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江风落的经验不足,时常惹得秋辞梦这位大前辈脸涨得通红,边捶打江风落,边不自觉地抱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江风落玩心大起,咬着秋辞梦的腺体,妄想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江风落的标记。 收起虎牙,细细地摩挲秋辞梦的腺体,一路从后脖颈,再到耳垂,最后停在那饱满的唇瓣上。 一想到之前秋辞梦谈过那么多段恋爱,江风落就忍不住地逼问她,“姐姐,到底还有谁标记过你?” 秋辞梦失神地口齿不清一遍遍回答:“没、没有谁,只有你一个。” 江风落满意地埋进秋辞梦的侧颈,像是得到向往已久的糖果的小孩,趴在秋辞梦的身边安然入睡。 后来,听闻学府物理系出了个一位大牛,这位大牛与之前的秋辞梦同出于X星系,当年以排名第九的成绩考入学府。 后来,听闻这位大牛提前修满学分毕业,刷新了之前玉珍离的毕业速度记录。她没有选择参加学府的研究所,而是留下继续任教授一职。 后来,听闻这位大牛向学府的大众白月光秋辞梦求婚,这件事情在学府论坛经久不息。 后来,听闻江风落和秋辞梦结发为夫妻,恩爱不两疑。 作者有话说: 抽出来世界三,我尽力把古代世界写好点,我认为古代背景、悬疑探案、还有不可描述的文是最难写的三个文。 —————— 又锁我,改一改,审核大大你就放过我这个小透明吧
第61章 辞归去 太初二十六年,冬至。 天子祭天,以乞求上天恩赐,保佑来年风调雨顺。 令太子太傅南剑屏携礼部侍郎阮净远随行伴驾。 阮净远上奏称病卧榻,圣上体恤,特派太医院梁儒入府医治。 “夫人,若是老爷知道您偷溜出去见——” “莲竹,我心中自有打算。” 南钰溪留下此句后,荷包中揣着一叠银票,便匆匆离去。 莲竹望着自家小姐逐渐消散的背影,思绪百转千回,联想近日发生的诸多,桩桩件件,怎能不折了南钰溪的傲气呢? 京城大雪纷飞,恍若鹅毛的雪花,一片接着一片,悄然无迹地飘落在屋檐瓦盖,映衬着家家户户火红的烛光。 今夜,天子在宫内设宴款待众臣;平民百姓则难得杀猪作菜和亲人大吃一顿。 “下雪了,明年俺家定有好收成。” “柱子哥,你这一说,马上快除夕了,你我俩兄弟,不知何年马月能回乡唉。” 马茂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手,身旁是他同乡的表弟马柱,兄弟俩在京城拖关系谋了份职位,站守刑部大牢门前。 马柱附和表哥几句后,眼尖地瞧见了不远处正朝此处走来的一女子。 女子外着深褐色的毛绒狐裘,绿衣黄裳,身处伞下,看不清她的容貌,被雪铺满的官道上有着一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南钰溪撑着纸伞急步来到皇城之西的刑部大牢,趁阮净远旧病复发、陷入昏迷,她必要将事情问个水落石出! “这位姑娘,刑部大牢乃京城禁地,无令一律不得入内。” 马柱拦住了南钰溪的去路,给身侧的马茂使了个眼色,马茂立刻心领神会,讪笑地对这位不速之客说道: “姑娘,今日冬至,我劝你赶紧打道回府,假设要是被附近巡逻的禁军看见了,那姑娘您怕是小命不保。” 南钰溪静静地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听完这两兄弟一唱一和,拿出荷包里的银票,当着他们的面,数了几张塞进了他们的手中。 “我可以进去了吗。” 并非疑问的口吻,语气冷淡,似乎是在阐述一件常见的事情。 “贵人,是我们有眼无珠,竟是不认得您,请进请进。” 接过钱财的马氏表兄弟立即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今夜大牢的看管者,不是进宫了,就是早早地回家吃饭,仅剩他们两兄弟留下看门。 况且,能来京城刑部大牢探望的人,非富即贵,花钱进去看看犯人,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实情。 他们这群看管的,就指着这份私底下的活儿赚些快钱。 南钰溪跟随马茂的脚步,绕过几条黑漆漆的小道,她瞥了几眼,墙壁存有暗红的血迹,各式各样的刑具挂在牢墙上,烈焰淬炼着一块块的铁具。 南钰溪仿佛闻到了通红的铁块与皮肉接触,滋滋作响的声音。 胡乱思想一通,她终于驻足在一间破旧的牢房前。 “贵人,您只有最多一刻钟。” 马茂脸上毕恭毕敬,备着手,弓着腰朝南钰溪点点头,随后打开了牢房,走到远处等候。 南钰溪摆了摆手,扇扇萦绕在鼻尖的气息,牢房中阴暗潮湿,一股子腐烂发臭的霉味儿。 她是太子太傅嫡女,自幼养尊处优,哪怕是嫁与阮净远后,也是在府中说一不二。 “江风落,我且问你,秋辞梦讲的可真?” 南钰溪踱步走到江风落的身前,泛着寒意的铁链拷在江风落的双手双脚上,她披头散发地倚靠在墙壁。 乌黑的发丝遮挡住江风落的神色,她似乎没察觉到南钰溪的来临般,依旧一动不动地愣在原地。 京城早已入冬,牢房内的犯人穿着单薄的粗布牢衣,南钰溪顺着微弱的光线,细细打量一番蜷缩在角落的江风落。 