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棋却道:“我要听你亲口说。” 盛西烛闭上双眸,紧紧咬着嘴唇:“……要摸。” “要谁摸?” 盛西烛含着泪水望着她,乖巧又笨拙地讨好道:“要……要主人摸。” 曲棋耳尖一热,呆呆望着她,感觉有什么奇怪的开关被打开了。 她忽然攥住盛西烛的腰,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进怀里,也就顺理成章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缓缓流淌下来,慢慢地浸/湿了一片布料。 曲棋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向下看去:“你……” 盛西烛呜了一声,用手遮挡着脸,虚虚拢着腿,声音发颤:“呜……别、别看……不要看……” 曲棋眸光一沉:“坏猫,你真是一点都不乖。” 尾巴不安地绞紧了女孩的手臂,盛西烛低低呢喃:“我、我乖的。” 她太想讨好生气的曲棋了,于是像猫一样趴在女孩怀里,手指虚虚按在她胸前,紧闭着含泪的眼睛 ,生涩地吻上曲棋的唇。 明明是最纯情不过的动作,曲棋却莫名被勾出了感觉,一边漫不经心地吻着她,手指一边轻轻地挑拨着她的尾尖,看着女人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发出一段甜/腻的泣音。 无论什么时候,她都喜欢看盛西烛无法抗拒自己的样子。 没有什么能比看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魔王臣/服在自己眼前,更令人愉/悦的了。 曲棋蓦然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盛西烛迷茫地睁开眼,金眸中浅浅水光流转,带着一种欲语还休的柔软风情,向女孩伸出双手。 她像个脏兮兮的、被抛弃了一次的流浪猫,想要渴求一个紧紧的拥抱,想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 于是曲棋垂眼看她,笑得眉眼弯弯,像一只坏心眼的小狐狸:“喜欢主人吗?” 女人圆润的脚趾按在她的小腿上,难/耐地磨/蹭着。 盛西烛眸光朦胧,下意识地说:“喜、喜欢。” 曲棋摸了摸她蓬松的耳尖:“主人说什么都愿意听吗?” 盛西烛软声道:“……愿意。” 曲棋笑了笑,忽然抓住她柔软的尾尖,温柔地放进盛西烛的掌心里。 盛西烛低头看着垂在掌心的尾巴,水/润的眸中透出一丝茫然。 曲棋从身后环抱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哄:“那就自己玩给主人看。”!
第58章 “……玩?” 盛西烛虚虚地拢着那尾巴,看它在掌心不安地躁动,下意识地伸手按住。 猫尾巴安静了几秒,像活鱼似的剧烈地弹动起来。 曲棋把下巴搁在盛西烛肩上,在她身后歪头看着,脑子里不知怎么就闪过一句话——“众所周知,猫和尾巴是两种生物”。 她忽的有些想笑。 这尾巴看起来也有自己的想法。 盛西烛敷衍地摸了几下尾尖蓬松的绒毛,权当安抚,但它仍是一副不听管教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就往后面的曲棋身上蹭。 虽是自己玩起来有些感觉,但远远不如曲棋碰的时候来得强烈,想来自己亲自动手和让别人来,触感到底是不一样的。 于是用尾巴轻轻摩挲曲棋的脚尖,懒声说:“给你玩。” 曲棋按住她,说:“但我比较想看你玩。” 盛西烛微微侧过头,懵懂地与她对视,金色眸光干净得如同月光下一捧皑皑白雪。 她显然是没懂主人的意思,软乎乎的漆黑耳尖下意识地晃了晃。 曲棋滚了滚喉咙,忽然感觉自己好下作。 天呐,她怎么能对猫猫做这种事情!这是纯洁的小猫咪能看的吗? 然而却愈发被那天真纯净的眼神勾得心/猿/意/马,气息渐乱。 回过神时,她已经将尾巴放进盛西烛手里,往下一按—— “放进去。” 忽然意识到了她的用意,盛西烛缓缓睁大了双眼,丝丝缕缕的胭脂色骤然晕开,一路染到耳尖。 她顿时无力又难堪地蜷起身子,恼羞道:“你……”她就是再大胆,也断然做不出这种孟/浪的事情。 “不是说都听主人的话吗?”曲棋厚着脸皮,故作失落道,“原来都是骗我。” 提起“骗”这个字,盛西烛仿佛被触动了一样,无措道:“……我不会再骗你的。” 曲棋卷起她肩上一丝乌发放在手中把玩,笑意盈盈:“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盛西烛呼吸一滞,慢慢靠回了曲棋的怀里,强忍耻/意,轻颤着移动那截躁动的尾巴。 她忽然猛地一抖,绯色 蔓延至全身,泪光不受控制地漫/溢,整个人霎时软成了一滩水。 女人死死咬住了嘴唇,试图阻挡脱口而出的低/吟。 那满眼干净的山巅白雪,终究还是被她亲手染黑了。 偏偏曲棋还火上浇油地撩她的猫耳,一边紧搂着她,一边贴着她的耳尖,低声细语:“好乖,好乖,宝贝做得真棒。” 魇的体温冷,触碰到人类的体温时感觉会愈发鲜明。隔着一层汗/涔/涔的布料,盛西烛被烫得昏昏沉沉,脚背倏然绷/直,终于无力地呜/咽出声。 耳边传来低沉的勒令:“别停,继续。” ……坏蛋。 即使这样坏,她也无法拒绝她。 “你怎么骂主人的。”曲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眸中笑意不减,“明明自己玩得很开心。” 盛西烛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骂出了声,湿/漉/漉的眸子里顿时多了几丝委屈。 自己早已一塌糊涂,而曲棋看上去比她更游刃有余。 曲棋俯身凑近她,秾艳的狐狸眼笑得弯弯的,带着一丝丝蛊/惑。 