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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感

时间:2024-05-28 00:00:24  状态:完结  作者:倒立吹头大师

  杜若瑶挑眉,言简意骇道:

  “专业对口而已。”

  【📢作者有话说】

  The number 6 and 8 are just general references, so do the ‘see’ and ‘hear’ actions. This idiom means somebody is observant and alert to know everything happening around.

  数字6和8只是泛指数字很多,相同的“眼观”和“耳听”也只是在泛指人的观察行为。这个成语是在说某人非常善于观察,可以敏锐察觉周围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还有一些坑填一填,就完结了哈。各位可爱的读者们,如果觉得对于这篇文章还有什么疑惑的情节我没写,可以评论让我知道!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还没结束呢怎么就开始感谢了!)

119 ☪ 脸颊滚烫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也是此生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车开的是Delora家的。

  第一眼看见那辆墨绿色吉普车,娄夏有些惊讶,平日里一切单品都如此花枝招展、经常开着粉黄色相间的奔驰到处晃悠的Delora,居然还有辆这么低调的车,反差绝了啊!后来看见Delora一脸嫌弃地从车上下来,拍着车前盖说自家哥哥的这辆车沉闷老土,娄夏才默默双手合十——现实世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反差萌!

  而她舍弃酷炫的大奔,转而选择这辆沉闷吉普的原因也十分简单而直观。

  作为把浪漫与爱情放在很高优先级的法国人,Delora不可能不在长达一周的旅途中给自己额外添点暧昧佐料,除了娄夏和杜若瑶,她还不知从哪里摇了另外三名所谓“Handsome Tomboys”。出发那天早晨,几人第一次见面,一番热烈而迅速的自我介绍后,娄夏只记住了那个大冷天穿着无袖背心,露出满臂纹身的平头女人名叫Ken,其余两个名字左耳进右耳出,娄夏和她们热情地握手后,转眼就忘得干干净净。

  去取车的路上,娄夏拖着箱子和杜若瑶走在后面,看了看前面被三名帅女包围的Delora,悄咪咪和女老师咬耳朵:“你说她现在心里还有Samien吗?”

  六个人坐进七座吉普车,浩浩荡荡出发了。

  自驾游,司机越多自然越轻松,特别是Delora找的另外三个女人都特别能开时。前两天,娄夏和杜若瑶基本没摸到方向盘。

  第一天,土生土长的费城人Ken给她们免费提供了导游服务,她不仅熟知美国独立战争期间发生在这儿的许多历史事件,带着她们从独立宫看到自由钟;还能知道哪里的冰激淋店最有名,一人买了一球带去肯尼迪广场,在LOVE雕塑前拍照留念;最后为了满足其中一名摄影爱好者的心愿,到市政厅去欣赏了典雅的建筑,这一天算是排得满满当当。

  第二天,Delora本人油门踩得太过,不仅把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缩短到了两个多小时,还成功使得几人直接错过了巴尔的摩到达华盛顿。华盛顿的景点繁多,但胜在地点集中。围绕着国家广场,打卡各类免费的博物馆,白宫,林肯纪念堂,华盛顿纪念碑……景点太多,几人一整天都只吃了点简单的三明治,到了晚上饥肠辘辘,Delora大手一挥说,让大家错过了巴尔的摩真不好意思,我请大家去吃顿好的。

  只可惜,法国人嘴里所谓“吃顿好的”不是指鲍鱼龙虾佛跳墙,而是指精致白人饭配洋酒。

  所谓精致白人饭,就是把一些碳水、蛋白质和膳食纤维堆在一起,淋上些五颜六色的酱汁分成好几份呈上。中国味口的娄夏是欣赏不来的,但好在Delora找的这家餐厅高档,原材料用的是上上乘,即使朴素的烹饪手法也得以让娄夏幸福地饱餐一顿。

  填饱了肚子,又喝到微醺,一直相敬如宾的几人渐渐地打开了话匣子,不知是谁先开口说起了自己的前任,这可谓一呼百应,温馨座谈会立刻变成精彩纷呈的批斗现场,等所有人零零散散说了个遍,娄夏吃瓜吃得都快撑死,正在心里回味那位红发女人前任的前任究竟是如何一夜之间从“Honey”变成“Enemy”,突然听身边杜若瑶道:

  “Honey,可以帮我拿一下那边的纸巾吗?”

  娄夏有点卡壳,第一,杜若瑶离纸远,但她离得更远;第二,刚说完honey变enemy,杜老师便有生以来第一次用这词称呼自己,这是玩哪出?是不是点她呢?

  就当娄夏脑海里飞速旋转,思考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面那个满头脏辫的酷女孩已经把纸巾递到了杜若瑶面前。

  娄夏下巴差点砸桌上,当面ntr吗,她猛地站起来:“等等,等等!你叫她……?”

  杜若瑶把她往下按:“抽风啊?”

  娄夏见杜若瑶不太撬得动,转而直勾勾盯着对面那脏辫女子:“为什么她叫Honey,你给她拿纸啊?”

  脏辫挑眉:“Because I am Honey, Honey Swift.”

  “……”

  短暂的安静后,Delora起头,几人突然开始爆笑,留娄夏一个人满头黑线。

  额。

  脑瓜子疼。

  娄夏软绵绵地坐下,恨不得原地吹口哨,表演一首小星星来缓解尴尬。

  可是成年人的饭桌上,尴尬从来都是用别的法子来缓解,比如说……罚酒。Delora架着胳膊给她倒了满满一杯,娄夏一边咕咚咕咚往下灌一边后知后觉地惊悟

  ——一酒泯千仇这句话,居然国际通用。

  这杯酒劲儿足,娄夏喝完后脑子有点儿飘忽,看着Honey不怀好意的笑,她努力保持脑子清醒:“那么,相对应的,你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Honey一愣,她只隐约记得是一个对于她而言有一点生僻的发音,自然是也答不上来。娄夏得意洋洋地提起酒瓶给她倒酒,满满当当一大杯,Honey当仁不让地喝完,然后指着她身边的红发女人:“她叫什么?”

