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利用,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当狗耍,必须要和她分手。 虞听不知道,冉伶喂她吃蛋糕的时候一直憋着笑。听听这段时间一直不愿意跟她讲话,但冉伶早就看出来了,她想说话又不情愿张嘴的时候,眼睛就会一瞬不离地盯着自己看。 冉伶似乎懂了啊,她想说的是什么。 听听其实并不觉得她的声音难听,但听听,还是要跟她分手。 听听愿意和她说话了,也愿意下地走路了,病情好转,离跟她分手越来越近了。 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真是令人苦恼。 给虞听喂完了蛋糕,冉伶又掰开她的嘴检查了一番,舌头的伤口好像都愈合得差不多了,可以亲亲了。 * 春天过完,天气逐渐炎热。虞听身上伤口很多,不能冲澡,但她又爱干净,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黏腻。所以受伤以后,一直都是冉伶在帮她擦身体。 她们并不同床,冉伶住在她隔壁房间。每天晚上都会来她房间帮她擦身体,然后靠坐在床头哄她睡觉,深夜才离开。 这举动似乎太亲密,都已经是要分手的人了,怎么还能擦身体,怎么还能哄睡。可除了冉伶又有谁能这样贴身照顾她,虞听没有让别人看自己身体的习惯,晚上没有冉伶陪在身边,她睡觉也会不安稳。 但这些都是次要的,虞听心里自然想着冉伶不在最好,最主要的还是因为那女人的强制—— 这段时间冉伶管控着她的一切,就连虞听偶尔出门走走她都要保镖跟着监视她,控制欲这么强,怎么可能让别人帮虞听擦身体。 每天晚上她都要来管着虞听早睡监督虞听吃药,被虞听用眼睛瞪着凶也不走,一点脸也不要。 这天一如往常,她来房间找虞听。 她像是刚洗完澡,散着乌黑柔顺的长发,身上穿着黑色的法式睡裙。薄纱的长开衫下睡裙是半透明的,蕾丝包裹着饱满的胸部,又以蝴蝶碎花的形式透露着点点若隐若现的白腻的肌肤,纹路蔓延到腰线、肚脐,很性感。 裙摆是开叉的设计,步伐一动便会露出大腿,丝滑的绸缎像流水一般淌过她的肌肤,她步伐轻盈地走进来,婀娜多姿。 她一进门,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带着水汽的馨香。 白皙的肌肤被热水熏得泛红,细嫩的颈间还系着一条黑色丝带。虞听一眼就看出来她穿的是情趣内衣。 虞听呼吸变热,看着她走到自己跟前。 她穿成这样是想要做什么?虞听提防起来。 冉伶什么也没说,也没做手语,像往常一样把虞听牵去了浴室。 不知是她的缘故,还是虞听自己的缘故,虞听觉得,她的掌心烫得有些异常。 给浴缸放好水,冉伶转身帮虞听脱衣服。虞听面前就有一副全身镜,她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衣衫被女人剥下,表情有些不自然。 她讨厌冉伶穿成这样在她面前晃悠。 冉伶却坦荡,动作熟稔,没有半分扭捏羞耻的样子,昭示着两人的亲密无间。 一股暧昧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开来。 虞听坐在浴缸里,冉伶拿凳子坐在浴缸外。 虞听腰部以下没有伤口,伤口都主要在上半身。浴缸里水放得很浅,冉伶帮虞听挽起了长发,用毛巾沾湿水,避着她的伤口,在她的身体上轻而慢地帮她擦拭。 虞听的脖颈、肩膀、背脊很快都变得湿润,她动作轻柔,虞听闭上了眼睛,整间浴室只剩下水被撩动的声音。 忽然,冉伶轻哼了一声,很奇怪的一声。 虞听睁开眼睛,偏头去看她,冉伶放下毛巾,毛巾“啪”一声掉进水里,冉伶扶着她的肩膀,低头亲了一口她的唇角,随后张开唇贴着虞听吐气如兰,略微急促的呼吸,像在承受着什么。 虞听连忙和她拉开距离,呼吸也乱了,质问说:“谁让你亲我了?” 冉伶才不听她的,只觉得难受,起身进了浴缸,坐在了虞听的腿上。 虞听左手还受着伤,一只手根本推不动她,冉伶捧住她的脸,忍无可忍地封住她的唇,虞听抗拒,她就像之前数不清多少次帮她检查口腔那样,掐着她的腮帮子让她张开嘴,舌尖侵入进去。 “嗯......嗯.......” 虞听起不来,推不开她,也无路可退。女人贴她贴得紧,嘴巴像刚吃完糖果,满腔的甜腻缠着她不放,虞听很快就被亲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冉伶一直不停地哼,调子娇媚又短促,虞听听得心神荡漾,脸红心跳地别开脸,冉伶依然蹭着她的脸颊亲,声音不停,紧皱着眉,难耐地扭动腰肢,满脸潮红。 虞听渐渐察觉到不对,冉伶坐在她腿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正被什么正在震动的东西压着。 仔细一听才听到嗡嗡的声音。 虞听瞬间明了,冉伶又凑过来亲她,她含糊问:“你在下面塞了什么?” 什么时候塞的?一开始就....... “呜.......”冉伶腰一痉挛,发烫的身体软在了她身上,她握住虞听的手,把遥控器塞进了她手里。 女人的脸贴进了她的颈窝,带着泣音说:“不想......不想分手。” “好爱.......好爱听听。”
