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蹩脚的汉语,虞媚儿正要辨认他后面说的是什么。 下一刻,汪清文手中的剑却径直划伤了男人的嘴,地上的男人痛地大叫一声,再也说不出囫囵的话来了。 虞媚儿有点被吓到了。 汪清文丢下剑,揉了揉她的肩,温柔地安抚:“我只是,不想让他胡说八道。” 虞媚儿直觉男人刚才要说的一定是让汪清文非常害怕的话,不然她不会这样的。 可是刚从鬼门关回来,虞媚儿实在没精力去拷问已经说不了话的男人,逼问他刚才到底要说什么。 虞媚儿只能被汪清文揽着肩,迅速离开了这里。 她们之后也不是回酒店,而是径直坐私人飞机回国。 按理说,她们是当事人,应该留下来配合调查的。但汪清文应该是动用了什么关系,直接省去了这个程序,她们离境也没有受到任何阻拦。 回家以后,虞媚儿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来周晴,让她给汪清文治伤。 本来手就没全好,现在手臂还被砍伤了,虞媚儿忧心不已。 好在周晴检查后说没有大碍,给汪清文上了药包好了伤口。 看着碗口大的伤,虞媚儿又掉了泪珠子,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贪玩,我们能够早点回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还害你受伤。” 汪清文见她自责落泪,有些于心不忍,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低头说了一句:“不,应该怪我。” “怪你什么啊?如果不是你这么厉害,我们早就死在那帮人手里了!” 不光是死这么简单,死前的凌..辱更可怕,虞媚儿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汪清文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虞媚儿紧紧揽入怀里,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说:“既然这个噩梦已经过去了,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虞媚儿点点头答应了。汪清文再怎么逆天地厉害,生理上还是一个小女孩,她心里应该还是害怕的吧。 虞媚儿很能理解,但随后她就推开了汪清文。 汪清文不解地问:“怎么了?” 虞媚儿示意了眼周围,周晴她们都还在呢,她怎么能当众做出这样的动作? 哪知,汪清文听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再次将虞媚儿揽入怀中,她的样子很是坚定:“媚儿,经过这次的事情,我不要再遮掩对你的情感。我们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没什么好偷偷摸摸的。” “你是真的这样想的吗?”虞媚儿有点迟疑地问。 “嗯。”汪清文点点头道,“我会在一个时机告知所有人。” 见她这么坚持,虞媚儿自然不会泼她的冷水,便默默倚在她怀里,没有再说话了。 而周晴她们,都是拿钱办事的,还想端这饭碗的话,自然是不敢表现出任何异样的,都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充当透明人。 虞媚儿以为汪清文所谓的告知只是不再在人前藏藏掩掩。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某天汪清文竟然直接跪地朝她求婚了。 当汪清文拿出那枚玉戒时,虞媚儿忍不住掉下眼泪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枚玉戒发着幽透的光芒时,虞媚儿心头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汪清文见她久不说话,还以为她仍在犹豫,便从旁拿出一个东西给她。 虞媚儿拿起一看,竟然是一份财产赠予文件。汪清文如她上次所说,竟然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就将所有的钱都给虞媚儿了! 虞媚儿心内震撼不已,她不知道汪清文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呆愣愣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汪清文还单膝跪在她脚下,此时一脸深情道:“媚儿,我只是无法想象你哪天会离开我,所以我愿意拿我的一切和你缔结这份婚姻的誓约,惟愿我们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第39章 虞媚儿并未多犹豫, 含着热泪点点头。 汪清文狠松了一口气,抬起她的中指,缓缓套上了那枚玉戒。 玉戒是一对的, 虞媚儿也替汪清文戴上了另一枚。 两人看着指间的戒指, 转头互吻了一下, 汪清文就打横抱起了虞媚儿。 “准备好了吗?”汪清文低头问她。 虞媚儿其实还是觉得快了点,但是两人现在都快要结婚了,那么发生关系是迟早的事,她不想在此刻扫汪清文的兴,就点了点头:“嗯。” 汪清文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保证道:“我会对你很温柔的。” 虞媚儿听后攥紧她的白衬衫, 脑袋更深地埋进她的怀里。 随后,虞媚儿被放到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 汪清文纤白的手指将她的上衣推高,正好卡在黑色蕾丝胸衣的右罩杯上。 虞媚儿迟疑地问:“不洗澡吗?” 