交错纵横的伤痕深深地刻在裸露的肌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渗出滴滴鲜血,瞧着应该是鞭子沾了浸泡了盐水抽打的。 破碎的粗布衣悬挂在江风落的身上,她好像丧失了七魂六魄,无主地低垂着头。 刑部大牢里折磨的下作手段无奇不有,想要在这儿过得稍微好点,方法很简单,交钱就行。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所谓破财消灾如是也。 “你不应我,我就去风月阁找秋辞梦对峙。” 南钰溪故意提及秋辞梦刺激江风落,她原先是不想处理这些麻烦事儿,可恨那该死的阮净远。 若是这事儿真被秋辞梦捅到了皇上面前,无论是她爹南剑屏,还是她郎君阮净远。 九族五服,按照律法,女入贱籍,男流放荒芜之地。 南钰溪虽然不爱阮净远,但当真真切切地触及到她的利益时,她再也不能稳坐钓鱼台了。 “探花郎,我曾听闻你想给秋辞梦赎身,名扬京城的清倌人,价钱怕是不低。” “秋辞梦能歌善舞,貌若桃色,入幕之宾多有王孙公子,你乃区区一介书生,怎敢遥想这风月阁的红人呢?” 或许是听清楚了“秋辞梦”这三字,江风落终于动弹了一下,捂住嘴咳嗽几声,睁开眼睛直视面前的南钰溪,问出了第一句话。 “阮夫人,不知阮净远身体可好些了?” 不等南钰溪回复,江风落嗤笑一声,骂骂咧咧地诅咒阮净远早日凌迟。 江风落,太初二十四年,高中探花,皇上钦点入职翰林院,从事编修,官至正七品。 后因其女扮男装的身份被当众拆穿,皇上震怒,朝野上下,无不上奏弹劾,剥夺官职,打入大牢。 派遣大理寺少卿赵回轩、督察院右副督御史姜道成、刑部尚书李凌云,三司会省,严查江风落。 京城人人皆知,风月阁的秋辞梦和探花江风落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此事一出,京城哗然,当今律法明言规定,女子不可从军科举,违者斩立决。 秋辞梦为救江风落一命,奔波于各府,无一人敢助她,逼不得已,她只能找上南钰溪。 半月前,秋辞梦秘密会见她,告知南钰溪另一件隐藏在世人眼前的真相。
第62章 辞归去 “江风落!你,你,阮净远,他。” 南钰溪嘴里嚼着自己夫君的姓名,心中倍感凄凉,面无表情地追问: “他,是阮净远吗?” 其实南钰溪冥冥之中,早有预感,今夜她不得不撕开美好到梦幻的假象,独自面对真相。 “是又不是,对于阮夫人来讲,有那么重要吗?” 江风落手扶着墙,缓缓地从角落里起身。 四目相对,目光交触。 南钰溪脸色铁青,思及和阮净远的关系,抿了抿唇,强行压下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想法。 “我已明白了,江风落,秋辞梦托我给你带句话。” 江风落瞬间收起散漫的表情,目光炯炯地看向南钰溪,眼中满是柔情,好似刚刚的怨气冲天的人不复存在。 “秋辞梦说,你再等等,她会拼命将你捞出去。” 话音未落,南钰溪眼睁睁地瞧见江风落眼眸中黯淡下来,江风落的嘴角勉强地扯出一丝笑意。 “南姑娘,劳烦您也替我对她带一句话。” 南钰溪挑眉瞥了几眼此时此刻,站在她面前狼狈不堪的前探花郎,心中五味杂陈。 沉默不语许久,南钰溪轻轻地朝江风落点了点头。 江风落尾音上调,笑意盈盈地说:“秋辞梦,大漠落日,烟雨江南,世间有种种美好,为我不值得。” 她明明是在笑,却让南钰溪莫名地感到哀伤,江风落说罢,旋即贴着墙壁滑坐在冰凉透彻的地上,目送南钰溪的离去。 纷纷扬扬的大雪越过牢房的铁窗,飘在了江风落的囚衣上。 江风落啊江风落,老天爷待你不公,落得今日下场,只求不要牵连秋姑娘。 温热的手取下这片误入的雪花,她盯着它喃喃自语,空旷的牢房内回荡着细小的声音。 仿若鬼神在耳边低语。 今夜当值牢房的狱卒忍受不了江风落神神叨叨地模样,隔着牢门,嚷嚷道: “再敢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我定饶不了你!” 江风落无视了狱卒的威胁,她乃正七品的京官,无令不得私下拷问。 江风落眯起眼睛,影影绰绰的光晕不停地在眼前晃悠,好似是喝醉了般,江风落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马茂还不容易把南钰溪这尊大佛送出刑部大牢,顺路坐在了马柱身边,和他窃窃私语聊了不少事。 他们都未曾发现,有一女子,身形瘦弱,戴着斗笠,安静地站在大牢不远处的偏僻角落。 今夜无月无星,唯有笼罩京城上方的无尽黑夜。 “秋姑娘,不如咱们再去求求宣三娘,或许江风落还有一线生机。” 札香寒悄然无声地出现在秋辞梦的身后,哀叹几声,不知从何安慰她。 江风落此举触犯了他们千百来的利益,几乎是赤裸裸地打了他们一个响亮的耳光。 尤其是对当今圣上,让京城上下的男官员的脸面荡然无存。 绝对不可能有人会放过她的。 入书院,考科举,殿试皇帝钦点的探花郎,竟然是一名女子。 滑天下之大稽。 “宣三娘之前与些达官贵人交好,常常出入各大府邸,听说连宫中那位都和她有点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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