第105章 爱护 ——不想分手。 ——好爱听听。 这是她恢复声音之后对虞听说的第一句完整的话。 虞听深呼吸, “你.......” “嗯......好爱,好爱好爱听听......”冉伶扶着虞听的肩膀,一边说着这种迷惑人心的话一边凑上来亲她, 她扭动着腰肢冉伶主动极了,一点也不腼腆收敛, 亲她亲得又深又重,吮吸声响亮黏腻,声伴随着一声声娇媚的气息。 虞听脸热得厉害, 往后退,冉伶马上又追着她急不可耐地凑上来, 低声求她:“听听...听听, 调……调快……” 刚会说话的女人没办法很精准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特别还是在这种时候,说起话来磕磕绊绊,含糊又带着娇//喘的破碎,乞求着虞听。 那个东西的遥控器在虞听手里。 她想要她调得快一点。现在还不够。 蹭着虞听的大腿,还不够舒服,还说着爱她的话…… “冉伶……你就是个骗子。” 虞听用最后的理智斥了她这么一句, 颇带有咬牙切齿的怨恨意味,随即理智便心安理得地消失殆尽, 她扶着她的脖子,闭上眼睛主动和她吻在了一起。 那个东西虞听不用看都知道该怎么弄,正浓情蜜意地接着吻, 她恶劣地往上调了两档,被她含着舌头的冉伶被刺激得停了下来, 别过头去,耸着肩膀眯起眼睛抵抗强烈的感觉。 她根本分不住精力去亲虞听了, 虞听盯着她微微张开着的泛着晶莹的红唇,那上面沾着她的津液,这让人很有占有欲,虞听掰正她的脸,又亲了上去。 “不行……” “不行……” 冉伶一边被亲一边皱眉嘟囔,什么不行?不可以亲吗?刚恢复声音冉伶的表达还没有很完善,原来是虞听又偷偷把频率调高了一档,她在求饶。 “听听......不行......嗯......” 虞听受不了,“起来。” “回房间.......” 东西从冉伶身上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漉漉,虞听又吃了进去,露出的一点紧紧贴着冉伶,蹭她。 “宝贝......宝贝......”深陷在情潮里,就算要分手了虞听也忍不住爱护地叫她宝贝。从前在一起时冉伶只会哼哼,现在能说话了,她什么没有分寸的话都说得出来,各种可爱的形容…… “听听.......” “受不了......” “坏掉了......” 特别娇,特别柔弱,特别让人受不了,虞听从来不知道人的声音可以好听成这样,越听越和她难舍难分,神智都被她迷惑,只想和她抵死缠绵。 冉伶的声音怎么可以好听成这样....... 她怎么可以可爱成这样....... 这里不是冉伶的房间,可她已经没力气走掉了,也不顾上什么,趴在虞听的枕头上睡了过去,而虞听还有些亢奋地盯着她,还像没亲够似的,对睡着的人忍不住亲了又亲。 * 第二天虞听睁开眼时天光已经大亮,炽热明媚的阳光被隔绝在紧闭的窗户之外,空调房里温度适宜,被褥里弥漫着一股馥郁的幽香,舒适得让人翻了个身就想继续再睡下去。 虞听眼皮沉重,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冉伶,半梦半醒之间,房门被人打开,早已醒来的冉伶推门而入。 虞听扭头看她,她已经洗漱好,身上换了件休闲舒适的白色长裙,明媚又温婉。 女人明眸皓齿,微笑着坐在了床沿上。 她居高临夏地看着还躺在枕头上的虞听,眼里尽是她们更近了一步的亲密与温柔。 她和她昨晚在这里睡了一夜。 她抬起手,摸了摸虞听的额角,轻声唤她:“听听~” 她带着笑意的声音清脆又甜软,温柔得没有半点攻击性,唤起“听听”来尾调还微微上扬,有几分娇气,好听极了。 虞听眼神一颤,又想到昨夜。 互相亲吻、互相舔舐,互相磨蹭,两个人都变得湿漉漉的。冉伶体质依然差劲,很早就没了力气,后半程软趴趴地任由虞听摆布。虞听把她弄哭,她也只是说:“听听,可以了,可以了.......” “听听,放过我......” 撒娇。 会说话的冉伶更加会撒娇。 撒娇也好好听。 “听听,吃早餐?” 因为语调缓慢,她会把很多话都简短化,像现在,她要她起来吃早餐,但每一句话前缀都会加上听听,微笑着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星。 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的声音很好听了?虞听想。 “还要...睡吗?”见虞听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起来,冉伶歪了歪头,轻声问。 她撑在虞听身畔,歪头时长发险些落在虞听脸上,被她手疾眼快地撩了上去,依旧给虞听留下了些许细微的痒感。 虞听抬手挡了挡眼,哑着嗓子问:“几点了?” 冉伶说:“十一点。” “听听,睡好熟。”早上冉伶起床的动静都没吵醒她,但冉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只是宠溺。 她哄着虞听起床,在房间里等着虞听洗漱完后和她一起下楼,坐在她对面陪她吃早餐。这让虞听想起来从前她们还没有闹矛盾没有离婚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的冉伶就是这样宠她,完事都依着她,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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