  一圈问下来,除了杜若瑶和Delora,人人都或多或少被罚了几杯酒,倒也算是以酒会友,把人给认全了。Ken一介猛女喝醉后潸然落泪,又开始重复被前女友狠心抛弃的故事,娄夏把太阳穴抵在杜若瑶的肩膀上,撅着嘴嘟囔:

  “你是怎么记住她们名字的啊?”

  人认全后没什么理由喝酒,可是开局的主位Delora却还在兴头上,她吆喝着继续,自此游戏的规则就开始变了,变成转酒瓶儿,指到谁就要被提问,答不出便要喝酒。

  又是一小时过去,Delora点的几瓶酒只剩下最后一杯的量,瓶口最后一次开始旋转,停下时直直地指向了杜若瑶。这么多局游戏下来,杜若瑶竟没被为难过几次,也许是因为她年龄比在场的各位都大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她回答问题时过于平和坦然,很难让人对她开玩笑。于是最后一个转到她,Delora其实有些失望,她摆摆手:

  “随便问你一个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Xia的?”

  这一问,把迷迷糊糊的娄夏给问清醒了,她咧着嘴笑,等她回答,却不想杜若瑶瞟她一眼,抬手自斟自酌把最后的酒给喝了。

  这有什么难回答的?没有人懂,但是看到杜若瑶像是大家长一样微笑,看着她们温和地说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这帮无法无天的醉人却硬是没有一个敢将心中的疑问抛出。

  回到宾馆后娄夏先被推着去洗澡,她废了老大劲才将身上的酒味去了个七七八八,以免熏到同床共枕的人。她今晚属实喝得有点多,洋酒后劲挺大,她必须要强撑着精神才能够在等杜若瑶时维持清醒,待到那人从浴室出来,娄夏迫不及待地掀开被角:

  “快来,快来。”

  杜若瑶笑笑:“急什么?”

  “不是怕你冷么!”娄夏把她拽进怀里,给她腾出捂暖的地方,四月初的华盛顿夜间温度还挺低,杜若瑶明明刚洗完热水澡,手却已经变得冰凉,娄夏攥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脖子两侧,冻得她一个寒颤,“嚯,你怎么这么冷?”

  “我这是冰肌玉骨,懂不懂?”

  “好好好——诶,你摸哪儿呢?凉凉凉——”

  被赶出来的杜若瑶有些委屈,隔着睡衣点一点:“是么,我看它蛮喜欢的。都挺起……”

  娄夏窘得脸颊通红,捂住她的嘴巴:“……别说了。”

  杜若瑶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掌心,娄夏便像触电一样拿开,对上那双比水晶还要明亮的眼睛,她只觉脸颊滚烫,心跳如雷,女老师的嗓音清澈,轻轻柔柔地传进耳廓:

  “不说话……那可以继续做吗?”

  醉意中,娄夏的第一次高/潮来得毫无预兆。这是她今晚第一次,也是此生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

  一阵朦胧中,她听见自己发问:

  “今天,刚才,为什么你不回答呢?”

  杜若瑶的气息落在耳边:“想听我回答?”

  娄夏攥着她的衣领:“嗯。”

  杜若瑶似乎是笑着的:“那你问。”

  “杜老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杜若瑶顿了顿,一只手从下而上扼住她纤细的脖子,似乎是在惩戒,却一如既往没用什么力气:“不要叫我杜老师,这时候……不要叫我老师。”

  这还是第一次娄夏被她要求换个称谓。

  不叫杜老师,那叫什么好呢?

  娄夏要非常用力才能从凌乱的喘息中抽空连续些与她对话,要更用力才能如往常一般思考。

  “杜若瑶,”于是她清楚地唤她的名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嗯……”杜若瑶沉思,“……昨天?前天?……要不就算上个星期开始的?”

  娄夏刚想说些什么,张口却是一声舒服的短吟,她有些泄气,却见杜若瑶笑得像狐狸,上挑的眼角带着明晃晃的狡黠:“信不信?”

  娄夏忽然就很有感觉,却又不想在此时失态,于是咬紧了嘴唇,赌气般把脸偏向一边,而这下却把耳朵留给了身上的人,那双薄唇缓缓贴上,沿着耳廓勾勒描绘,轻轻地呢喃:

  “喜欢不知道,但如果说动心,大约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吧。”

  娄夏的声音在颤抖:“多、多久以前?”

  高一那年的《驴得水》小品,杜若瑶偶然撞见娄夏给杨青讲戏。晚自习结束后,偌大的教室里只开了一盏灯,当时杨青不太想演张一曼这个角色,觉得原著里的她对待自己也太过轻浮草率,什么都要靠“睡服”,虽然他们改编的小品剧本把这部分阉割了百分十九十,杨青还是不情不愿。

  娄夏盘着腿坐在桌子上,对她说,其实我很喜欢张一曼。

  杨青摇摇头:我也很喜欢,只是她自毁倾向太严重了,我认为即使是为了大义,也不该如此作贱自己。

  娄夏叹了口气:她的自毁倾向不是天然存在的,她失去了所爱,被迫来到这所学校。她的心此前已经被填满,所以她不会爱上任何人,她作为女性的优势从此不带任何感情,所以才能好好地被利用。

  杨青有些惊讶:你吃错药了?

  娄夏呲牙,从桌上跳下来:好杨青,演嘛,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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