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她好喜欢现在的生活。父母就在身边,自己所在之人也与自己情投意合,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一片暧昧的气氛,由门外翠菊的敲门声打断,“大将军,马侍卫找您有事。” 徐然看了一眼宁晋溪,“去吧”宁晋溪回了一句。 “好,去去就回。”徐然说着便去打开了了大门,先是对着翠菊吩咐道:“给殿下备些爽口的小菜,送到房里。” “将军放心,翠菊已经安排好了。”翠菊回道。 徐然笑着点点头,离开了。 从后门进入大将军府的后院,在从后院到前院,便看见张恭在等着自己,不免有些奇怪,近来张恭寻自己的次数变得有些殷勤。 同以往的做派不大一样,以前张恭可是神龙不见尾的,除了有事才会出现,一般根本就见不到张恭的人影。 “你找我何事?”徐然上前对着张恭绕了两圈,发现张恭今日穿着也颇为讲究,“你找娘子了?” 张恭脸色一红,忙推脱说“没有,只是新买了身衣衫罢了。” “这一身衣衫可不是你平日的风格,这花样,这款式,真不是那家姑娘送你的。”徐然站在张恭面前啧啧称奇。 是了,这衣衫的确是一个姑娘送的,是那日从太子别院之后,去寺庙静心时,遇到劫匪对一官家女子意图谋不轨。 张恭当日原本不想理会,刚走出去几步,又想到自己日后要做的伤天害理的事,便想着现在积点德也算积点了。 没想到那匪徒绕过自己直接向那官家小姐那边去了,不得已张恭只有堪堪拉过那官家小姐的衣角,而自己躲闪不及,被刀划破了外衫。 救下人,互相告知来历后,张恭便继续往寺庙去了,没想到自己回家后,便看见有个家丁模样的人,自己门口鬼鬼祟祟的,一问才得知这人是来送衣衫的。 自己的衣衫的确是因为救那官家小姐所破,收下也不足为奇。原本就不多的衣衫,回家的路上就在想,该去给自己置办一件新衣。 这不直接送来了,道过谢,张恭今日出门便已经穿上了。 徐然听完后,又是一阵啧啧声,“与话本子上的故事一模一样,你莫不是故意编个故事骗我不成。” 张恭也懒得与徐然争辩,“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过来告知你城南出事了,一夜之间死了数十人,现在京兆伊毫无头绪。” “此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负责查此案。”徐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办那些案子,全是因为老皇帝开了御口,交给自己去办。 “嗯,是没关系,只是皇上恐怕会找上你,我过来只想先提醒你罢了。”张恭负手而立说道,其实是皇帝想让徐然来接手这个案子,从中作梗,让徐然不能结案。 同时派了季子路去查此事,若是季子路可以徐然之前破获此案,那季子路便可以踩着徐然的肩膀直接来到朝堂的中央。 如此来削弱徐然在百姓中的声望,从而提拔季子路的声望,这样徐然便会被打压下去。 徐然笑了一下,有些无奈,这新皇居然如此等不及了,看着张恭有些急燥地脸,还以为是替自己在着急。 随即招过马束,在其耳边说道:“安排一条船,游明湖,你去请严将军来。” 等马束走后,徐然拍着张恭的肩膀,邀约着去游湖,张恭吃不准徐然是什么意思,只能跟着去了。 到明湖时,严明礼已经在湖边等着了,就等着张恭与徐然了,不过还有一人,傅文卓,“你怎么会在这?”徐然不禁发出疑问。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了。”傅文卓反问回去。 “不是,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白姐姐知道吗?”徐然见还有其他两人在,不方便,便带着傅文卓往一旁的树下走去。 “所以才来找你啊,你赶紧帮我让人去请白姐姐出来游湖,,要以你的名义。”傅文卓赶紧说道。 徐然闻言赶紧招来了马束,让其去丞相府邀约白清如出来游湖。 “那还得再邀约些人出来掩人耳目。”徐然与马束交待完后对着傅文卓说道,准备在着手邀约一些世家小姐和公子哥出来。 “不用了,只要丞相让她出来便好。”傅文卓这语气里面有些沮丧,还有连日来担忧让傅文卓失去了往日的精气神。 “她被关起来了?”徐然不免有些诧异地问道,丞相虽说没有多少交集,但看起来不像是如此不讲理的人。 还未等傅文卓说话,徐然忽然想到如果是被发现与傅文卓的感情,那真有可能被关起来,不让白清如见傅文卓。 “你怎么没事?”徐然不等傅文卓回答又问了一句。 “我老爹巴不得我把白姐姐拐进将军府,他恨不得去丞相府绑人。”傅文卓靠在一旁的石墩上回道。 “那傅将军真是....”徐然一时间也找不到话还形容傅文卓的爹了。 “你听我这名字就知道,我爹有多在意学识这玩意了,从小就爱把我往白姐姐身边送,白姐姐可是与殿下齐名的才女。”傅文卓一边说着一边往来路上看,想第一时间看见白清如。 不过没等来白清如,倒是等来了,皇帝口谕,果真是让徐然去查那起案子。 “你好歹也是个大将军,我爹看了你都得行礼,怎么这一个二个的皇帝,都爱让你去查东查西的。”傅文卓见皇帝来的人走远了,便忍不住打趣道。 “这谁又能知道皇帝在想什么。”