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媚儿本来玩得好好的,后面突然像被身边人包围了,她们换舞把她换到了角落里。还没等她喊人,直接被敲晕了。 她再醒来就是在一间脏乱的室内,手脚被绳索捆绑,连嘴上都贴着一张黄色胶布。 这里又黑又暗,虞媚儿怕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铁门被打开,一丝光线泄进,同时有两个男的走进来了。 虞媚儿靠着光亮,认出了他们身上特殊的纹青图案,和白天在街上的武馆那群人是一模一样的! 难道是她穿戴太好了,白天就被这帮人盯上了?只是碍于光天化日不好直接绑人,特意趁晚上将她绑过来了? 虞媚儿正打算和他们谈判,要钱,她给就是,只要把她放了就行。 可没想到,却听到这两个男的和守门的那个交谈声。 虞媚儿听到,他们竟是直接过来杀她的! 虞媚儿人都吓傻了,她和他们无仇无怨,为什么像是被复仇那样直接干掉! 这两人显然很有经验,先戴上塑胶手套,再在一条毛巾上倒了**,看来是打算令她窒息而亡再抛尸。 虞媚儿浑身发抖,后退着往墙角缩去。她真的害怕,现在将她弄死只要几分钟就够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只有几分钟可活了。 她哭了,想汪清文。 在这两个人的手即将挨到她,守门的那个电话响了,他接后就过来拍这两人的肩膀,示意他们先停下。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又离开了,铁门再次被关上,虞媚儿知道自己暂时得救了。 之后,门再打开的时候,这帮人的老大来了。 他像看货物那样打量虞媚儿,随后居然说起了蹩脚的汉语:“我本来想要放你,我没想到你这么值钱。” 虞媚儿一听,果然是为了钱来的。 那人接着捏起虞媚儿的下巴问:“你值多少钱?多少?” 虞媚儿低头,没应声。 那人也没在意,松开她,笑了两声。 一种捡到宝贝的大笑声。 笑完,他就走了。 …… 汪清文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要十个亿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 不是在乎这十个亿,而是她根本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调这么多的现金,即使她真的有,并且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可是,对方根本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同样用蹩脚的汉语对她说:“你那时救我妹妹,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我现在才知道,你这么有钱。” “救你自己的女人,十个亿是一毛。” 他又说:“只给你三天,少一亿断她一只手或脚。” 汪清文捏着电话,无比后悔当时的多管闲事。如果早知今日上演农夫和蛇,她不但不会救,还恨不得顺水推船送他们一家一程。可现在后悔无用,平白连累了媚儿受苦。 各地都有对外汇资金的管控,三天的时间就算她是神仙也筹不来,但这时间倒是足够她找出这人的藏身之处了。 汪清文便爽快应道:“好。” 那人正一喜,汪清文却道:“但是我要求确认她现在是否安全。” 如果人质已经死了,或者人根本不在他手上,那不是白忙活了? 男人也很能理解她的要求,很快就让虞媚儿和她视讯了。 通过屏幕,两人终于见上面了。 汪清文见虞媚儿除了身上脏了点,算是毫发无损,心里这才轻松了一点。 而虞媚儿还不知道个中前情,仍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露财才引来了绑架,心中懊悔不已,眼眶沁了泪水。 汪清文本能地想哄她,可当着这帮人的面,她很多话都不能说,只能贪恋地看着虞媚儿的脸,克制地说了一句:“等我。” 虞媚儿自然知道她话里的含义,逼了逼眼里的泪水,同样应了声:“嗯。” 要不是汪清文答应了十亿的要求,她们这冷淡的互动都让对面的人怀疑自己绑错人了。 …… 之后的三天里,虞媚儿除了吃喝差了点,倒是没有人动她。 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就被一条黑布蒙上眼换了地方,应该要被带去交易地点了。 可她耳边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反正这女的都快要死了,不如先让我们爽一把。” 虞媚儿心内一阵恶寒,差点反胃呕吐。 这时,旁边另有一个声音阻拦:“大事要紧,先拿到钱再说。” 看来,今天就算这帮人拿到钱,他们也不会放人,而是会直接撕票。 她很担心汪清文,如果自己注定活不了,虞媚儿不想连累她白白送死…… …… 人民币的十亿,按当地的汇率换算,正好装满了一箱子的大额外币。 汪清文拎着一个银白的手提箱,按照陆续打来的电话指示,东绕西绕换了几条线路,来到了一间日式的庭宅前。 