汪清文吻住了她说:“我等不及了, 做完了再洗。” 说完, 修长的手指点在了黑蕾丝的紫色花瓣上。 虞媚儿嘤咛一声, 双腿不自觉抬高, 并在一起扭了扭,随后被打开。 干燥的地板上洒下淅淅沥沥的水点子,洁白的床单染上一朵鲜艳的红花…… 完事后, 虞媚儿抱腿坐在浴缸里, 仍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就这样从女孩子成为女人了吗? 汪清文给她擦着肩膀,看她一直像丢了魂似的, 就出声安慰道:“媚儿,你放心, 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虞媚儿这才回转了注意力,恢复了平日娇蛮的模样:“那当然,你敢对我不好,你就死定了!” 汪清文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说:“你是我的宝贝,这种事只会让我更加疼惜你。” 不同于男人的到手就不懂珍惜,汪清文只觉得虞媚儿对她身心交付,那她以后一定要对她更加好才行,不然自己就是人渣。 而且,在汪清文的观念里,这种亲密的事就只能和一个人做,她要是不对媚儿好一点,媚儿不让她吃肉,她就只能饿着了。 虞媚儿看出了她痴狗般的目光,故意伸出腿将水弄到她脸上,女王的声音傲娇说:“你不要说这么好听,我看你之后的表现啦。” 汪清文改而低头在她小腿上一吻,痴缠的声音说:“那你看着就是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怕皮肤泡久了会皱,汪清文给虞媚儿擦干了身上,抱她出了浴缸回到房间…… 自尝禁果后,汪清文简直食髓知味,正好假期还没结束,她一连几天都拉虞媚儿赖在床上,连吃食都是女仆送上来放在门口。 她竖抱着虞媚儿走过去拿,窗帘没拉,日光照耀在两人全..裸的身上,虞媚儿羞耻极了,想到一词——白日宣。淫。 昏天胡地的几天过去后,汪清文也快要上学了,但她非要在这之前带虞媚儿去国外登记领证。 虞媚儿觉得没必要,国外的证国内也不认,没有任何作用啊。而且刚从国外脱险回来,虞媚儿现在心里还有阴影。 可汪清文对这种书面上的形式很执着,哄着虞媚儿说这次不去上回那个,是去另一个很安全的国家,全程几十个保镖随同,保证不会出任何意外。 她求了又求,虞媚儿就心软了,还是答应她了。 但现在气候还没回暖,一场突来的大雪使两人的行程推迟了一天,她们没能按计划出国领证,汪清文倒把虞媚儿按在床上一通交流。 夜幕降下,远处的灯光照在玻璃窗上,汪清文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女士香烟。 虞媚儿转身醒来,就看到她略显忧郁的神色,便问:“怎么了?” 汪清文才吸了两口,但怕她吸到二手烟,忙把烟按熄在水晶烟灰缸里说:“没什么,心里突然有点慌。” 这雪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她们要去领证的这天,汪清文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她便说:“明天雪还不停的话,我们就走海上去另一个国家。” 虞媚儿抖了抖被子,翻身背对着她:“你可真能折腾。” “这可不叫折腾,叫好事多磨。” 虞媚儿懒理她,闭眼要接着睡。 汪清文却扒上她的光滑的肩头说:“我睡不着,再来一场吧。” 虞媚儿:…… 她干脆装死,但汪清文一把将被子盖过两人头顶,随后被子被扯来扯去那样剧烈翻腾,而后达成和谐那样突然平复…… 前一天闹得太过,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好在雪停了,太阳出来了,她们依然可以按计划飞去第一个国家了。 汪清文率先起床洗漱完,她还特意换上一身酷飒的女士西装,一手打着精致漂亮的领结,另一手拍拍虞媚儿的屁股说:“老婆,该起了,我在下面等你。” 虞媚儿还在犯困,听到她的话后,只反抗地拱了拱屁股,继续用被子捂头睡过去了。 但不知过去多久,睡够了的虞媚儿噌地爬起,终于记起今天还要去领证。 她怎么就睡过了呢?汪清文怎么也不上来喊她? 虞媚儿从衣橱里翻出衣服穿上,匆匆洗漱完就往楼下去了。 但奇怪的是,一路都没遇上什么人,整个宅子安静得有点诡异了。 她想问问汪清文在哪儿,都找不到人能问,只能自己满宅子找了。 她把能找的屋子找遍了,汪清文好像消失了一样。 正当她走出来打算打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面的花园响起,虞媚儿收起手机悄悄走过去。 “孟家的生意你吃不下,不如我们杜汪两家联手,岂不两全其美?” 这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应该是杜姮的。 虞媚儿不明白杜姮怎么能厚着脸皮提这个要求的? 之后,她听到汪清文同样冷道:“孟家当时可是第一个去求你的,你自己怕亏损拒绝了,现在看到有利可图又想来分,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杜姮也不在意汪清文对她的讥讽,依然腆着道:“我承认我看走了眼,投资眼光没你高。可是大家都是朋友,你吃肉,让我家跟着喝汤,这要求也不过分吧?” 虞媚儿觉得汪清文不会同意的。 果然,下一秒,汪清文就道:“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喜欢吃独食,别说汤了,我连汤渣都不会给人的。” “汪清文,你至于这么狠吗?”杜姮终于也恼了。 “我没你狠,你之前收买聂冰的账,我还没和你算呢。”汪清文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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