想活着。 小时候的虞听确实很好,冉伶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些重要情节,她会放弃热闹陪她看书,会耐心地看她写字表达,会带她玩,会请她吃冰激凌,就算再骄纵也听姐姐的话。可爱单纯,又听话,好哄、好骗。她是一个完美的妹妹。 不见面的那些年,虞听一直都活在她的臆想里。 一开始,冉伶只是臆想虞听是她的亲妹妹,她想,如果虞听是她的亲妹妹的话,那虞听一定会来国外看她,一定会回她的信,一定也因为血脉的牵连而想着她,同样思念她。 冉伶对人的要求很高,来接近她的人哪怕一丁点儿瑕疵都会被她在心里画上叉。以至于分开多年童年的虞听依旧是那个唯一的人,以至于后来青春期,冉伶做春梦的对象也是虞听。尽管她们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冉伶甚至不知道梦里人的模样,她都能在醒来无比舒适的时候,把它联想到虞听身上。 她在意淫,也依旧希望虞听是她的妹妹。 “听听不好奇我跟苏念是怎么认识的吗?” 她跟苏念是工作认识的,起初只是一般的关系。 跟苏念认识的时候,冉伶还不知道她跟虞听有过暧昧关系,还是一次偶然,她听到苏念在跟虞听通电话,她叫她“阿听”。 她问起来,才知道苏念认识虞听,苏念还给她看了她们一起出去玩时的合照。 因为那时正值虞听叛逆,她自己搬出去住,冉伶的眼线无法监视到她。那张照片是她时隔两年,再一次看到虞听的模样。 那一刻,冉伶简直嫉妒得要疯掉了——就好像苏念已经取代了她的位置。她接受不了虞听跟别人这么亲昵,这才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对虞听的执念已经深到不止妹妹了。 姐姐、女朋友。这两个头衔她一个都不想丢掉。 她觉得自己遭受了虞听的背叛又无可奈何,这一切都是单方面的。她主动和苏念发展成了好朋友的关系,一个劲的打听苏念和她有没有接吻,有没有做别的更亲密的事,一边听她说一边阴暗地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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