那个人大约是怕她打电话报了警才这样防备,可汪清文来前还真没有报过警。 一是当地警方办案效率低下,对外国人也不够重视,等他们查到救人,只怕人早死了。二是即使他们行,汪清文也不敢保证就没有内鬼。 说白了,汪清文不信任任何人。 而也许是得知她小女孩孤身前来,守在宅前的这帮人并未带枪。支,手上拿着的只是砍刀和棍棒。 等确认她真的是一个人来的,这帮人索性连这些武器都丢掉了,只指派一个人带她进去,其余人在院子里喝酒打起牌来了。 毕竟在他们眼里,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能轻而易举解决掉手无缚鸡之力的汪清文。 这个宅子很深,经过前面的庭院,汪清文还被带着走过一道道长廊,才来到一间很大的堂室门口。 那人把她带到就离开了,汪清文推门进去,先看到一堆刀斧之类的武器,这里应该是练功室临时改造成的交易地点。 而那个男人正坐在上面一张鬼怪图腾的木椅上等她,他也没把汪清文当回事,竟然敢一个人进行这场交易。 也许是他觉得就算有个万一,他一喊人,马上就能呼百引千。 见汪清文提着的手箱,他眼里放着财迷独有的精光,问:“钱带来了?” 汪清文不答反问:“人呢?” 男人拉了一下旁边的帘子,汪清文这才看见虞媚儿被绑在一边。 她将手中的箱子远远丢在了一边,引得上面坐着的男人匆忙下来捡。 汪清文便去救虞媚儿了,解了她身上的绳索,撕掉她嘴上的胶布,两人狠狠抱在一起。 “我带你离开。”汪清文摸着虞媚儿的脸说。 虞媚儿点了下头,刚被她牵着两步。 那个男人终于知道中计了,一箱子的钱,除了上面那层是真钱,下面的全是假的。 “汪清文,你耍我?”男人瞬间变得凶神恶煞。 “是你太蠢了。”汪清文一点也不慌道。 男人彻底被激怒了,拔出腰间的武士刀,泄愤地将面前的钱箱砍得稀碎说:“你们,今天死定了!” 男人已经不只想要钱了,还想让面前的人死无全尸。 没有喊手下,他对付这两个女的足矣了。若还需要喊人帮忙,那他这个老大才做得丢人。 虞媚儿看出这人是个练家子,心里就有点害怕了,牵着汪清文的手不自觉握紧。 汪清文察觉到了,对她柔声安抚道:“宝贝,你去旁边休息一下,等我……大概二十分钟。” 说完,她就松开了虞媚儿的手。 虞媚儿知道不打败这人别想走,自己不能成为汪清文的负累,就听话地走到旁边安全位置观战了。 她走后,汪清文彻底放下心来。看了一眼旁边,她从墙上挂着的一堆东西里,取出一把剑来。 男人见她就拿了这么一个小玩意,本来就瞧不上她一个小女孩,现在更是轻蔑不已了。 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喊了一声就举着手中的武士刀朝汪清文砍去。 以为三两下就能解决掉,可汪清文灵活地避开了,剑几次差点伤了男人。 这下,男人才想起汪清文是有两下子的,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轻敌了,开始全力应对起来,砍出来的刀全往汪清文要害招呼。 只是刀刀砍空,反将地板、木墙砍得遍布刀痕,男人一身硬力打在空气上,心态开始暴躁起来。 如果前十分钟都是防御,那从这第十一分钟起,汪清文就开始进攻了。 一柄剑在她的手中就像活了一样,她的剑招行云流水,宛如一首大气的萧曲。 汪清文此时感谢她的父亲起来,自她小时候被推测可能是哑巴、呆儿,父亲就想着什么都让她学一点,能学多少是多少。 钱就是资源,汪清文从师的自然是最顶尖的人。 此刻,汪清文的剑和男人的刀相抵,武器都碰出了一道火星子来,男人明显不敌,输只是一两分钟后的事。 可卑鄙的男人此时转头,竟把主意打到了一旁的虞媚儿身上了。 汪清文也看出了他的企图,连忙跃身过去保护。 可还是晚了一步,看着砍向虞媚儿的刀,汪清文来不及多想,一边将她拉开,一边以身相挡。 虽然把虞媚儿拉开了,但是汪清文的手臂也被砍伤了。 虞媚儿一见她流血就哭了,汪清文顾不得自己的伤,先来哄她:“不疼的。” 她这话一出,虞媚儿哭得更难过,但知道现在不是让汪清文分心的时候,她又连忙将眼泪抹去,点头:“嗯。” 汪清文用血手擦了她的眼泪,转身,整个人都愤怒了。 她的剑招狠戾起来,招招致命,打得原本得意的男人开始狼狈躲闪。 想到虞媚儿差点受伤,汪清文的剑又快又狠,最后挥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直接将男人手中的武士刀给挑飞了。 汪清文剑抵在他的脖子上。 此时,外面一阵闹哄哄,好像是当地警察来了正在抓人。 汪清文来前没有报警,可来后见男人轻敌至此,知道脱险问题不大,她就偷偷报警了。 而既然警察已经来了,那剩下的就交给他们,汪清文便对虞媚儿说:“我们走吧。” 当地警方一般不会如此大张旗鼓抓人,肯定是汪清文报警的同时,还提交了他其他严重的犯罪证据。 男人知道自己辛苦打拼的事业即将毁于一旦,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了,他破口大骂道:“汪清文,你这条毒蛇!明明是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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