徐然嘴上说着不知道,心里早就把新皇骂惨了,无非是想打压自己,当初大皇子垮台,自己冲在最前面,果然再好的一把刀,用到最后都被抛弃。 严明礼与张恭站在一旁,远远地看着徐然与傅文卓说着什么,张恭以为是徐然惹上的桃花,只有严明礼知晓傅文卓是向徐然求助。 自己今日去傅府上,寻傅文卓二哥玩乐,后来被徐然叫来游湖,被傅文卓知道了,也跟着一起来了。 只是看那马束已经去了这么长时间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 没过多久马束回来了,“将军,丞相说白小姐不在府上。” 傅文卓脸色更加难看了,整个人有些颓废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清如了,“你别慌,我亲自去请,丞相定然会给我这个面子的。”徐然说着就要去。 傅文卓叹了口气,“罢了,夜里我自己爬墙去吧。”上次爬墙被丞相逮了正着,还特意亲自送回傅府,让傅文卓有些后怕。 徐然看着傅文卓这模样,想到自己与殿下,也是同为女子,如果哪天自己身份暴露是不是也是这般,难以见面。 徐然心里更加想让白清如出来与傅文卓见上一面,好似这样自己与宁晋溪就不会变成这样。 徐然刚要翻身上马,便看见了长公主的马车,驶近后,先从马车上面下来的人,不就是傅文卓心心念念地白清如。 傅文卓看清后,赶紧跑上去一把抱住了白清如,好在这里算是私人岸口,只有自己这几个人,对面也看不真切。 徐然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歪头看向长公主的马车,姐姐没来吗? 想着便上前准备去看看,便见着长公主从上面走下来,徐然见状,赶紧过去扶宁晋溪下车。 “姐姐,怎么会带着白清如过来?”徐然扶着宁晋溪往一边走去,不去打扰许久未见的傅文卓与白清如。 “丞相还是接受不了她们的感情,之前我以为丞相妥协,谁知道近来将白清如关起来了,今日白清如求助于我,我才去将她出来。”宁晋溪转头看向两个还抱在一起的人说道。 “那这么说,丞相早就知道了。”徐然本以为是近来白丞相才知道的。 宁晋溪拉过徐然的手,往一边走去,非礼勿视,两人借着马车的遮挡居然已经亲起来了。“年前白丞相便已经知晓了,白清如为此还被白丞相打了一巴掌。傅文卓之前亲白清如的时候被白丞相撞见了,这才有后面的事。” “那如今她们怎么办?”徐然有些担忧地问道。 “走一步算一步,丞相那关必须过,还得情傅将军去说情。”宁晋溪说着又往回撇了一眼,好在已经分开了,可也依旧难舍难分。 “也只能如此了。”徐然感叹道。
第99章 等那两人缓解了一下相思之情后, 徐然让人安排的船也已经停了许久了,带着众人一块登上船去。 “见过长公主殿下。”张恭见到长公主的到来,本能的心虚了一下, 对于长公主张恭是惧怕的。 长公主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女子了,比起新皇的阴险狡诈, 如毒蛇一般的阴冷, 长公主就像站在阳光里的神女,让他有一种阴谋诡计都会在长公主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宁晋溪也只是抬了手, 免了张恭的虚礼,牵着徐然的手, 带着白清如与傅文卓上了楼上, 便留着严明礼与张恭在下面守着。 徐然本想去处理城南酒坊的案子, 长公主看出来徐然的坐立难安,便开口道:“安心坐着,城南酒坊我已经叫过去封锁了,季子路进不去。” 徐然看着长公主的眼神一下变得崇拜起来,还得是长公主, 这么大手笔,直接封了城南酒坊, 外人不得入内,那季子路就算想抢到自己前面都难。 “用的你的兵。”长公主在徐然的星星眼注视下,补上了一句。 “什么你的,我的, 都是姐姐的。”傅文卓曾经说过适当的狗腿子一点没事, 离得不远的傅文卓自然也听见, 包括白清如。 徐然年岁比在座的三位都要小上一些,白清如带着警告意味地看着傅文卓, 傅文卓原本带着笑意的脸上,顿时带上了讨好的意味。 “白姐姐,不是我。”狗腿子鼻祖傅文卓极力为自己摆脱嫌疑。 宁晋溪这边倒是一片祥和,甚至还有些爱怜地摸了摸徐然的头。 等到时间差不多,严明礼与张恭都在楼下喝了三壶茶,五碟糕点,宁晋溪才与三人商议结束。 带着三人下楼来,吩咐严明礼亲自送傅文卓回去,自己则带着徐然和白清如去了丞相府,张恭站在岸边看着两路人马各自离去。 一直到不见马车的影子才,接过手下递上来的缰绳,翻身上马,只是刚刚调整好姿势,准备驾马离开,便瞧见了新皇的召见令。 随即换了个路,去往别院,如今新皇刚刚登基不久,根基不稳,根本不会如此快召见自己,果然到别院时,里面没有新皇,只有一直跟着新皇的医女,“不知皇上招我所谓何事。” “皇上要你带着徐然查案,按此锦囊中的计划行事。”说完医女将手里的锦囊塞进张恭的手里,便关上了房门。 张恭皱着眉头打开手里的锦囊,借着屋檐下的灯笼看清里面的内容,对新皇此步棋着实有些看不懂。 这里面是这次凶杀案的整个过程,昨夜发生,今日皇帝便已经得到整个事情经过,按新皇如今的势力来说,不会如此之快,只能说明这次凶杀案是新皇一手策划,亦或者是季子路一手促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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