她的唇色是鲜红的,就像话本里专门吸人阳气的狐狸妖精。灼烫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洒在盛西烛的脸上,将她的魂都勾没了。 “小猫累了吗,要不要主人帮你?” 盛西烛回过神,羞赧地垂下眼:“要,要主人。” 曲棋低头吻了吻她,温热的指腹按在她薄红的眼尾,声音温柔:“好乖。” 女孩低头拿出她的尾巴,看着蓬松的绒毛上那一缕缕晶莹,霎时顿住了呼吸。 盛西烛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气得发抖:“别看,不许看。” “好,不看。”曲棋拿开她的手,抿唇笑着说,“那我看你。” …… 曲棋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灰蒙蒙的,月岛笼罩在晨雾飘渺间,如梦似幻。一缕将燃的天光缀在云端,一点一点照亮漆黑的天幕。 她回过头,看见盛西烛睡在她身边,白皙的脸颊泛着微粉,眼角隐隐挂着一串泪水。 曲棋细细地看着她,轻手轻脚地帮人掖了掖被子。 大魔王竟然睡到现在还没醒,看来昨天确实被欺负得有点狠 了。 想到这里,曲棋不免有些心虚。 这也不能怪她嘛!都是她老婆先动的手! 可是她真的好喜欢看阴冷无情的大魔王哭哭唧唧、百依百顺的样子哦,多看几眼,感觉整个人都变得鬼畜了。 可恶,有谁能抵抗这种诱惑呢!她说什么来着,自己果然也有做寒国矿工的潜质。 曲棋托着腮看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忍不住低头在盛西烛的唇边香了一下。 嘿嘿嘿,乖巧的小猫咪好可爱,她好喜欢。 趁着女人还未醒来,她轻手轻脚地走下床、穿好衣服,然后踮着脚走出了寝殿大门。 没走几步,便正好遇到一个侍女迎面而来,曲棋赶忙抓住人问御药房在何处。 侍女看清她的模样,吓得立刻垂下了头:“我带您过去吧,请随我来。” 昨日曲棋闯入春日宴之事已经传遍了月宫,现在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盛西烛有这么一个金屋藏娇的女子,万万不能怠慢。 被一路呵护着来到御药房,曲棋刚迈入门,便吸引了诸多医者的目光。 侍女细声细气道:“御药房就在此处了,您慢慢看。” 曲棋友好地挥手道别:“我知道了,谢谢你啦。” 侍女呆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原以为这位金枝玉叶的小姐是个娇纵任性的性格,没想到人家竟然如此友善大方,倒是令她出乎意料。 曲棋走进屋内,昔日给她看病的那位白发苍苍的太医便快步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弯腰行了个大礼,颤颤巍巍道:“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曲棋赶紧把这位老大爷搀住了,扶到一边,笑道:“别,老先生不必这么客气!” 太医往她身后瞧了瞧,讶异道:“尊上没过来么?” “嘘,她没来。”曲棋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我今天是背着你们尊上来问些事情的,您可要如实告诉我。” 老太医面露迟疑:“这……”随意透露御药房机密,他们可是要掉脑袋的呀! 曲棋:“放心,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证不会让她知道的。” 老太爷撩起袖袍擦擦脑门上的热汗,万分谨慎 道:“您还是先说说您想问的问题吧。” 曲棋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借一步说话。” 老太医连忙将她领到僻静地方,曲棋这才开口问道:“老先生,尊上之前交代你给我用的那些药汤,具体是用什么做的?” 老太医细细回忆道:“用了些补气血的草药,像龙涎草、麒麟血、水碧玉芝什么的,还有解南柯一梦蛊毒的药材,主要是天池水和秋海棠……” 曲棋目光一亮:“就是这个秋海棠,您展开说说,具体是从哪来的?” 老太医闻言,竟是脸色煞白,慌忙道:“姑娘莫要难为我,这……尊上不让我说出去的呀。” 曲棋安慰道:“尊上那边有我在,您这些天也看得出来她对我多好了,我要是为您求情,她绝对不会难为您的。” 老太医略微动摇,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写满了犹豫。 尊上先前交代他们不可随意向旁人泄密,但这位小姐可不是一般人,是尊上的心上人呀。 这一时间竟陷入两难之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曲棋见状双手合十,认真地恳求道:“求你了,我也是因为担心尊上,才过来问问您的。您别怕,出事儿我都替您担着。” 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被这么唇红齿白的小姑娘一哀求,心里头都会禁不住软下来。 老太医看她神色率真自然,实在不像作假,便动容道:“好吧,您随我来。” 他领着曲棋避开周围人群,推开药房最里的一扇木门,走进一间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书房。老人家走到书柜旁,在玉如意摆件上屈指敲了几下,一道暗门便在眼前打开。 曲棋心道:大魔王究竟瞒了我什么,这秋海棠什么来头,搞得这么神秘? 老太医迈进那扇黑魆魆的门,转身招呼道:“姑娘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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